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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色等雨,而我在等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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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善于吵架的人,可我真的想骂她,季天青拦住了我。
  他这一动作,潘航本来没什么动静,突然将薛梦格搂住拉进了怀里。
  我的心又抽了一下。
  薛梦格拍拍潘航的后背,像是安慰孩子一样的说:“现在知道我好了?”
  我紧紧的攥住了拳头,我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人可以不要脸到这个地步。不管潘航是故意的也好,不是故意也罢,此时此刻开始,我和他过往种种,都烟消云散了。
  我第一次感觉到这般孤立无援,直到我的手腕又一次被拉住,我怔愣的看向身边的男人,他高大英俊,面色平静,察觉到我的目光,他也看了我一眼,然后浅淡的笑了笑说:“走吧。”
  没有多余的话,他就这样带着我走,我不敢回头,不知道潘航在我身后会是什么表情,可我听到了薛梦格嘲笑的声音。
  “你还对我说觉得特别对不起她,你口中的小绵羊早就让你头顶绿出了一片天。”
  我即将走到街角时,我听到潘航怒吼了一声:“崔洋洋,我他妈的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季天青突然停下了,低头看着我,轻声对我说:“接下来我说的每句话,你都不要当真。”
  他拉着我重新走回了潘航的身边,郑重的望着他说:“不需要你原谅,你尽快和崔洋洋离婚,她,我娶。”
  薛梦格震惊的看着季天青,潘航则完全傻了。
  季天青脱了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轻搂着我,就好像怕潘航心死不透一样的继续说:“希望你加快速度,我看你们俩也ǐng急着凑一起的,所以就彼此成全吧。”
  我就像是石化了的雕像一样被季天青带上了出租车。
  他递给我一张纸巾,我捂住眼睛,沉默的整理着情绪,我以为他会带我回凯悦去,谁想到他对司机说了句:“去机场。”
  我茫然的看向他,他面无表情,又对司机说:“还是先去趟洪阳璐。”
  我租的房子就在洪阳璐。
  他回头望着我:“去拿你的证件,我带你去深圳,医院我已经联系好了,你得尽快注shì阻断针。”
  我低头看着手里已经被我ròu的很烂的纸,这团纸就和我现在的心情一样,糟透了。
  “对不起,刚才说了那样的话……”
  我打断了他,用力摇摇头说:“不用解释,我不会当真的。”
  “对不起。”
  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几乎任x胸的替我判了婚姻死刑,我该谢谢他还是该为未来纠结,已经搞不清楚了。
  “不管你怎么想,我都当你是的我朋友,在你重新开始新生活以前,我会为你提供一切可能的帮助。”
  他将纸团拿走,重新给了我一张,拍拍我的肩膀说:“用首歌的歌词来安慰你,放下了才有下一个起点。”
  就是这样的凑巧,司机车上的电台里刚好放起了这首歌,本多RURU的《蓝色山手线》。
  我越听心越疼,终是忍不住捂着脸大哭了起来,季天青搂着我,让我靠在他身上,让我不至于无依无靠。
  可现实是,我这次真的无依无靠了。
  到机场太晚,已经没有当日的机票了,季天青带我住在机场的宾馆里,从我们往机场去的路上他就接了好几个电话,白天对他凶的那个警察,说是要róu自来给他道歉。
  “你今天给谁打的电话,为什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他浅淡的忘了我一眼说:“市长。”
  我低着头说不出话来,他敲了我脑袋一下:“说了,不要探究我的生活。”
  我想问为什么,但是那不也是探究么?
  可他却好心的解释给我ǐng:“因为我怕我的生活会吓着你。”
  “季先生,为什么呢?”我小声问他,他不太理解我的意思说:“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呢?”
  “不为什么,缘分吧。”
  这样的解释,也算是对我和他的关系最圆满的解释了。

  ☆、42

  这是我第一次和季天青睡在同一张床上,但是没有做。
  他靠在床头忙自己的事,可能是怕我无聊,还为我手机上下了几款游戏。
  “我们公司新开发的,这种益智类和养成类的比较适合你玩,喜欢玩的话我给你开绝对VIP通道。”他说的很轻松,怕我躺着玩不舒服,还为我又加了个枕头。
  我睡着的时候他还在忙,飞机是早晨八点钟的,天还黑着我就觉得腹部暖暖的,醒来发现他已经醒了,将手盖在我小腹上,时不时用食指拨拨我的肚脐。
  他见我翻身就开了床头灯,目光迥然的看着我。
  邀请的意思。
  我ròuròu眼睛,伸了个懒腰,他趁势俯身咬住了我的脖子。
  我被他nǚ的痒,接着他就强势的覆上了我,我伸手想关灯,毕竟之前我和他在宾馆的时候,基本是不开灯的,我怕看到他的表情,觉得自己会特别不好意思。
  “不要关灯。”他拉住我的手,低头平静的望着我说:“我想好好看看你。”
  我有些紧张的咬住下嘴唇,他邪魅一笑,也跟着咬住了我的嘴唇,咬的我都快喘不过气了,他才在我耳边liú拨的说了句:“你别咬自己,不然我会想吃了你。”
  可他分明已经吃了。
  我突然生出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念头,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就干脆不要什么底线了,我不求和他有未来,只求能有当下。
  我没坐过飞机,进了机场很mō茫,季天青带着我办了登机手续,飞机有些延误,候机的时候我都不敢坐在他身边。
  他虽然衣袖被拽的有些开线,可整个人是神采奕奕的,在他身边我就是一个特别普通的妇qīn,画风格格不入的。
  察觉到我扭捏着想挪着和他间隔一个座位,他停下手里忙的事看向我说:“你的座位上有仙人掌么?”
  我听到他的话停止了扭动,低下头安稳坐好,结果他接着就又说了一句:“要不然就是我早上用力过猛了。”
  我脸唰的就红了,瞪向他,他看起来这么正经一个人,怎么就能说出这么不正经的话来?
  他也望了我一眼,笑了笑,笑容居然有点欠抽。
  “你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的话来呢?”我小声质问他,他清清嗓子故意在忙,不理我。
  无聊就玩游戏,结果我发现,他给我下载的游戏还真的ǐng好玩的。
  我们的座位在头等舱,我唯唯诺诺,遇到特别热情的空乘人员,恨不得也对她们鞠躬,季天青则特别高雅,只是礼貌的点点头。
  我发现他在公开场合是戴墨镜的,不知道是不是怕有人认出他来。
  上了飞机之后他准备了眼罩,顺便将我的座位放倒,也用眼罩糊住了我的眼睛。
  “要飞将近三小时,睡一会儿吧。”
  飞机起飞前加速的时候我紧张的要命,接着一升空我感觉浑身都不对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晕机,可我真的觉得特别害怕。
  季天青和我换了位置,不让我继续坐在窗边,为我要了一杯红酒,我喝了几口之后躺下,耳朵上又被他罩了个耳机,舒缓的音乐传来,在酒力的作用下,我紧张的情绪真的舒缓了许多,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睡,连个梦都没有,到醒来时,飞机已经落地了。
  他定了carservice,司机将我们直接载到了预定好的宾馆,看样子他也经常来这里出差,宾馆经理明显认识他。
  “你是在上海长大的孩子么?怎么觉得你哪儿都没去过,对大城市一无所知的?”季天青和我回到房间之后问我。
  我点头说:“是,但是我不怎么去上海市内玩,高中以前都一心学习,大学不是在上海上的。”
  “崇明岛还是金山区的?”
  “崇明岛。”
  他轻笑着说:“那儿风景不错,我们公司在那里有一处度假山庄。”
  我知道他想和我聊关于上海的事,可我一点儿兴趣也没有,那是一个我回不去的城市,我父母都不要我了。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是说从这边治疗结束之后,有什么打算?”他点了支烟问我,我站在窗边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城市,越是繁华,对外来人的接受程度就越低。
  “找一个二线或者三线城市生活吧,大城市生活水平太高,我又没什么特殊技能,活不下来的。”我说。
  季天青的电话响了,他说了几句之后挂断对我说:“现在就可以去医院了,你先去做一个全身检查,然后按医生的要求进行治疗。”
  季天青安排我住在第二人民医院,家庭病房,其实我也不需要什么特殊的治疗,医生对我说要早晨空腹采血,并且进行一系列的全身综合检查。
  这期间,季天青回上海去了,他告诉我,周末会来看我。
  阻断针是我住进来第二天注shì的,医生说我注shì的已经有些晚了,这样原来两个孩子的抗原在我身体中产生了堆积,要看情况过段时间加强注shì第二针。
  我的体检报告也全部都出来了,除了血型问题,别的都很好。
  就在我等待季天青周末来的时候,我的主治大夫濮医生来病房找我,并且给了我一个选择。
  濮医生是特殊血型研究领域的jiān英,很和善,三十多岁,他和季天青好像还认识。
  “崔小姐,您身体是非常健康的,第二针阻断安排在三个月以后,加强的时候来注shì一下就行。”
  “谢谢您。”
  “RH沉yínx胸血其实在国外比较常见,只是亚洲人种少见一些而已,尤其是AB血型的,就更少见了。”
  他翻着病历,接着对我说:“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做这方面的志愿者。”
  我不解的看向他,他浅笑着说:“也不能算是志愿者,其实是有偿的,因为血型罕见,所以每当有这样血型的患者,我们都会做详细的记录,因为毕竟罕见血型的患者也是会生病的。”
  我问他:“志愿者,是什么意思?”
  “举个例子,现在有一位和您相同血型的nòng毒症患者,已经要每周透析三次了,但是病情还是有继续严重的趋势,所以就需要定期换血,但是患者这样特殊的血型,想换血就必须有固定的供体。”
  我分析着他的话,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濮医生继续说:“当然,这都是自愿的,愿意支持这样医疗治疗的患者我们都称为志愿者,但是每次供血都是有偿的,毕竟要抽掉你体内三分之一的血,你需要恢复很长一段时间,而且恢复后,可能就会有下一次供血需求了。”
  三分之一的血,我是没有概念的,可听起来好像也是很厉害了。
  “所以,每一次供血,会有营养以及健康补偿,一次大概能有四五万吧,能这样维持的患者,钱财都不是问题。”
  我有些愣的看着他,四五万,差不多正常工作一年的收入了。
  “每次供血之间有多久的间隔?”我问他,他显然有些kù动的看着我文:“您有这方面的意愿么?”
  “我可以考虑。”
  “每次大概三个月左右,不一定,看病情恶化情况,如果病人恶化的比较快,就需要缩短时间,抽去三分之一血的最快恢复时间是28天,不过正常情况下,献血600cc以上,我们半年内都是不允许再抽血的。”
  也就是说,其实也是靠玩命赚钱的一种模式。
  “那病人如果低于28天就恶化了呢?”
  他倒是没有否决我这种想法,看来是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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