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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和小君面面相觑,然后,小君又以既高又尖的泼妇口吻发话。「怎么不是这样拜师?我看过公子爷他们拜师,都是下跪磕头的,有些还只要拱拱手就算完事了呢!」
「或许晋王的小王爷们拜那些教书先生时,可以跪一下或拱拱手就算拜师,可是这边是太阴神教,小姐要拜我这个教主为师,得照咱们太阴神教的规矩。」
小君还想说什么,再次被钟情给阻止。
「那么,教主,请问太阴神教是如何拜师的呢?」
「很简单,就是过来舔我的子孙根。」
说着,我站起身来脱下裤子,露出双腿之间的小兄弟,伸手向我那正在沉眠中、依然软垂无力的小兄弟指了一指。
看到我突然脱下裤子,钟情和小君先是一呆,随即惊叫着别过头去。
「肮脏、下流、无耻!天底下哪有人这样拜师的!」
「别人是不是这样拜师我不管,但在我们太阴神教就是这样拜师的。」
我嘿嘿笑着。「不然你们以为我为啥只收女徒弟而不收男徒弟?别和我说你们王爷一个儿子都没有,生的全都是女儿,这点我是不信的。」
听到我最后那句话,钟情和小君又是一阵面面相觑,但很明显他们两个人已经相信我说的话,只是欠缺心理准备而已,所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觉得有些奇怪,从钟情主仆俩的表情看起来,他们原本可能以为拜我为师就是很「普通」的拜师。但是我那天晚上和晋王提起要他一个女儿拜我为师,从晋王的反应,我可以知道晋王很清楚我要的是一个可以陪我上床的「女徒弟」,甚至拜师不拜师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要晋王送个女儿来陪我上床,这样要是晋王造反成功,我当然也有希望变成驸马、当上皇亲国戚,晋王也可以透过女儿来掌握太阴神教的兵权,双方「各取所需、各得其利」,所以我们两个男人才会嘿嘿笑得那么邪恶。
可是,从现在的情况看起来,晋王似乎没有告诉女儿实情,否则钟情知道她是被父亲送来给我当床伴的,我要她舔我的子孙根根本算不上什么严重大事。钟情就算再怎么惊讶,也不可能惊讶到不知所措的程度才是。她敢不敢真的舔我这「男人的脏东西」,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怎么,不敢舔是吗?没关系,我这个人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事,如果小姐不愿意拜我为师也是可以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拉起裤子穿好。「反正晋王爷应该不会只有你一个女儿吧?我让晋王爷另外帮我选个女徒弟就好了。」
只要钟情不敢舔我的子孙根,当然就无法「拜师」,我可以用这个借口把钟情送回去给晋王,也不必担心晋王会起疑了。晋王肯定会另外送一个女儿来给我,甚至可能找个女孩子来假冒他的女儿,不过无所谓,反正我已经争取到所需要的时间。
「请、请等一下!」
倒是钟情看到我拉好裤子,急忙叫了起来。「我舔……我拜师就是!」
说着,钟情来到我身前,犹豫一下,蹲下身去,伸出手似乎想解开我的裤子,但一双纤手却僵在空中进退不得,显然心中犹豫至极,害羞得不敢脱我裤子进行「拜师礼节」,就这么僵在当场了。
看到这种情况,我觉得更奇怪了。看样子钟情对于这种「拜师方式」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但是,当初我和晋王要求让他的女儿拜我为师,我敢肯定晋王明白我的意思,为什么钟情对于这种事情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难道晋王没把事情向自己的女儿说清楚?
「你……晋王爷是叫你来拜我为师的,没错吧?」
我忍不住好奇,还是问了。
「是、是的,父王送我来,就是要我拜教主为师的。」
钟情红着脸,低头说着。
「既然晋王爷要你来拜我为师,难道他没和你说清楚,我们太阴神教是怎么样的教派、教的是什么功夫吗?」
「父王……他……」
钟情犹豫一下。「他……他有说的,是我自己忘记了,对不起。」
我有点怀疑,如果晋王真的有告诉女儿,来拜我为师其实是来陪我上床,同时晋王可以透过任职太阴圣女的女儿来掌控太阴神教的兵力,钟情怎么可能会说忘记就忘记?钟情看起来虽然不是很聪明,也不像是笨到才刚说过的话就忘记的人,而且对一个女孩子来说,陪男人上床可是大事,这种事情能说忘记就忘记?
「那你现在记起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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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追问。「如果记起来了,你倒是说说看,咱们太阴神教是个怎么样的教派,教的是什么功夫?」
「是……」
钟情又无语了,很明显她一点概念都没有。
「算了,王爷肯定没把我们太阴神教是什么样的教派和你说清楚,所以你才会什么都不知道。你别替王爷掩饰了,孝顺也不是这样孝顺的。」
我摇了摇头。
「咱们太阴神教是个淫邪教派,教的都是些淫荡功夫。王爷若真的和你说清楚,来拜我为师是学这些功夫,你肯定知道要学功夫就要陪我上床,所以拜师要舔子孙根,这也很正常的。」
「咦!」
听我说的话,钟情一张粉脸越来越红,到后来已经红到脖子后了。
「不过呢,虽然咱们太阴神教是个淫邪教派,我这个人倒是不会逼别人做不想做的事情。如果你父王没和你说清楚拜师的事情,也没关系,我不会逼你拜师的,反正我可以让晋王再送个女儿来拜我为师。这事情我也不着急,可以慢慢来。」
我故意这么说着,这样一来,毫无「拜师」心理准备的钟情有可能选择不拜师,我就可以名正言顺把钟情送回去给晋王了。
「小姐,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一直站在一旁的丫头小君也开口劝钟情。「就算要拜师,至少先把事情弄清楚,别这样没头没脑的拜师。要是碰上招摇撞骗的骗子,那可就惨了。」
虽然我从一开始就对这个尖嗓子的小君没好感,而且她刚才劝钟情回去时,话里带刺地暗指我是个「招摇撞骗」的家伙,但这次我却相当赞成她劝钟情回家的举动:赶快把你们小姐劝回家去,我就不用浪费时间在这边教徒弟,可以立刻出发去峨嵋山救方虹了。
「那……好吧,我们先回去也好。」
钟情有些畏缩地低声说着,一旁的小君听到小姐愿意离开这里,立刻拿起刚才预备给钟情换上的衣服,服侍钟情穿上,百忙中还抽空投给我一个胜利的眼神,仿佛向我示威:看吧!我不会轻易让你占我们家小姐便宜的!
心中暗笑小君根本不知道我最希望的就是钟情能赶快回家,我也没心情看着钟情更衣。要看美女,我身边多的是,而且比钟情更美丽的大有人在,尤其黄丽华的脱衣艳舞更是一绝,甚至连吕晋岳都因为抵挡不住黄丽华的脱衣艳舞而受内伤,由此可以看出黄丽华的艳舞有多勾人,实在不必为了一时的小小眼福,浪费出发去峨嵋山救方虹的时间。
「小姐请慢慢更衣,我出去叫人通报费总管,请他安排人手送小姐回家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朝门外走,但经过钟情身边的时候,钟情却一把拉住我的衣袖。
「小姐有什么事吗?」
我看着神情怯怯的钟情,不明白她突然拉住我衣袖是什么意思。
「那个……教主……」
钟情欲言又止,好不容易才将想说的话继续说出来。
「我……父王要我来拜教主为师,我还是……还是拜师吧,先不回去了。」
「小姐,你不是说要回去了吗?」
我还没接口说话,一旁的小君又尖声叫起来。「而且,你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打着太阴神教教主的名义来招摇撞骗,怎么可以随便拜师呢?万一被歹人占便宜,那可怎么办?」
「小君,别乱说话,这位是真的太阴神教教主,绝无可疑的。」
钟情摇头,否定小君的看法。
「小姐,你怎知道?」
小君尖声问着,声音尖得我耳朵都有点痛。亏得这位晋王的千金受得了这个尖嗓子的丫头!不过,我也很好奇这位晋王小姐是从哪里断定我就是个真货?没见她身边的下人都认为我是个招摇撞骗的冒牌教主吗?
「如果这位是假的教主,刚才我说要回家,这位教主应该会千方百计把我留下才是。可是,教主他没留我,还说叫人送我们回家。如果是存心要占我便宜的人,会这样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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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解释着。「既然这位教主是真正的教主,那么父王要我拜教主为师,我应该照父王的话去做才是。」
啧,原来刚才钟情说要回家,敢情只是试探我来着?我还以为是我的诡计得逞,可以把钟情送回家了呢!
不理会气鼓鼓的丫头小君,钟情转向我说着:「那个……教主,对不起,我还可以依照原来的约定,拜您为师吗?」
「好吧,那就拜师吧。」
既然钟情都这么说了,我还有拒绝的余地吗?当然没有。如果我坚持把钟情送回家去,晋王问起事情的经过,知道是我坚持把钟情送回家的,难保不会怀疑我在敷衍他,到时候晋王先拿我们太阴神教来开刀可就糟糕了。
钟情在我身前蹲下,犹豫一会儿,小脸一红,却没有磕头拜师的动作。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刚才为了吓跑钟情,我故意撒谎说太阴神教的「拜师礼仪」就是舔我的子孙根。现在我的裤子穿得好好的,钟情如果要「拜师」就得动手脱掉我的裤子。
可是她一个王府千金,要她脱一个陌生男人的裤子也太难为情了,所以钟情才会红了脸却没动作。
可是,事到如今,我也不好改口要钟情磕头拜师就行,这样不是等于招认刚才说的拜师礼节根本就是骗她的吗?钟情这女孩子看起来虽然柔柔弱弱的,又常常脸红,一副再标准不过的大家闺秀模样,但从之前她的表现看起来,钟情应该是个很有头脑的女孩子。如果我现在改口让她磕头拜师,不管我说什么话来掩饰,只怕都会被她识破我的谎言。
还是将错就错好了。
我随手解开裤带、脱下裤子,让我的分身露出来。一看到我那根软垂的分身,钟情几乎是本能地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将眼睛睁开一线。
钟情将她的樱桃小口朝我下身凑过来,但只靠近一半的距离,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将她的头钻在我双腿之间。接着钟情伸出她的右手,似乎想扶起我那软垂的分身,这样她就不必把头钻在我的双腿之间,可是她的右手在移动到靠近我的分身之前就僵住了。
「怎么了,不是要拜师吗?」
我催促钟情。「如果要拜师就快点,不然先回家也没关系,就是不要拖拖拉拉的,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等着要办呢!」
被我这么一说,钟情倒是没有退缩,而是深呼吸一下,大概是让自己下定决心。然后钟情的小手扶住我软垂的分身,凑过头来,伸出鲜红的小舌头,往我的分身前端舔去。
湿滑温热的小舌舔上我的分身,软垂的分身迅速呼应这温暖的触感,开始变大变硬,直挺挺地翘起来,差点顶在钟情的脸上。钟情没有想到我的分身竟然像毒蛇一样突然间昂起头,还差点顶在她脸上,吓了一大跳,惊呼一声,急忙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