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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错了事,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可是他现在连自己该怎么去补偿她,求她原谅都不知道。
因为并非所有的伤害都能原谅,并非所有的伤疤,都能痊愈,她的心已经被他伤得支离破碎了,他该怎么去做,才能挽回这一切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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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柯受的伤很重,身体本来就亏损大,还伤到了内脏,手术后一度出现并发症,又进了两次手术室。
把皇夜他们都吓个半死,整天守在医院,特别是皇夜,自从她从手术室出来后,就一直陪在病房外,隔着重症病房的玻璃,一直看着昏迷的宁柯,日日夜夜,不肯离开。
那夜听完玲珑的话后,他整个人都变了,失魂落魄,眼里再没有一丝神采了,往日冷傲、英气、强势全没有了。
他就像被抽掉了灵魂一样,整天幽灵似的守在重症病房外。
直到几天后晕倒,被医生强行注射镇静剂后,才在病床。上躺了两天。
昏迷了十多天后,宁柯还是醒来了,连医生都说是奇迹,毕竟她的身体那么虚弱,并发症那么厉害,短短时间内都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却依然撑过来了。
宁柯醒来的时间并不长,依然还在重症监护室内,医生也怕骚扰到她的休息,所以只允许短时间的探望。
第1卷 第893节:他不能进去2
宁柯醒来的时间并不长,依然还在重症监护室内,医生也怕骚扰到她的休息,所以只允许短时间的探望。
玲珑他们几人都开心的轮流进去看她,并说了一些鼓励安慰的话。
宁柯虽然很虚弱,肺部的痛楚也让她呼吸困难,说不出话来,但是她的表情很淡然,对他们来探望都有反应。
薛怀展从病房里走出来,刚关上门,却看着躲在窗边暗处,落魄无比的皇夜。
他就像个幽灵般透过窗口的一小角,偷偷的看着宁柯,却不敢太大动作,怕被她发现。
薛怀展看着他憔悴不堪,高大的身材强行屈着膝,小心翼翼的扒在窗边,心不禁难受了:“夜,你不进去看一看她吗?你担心了那么久,她终于醒了,难道你不想去握握她的手吗?”
皇夜一怔,眼中喜悦的升起一抹光彩。
可是很快就黯淡下来,仿佛被什么刺到一般,手颤抖一下,后退两步,痛苦的闭上眼睛。
“我不能进去,她看到我,会生气会难受……万一刺激到她,伤口又恶化怎么办?我不能……再害她。”
皇夜的嗓音沙哑低沉,这几天他都基本吃不下东西,只能靠输送营养液维持着身体机能,只是再强壮的人,十天来不睡不吃东西,多厉害,都会变得虚弱。
“夜,你并不是害她,你只是担心她。”薛怀展不忍他如此自责,“你也真心想要对她好,让她顺利的好起来。”
“我还有这个资格吗?她不会想见我的,现在她大概恨不得我彻底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他的脸白如纸张,双目空洞,只剩下颓然和苦涩,有种极度无措的感觉。
薛怀展想想,心中只能叹气,夜的话也有道理,恐怕现在宁柯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夜了,受了那样重的心伤,还没缓过来,如果又看到夜,或许反而会大受刺激吧!
哎,只有一切等她好起来了,再想办法吧!
“夜,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你们两个之间什么伤害都经历过,彻底痛过了,如果真的就这样分开,伤害就能划成一个句号,你放手,让她离开,去过平静的生活,或许是最容易让她疗伤的方法。”
皇夜一惊:“你让我放开她,彻底分开,从此不再有交集?不行,我不能失去她。”
他的神色陡然痛苦起来,头脑像裂开一样剧烈作痛。
他不是不明白,宁柯已经彻底对他死心,想要彻底离开他的世界。
可是只要一想到这个念头,他就觉得锥心刺骨的痛,他无法承受她的离开,无法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
“那么剩下一个最艰难的方法,就是用世界上最大的努力,最深沉的爱,去慢慢温暖她,但是她未必会接受,只是这也只能成为你唯一的机会。不放弃,就是一种机会。”薛怀展只能这样鼓励他。
虽然他也觉得以宁柯现在彻底心死了的状态,就是皇夜跪在她面前,她也未必会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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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894节:决裂1
虽然他也觉得以宁柯现在彻底心死了的状态,就是皇夜跪在她面前,她也未必会动容。
女人一向柔弱,但一旦狠下心,那绝对比男人还要绝情。
他觉得没什么希望,可是如果夜感觉到连一丝希望也没有了,那么夜的痛苦也永远没有尽头了,起码给他一丝振作起来的希望。
宁柯,已经不能指望她会回头了,只有夜死死的坚持不放手,才有万分之一的机会。
“不放弃吗?”皇夜的眼中重新有了一点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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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病房的凤砂手术后恢复得不错,因为宁柯的子弹并没有打中她的骨头,也没伤到大的血管,所以实际上伤势并不是很严重。
现在已经可以下床,坐着轮椅出去散步了。
不过这些天她躺在病床。上,却也变得很沉默,醒过来后,自己就已经躺在医院了。
但是她忘不了昏倒前,看到宁柯撞在大理石桌时痛苦万分的情景,有种强烈的愧疚让她觉得内心备受折磨。
后来她让护士去打听,才知道,原来宁柯受了很重的伤,被抢救过好几次,她更觉得满心罪恶感。
本来她想找皇夜来向他说清楚,她不是凤砂,宁柯才是凤砂,虽然这种移魂的事情匪夷所思,可是她相信皇夜会明白的。
可是她等了几天,皇夜都没有来找她,而她叫护士去找他,却被拒绝了。听说他一直守在宁柯的病房外,没有离开过,她终于明白,其实无论她怎么破坏,都没有用。
他们这对恋爱对彼此的爱已经超越了普通人,不是其他人能插进去的。
她想,也只能等宁柯醒过来,皇夜有了精神才会见自己,才能告诉他,这一件事,大概就是她唯一能做的。
护士推着凤砂的轮椅走到楼下的花园,在湖边的小路上转着。
突然一道高大的阴影将她们两个笼罩在阴暗中,只听到来着幽魅如深潭,却夹杂着隐隐不悦的声音。
“我让你来完成任务,可没有允许你把自己弄成这样伤。”
凤砂顿时心中一凉,苍白着脸抬起头来,接触到那男人的眼神,顿时不寒而栗。
她不知为何他会生气,其实严格意义上,她也算成功了,因为皇夜确实重重的伤害了宁柯。
可是这一切都不是她心甘情愿的。
她只能硬着头皮:“为了完成任务,总得有点牺牲,我都因此中枪了,已经尽力了,难道你还不满意吗?”
东方越弯下腰,冷峻的脸容没了平时的柔魅,冷冷的逼近她,双手撑在她的轮椅边,冷笑。
“你的中枪,真是为了完成任务吗?打得那么巧,最轻的枪伤,他们对你还真手下留情。若是苦肉计,那么也该打到这里吧!”
他伸出手,在她胸口的病服上划了一下,冰冷的手指落在她的心上。
凤砂觉得整颗心都抖了,她能感觉到他的讽刺和浓浓的怒气。
第1卷 第895节:决裂2
凤砂觉得整颗心都抖了,她能感觉到他的讽刺和浓浓的怒气。
“我、我怎么知道他们会怎么做?现在宁柯都受伤进院了,他们的感情破裂了,那么我就已经完成任务了,你该把我家人放了。”
东方越轻哼,眼中透着浓浓的讽刺:“凤砂,你这底气不足的样子是干什么呢?难道不是因为心虚,想要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凤砂更加心惊,这个男人总有看穿她心思的能力,可是她死也不能认。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她装傻。
东方越贴近她耳边,轻声:“其实你后悔了,你想帮他们对不对?”
凤砂一僵。
“你看,你骗不了我,你的眼神太清澈忧郁,看来你内心的负罪感很重嘛!”
东方越的每句话都刺中她的弱点,凤砂顿时更僵硬了,只能硬着头皮:“你想怎样?”
“没怎样?”东方越挥手让那护士走了,那护士根本不敢反抗,居然就这样离开了。
东方越推着她往医院外面走去。
“凤砂,我是不会给你背叛的机会的,我要带你走。”他的眼神阴冷。
凤砂顿时一惊,急忙说:“我的伤还没好,我还需要留院治疗。”
她若走了,就不能告诉皇夜有关凤砂这个身份的事情。
“哼,留院治疗,还是找机会做背叛的事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天的行动都在我的掌握中,你找皇夜到底想做什么?告诉我。”
说话间,他们已经出到医院,上了宽敞的加长型车,急速离开。
凤砂感觉强烈的不安,坐在她对面座位上的东方越神色愠怒,眼中闪动着冷酷的光泽,如恶鬼一般骇人。
“我只是想趁机和他搞好感情,更有利的破坏他们。”她声音都有点发抖。
东方越从座位上站起来,弯下腰,半跪在她面前,手掌却落在她受伤的脚上:“为了别人而受伤,这也是一种背叛。现在还不肯说吗?还想继续背叛我吗?这一条腿,你觉得受的罪还不够吗?”
他的手抚摸着她包扎的伤口处,力度很是温柔,却让人不寒而栗。
“我没有背叛你。”凤砂浑身发抖。
东方越抬头看着她,眼神迷离:“我的人,从来没有一个敢暗藏心思,敢做出背叛我的事,你是第一个,说。”
凤砂紧闭着嘴,宁柯已经那么惨了,如果让东方越知道凤砂的身份,他一定会弄出更多事的,想着宁柯好几次急救才活过来,她实在不能那么残忍再做伤害她的事。
“不说是吗?看来你真打算为别人背叛我?”东方越脸上的温度更低,眼底闪了一抹恨意。
手上狠狠的一用力,往她的伤口上一扯。
“啊……”凤砂惨叫一声,剧烈的痛楚从小腿上传来,让她几乎晕厥过去,湿润的血从裂开的伤口流出来,很快就闻到浓浓的血腥味。
她痛得浑身发抖,心中的惊恐和害怕更浓,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真会对她那么狠毒,黑道的人果然就是那么残忍。
第1卷 第896节:决裂3
她痛得浑身发抖,心中的惊恐和害怕更浓,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真会对她那么狠毒,黑道的人果然就是那么残忍。
“说不说?”东方越看着她痛苦的发抖,眸光微微一变,却依然冷酷。
“我……无话可说。”凤砂强忍着痛苦和眼泪,恶痛恨的盯着他。
她从没真正抵抗过这个人,可是并不代表她真的屈服了,这一回她就会痛晕过去,也不想再被他摆布。
东方越冷然的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她,突然一笑:“看到你不屈的样子真有意思,从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就知道,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