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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下午说过的话。
短发姑娘一噎,猛然想起春梅一如既往的语气。
得知疑似老板娘的姑娘出现,她还决定立即回来。她们打电话的时候她就在买车票,理说今天下午四点就该回到办公室了……结果人没回来,电话没有,春梅究竟去了哪里?遇上什么事儿?
现在,又落在谁的手里?
冷风穿堂而过,激得后背大片大片汗毛树立。她不敢深想,匆匆抱着文件包往楼下跑去。
啪嗒啪嗒的脚步在空荡的楼道间回响。
作者有话要说:在线做法:不要锁我!都怪这该死的大猫,亲亲亲亲满脑子的亲亲亲,下流!
ps:我发4以后再也不偷懒了,蓝牙键盘是打不出高贵‘珣’字,我都是打陆逊然后手动检查替换。事实证明我眼睛大概有漏洞,老修文太羞愧了。我发誓每天都要挪到wps搞替换,要是我再让‘陆逊’这两个出现在文里我就!
我想说加更但我又不敢,想说是猪又感觉我经常是猪,所以你们说怎样就怎样哈哈哈哈哈!!
然后不知不觉35w字了,中年组准备上线,感恩姐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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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醋王陆珣
一场大雨收了尾,夏天成为过往。
阅兵仪式当天太阳高挂,日历上的寓意也不错,因此被天气预报播报员称之为,整个九月里独一无二的好日子。
更是北通大学难得的热闹日子。
未曾谋面的南北校区新生,穿着统一军绿色的迷彩服,以班级为单位排成两行纵队,照着次序进场。终于实现了87届的首次大汇合,个个看起来身姿挺拔,精神奕奕。
“我们学生看着都很有精气神,是吧?”
年仅八十的校长满头白发,骨架很小。在陆以景与陆珣之间坐着,简直不亚于两头虎豹中间一只大白鹅,衬衫白得反光。
“这回辛苦陆教官了,学生们年轻气盛不大听管教,真是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他担着校长的位置,人情世故的本领不亚于个人的文化素养。话刚出口便察觉到其中的偏颇,立刻补充说明:“陆团长公务繁忙,特地抽空来这儿参加孩子们玩闹的阅兵仪式,也是有心了。”
陆以景一张万年不变的冰块脸,“应该的。”
校长冻不怕似的,继续乐呵呵地攀谈:“原先想请陆团长亲自出山,给师弟师妹们做个表率,没想到您半路有事。那会儿军训没有着落,愁得我睡不好。”
“好在陆教官愿意顶上,圆满完成了这届军训任务。要不是志向不在这块,我看以陆教官的为人做派,迟早要赶上陆团长您呢。”
话说得挺漂亮。恐怕任谁都猜不到,最初主动提出帮忙军训的人,不是校长而是陆以景。
当时校方受宠若惊不到两天,陆以景又中途改话,说是突然来了紧急军务,无暇分身。直接把陆珣提溜出来,建议让他先扛下总教官的职位,作为代替。
校长被摆了一道,换作旁人必然大怒。但他不但处处关照陆珣,还把面子功夫做到极致,不得不说是聪明人的做法。
聪明人向来值得给两分面子。
瞧着陆以景不打算开口的样子,陆珣凭着商人生存必要的圆滑,随口客套:“北通大学名不虚传,新有要素质有觉悟。除了个别学生体质偏差之外,都很好带。要不是军训只有半个月,我看以他们的水准,迟早赶上正规部队的士兵。”
“是吗?”
似乎完全没意识到陆珣模仿他的局式,校长笑得更真心了,面上的皱纹全部舒展开来。他发现陆以景不好搭话,便更多去找陆珣谈话,至少不会动不动就冷场。
这幅场景落在同学们的眼里,便是校长跟总教官交谈热切,身旁的陆以景惨遭忽视。
不过她们并不认识陆以景来着。
中医学的进场顺序卡在中间,位置准准对着主席台。阿汀作为班长站在前头,身旁男同学举着国旗。
后头两个女生站姿保持不动,嘴皮子耐不住寂寞,偷偷摸摸动起来。
“校长左边坐着的那个,谁啊?”
“穿着军服就是教官呗。”
“咱们学校里还有这么俊的教官?”
语气充满怀疑,带着一股‘天底下怎么可能有我不知道的俊教官’的自信。
旁边女同学伸长脖子看了看,是挺俊的,“说不定是北校区的教官,没来过咱们这,你有通天本领也见不着啊。”
班主任可是私底下透露过的,为防万一,很多年轻的俊朗的教官都被副校长调到北校区了,免得女学生芳心暗许,闹出不该的笑话来。
“不对。”
女同学斩钉截铁:”他凭什么坐在校长隔壁,还跟总教官一排?我估摸他们当兵的接任务,都要评成绩上档案的。那个肯定是总教官的上司,打分来了。”
他们是兄弟啦。
“他们好像是兄弟。”
阿汀脑袋瓜子里的真相,被身旁的男同学泄露出来:“你、你们说得那个是陆团长,总教官他哥,也是咱们本来的总教官。他不得空,才让陆教官来带我们的。”
“等等,等等。”
绕来绕去的总教官,女同学好不容易捋清楚,又变得更糊涂:“你是说,咱们总教官压根不是总教官?那他干什么的,怎么就成了教官?你消息可靠么?“
“我住教官隔壁,不小心听到的。”
男同学悄悄瞧着女同学,目光如闪电般腼腆收回。满口支吾:“我、我只知道总教官当过兵,但现在不干这行。他是帮忙来镇场子的。”
“难怪哦!”
堂堂的总教官三天两头不在学校,不住寝室,还穿西装皮鞋大半夜出去玩耍。原来他只是帮手足尽职责的,这一切就有了合理解释。
再去看两个陆家兄弟,眉眼突然像起来。
不过。
“还是陆教官生得好看。”
男同学着急:“你昨天还说看不上粗鲁的。”
女同学不以为然:“粗鲁是粗鲁,好看是好看,两码子事。再说陆教官顶多教训北校区不服管教的学生,还有南培那赖子。算不上粗鲁,这叫……魄力!没错魄力!”
她近视眼,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很有魄力的陆珣。忽而讶然:“教官怎么回事啊?他怎么拿着小卖部的钢笔,那不是咱们女同学爱用的么?”
阿汀下意识抬头望去,发现她们说得没错。
陆珣就坐在这儿,流畅的肩线上凝着一抹光圈。
阳光非常亮,非常清冽,亲亲热热依偎在他半张面庞上,发丝间留着一丝懒怠。仿佛昼伏夜出的猫,在大白日里难免犯困打盹儿。
一双手好看到了失真的地步,分外的洁净。淡蓝色的钢笔搁在指尖把玩,时而翻过来看看,时而反过去转悠,轻巧灵活,周身泛着一层冷冷的光。
是她的钢笔啊。
但又好像不仅仅是笔,而是一个缩小版的活生生的她。化作五指山下的孙猴子,百般挣扎逃不出桎梏。就只能任由他肆意抚摸着,在光天化日下摆弄。
太荒谬了。
阿汀看得心跳漏拍,快快挪开视线。
无意间瞥见陆珣微微偏头、跟校长说话的侧脸。唇齿动作轻微,看不出他在说些什么。只能看到他提了一下嘴角,眼睛不动,笑得不紧不慢,冷冷懒懒。
他这人呀,现在说话咬字都很清晰。偏在真正起心思的时候,反而不通过嘴皮子说话。仅仅用眼睛狠狠盯着你,一个字一个字深深刻进你心里,不容回避。
笑容也是。
越不走心越大方,笑容是陷阱,笑得你七晕八素得意忘形。没能察觉到他心底冷冰冰的算盘,要不了两天便会输得裤衩都不剩。
光从这个方面来说,长大后的陆珣的确最适合走商路。
咦……
想着想着,骤然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很了解现在的陆珣了?
阿汀稍稍歪了脑袋,下一刻撞上他的眼睛。
遥遥对视刹那定格。
“别看教官一个大老爷们儿,人高马大,其实喜欢姑娘家的钢笔哈哈哈哈。”
身后女同学的笑戛然而止,声音好远好远:“教官是不是看着咱们这边?不会我笑话他被他听到了吧?”
“隔那么远听不到的啦。”
同伴的声音更远,轻飘飘:“台下成千上万个人头,谁晓得他在看什么。你这就是典型的做贼心虚,慌什么?”
是啊慌什么?
阿汀从一眨不眨的仰望中清醒过来,捏捏手指头,企图安抚住自己失控的小情绪。
看不到看不到。
台下茫茫人海,看着他的视线少说上百,就算陆珣身上装着感应器,也没法精准就出她的。
不心虚,不慌不乱看看情况再说。
片刻后再把眼睛抬起些许,冷不丁再次撞上陆珣的注视。阿汀头脑空了一瞬,只见那支引来万众瞩目的钢笔被他捏在手里,看似不经意的一抬——
就在这光天白日之下,它越过他的下巴,轻轻碰上他淡色的下唇。笔帽往下压,还左右慢悠悠滚了两圈。
绝对是故意的!
明知道笔帽上刻着名字,陆珣做出这种意味深长的动作黄后,还朝着她漫不经心的笑。这回的笑容可太走心,太小人得意了。不小心化解掉脸上的阴冷,分分钟看呆后头一群女同学,魂魄都被吸走了似的。
小姑娘低下头躲避,浓密的睫毛发起颤儿。心里就特别怀疑陆珣被狐狸掉包了,或是开了荤的妖怪,妖得厉害。
她忽然脸热,两只耳朵红得滴血。身旁男同学见着了,小心翼翼地问:“班长你没事吧?”
其他女同学闻声,也来关心她好不好。甚至惊动了教官,直到阿汀再三解释自己没中暑没头晕,这场风波才过去。
都是陆珣惹的祸,记一笔。
这时候已经入场完毕。
校方出来好多人发表军训结束的感言,教官这边是陆以景上台的,稿子简短有力。接着便轮到各个班级上前演变阵型,争夺最佳班级、最佳院系的名额。
徐洁在后头太无聊,花钱收买了同学,又朝教官死皮赖脸,换到阿汀后头站着。止不住地抱怨:“全校这么多班级,要站多久啊?想把我晒成人干直说好了,用不着拐弯抹角的。”
“别说啦。”
阿汀小声提醒她:“说多了口渴,就更热了。”
“热了还会中暑,中暑还会晕倒。我刚才还想着,实在不行我就学林代晶那招,装晕。结果你知道教官说什么不?”
“他损我!他说我们班都是女同学。男同学就瘦了吧唧的俩个,怕我摔在地上,他们使尽力气拉不动我。留我躺在地上更烫,还不如老老实实站着。”
“我有这么重么?!”
徐洁叽叽歪歪一大堆,最后重重哼了一声。气呼呼鼓起脸,逗得前后同学们直笑。
正巧台上一个中文系的女老师坐在话筒前,扬声报出中文系3班。
一列长长的女子兵走到主席台底下,演变成一方矩形队伍。班长敬个军礼,中气十足喊道:“报告校长,报告教官,87级中文系3班应到52人,实到51人。”
只缺一个宋婷婷。
徐洁眼前一亮,悄悄往前挪三厘米,伸长脖子跟阿汀咬耳朵:“昨天下午考完试,有人给我卖宋婷婷的消息,开价两块钱。你猜猜她说什么?”
“两块钱?”
阿汀的关注点落在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