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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主,他希望女婿给自己拿个主意。
徐明看着眼前这个肥头大耳的厂长,从他的样子,加上刚才的作为,便可以猜到他平时是个什么样子的,虽然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间态度大变,按说自己在国内并没有任何的力量,也没有任何的身份,他根本无从知道自己。但既然对方服软,徐明也打算怎么追究,说道:“我希望这件事你处理好,整个车间的人都清楚这件事谁对谁错。而且,我听说。这家伙,是你小舅子,希望你好好处理,不要有任何的徇私舞弊。”
厂长一听徐明的话,顿时连连称是,表示一定好好处理,马上让他卷铺盖回家。再不会出现在工厂里了。希望张国立不要记恨,他一定严肃处理。
“那好,我可是看着呢,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对了,张叔张婶儿这两天就不来工厂了,希望你给披个假。在工厂里受了这么大的刺激。我想工厂会补偿地吧。”徐明又说道,他是担心自己一走,这家伙会对张叔使绊子,而且自己在内地纯属狐假虎威,万一被揭露了可不好办了。
“是,是,工厂会负责的,张国立同志,在工厂受到惊吓,准予带薪休假一个月。刘玉玲作为妻子。要陪护在她身边。不过,这个?”厂长突然间有些摇摆,不知道想说什么?
“怎么了?”徐明直直的看着厂长,不知道这个厂长想玩什么花样。
“是,是这样的,像张国立同志这样的事情,工厂可以给他带薪休假。可是像刘玉玲这样。只能以陪护病人的理由请假,虽然这个病人是在我们工厂受的伤。但是按工厂地条例,也不能让她带薪休假。”虽然不知道这个厂长的话是不是真的,但在徐明看来,似乎也合情合理,况且他也不在乎那几个钱。
于是说道:“那就这样吧。”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叠钞票,估摸有一千多吧。接着,他甩手砸在了躺在地上的崔干事身上,说道:“拿着钱去医院看看,免得死了,赖在我头上。”
这时,崔干事还震惊于自己姐夫的表现中,他做梦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姐夫来了这里之后,没有像平时那样为自己做主,反而对伤害自己地人大现殷情。
这时,被无数地钞票砸在身上,尽管感觉很幸运,这得多少钱啊。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一把抱住厂长的粗腿,哭诉道:“姐夫,你怎么了,你要为我做主啊,你要相信我是冤枉的。你不相信我,也得相信我姐姐啊。”
厂长还震惊于徐明的出手阔绰,虽然没有数那是多少钱,但他可是知道的,那是相当大的一笔财富。他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说扔就扔了。这时,看到自己小舅子的表现,也许是故意做给徐明看吧,厂长狠下心来,冒着回去被老婆打骂的危险,狠狠的踢了躺在地方毫不像话地小舅子身上一脚,说道:“滚远点,还不嫌丢人。”
这事就这么结束了,徐明开着车载着张叔还有楚楠妈妈回了家,本来想着把张桂芬婶子一家也接回去算了,他说他们没请假,不能无辜矿工地,所以就没回去。路上,张叔对自己的女婿更加高看了,不停的呵呵笑着。说徐明多么多么有本事。说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厂长这个样子的。徐明只是呵呵的笑着,只是心中期待,希望这件事就这样解决了。
而这时候,厂长正开着自己那辆普桑,急急忙忙的把自己地小舅子往医院里送,刚刚已经流了那么多血了,如果晚了,真出了事,那他可吃不了兜着走了。
肥大地厂长卯足劲,开着普桑往最近的医院冲。而他那不成器地小舅子,此时反而一脸的幸福,手里攥着一叠人名币,有的上面还沾着血迹,赫然就是刚刚徐明砸向他的那些钱。数过好几遍之后,崔干事咂咂舌道:“看不出那小子还真有钱,随随便便一砸,就砸出1350快钱。这点血,没白流啊。”
“住嘴,你个不成器的家伙。今天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急着开车的厂长猛然间听到自己小舅子说出这么混账的话,顿时被气的七窍生烟。
“行了,我说姐夫。这血早不流了。回头买些猪血回去,让姐给我熬点猪血粥补补就行了。”崔干事好像没事人一样,抱着那一叠人民币,乐的嘴都裂开了。
肥头厂长也没那个心情送这个小舅子去医院,还不是怕自己老婆回去收拾自己。现在见自己小舅子这样了。也觉得不用送了。于是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别出了问题,怪你姐夫。还有,回去别和你姐说今天的事。”
小舅子自然知道这姐夫是什么意思,瞅着手中的这一叠人民币,崔干事忽然脸阴冷阴冷的,说道:“姐夫,那个踢我的男的究竟是谁?我这一脚不能白踢。”
厂长听到自己小舅子的话,自然知道什么意思,劝阻道:“我劝你还是断了这念头吧,就他开的那辆车,就是把你姐夫卖了,你也买不起。我们是得罪不起的。”
这时,他这小舅子来兴趣了,他自然知道自己姐夫家有没有钱,自从自己姐夫当了那个厂长之后,油水有多少,他可是清楚的,要不是怕纪检的人,他相信,自己姐夫的身家在杭州城也排的上号的。
“姐夫,你帮我查查那小子吧。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神佛,居然敢踢我。还拿钱砸我。”说完这句,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自然自语道:“怎么才砸了一千多,你不是钱多吗,再砸点。”
听着小舅子的混账话,肥头厂长被气个半死,没好气的说道:“放心吧,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查他的。我也想知道究竟是谁,能让我这么栽跟头。”
“那行,姐夫你查吧。查出来之后,让我也长长见识,看看是哪路神佛。”崔干事又一次的将那些钱数了数。一边数着,一边还哼着小曲。
“行了,别给我丢人。你还有脸拿那些钱,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肥头厂长通过后视镜,看到自己小舅子那个样子,恨不得好好抽他一顿。
崔干事没有理会自己的姐夫,依旧自顾自的数着钱,嘴里哼着小曲。肥头厂长是在看不过去了,见他满身的鲜血,尤其是裤子上,更是不成样子。呵斥道:“那家伙不是给你那么多钱,去买套新衣服穿吧。把这身衣服趁早丢掉,免得让你姐看到。”
听到自己姐夫的话,崔干事咧嘴一笑,说道:“这可是我的辛苦钱,你以为这血就白流了。这是我拿命换来的。想要自己好过些,你自己掏腰包吧,衣服好不好我不嫌弃,只要能骗过我姐,你随便。”
“你,你。。。”肥头厂长被自己小舅子这话顿时弄的噎住了。气呼呼的,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暗自叹息道:“我怎么就会有你这样的小舅子。”
那边,四个人回家到家之后,张楚楠和刘玉玲才刚刚反应过来,想着刚刚惊险的一幕,张楚楠很佩服徐明,没想到徐明下手这么狠。而刘玉玲却是有些担忧,徐明不可能一直跟在她身边,万一哪天徐明回去之后,那个厂长还有他那个小舅子报复他们怎么办。
徐明看着自己准丈母娘的眉头,自然猜到她想什么,于是开解道:“阿姨,没事的。放心吧,实在不行,我们不做了。再说,我亮那头猪也不敢动什么歪脑筋。”徐明知道,这话也仅仅是给张阿姨壮壮胆子,具体怎么做,或许还需要自己安排一下。毕竟,自己今天确实有些走运。
第四十章 报复一下他
张楚楠父亲张国立,在回到家中之后,在听到女儿说明天有建筑公司的人来给他们装修房子,让他们接应一下。张国立一听这事,大是高兴。早将刚刚在工厂里受到的委屈抛之脑后,而是津津有味的和张楚楠母亲刘玉玲商量着这房子该怎么装,这块需要弄什么,那块需要怎么修修。
张楚楠看着父亲这个样子,也是无奈的摇摇头,她很担心,父亲的这个样子,容易让徐明引起反感。偷偷的瞅了瞅徐明,发现徐明非但没表现的一点不开心,还做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其实,这也是张楚楠还不知道徐明。这一世,虽然徐明有着疼自己,爱自己的父母。但这一世的父母和上一世的父母差距太大了。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虽然,他也爱这个世界的父母,可以为他们做任何事。但徐明觉得自己最最对不起的就是上一世那双痨病的父母。那种典型的小老百姓的斤斤计较的性格。而这时候,恰恰从张楚楠父母这里看到了这一点。徐明虽然清楚,这并不是自己的父母,但他在这种气氛之下,感觉很舒服,很惬意。
第二天,建筑公司的人如约来到了张楚楠家,对于他们的到来,张国立还有刘玉玲自然满是欢迎。这时,二人才发现,在这个事情上,似乎他们两个插不上嘴,想想昨天两人讨论了一晚上的话题,在这时候,完全没有用武之地。看着正滔滔不绝的对着建筑公司的人不停述说的准女婿,二老突然间觉得,似乎。按女婿说的做也不错。
这一天,建筑公司地在张楚楠家和张桂芬两家不停的设计着,研究着。既要满足徐明和张楚楠提出的要求,又要考虑这房子的如果那么做的合理性。
但是,让徐明不知道的是,在另一边,这时。却发生着一件让他意想不到的事。
话说,肥头厂长在回去之后,越想越不甘心,但又惧怕徐明身后地势力。不做点什么,又觉得不是自己的风格。于是在这个时候,肥头厂长想到了他在警局的朋友。他想让他这个朋友查查这辆车的身份。从现在看来,他唯一能得到的线索就是从这辆车着手。
对于自己老朋友的要求,这个王姓警察自然应下来。在他看来,这事完全是一件小事,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老朋友想做些什么,但想想也是生意上地事。
如今这个时代,网络这个东西在中国大陆并没有实行开来,所以,这个王姓警察也没有办法在通过杭州地警局就查出一辆上海牌照汽车的所有人。不过,这事也难不倒王姓警察。通过他同样在上海警局工作的同学。很快的便将这辆车的身份给弄出来了。
王姓警察看着这辆车的拥有者。还有些奇怪,自己老朋友怎么会让自己查一个汽车租赁公司的汽车?不过说实在的,能租得起这辆车人,也不是一般的有钱。不过如果有钱的话,怎么不自己买一辆,而是去租赁呢。
王姓警察将自己得到地相关资料很快反馈给了自己地老朋友。肥头厂长看着手中的资料,在心中同样升起了这样的想法。既然你有钱。为什么还要租赁。不自己买一辆。再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突然间。另外一个想法在他的脑海中升起来了。
那就是,这个人就是一个没钱充大款的家伙,一个自以为是的人,挂着上海地牌子,在杭州招摇撞骗地人。
仅仅是这样的想法升起,就注定他悲惨地命运。说来,这肥头厂长也够可怜的,在让自己的老朋友查这辆车时候,没有着重强调查现在开车的这个人的身份。否则的话,上海那边为什么在查到这个租赁公司之后,没有在租赁公司在进一步查到底是谁租了这辆车。如果,再查一步,那么就会在相关登记资料上看到他的身份是美国人。到那个时候,肥头厂长定然不会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了。
崔干事从姐夫那里得知打自己这个人就是一个没钱充大款的愣头青之后。崔干事还骂骂咧咧的说道:“怪不得拿钱砸我的时候,才砸了一千多,要只是大款怎么才砸一千,那不是有失身份的事。”崔干事在肥头厂长的暗中授意下,自然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