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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嘉树也随手拿起手机,登上他的那个橙v号,顿时无数留言和艾特都涌进来。
他点来随便看了几个,说法居然还很一致,都是支持他和gigi快点公开在一起,只有零星几个叫他出来澄清,相信那个人肯定不是gigi。
孙嘉树想了想,把每个说“不是gigi”的微博都点了赞。
手滑嘛。
大堂姐在旁边,眼睁睁看着孙嘉树挨个点赞,居然没法像教训苏崇礼一样教训他。
她又回头去看那个硬跟过来的苏崇礼。
他从见到她开始,就在不停地说孙嘉树的坏话,还怂恿她说:“大堂姐你就把孙嘉树赶走,把姜凌波还给我吧~我保证以后乖乖拍戏,再也不偷懒了!”
……
真是没一个省心的。
苏崇礼正走到姜凌波身后,刚想和她说话,孙嘉树就牵住姜凌波的手,把她拉到腿上坐下。
大堂姐:“……”有完没完?
“我们不用回应,随便他们去写。我现在手受伤了,需要一段时间的治疗,外面的事不清楚,也清楚不了。”
孙嘉树说着,伸手捏了捏姜凌波腰上的肉,本来想起身的姜凌波顿时满脸惶恐,挺胸收腹不敢再动。
肚子上的赘肉被捏到了,好像噩梦tat
孙嘉树轻笑着松开手,看向大堂姐:“我的戏还差一场就杀青了,结束了我就回b市养伤。其他的,就要麻烦锦绣姐了。”
他又指了指正瞪着他的苏崇礼,微笑道:“这个也麻烦锦绣姐了,我的手要包扎,近期可能不方便做剧烈动作。”
大堂姐捏了捏眉心,点头说了句“那你好好养伤”,然后就把苏崇礼给拖了出去。
后面等着的医生随即走上前,打开药箱准备给孙嘉树处理伤口。
“喂,苏崇礼已经走了,不用再演啦。”姜凌波轻轻推他。
孙嘉树把头靠到她肩头,皱着眉轻哼:“你别动,我手疼。”
姜凌波本来没想理他,但一看到医生拿着镊子,从他的伤口里一下一下拔着玻璃碎片,她又心软地不敢动了。
还笨拙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孙嘉树低笑出声。
没想到李重年的这招还真管用。以前李重年跟周意满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没事就找个理由支使周意满在他跟前忙活,周意满但凡有点不情愿,他就哼唧着说自己这儿疼那儿难受。孙嘉树当时还觉得李重年幼稚,现在看来,偶尔幼稚一下也挺好。
一想到这个身在国外、已经杳无音讯了四年的哥们儿,孙嘉树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李家在b市地位极高,这辈一共就两个儿子,李重年,还有他的大哥李嘉和。
关于李嘉和,周围的人很多年前就知道,李嘉和有个未婚妻,但他把她保护得很好,所以不管是李重年还是孙嘉树,谁都没能见过她。
李重年和周意满的事儿,孙嘉树也是很早就知道了,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周意满就是李嘉和的那个未婚妻。
做弟弟的喜欢上了亲哥的未婚妻,而且还是那种铁了心要抢到手的喜欢,还好周意满果断和李重年分了手、和李嘉和订了婚,不然这桩事,只怕是要在b市掀起轩然大波。
后来,李重年就出国了。在周意满生孩子的当天。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儿,谁也联系不上他,连他这个最好的朋友也不知道,就这么过去了四年。
周意满的孩子都四岁了。
时间过得真快。
“你想什么呢?”姜凌波问。
“李重年。”
姜凌波顿时睁大眼:“你有他的消息吗?!”
“你想知道?为什么?”孙嘉树挑眉,又露出那种痞气的笑。
姜凌波扁扁嘴,不说话了。
上次说漏嘴的事,她到现在还觉得心有余悸,以后还是不在孙嘉树跟前提小满和李重年比较好。
保守秘密什么的,真的好痛苦!
她刚想把话题茬过去,包里的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一看,来电人是周意满。
心好虚。
姜凌波小心翼翼地接通电话:“小满?”
“凌波阿姨,我是李昂。我妈妈和我说,你会带我和九斤哥哥去游泳,你有想好具体的时间吗?我建议你最好选这周六,因为我和九斤哥哥周一到周五都要上幼儿园,周日我还有散打班的课要学,可能会没时间。”
……所以她就说,全世界的熊孩子里,她最讨厌的就是李小昂!
每次见面都用一种很不放心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只要她办的事情,都会搞砸一样!
“你妈呢?”她才不要跟熊孩子一般见识呢。
“妈妈在忙。”李昂顿了顿,问:“九斤哥哥问,他的舅舅跟你在一起吗?”
姜凌波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玩手机的孙嘉树:“在呀,九斤要跟他说话吗?”
“哦我骗你的,我没跟九斤哥哥在一起。”李昂毫无歉意地表示,“我只是前几天听到妈妈和嘉卉阿姨聊天,好奇来问你一下而已。”
“……”
姜凌波恼羞成怒地挂断了电话。
**
孙嘉树的手看起来严重,其实也只是皮肉伤,抹点药再包几圈纱布,就完全不影响生活了。
他和导演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尽快结束拍摄,早点回b市。
于是,当天下午,还负着伤的孙嘉树,就带着姜凌波回到了那间小院子里,准备最后一场戏的拍摄。
这场拍的是mariah怀孕后的片段。在那次实验室的争吵以后,mariah最终还是没有离开,而不久之后,她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对于自己肚子里的宝宝,mariah很是期待,每天都过得幸福又欢喜。
这场戏要拍的,就是博士陪着她荡秋千晒太阳的画面。
姜凌波在腰上绑了个半球形的塑料壳,外面穿了件蓬松的白纱裙,撑着腰摸摸肚子,还真有那么点孕妇的感觉=v=
她慢慢走到秋千前坐下,头靠在缠着花草的铁链上,微微晃着身体。
孙嘉树坐到她旁边,伸手揽住她的胳膊。
她看着他笑弯了眼睛,把头靠到了他的肩膀上。
阳光是温热的,暖和而不刺眼,洒在他们身上,镀上层柔美的色彩。
孙嘉树亲亲她的侧脸,轻声问“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又胡乱加词。
姜凌波想了想:“都行吧。”
“我想要个女儿。”孙嘉树的声音更轻了。
“你说过了。”姜凌波看向他,“九斤过百天的时候,你就跟我说过了。”
“哦。”孙嘉树摆着那张博士特有的冷漠脸,很认真地问:“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要女儿吗?”
“为什么?”
“因为女儿长得像爸爸,会比较好看。”
姜凌波:“……”
瞎说什么大实话!(╯‵皿′)╯︵┻━┻
☆、第35章
拍完电影的当晚,和导演吃了个简朴的庆功宴,姜凌波就拿着导演塞来的红包,跟孙嘉树坐车去了机场。
在车上,姜凌波摇着红包洋洋得意:“导演只给了我红包!”
导演那么穷都舍得给我红包,肯定是为了感谢我出色的表演=v=
孙嘉树笑道:“那你要拆开吗?”
“当然!”姜凌波小心翼翼地拆起红包,但导演把红包粘得很牢,根本拆不开,只能用撕的。
于是她“划拉”把封口撕开,捏鼓红包朝里面看。
10元。
1张。
……
姜凌波又仔细地朝里面看了一会儿,还不死心地晃了晃,直到确定不是自己眼花,她才抖着手把那张10块钱抽出来。
孙嘉树在旁边低笑:“郑导还挺大方,我以为他能给你5块钱就不错了。”
姜凌波怎么能输在这里!
她立刻冷哼:“你连10块钱都没有呢!”
“我演的角色又没死,我哪儿来的红包?”孙嘉树好笑地看她一眼,“圈里的传统,凡是像你这样、演的角色在剧中死掉的,等到杀青了以后,导演都要给包个红包,算是冲霉运。”
姜凌波:“……”
说起来,mariah真的是全剧死掉的人里唯一一个有名字的,其他死掉的全部是群众演员,一死一大片的那种。而别的露脸的主角,一个都没死,连孙嘉树演的博士,到最后也只算是生死未卜。
居然只有我死掉了。
姜凌波看着手里的10块钱,心情复杂tat
孙嘉树舒服地躺进软沙发里,两条大长腿交叠翘着,帅气得随时能拍成杂志封面。
他看到姜凌波苦巴巴的脸,笑着从大衣口袋里掏出钱包,伸手递到她眼前:“我把这个给你?”
姜凌波扁着嘴接过钱包,边翻开边说:“不会又是10块……”
里面满当当全是100元,新票,而且还塞满了各种各样的银///行///卡。
孙嘉树真的已经变成有钱人了呢。
姜凌波下意识就说:“我妈肯定特别喜欢你。”
“哦,”孙嘉树语气随意地问:“你妈喜欢我,那你呢?”
姜凌波正在专心看他的钱包,暗想着里面会不会有偷藏的美女照片,听到他的问话,她随口就答:“我又不喜欢钱。”
说完,她才觉得自己这话答得很有问题。
按她这逻辑,刚刚那句“我妈肯定特别喜欢你”,不就变成了“我妈肯定特别喜欢你的钱”!
……
虽然是实话。
姜凌波对钱一直没什么概念,因为她这辈子就没缺过钱。
虽说老姜只是个朴素的大学教师,跟她那些从商从政的叔叔伯伯没法比,但她毕竟有那么位外号“财神爷”的祖父,又挂着“姜家八小姐”的名头,什么好的东西没见过?
她手里还有张爷爷发给每个孙女的卡呢,里面的限额是多少她不知道,不过去买间房子或买辆车,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所以对钱,她的态度就是:够花就好啦,多了也没用。
但她妈不一样。
单女士出身名门,据说琴棋书画,门门都是出了名得精通。但名门归名门,穷起来照样得饿肚子,不得已,还是要来抱姜家的大腿。
后来,已经变成更年期家庭主妇的单女士,还曾敲着擀面杖大吼,说她当年嫁给老姜,很大的原因就是看上了姜家的钱,没想到老姜那么不争气,别说什么钱了,就连工作,这辈子也就只混到了讲师,连个教授都没评上。
这事几乎成了她妈的心结,所以她妈从她小时候就总念叨,希望姜凌波不要步自己的后尘,要嫁个有钱有势、还有本事的男人。
姜凌波一直以为她妈就只是说说,没想到三年前,她说不肯去和那个人相亲、要和孙嘉树在一起的时候,她妈那一巴掌会打得那么歇斯底里。
姜凌波摸摸自己脸。
那种痛,她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大花,”孙嘉树轻声叫她,“我们回b市以后,你陪我去看看姜叔和单阿姨吧,我之前给他们带了不少东西,一直都没抽出时间给他们送过去。”
姜凌波迟疑了一下,咬着嘴角说:“最近学校期末考,老姜监考批卷挺忙的,再过一阵吧。”
孙嘉树看看变得黯然的她,没再说话,只是懒懒地用手指勾住她的发梢,圈到指肚上卷了几卷。
**
这种安静而低沉的气氛,直到孙嘉树和姜凌波走进机场的候机休息室才消散。
他们回程为了避开人群,买的是头等舱,孙嘉树带着口罩眼镜,几分钟就办好手续,带着姜凌波进到候机室。
姜凌波看着成排的自助,再想起晚上导演请的那顿大娘水饺,顿时觉得肚子咕咕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