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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是你所认为色,我并没有意见。”
李想上了车,带上车门就将车子开走了,他无须跟任何人解释,这就是他做事情的方法,回到家中,吕一能细心的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搂着他的腰,一口一口的喂着他吃东西,收拾干净了就陪在他身边,让他抱着自己。
李想的世界吕一从来没有想介入过,如果他愿意跟自己说,她可以听的,但是如果他认为这些问题他都能解决,吕一也不会问,安安静静的陪伴着他。
因为情绪上出了一点问题,动作上就有些加重,他是心情很不好。
吕一的脸白的跟一张纸似的,她有些承受不住他这样的力道,有些像是暴风雨要来临之前安静,李想抱住吕一的一条腿,两个人的身体紧紧挨着,抚摸着她柔软的皮肤,吕一闷哼了一声。
其实她就没有他所想的那样柔弱,女人都是一样的,今夜的李想动作粗暴了一些,即便这样吕一竟然也能承受得下来,贴合的位置有些发烫有些发疼,吕一尽量试着缓和。
痛快一次的结果就是在未来几天他绝对不能在碰吕一了,她连下床都成了问题。
“对不起……”
结束的那一刻,所有的神智都回拢到脑子里了,李想看着吕一的下半身觉得胸口很闷,他并不是故意的,但是不能不得这样的说,只有这一次他解决的很是痛快,剩下大部分他都不够尽兴,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重欲的人。
倒是吕一这个时候还能安慰他呢。
伸着手摸着他的眉头,她能感觉出来,只有这一次他不在乎自己的这一次才纾解掉了。
“我不喜欢看着你皱眉。”
李想亲亲她,抱着她去冲洗,吕一拧着眉头,实在是有些疼,可能是摩擦的过久,一碰到水,小脸有些变形,李想把药膏推了进去,开始还是有些难受,有些刺痛,后来才慢慢好了一点,他叹口气,抱着她低叹:“你就跟瓷娃娃一样,怎么办啊。”
年轻的孩子懂得这事儿比较晚,吕一估计是懂得晚里面最晚的,身体又不开窍,偏偏他现在这个年纪了,上次吕一问他孩子,就脸他她都接受不了全部,现在想孩子还是太早。
*
“老陈都是捡好听的说,难道这些问题别人就不知道?为什么别人不说?现在下面的舆论就都站在老陈的立场说话。”
各有各的困难嘛,船要远行不是说走就能走的,总得考虑个一些天气之外的原因吧,泰坦尼克号怎么样?不也是碰撞上了冰山,那结果只能是掉进海里,生还的机会渺茫,明知道结果就是那样的,谁愿意去做。
都有开口说话,倒是老陈这次没有说话,老陈没说话但是却一直看着李政的方向。
老陈心里还是知道的,哪怕自己在正直,他就是拼了老命,没有人保他,他谁也扳不倒,现在李政的态度……
李政淡淡地开口:“杜月笙说过,做人有三碗面最难吃,人面、场面、情面。”
刘琦的眸子动了动。
“具体的我不说,你们自己想,面是好面,汤是好汤。”里面的会议进行了足足有几个小时,中间的午饭也是在脸面解决的,有些人不习惯,毕竟又不是外企赶时间工作,时间再挤也是可以出去用餐的嘛,都什么身份了,可是看着李政人家都吃了,他们还能说不?
老陈觉得自己瞬间就跟吃了仙丹一样,腰板子一下子就硬了起来,自己动着筷子,盒饭的味道就是那样,做不出来鲍鱼龙虾的味道,不过这种味道他吃的多了,在过去那十年里他吃掉的盒饭能盖一个小型的房子,倒不是他就特意这样做,而是在外工作有诸多不便,他也提出来过,可是别人却说你老陈是为了拼名声,他们可不需要。老陈是觉得自己已经将心照明月了,奈何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声浪,他在海里飘荡了十年,做了十年的沉底鱼,这十年当中他的日子若是说,自己过的绝对就是顺心,从自己的立场上,他完全就可以退休,回到家里养养金鱼,打打扑克带带孩子,甚至出去陪着老婆旅旅游,自己的太太不知道劝过他多少次,可是一颗心就拴在这上面,别人说他依然做着自己的事情,不跟别人比,只做自己,到年纪如果真的没有干出来什么,那就退休,回家该怎么样的过日子就怎么样的过,绝对不会在多有一个想法。
李政留老陈下来就是为了方子招写给自己的信,李政何尝不知道那上面写的都是事实,可是靠着他一个人的能力,说实话他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他本来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那信上就是把李政也是指责了一通,刘琦无奈的递给老陈,老陈接过来,眼皮跳跳的疼。
方子招提了几点,都是关键的。这是小问题,上面没有必要关注的小问题,但是小问题都不能解决,谈何说大问题?
陈部长从里面出来,自招就是年轻人,她没有当过G,所以她不会明白这里面的盘根错节,这完全就是意气用事,她可以抒发她心中的不满,但是她的指责却没有根据。方子招这样的人是少有的,骨子里带着正义,但是也会冲动。
方子招的节目一贯的有特色,不过也尖锐的很。
李政关了电视,遥控器扔在桌子上,红豆也知道他的心情不好。
“我说过多少次了,你这样做不叫聪明,你已经休息过一段时间了,是不是还觉得休息的不够?还想继续永远的休息下去?子招啊,我就搞不明白你,你看着那些同事买房买车就不觉得这样生活很好吗?你就一定要搞特立独行?”
方子招从来没有觉得这样的恶心过。在她面前竖立的就是一道大山,她只是一个平凡的人,靠着自己的双手,就好像是愚公一样,什么时候才能清除掉这些虚伪的表象?愚公的成功在于他有神话的色彩,自己呢?
方子招憎恨这些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人,偏自己无法冲动起来。
出去采访方子招点手,麦克风递到她的手中,她站起身,脑子里突然想到老陈跟自己说的话,方子招问了一个牛马不相及的问题。
回到台里,她写了一份报告,可是写完又全部都撕掉了,满篇的赞美之词,满篇的不合实际。
方子招的标题叫我们生活所追求的目标。
如今,一家要买一个房子苦哈哈的老中三代全部齐齐上阵,欠着银行的钱,摊着公摊。
女孩子还稍微好些,男孩子呢,没有房子,谁嫁?
蜗居,L婚?现实吗?
男孩子的家长们指责女孩子只认钱,女孩子的家长们认为孩子结婚首先就是要有一个经济保障,他们有错吗?其实谁都没有错,谁都希望自己的孩子生活能过的好,能幸福,看着他们繁衍子孙后代,但是对于进入这样一个大城市,首先房子就成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哪怕一个月多一万多的薪水,租房,几个人拼房,结婚恋爱成了奢侈品。
副总开会的时候就强调一点,他们不怕花钱,出问题就要好好的解决,他们不是大公司,但是要具备大公司的条件。
“我们公司有三做三不做,我希望大家能牢牢记住。”
不管改革到底会改革成什么样,能坚守的就一定要坚守,沈熙这身份抬出去说也不见得就不能惹事,首先他得把自己弄干净了,才不会给他家里上面的那位招惹麻烦。
沈熙一开始就是没有打算走李政的路子,他跑出来单干,不跟家里产生纠葛到今天他也没打算靠着家里怎么样,做大事儿的人就要有大的气魄,钱怎么都可以赚,至少要平得过良心,那个钱花起来才会痛快。
副总坐在沙发上看着沈熙就说着最近闹的沸沸扬扬的新闻。
“依着我看,那个记者闹也没用,这都发生多少次了,大家都会重视,重视之后就是这则新闻再也没有,老百姓过老百姓的日子,等过上个三五个月或者几年,再次闹出来这种新闻,大家才会哦,原来现在还有这么一回事。”
也不见得副总就是替动迁的人说话,因为有问题真的就是有双方的,他们也有遇到过,遇上过钉子户,遇上过不讲理的,有些人的思维你就没有办法估量。
“谁知道了呢,不归我管的事儿我也懒得去浪费脑细胞。”
留给他老丈人去伤脑筋吧,他可没有心思浪费在这些问题上,他就是一个平头,回家带孩子,给孩子赚奶粉钱也就够了。
“也是,跟我们又没有多大的关系,今天开会的时候又反复的提了几次,别人怎么样我们看着笑话,笑笑也就算了,要是放到自己的身上,恐怕就不知道有多少张嘴等着说话。”
沈熙点头。
方子招下班的时候看着停在外面的跑车,她打量着,付致宁降下车窗就看着她。
方子招依靠在车身上,挑着唇:“付少,现在都是这么叫的是吧?”
付致宁摊手,你要是愿意这么叫也不是不可以,可以的,随便你。
方子招心里冷笑着,这些二世祖,也不过就是仗着家里有些钱,在外面就这样耀武扬威的,方子招最为看不上的就是这样的人,你开着跑车在外面骚包卖弄你身上的名牌,试问有多少是你亲手赚来的、
她并非是仇富,纯粹的就是看不过眼。
“这车不错,可惜不是我的菜,我不是那种女人,我宁愿在自行车上笑,也不会在跑车上哭。”
方子招转开身体招手拦了一辆出租就直接上车扬长而去,开始付致宁觉得她是在吊自己,这样的女人见得多了,女人懂得拿乔这是好的,不懂得拿乔那才有问题呢,女人给自己标身价这都是能理解的,他也有送过一些礼物给方子招,不过这个女人要么就是想玩大的,要么就真是不在乎。
方子招住的房子是租来的,每个月领着那些薪水,动不动还要被扣,她也喜欢名牌,偶尔买一个名牌当做礼物送给自己,不会盲目的就追着名牌跑,在自己能力有限的范围之内奖赏自己,不会做饭不会织毛衣不会收拾房间,不会小女人的,就是她方子招了。
有些大女人主意,有些嫉恶如仇,有些正气的能量,你从她敢写信谴责李政就能看得出来,方子招这样的女孩子她就是一个奇葩,当然也有可能跟她在国外学习归来是有一定的原因,她敢说敢做,不怕得罪人。
在这个城市里没有属于自己的车,没有属于自己的房,某间银行里存着几个踢不倒的钱,勉强能够生活,勉强能够维持她的小资,至少喝个咖啡什么的,她据说还是有这个本事的。
谢绝为别人说话,谢绝在自己的专栏替别人捧臭脚,哪怕你拍出来多少钱在她的面前,她不会心动。
给的数字也不过就是一个好听的数字而已,要是真金白银的拍在她眼前,给她一个亿现金,谁就能说她不会动摇呢?方子招总是这样说。
付致宁在追她,这就是全台都知道的事情,她骄傲有属于自己的自信。
“他追,我就要给他追吗?他跟我相配吗?”
李紫阳跟方子招有过几次短暂的接触,对这个女人的看法就是感觉太好了,特别是知道付致宁吃瘪了之后,自己就更加的开心。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这下好了,踢到铁板了吧?
真是爽啊。
李紫阳就是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思在看的,看的自己乐呵呵的。
付致宁就是觉得有挑战性,你越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就越是想做,想做的彻底,想要把这个女人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