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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姑娘是个女娃娃,而且这个女娃娃出生之后,那家人不论怎么努力,再生不出孩子了。于是一家人就将这个女娃娃当成了扫把星,每天不停的毒打,而且还将最重最累的活交给他做。那天这个大姑娘能偷偷睡会,仅仅是因为前天家里的人去外村出门了,一时半会回不来。陆仁稼不敢想象,如果杏儿真的被自己的弟弟给那啥了,以后杏儿还怎么活下去。本来的身世就可怜了,在遇上这事。。。他不敢想象了,他只想好好的感谢一下这个副团长。
“仁稼啊,我知道你对你这个弟弟很疼爱,但疼爱也不是这个方法,虽然你弟弟来部队这几年,已经很规矩了,但还差些,你这个哥哥不能在这么宠他了,现在是在部队里,有部队看着,出不了什么事,万一哪天你们退伍了,出世了,受害地就不仅仅是几个人了。你呀,该管的时候就得管,得狠狠的管,趁现在还在部队,有你和部队两方面的努力,我相信能把你弟弟教育好的。”
那天结束了副团长地谈话后,陆仁稼想了很久,他完全理解副团长地意思,如果自己在不好好管自己的弟弟地话,那么以后自己的弟弟或许真的完了。
陆仁稼还记得那天晚上,在看到弟弟又给自己带回一只烤兔子后,陆仁稼愤怒了,他毫不理会一脸兴奋的将兔肉送到自己面前的田旺喜,陆仁稼用起这几年在部队里学到的格斗术,将自己的弟弟狠狠的打,他咬着牙,每一拳都用尽了自己的力气,他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弟弟,他痛心啊,每打自己弟弟一下,他感觉这一拳重重的落在了自己的心脏上。那一天,两人互相扭打在一起,打的很晚,鼻青脸肿,鲜血渗透了军装。
那一晚,两兄弟谈了很久,开始的时候围绕的问题仅仅是有关那次事件,以及教育好自己弟弟这件事上,但随着越谈越久,谈的事情就越来越多了。那一晚,弟弟保证以后好好做人,不再做那些事了,以后陪着自己去食堂是大锅菜,再也不利用剩余时间去做其他的事了,并且好好做人。自陆仁稼很相信自己的弟弟,并且真的从那以后,自己的弟弟真的改了,看着一天一个样的弟弟,陆仁稼高兴了,而且破天荒的,在第二年弟弟立了一个三等功,这样的荣誉可不是他们当兵的人人都能有地。自己只知道,弟弟长大了。
当兵之后,弟弟抱着闯一闯的想法,南下了。具体做什么不知道。但他知道弟弟长大了,而且挣钱了,每个月都能给家里寄那么一笔钱。
但噩耗却在几天前传来了,他说什么也不敢相信,原来自己的弟弟这几年都在做违法犯罪的事,想想自己这些年来,用弟弟陆陆续续汇来地钱,盖了新房子。并且也和存钱的杏儿谈好了,开年就娶他过门。
想到这里,陆仁稼心寒了,虽然弟弟错了,但自己不能没有弟弟,而且从弟弟在南方的朋友传来的话,弟弟这次真的得罪大人物了。这次弟弟是在没有行动之前就被抓了。而且对方明显想置弟弟于死地。知道这些后,陆仁稼着急了,如果弟弟做错事了,被法院判个几年,或者几十年他都无所谓,这是他应该承担的责任,但现在他的弟弟明显不应该承受这样的责任,就算是杀人也有杀人未遂和杀人已遂地区别啊,并且差别很大。而弟弟这次虽然是绑架,但仅仅是预谋,还没行动啊。这样就要将自己的弟弟置于死地,陆仁稼说什么也不同意。
骗过了家里人后,陆仁稼坐着南下的列车去往了广州。在广州会有人接应他。
到了广州之后。陆仁稼果然见到了这个叫二毛的黄毛,据二毛的交代。自己的弟弟真的得罪了这一辈子都得罪不起地人物,世界级船王,并且老首长亲自在人们大会堂接见过地船王包玉刚,香港亲大陆派的资本家。
“田旺喜糊涂啊。”陆仁稼在知道整件事之后,常常在没人的时候说着这句话。而且他和二毛经过商量之后,现在弟弟在香港警察手中,要想从警察局中把弟弟救出来,这无异于天方夜谭。而这件事的源头又在包玉刚手中,只要他肯放句话出来,陆仁稼知道,自己的弟弟肯定没事的。但又怎么才能让包玉刚放话的,经过他们的初步研究,发现只有做弟弟未完成的事,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包玉刚放话。
这两天,二毛通过他在香港地能量,不断的打听着那个叫苏若容的消息,但半个多月以来,得到的仅仅是苏若容每天都躲在包玉刚位于半山腰的别墅里住着不出来,并且整个别墅守卫森严,而且在别墅外面养着几十条凶狠地爱尔兰猎狼犬。对于这种犬,陆仁稼是不知道地,他根本听都没听说过,在他的印象中只有部队地警犬以及家里的大黄狗,哪里听说过这样的犬类。但听二毛说,这种犬是世界上最凶狠的犬类,而且体型巨大,一个格斗好手,在他面前也提不起半分勇气,更甚者两只爱尔兰猎狼犬能在十分钟之内能吃掉一头牛犊子。这是什么样的犬还是犬吗,陆仁稼怕了,这样的犬怪不得叫猎狼犬啊,他简直比狼还厉害。
无法靠近的他,只有等了,每天不停的蜗居在一个地方探查着,他心急啊,他知道他这里一天不成功,他弟弟在警局里就受到非人的折磨。
终于在某一天,陆仁稼看到了从别墅中开出了车队,而且在中间一辆加长型车中,里面赫然坐着的就是照片中的那个女孩,陆仁稼知道这就是自己的目标。但他旁边又坐着一个老头子,对比照片之后,陆仁稼清楚这个人就是包玉刚。庞大的车队,在前前后后五辆车的保护下缓缓的驶出了别墅。
这一天,陆仁稼就一直和二毛盯着这个车队,更清楚的说是盯着车里的人,不论是谁,女孩或者是包玉刚本人,只要有机会,他都会下手的。
一天中,陆仁稼看着女孩从自己的别墅走出来,接着又进了另一个别墅里,接着就不出来了。陆仁稼的心情从最开始的兴奋都渐渐的失落,他觉得今天又没有机会了,而以后还会有机会吗?就算有机会,他也不相信自己的弟弟能熬的过来,听二毛说,这边的香港警察打起他们这些人来,根本不当人看,而且现在又有了包玉刚这个人强硬的态度,以前打死人警察也怕,但现在不怕啊,整件事外界根本一点风声都没有,而且大众都选择了缄默。这样的事可谓是差到了极点。
终于,在他快要失望的时候,一辆轿车从里面缓缓的始出来了,陆仁稼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不是在做梦,他看着里面做着的人,心理兴奋了,就三个人,女孩和他身旁地那个男孩直接被他忽略了,通过望远镜,他看的出来,开车的那个司机是个好手。但如果自己尽全力的话,拿下他应该没问题。
接着他吩咐二毛继续盯着周围,他有没有其他人跟了出来,而自己则开车原来弟弟藏在一个仓库地赛车追了上去。说起这辆车,还是自己的弟弟的,据二毛说,自己弟弟平时没事的时候和别人赌赌黑车。而这辆车则正是自己弟弟的车。警察抓到自己弟弟的时候由于车里他们那里很远,警察并没有搜到这个。通过二毛的说明,他才明白了,并且在这十几天的时间里,他早已将这辆车地性能摸透了。
由于陆仁稼当兵的地方是在中朝边境,经常性的有外国间谍出现在中朝边境,所以他当兵的那支部队有着一只沈阳军区都很闻名的侦察连,而正巧他也是侦察连中的一员,对于尾随对方后面。又不让对方发现,虽然经过了几年,手有些生了,但陆仁稼做的还是很到家,而且谁会想到。一个开着拉风地法拉利跑车地人居然会赶出绑票这种事。
一路上。陆仁稼都没有机会下手,他只能远远的望着。看着他们在马路上奔着,由于离得远,在跟了一会之后,他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果然,片刻之后,他收到二毛打来的电话,有三辆车跟着刚才那辆车出来了,看样子像保镖的。
听到这个消息,陆仁稼很诧异,但又一想,也明白了。细细的看了看周围尾随那辆车之后的车,但他怎么看怎么是两辆,还有一辆哪去了?陆仁稼很诧异,难道是二毛数错了,但又不可能吧,仅仅是三辆车,又不是三十辆,怎么会弄错的。
还有一辆不确定,这样的情况下,事情就不好办了。在没有发现第三辆车地时候,不论时机多么好,以他专业的眼光看来,再好的机会都不是好机会。他着急了,一边偷偷的继续跟着,一边查看着周围的情况。
这时,他发现要跟踪地车在一家销售中心停了下来,由于陆仁稼不认识英文并不知道这个销售中心是做什么地,但向里面望了一眼,猜到应该是卖汽车的。陆仁稼暗骂道:“有钱人果然糟蹋,已经有了那么多车了,还买车。而且还有人亲自迎接。”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他们又出来了,而陆仁稼远远地望见,对方上了那辆新买的车中,而那么对自己略有顾虑的司机却还是开车那辆车。
“好机会!”陆仁稼对自己说道,是啊,这样的机会如果自己在不把握,就太对不起老天爷了,他将出现这样的机会都归功于老天爷,他相信老天爷是站在他这边的,并且在他认为,自己并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自己想的仅仅是将自己的弟弟揪出来,只要对方放一句话出来,那么自己弟弟也就没事了,他们继续他们富人的生活,而自己就领着弟弟回村去。
想到这里,陆仁稼觉得这次成了之后,一定要把他弟弟带回村里去,在村里有自己看着,又是个小地方,不论自己弟弟创出多大祸,也说起来就那么点小事,他想到,如果这次就是在村里,他弟弟怎么可能得罪这么大的一个人物,一个可以比你皇帝一样的人物,在村里弟弟在害人,也最多弄伤人家,又是一村的人,说点好话,陪点医药费就没事了,哪有这样,动不动就出人命的事。
“喜娃呀,这次哥如果真能救下你,你以后不好好做人的话,哥就是犯着让婶儿伤心也要活活的打死你。让你不学好。”陆仁稼开着法拉利,嘴里默说道。
陆仁稼不紧不慢的,好似败家子一样不停地超着马路上的车,并且不时的向被超过的车做些鬼脸,接着又继续超其他的车,等差不多超的差不多的时候,他又会放慢速度,就这样不停地弄下去。还真引起了一些马路上的二世祖的不满,这些人看着这辆从来没见过的法拉利在马路上横冲直撞。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果然,有几辆车不服气就跟了上来。
而陆仁稼见有人上钩,但他地速度并没有超过香港交警在市区的境界车速。陆仁稼仅仅是凭借着他那高超的车技,在马上了左闪右闪,而且马路上车比较多,也根本提不起速度来。就是这样,陆仁稼也将那些跟着的人甩的老远。而通过电子测速仪的测试,陆仁稼又不算违反交通规则,香港交警又不能公然拦住他,并且能开得起法拉利的人。又这么高调,这车虽然没见过,但想来家里能量不小。
渐渐的马路上开始混乱开了,有些不服气地想超过陆仁稼,但这样繁忙的道路上又开不快,不开快又追不上,他们怎么能眼下这口气。一时之间。公路上车辆开始大乱起来,虽然暂时还没有发生车祸,但陆仁稼知道这只是迟早的事。
“啊!第三辆!终于让我给找出来了。”原来,在这混乱的时候,陆仁稼发现有一辆车至始至终都没有受到半点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