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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厚又带着薄茧的大手毫不犹豫地同那小手十指相扣,体温之间的熨烫,让人妙不可言。
柔情蜜意的二人走出正门,还没有说两句话,眼前就围了七八个意图不明的打手。
谭斯年的表情倏的一冷,眼底迸发出来摄人的寒意。
苏锦看着打头的那个熟悉的女侍者,眼底闪过一抹了然。
“贱。女人!你还是向花姨告状了是不是!我亲眼看到你进了花姨休息室!就不要给我狡辩了!”女侍者恶狠狠地瞪着苏锦,因为记恨甚至都忽略了苏锦身边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谭斯年。
苏锦本来心情真的很不错,可是这个理直气壮,反而过来找她麻烦的‘拦路虎’,还真是扫兴啊!
她隐藏在眼镜下的眸子也闪过一抹阴郁。
“所以,你要干什么?”她气定神闲地抬眼看着女侍者就仿佛在看一只跳梁小丑一样。
她还真没直接把女侍者违规的事情告诉阮花颜。关于梦忘归的经营方面,她更愿意让阮花颜自己做。她只不过是提了一个醒,让阮花颜把梦忘归的工作人员彻查一遍,不要让一个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现在看来,这个本来就行为不端的女侍者应当是被查出来了,却反以为是她打了小报告。
女侍者被苏锦这种云淡风轻的姿态气的咬碎了一口银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前更是上下起伏着,“丑八怪!我让你猖狂!给我刮花了她的脸!”
女侍者一声令下,她身后雇佣的打手们毫不留情地向苏锦二人围了过来,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感觉到了让他们毛骨悚然的危险气息。
这种危险感就来自于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愣着干什么!给我打!打坏了我负责!”女侍者咆哮着。
打手们为了钱,心下一横,便要动手。
接下来的事情告诉他们,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的第六感,都是非常准确的。
只见一道黑色如同闪电一样的身影在每个人眼前一晃,都不等他们眼睛捕捉到对方的脸!不过几个呼吸间,明明上一秒还耀武扬威的打手们就躺了一地,哼哼唧唧地哀嚎着,根本连站起来都是奢望。
大手重新握住小手,温度似乎都不曾散去。
苏锦眉目温和,唇角还噙着一抹愉悦的笑意。
而那女侍者,双目圆瞪,张大的嘴仿佛能吞掉一头牛。
因为在旁边的她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那个男人三拳两脚,雷厉风行地就把她雇佣的打手打倒在地,那速度和能力简直就像是她的幻觉一样!
女侍者下意识地看向谭斯年,这一看,她眼里的恐惧和惊愕竟然就变成了倾慕。
好帅的男人!身手还那么厉害……
苏锦看到女侍者的心思后,她原本的笑意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冰冷无情的声音陡然响起,“都处理掉!”
只见从路边一侧走过来十多个穿着梦忘归保安制服的人,上来二话不说就把女侍者敲晕,并把一地的残兵拖走。
整个过程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秩序井然。
谭斯年眼底闪过一抹讶异,并不是惊讶这群人,因为以他的洞察力,早就知道来了一群人。他是惊讶梦忘归竟然是苏锦的产业。
当然,在惊讶之前,他心里却是笑得灿烂明媚。因为他看的出来,苏锦之所以动怒,完全是因为吃醋。
她吃醋了,那他可不可以理解,是她很在意他呢?
他紧了紧十指相扣的手,郑重道,“丫头,我只爱你一人,也只愿意让你一人窥覷我。”
苏锦眸子闪了闪,决定还是不再追究刚刚谭斯年的那点小心思,毕竟他的态度让她很满意。
谭斯年在京城的住房在三环内,但并不是那种土豪气息爆棚的高档小区,而是一个看起来年代感很足的老旧小区。
他带着苏锦走上了三楼,借着声控灯的光芒,打开了房门。
走进屋子,苏锦眼里闪过‘果然如此’四个字。
因为这里和她想象的差不多,不大的客厅里只有一个简约的大沙发,一台电视,一个茶几,旁边开放式的厨房厨具摆放的非常整齐,充满了军人的习惯,折叠餐桌放在一旁。
以黑白色为主调的房间和谭斯年这个人一样,简约又雷厉风行。
“这个房子的确不太大,但是它却是用我自己的工资买的第一所房子。”谭斯年拉着苏锦坐下,身上的酒气也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我定期让人过来打扫,毕竟我不怎么回京城,但也不想一回来就尘土飞扬。”
苏锦靠在谭斯年的胸膛上,心情也是少有的安宁,“那是什么时候?”
“大概在我十五岁吧。”谭斯年眼底十分平静,“做了一个任务,上面给了不少的奖金和工资。加上我一直积攒的底子,我就买了这个房子,算是拥有了一个家。”
苏锦心头不觉有些刺痛。他明明说的那么若无其事,可是她为什么还是感受到了曾经那个少年的无奈和孤寂呢?
谭斯年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轻轻一笑,“丫头,我很想很想把我的一切都说给你听。可是,我又不愿意说给你听。”
我想让你知道我的曾经,我的一切。可是我不愿让你为我难过,为我悲伤。
“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丫头,现在对我来说,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真好,他也可以拥有‘家’这个归属感了。他漂泊了二十七个年头,无处安放的心,终于有了归宿。
谭斯年紧紧地拥着苏锦,就像是拥有了全世界。
第三百三十九章 叫我大叔
苏锦没有对他这句话回应什么,可是那默默翘起的唇角显示了她的好心情。
“饿不饿,我给你做点饭吃?”谭斯年是一刻钟都不愿意把手松开,可是更加担心她饿不饿,虽然此时天色已经不早,只要她说饿,他就马上下楼给她买菜做饭。
他不会什么浪漫的举动,只能尽他所能的对她好。
苏锦摇摇头,翘起的睫毛上都蒙了一层娇嗔,“我吃过晚饭了,倒是你,喝了一晚上的酒,肚子里没什么吃食吧?”
“没事,你不用担心。”谭斯年声音里极尽宠溺,“就是肚子有些胀,这点酒还不算什么问题。”
“哦!对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黑盒子,放到苏锦的眼前。
“这是什么?难不成你这是想要对我求婚?”苏锦这句话完全是开玩笑,因为她看的出来,这盒子肯定不是装戒指的。
谭斯年眼底闪过一抹无奈,惩罚一样的拍了一下她的头,“你啊,没有一句话是不打趣我的。”他也想拿戒指求婚,可是他知道他的丫头不会答应,起码现在不会。
苏锦没有杀伤力地‘狠狠’瞪了他一眼,转手接过盒子,在谭斯年眼神的示意下,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面不是什么首饰,也不是什么礼物。
苏锦的眼底有些怔然,手指抚摸到星徽上,“大校?”
没错,这盒子里是秦俊阳一直在找,可是一直没有找到的军衔。这军衔的等级,赫然就是大校。
或许只听这个军衔谁都不会想的太多,可是知情人便知道,在华夏,被授予大校军衔的军人,其意义上来说,就是‘准将’。
整个华夏,评得上将军军衔的,也不过寥寥数人。
“我想让你是第一个知道我新军衔的人。”从军部出来的时候,这就是他唯一的想法。他有很多很多事都不能告诉她,现在唯一一件可以光明正大告诉其他人的事,他只愿意和她第一个分享。哪怕是好兄弟都不行。
谭斯年看着苏锦的侧脸,可是并没有在她脸上看到什么开心及喜悦的模样,反而她沉静的可怕,那明亮的眼底竟然有了几分黯淡。
“怎么了?你不喜欢…我是军人?”他知道以苏锦的头脑,不难猜出他是军人的身份。应该不会有女人看到自己男人军衔高而不开心,那肯定就是因为他军人的身份。
苏锦摇摇头,把他的军衔肩章我在手里,反手抱住他的腰身,把她的脸埋进他的胸膛里,闷闷的声音低沉沉地传到他的耳朵里,“很辛苦吧。”
四个字,狠狠地撞进了谭斯年的心脏里,像磅礴的风暴一样,把他的心防搅碎的彻彻底底。
她不是不喜欢他的身份,也不是开心他的军衔,而是…而是想象到他军衔背后的危险和付出。
是的,他不到三十岁的年纪,不用家族庇荫,拿到的是大校的军衔,那绝对不是张张嘴皮子的事情。
谭斯年突然情难自己,大手紧紧地扣着她的肩膀,声音也难以保持平静,他像是呢喃给自己听一样,“你怎么能让我放手……我多么幸运……”
也像是给他力量一样,苏锦也用尽全身力气抱着他,贪婪地呼吸着有他味道的空气。
她知道,自己真特么沦陷了!沦陷的太深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当她看到他军衔的时候,心脏就像是被一双手狠狠扭曲着一样疼痛。
她无法想象为了这个军衔,他付出了什么。就算有一次他没有抗住,是不是她的生命里就再也没有了这个男人?
她知道自己喜欢这个男人,可是真的没想到,她不只是喜欢,也许已经是爱了。
“丫头,我很庆幸,并不是庆幸自己能活到升官发财,而是庆幸我遇到了你,并抓住了你。”谭斯年双手一提,把苏锦完全揽在怀里。
她抬起头,他垂下眸。
四目相对,谁都不愿意移开眼睛。
一双眼泛着心疼和毫不躲避的眷恋,就像是那天空之中本来无一尘埃的圆盘,染上了尘世的灰烬,依旧明亮如故,可是幽然为一人绽放。
一双眸深情无悔,糅合着庆幸和深沉爱恋。仿若一滩墨池里洒下了点点星辉,浓郁中坚定不移,对着她献祭出他所有的一切。
呼吸相互纠缠着,却没有那情。欲的渲染,就是那么纯粹,那么认真。
“丫头,我爱你。”
他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相触,同气连枝。
他的眼里仿佛有诱惑人心的力量,就像是伊甸园里引诱亚当夏娃偷吃禁果的蛇一样,狠狠地霸占着她的眼,她的心。
除了苏锦,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看过谭斯年这样。这样的美好,也只属于苏锦一个人。
苏锦舌尖颤抖,大脑也叫嚣的让她说出那三个字。可是她的唇依旧紧闭,阻绝自己吐出什么话语。
她…还是不能,还是不能认真地对他说‘我爱你’吗?
还是她觉得这三个字太重,重到她不敢给予?
就算是此时此刻她知道自己是爱他的,可依旧不能像承诺一样告诉他。
“没关系。”没有什么能逃出谭斯年的眼,更何况此时此刻苏锦根本无所遁形。他也想要那三个字,只不过,更不愿意强迫她。
“对我来说,拥有你,就已经是最美好的事情。”
“谭斯年我……”
谭斯年以吻缄口,在她的唇上啄了啄,“叫我‘大叔’,或者‘斯年’。”
他没有告诉过她,其实他一直都很喜欢她叫他‘大叔’的模样。每一次,她眼底都会流淌着几分狡黠的戏谑。
起初,他觉得她这么叫,是觉得他年纪大,又老成。每次他都有种想板正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