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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唐明月弯起眸子,笑得比任何时候还要娇艳如花。
等找个时间,他就把那人的事情对她说了吧,他不要辜负她对他的信任!
……
俗话说,每一次考试对于学生来说,都像是脱胎换骨一样。考完试,学生才不管接下来的期中、期末,先放松放松再说。
苏锦也不能免俗,考完试的她就像一只无压力的小鸟,直接奔向她的小窝。
然而,她这放松和欢喜还没持续多久,就被堂而皇之坐在她家沙发上的某个男人搅和了。
第七十四章 异样
谭斯年抬头,便看见苏锦唇角心无芥蒂的笑意渐渐变得虚假,明亮的瞳仁里透出浅浅的冷淡和疏离。
但她永远是那个会对人笑脸相迎的人,对于他突然的出现,她也不惊讶的点点头,更加习以为常地道,“好久没见了,大叔。”
谭斯年没有说话,依旧看着她。看着她步履轻盈地走过来,校服的衣摆洋溢着青春的味道,俏皮的马尾在半空中划出一个活泼的轨迹。
不知道为什么,他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天夜晚。她和唐明月互相对望的那种默契和迷离。
那是她在他面前从来不会表现出来的真实和全然的信任。
手脚麻利的苏锦把热茶放在茶几上,挑眉问道,“今天是来给我补课,还是有其他事?”
看看,对他,她从来都是这样毫不掩饰的利用。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谭斯年醇厚的嗓音充满了成年男性的魅力,配合他俊朗的外貌,如果在十年后,恐怕会让一堆大叔控趋之若鹜。
苏锦耸耸肩,“可以啊,我拦得住你吗?”
谭斯年眉头微皱,对她无所谓的态度有些不舒服,可又找不到不舒服的点。
端起茶杯,他正准备喝一口热茶。
“咳咳——”谭斯年被热茶的热气熏了一下,竟然咳嗽起来。
苏锦有些无语,下意识地上手拍拍谭斯年的后背,“我说大叔,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喝水还能呛到!”
谭斯年有些狼狈,挡住苏锦给他拍后背的手,面色有些不好。
苏锦在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以为是谭斯年脾气太臭,竟然不经说。
可是下一秒,她就察觉到有些对劲。她的手怎么有些黏糊糊的,还有一些腥味?
苏锦一看,眼底闪过一抹错愕,“你受伤了?”只见她拍谭斯年的那只手上带着浅浅的血迹,而谭斯年黑色的衬衫也湿了一大块。
“无事。”谭斯年就像没事人一样,表情依旧如常,只是那往常红润的嘴唇有些发白。
苏锦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谭斯年的后背,表情有些微妙。
“那个…该不会是我刚刚把你伤口拍裂了吧?”这的确让她有些心虚,自己虽然是好心,但明显办了错事。
第一次见她这副理亏的模样,谭斯年心底觉得有些好笑,那张棱角分明的俊颜上也多了几抹笑意,“如果我说是呢?”
“那我送你去医院再包扎一下?”苏锦试探地问道。
“不用了,你家有绷带吗?”谭斯年其实也没想过这么巧,他这几天刚去办点事情,然后受了伤,今天刚包扎完伤口就过来看她。然而她刚刚拍那么几下,伤口就裂开了。
“有!有!”苏锦可是知错就改的乖宝宝,马上起身跑进自己的卧室,很专业的拿出一些纱布、绷带和止血药。
“真是难得…”谭斯年见她没对他耍心机,打太极,便如此呢喃一句。
“啥?”苏锦没有听清,抬头问道。
谭斯年摇摇头,骨节分明的手指利落地把衬衫的扣子解开,单手把衣服一脱,精壮的上身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苏锦原以为谭斯年的身材只不过是那种健身房出来的模样,却不想他身材这么好!
倒三角的腰身,宽肩窄腰,健康的肤色每一块肌群都是恰到好处的饱满。不仅如此,他皮肤上最显眼的还是一道道或深或浅的疤痕,充满了铁血硬汉的味道。健壮的腹肌一直延伸到他的裤腰边缘,苏锦都可以想象到那裤子神秘领域的人鱼线…
谭斯年侧头,就看到了某女落在他神秘领域的视线,还有她眼底的赞赏和…好奇?
正欣赏谭斯年上身的苏锦忽然感觉到一道诡异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抬起头,她就对上了谭斯年尴尬的眼神。
等等!尴尬?他为毛尴尬?男人光膀子有啥尴尬的?
不对不对!刚刚自己的视线貌似在……
靠!
“相信我!这是个误会!”她不是欲求不满的大色女!她看的是人鱼线而不是那啥啥啊!!!
谭斯年面色已经恢复如常,声音平稳,“嗯,把东西给我就好。”说着,就低头叠纱布。
“……”总感觉他还是误会了什么……
苏锦眼神偏移到谭斯年的侧脸上,忽然间她看到他的耳尖竟然泛着淡淡的红。
这是什么情况?
这大叔他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苏锦突然想笑,可是又怕‘纯情’的年大叔恼羞成怒杀人灭口神马的,就只能憋住不乐。
她真没想到,看起来各种成熟内敛的谭斯年竟然这么纯情,只不过是看了几眼,就能羞红了耳朵尖。他该不会还是处’男吧?
厉害了我的叔!这么大岁数还能把持得住!
此时低头叠纱布的谭斯年竟然也心跳如雷,甚至永远运筹帷幄的大脑也有些当机。
他还真没想到苏锦能看向那里,还用那种眼神……
好吧,他也感觉自己有些奇怪。他当然不是什么纯情小伙,虽然一直洁身自好,但该懂的,他都懂。
也曾经有性感女郎贴身诱惑他,可是他内心没有丝毫波动,更不要说是尴尬和害羞了。
可是为什么偏偏在这个小丫头眼神下,就有些不自然了呢?
他仔细地想了想,应该是苏锦年龄太小,让他有一种长辈被晚辈调戏的感觉。
嗯!一定是这样的!
‘想通’的谭斯年迅速把心态摆平,也不再耳红。
要换的纱布已经弄好,谭斯年反手把后背已经被血染透的纱布扯下来,准备换上新的。
男人的骨骼自然比女人的硬,扯纱布简单,换新的可就难了,再加上他大幅度的动作,他后背的伤口血越流越多。
苏锦终于看不下去,拿起脱脂棉麻利的对谭斯年的伤口按压止血。
这也让她看清谭斯年背后交错的疤痕上那狰狞的新伤,两指长的伤口又深又长,虽然已经经过基本的缝合,但是由于她刚刚拍的那几下,略微有一些撕裂的痕迹。根据伤口类型,应该是刀伤。
怪不得他这几天没了音讯,原来他应该是去做什么事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他的芥蒂少了几许。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感觉但她指尖的温度,谭斯年脊背瞬间僵直,心底有些不安。
或许是心情好,苏锦脱口而出道,“怕什么,我又不能把你吃抹干净!”
说完这话,苏锦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竟然对谭斯年开这种玩笑!
空气中洋溢着一种叫做尴尬的东西。
谭斯年或许是怕苏锦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这回直接闭口不言,任由苏锦给他换绷带。
苏锦也学乖了,老老实实给他重新包扎。
一如过往给自己包扎一样的熟练,她很快就把谭斯年的伤口包扎好了。
苏锦扫了一眼谭斯年染血的衬衫,认命地说道,“你先这么待着,我去给你把衣服洗洗,就当你给我补课的回报。放心,这天气一个小时衣服差不多就能干。”
说罢,也不等谭斯年说什么,便转身去了洗手间洗衣服。
此时此刻,谭斯年心头的那种微妙感觉再次涌过来。
他的眉头紧缩,不知道这种微妙从何而来。
她给他包扎伤口有问题吗?没问题。
她给他洗了染血的衬衫有问题吗?应该没问题,毕竟她说是作为他给她补课的回报。
那他为什么坐立不安,心口就像有什么东西想要挣脱出来?
直到苏锦把洗好的衣服晾晒到阳台上,谭斯年都没有想通这个问题。
“大叔你怎么了?看起来怪怪的。”苏锦感觉今天的谭斯年有点奇怪,以往的他总是那种随心所欲的轻松,就像是从来都不知道拘谨是何物,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他的主场。
可是现在他眉宇间的复杂让他看起来情绪很是杂乱。
谭斯年闻言顿了顿,稳了稳心神,终于看起来没那么浮躁。
“没事,把你的书拿过来,我给你讲题吧。”
苏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回到卧室把书本拿出来,还不忘拿出一条毛巾被披在谭斯年身上,“本来就是孤男寡女,你还**,还是遮遮比较好。”当然,这是她对谭斯年委婉的说辞。其实她是怕把谭斯年冻感冒了,他手下的马仔会找她报复而已。
谭斯年表情一僵,随即一如往常一样,翻开书,醇厚的声音如同大提琴一样悦耳动听,“弹性形变……”
与此同时的海市,余烬依旧住在那华贵的总统套房里,一身利落黑衣的闻筝恭敬地站立在他身后。
余烬身上依旧是锦绣的长褂,紫绛色的底色绣着几多白色的梅花,金丝线的盘扣则是祥云形状,衣摆钩边用的是上好的真丝。
风度翩翩的他手里摸索着一块玉佩,膝盖上放着一件做工同样精致的粉白旗袍,旗袍上绣着一朵朵曼陀罗。
“闻筝,你说她会喜欢吗?”他声音里带着满满的疼惜和温柔,不加任何掩藏。
闻筝面无表情,如同傀儡一样,“闻筝不知。”
余烬的指尖在曼陀罗花上拂过,眸子里却突然多了一抹悲哀和愧疚,“那她会怨我吗?”
“闻筝不知。”
第75章 备课
“岂止是你不知,就连我都不知啊。”余烬终究还是没有把这旗袍怎样,而是放在了那雕刻古朴的檀木盒中。
他抬起温雅的眸子,仿佛在透过这月色看什么人一样,“闻筝,我想她了。”
闻筝知道,这话她不用回,老老实实的当一个倾听者就好。
“我想去看看,可是我不能。”余烬站起身,拾起桌上的折扇,抖开扇面,望着上面传神的腊梅,眼角一滴浊泪悄然滑落。“闻筝,订飞机票吧,我要回京。”
“是!”闻筝得令,马上着手去办。
余烬痴痴地看着扇面,略带泪意的声音幽怨而复杂,“…放心吧,属于我们的,谁都不能夺走,你莫要怨我,有些事情,不是不争就可以独善其身……”
仰起头,他合上折扇,闭上悲伤的眸。
但愿他的计划能妥帖无错……
从苏锦家离开的谭斯年回到了夜色酒吧,站在二楼看着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他眸色冷淡至极。
酒吧永远是藏污纳垢的场所,总有人会借着昏暗的灯光做一些不美好的勾当。
在他的视线里,就至少有三四对男女在打真军。
如此堪比现场直播的激情,却勾不起他任何的情绪。
“看嘛呢?”秦俊阳手里端着一杯鸡尾酒,抻着脖子顺着谭斯年的视线看去。
顿时间,他一口酒险些喷出去,“我去!我说年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