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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听说我要上门去拜访韩音的父母非常的高兴,她说好罗好罗猪八戒要见丈母娘罗,我妈妈拧了一下她的嘴说就你多话,柳叶假装不高兴说就是嘛哦音音姐!然后马上摇摇晃晃地遵从我妈妈的吩咐先和韩音一起去街上买东西做见面礼。我给韩音拿了一千元钱叫柳页监督她一定要花完。我听见韩音走出去的时候说哪里要那么多东西呀家里都有的!我妈妈说有也要买的不要不懂规矩阿。然后我就听见柳叶和韩音咬耳朵说姐姐什么时候我要改叫你嫂子呀,韩音说你再说你再说看我不撕掉你的小嘴巴割掉你的小舌头!
我和韩音拿着东西准备出发的时候接到她妈妈打来的一个电话,电话先是柳叶接的,她本来笑嘻嘻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要哭了一般,那时侯我和韩音正好要出门,还没有注意到柳叶声音的变化,我开始还以为是猫子或者是那个要碟子的客人的电话。柳叶迟疑了一下,喊住我们说音音姐你妈妈找你的!
我知道为了我们的事情韩音和她父母的关系闹得有点僵,就故意走开了一些免得她为难。我看见韩音接了电话说了几句话,她的眉头逐渐地舒展了一些,她说好的那我们就过来吃饭了!
但是我没有注意到柳叶一个人在我们走的时候还一直背对着我们!
韩音家的三层小楼前停着两辆车,除了韩旭的警车外还停了一辆黑色本田车。我以为是她父亲单位的,也没有在意。但是话虽然这样说,其实我心里还是很在意的,毕竟这样的家庭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压力。
我和韩音走进她家的小院子的时候听见里面有哗啦啦的搓麻将的声音和笑谈声。韩音按了几下门铃,就在韩雪过来开门的时候韩音的母亲从客厅里转过来看见了手上提着礼品袋子的我,她老人家似乎是怔了一下,然后哈哈笑着说:
“回来了,回来了,哟,还有同学也来了!”
我当时就觉得韩音母亲的话语里有些不是味道,难道不是说好了我今天和她一起到她家里来吃饭的吗?我以为她母亲说话是这样的,也没有在意。但是韩音的母亲却又接着说:
“你这个孩子,到同学家里来玩,还用得着买这么多的东西吗?快来坐,快进来坐!”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很大,特别是后面几句,就好象故意要说给我以及其他的一些人听一样。
韩音看着她的妈妈正要说什么,她的姐姐韩雪给她使了一个眼色皱了一下眉头!
我和韩音走进屋里,宽阔的大厅中间摆了一桌麻将,往里边看是柔软的组合沙发和电视、茶几、音响、冰箱等家具,音响冰箱上盖着白色的苏州刺绣帕子,墙角那块还有一盆我叫不出名字的绿色阔叶植物,茶几上还擦着一束鲜花。
韩音的爸爸和哥哥正在陪另外一老一小两个男人在打麻将,看见我们进来,大家住了手,韩旭对我打了声招呼。在两个长辈的微微颔首中,韩音的妈妈抢着对那个年轻的穿着检察院制服的青年男子说这个就是我那小丫头音音,这个这个是他们的同学柳浪!
那个被韩旭叫做伟国的青年男子目不转睛地看着音音笑了笑伸出手说你好我是高伟国!
音音点了点头,笑着对那个面相温和的老者说高伯伯好!
高伟国汕汕一笑,顺势和我握了一下手说你好!
那个高伯伯含笑对韩音的爸爸说这个小丫头长这么大了哈哈好好好!
韩雪说柳浪柳浪你坐呀不要紧张,我看见韩音的妈妈悄悄白了她一眼。
吃饭的时间还早,大家就继续打麻将,韩音的母亲在旁边看着递茶送水。厨房里传来阵阵香气,我坐了一会儿,韩旭简单问了几句我生意上的事情,我一一作了回答。韩音的妈妈说哟做了生意不错不错改天去你们那里拿带子回来看津津最爱看动画片了!我连忙说我们已经给他带来了。然后大家就看他们打麻将。一会儿韩音见我坐着无趣,就喊我过去帮忙她大姐夫掐菜,我和韩音掐菜的时候韩音的妈妈不时就喊韩音过去帮忙递茶送烟,还说这一点青菜就让小柳和你姐夫弄了吧你出来帮忙照顾客人!
我一直觉得那个年纪大些的人有些面熟,韩音的大姐夫说他是我们县的县委书记呀,那个年轻的是他儿子高伟国,据说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检察院的副院长了,还说高书记可能不久还要调到市里去!
我忽然感觉到心里很不是滋味,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来点燃(我进来的时候韩旭给我的香烟我没有要我说我不抽烟,我那个时候本来就不是很会抽烟,我买这包烟是准备发给大家抽的),我狠狠地吸了几口,在韩音过去那边很快就过来的时候我说我要回去了,今天生意很好柳叶可能会应付不过来!
韩音何等冰雪聪明,她眼圈一红说柳浪!柳浪我跟你一起过去!
我平静地说不用了,你有时间再过来吧!然后告别了她家里所有的人,头也不回地走了。一走出门口,我就拼命地奔跑起来,我听见韩音在后面带着哭腔喊着我的名字。
我没有直接回店里去,我感觉到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我拼命地向前跑,就那样向前跑着,我内心的伤痛和忿谩需要平息,我不知道我要跑到哪里去,我咬着牙齿不让我的眼泪流下来,我奔跑的速度非常的快,旁边的人都奇怪地看着我以为我去办什么急事,一会儿我发现自己跑到青龙山的山顶上了!我似乎听见韩音哭喊着的声音在山下萦绕。
我一直认为我在江夏二中时候的强大和自负有一些外强中干,原因是我原来一自以为自己的内心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因为我毕竟还在中学时代还写过许多的诗歌。但是后来我发现自己慢慢地变了,变得冷漠和世故起来,而且再后来我再也没有了那个时候想哭的冲动和想法了,我觉得我的眼泪本来就不多,而我感觉到我在那个日子在青龙山公园里流过了一次眼泪之后我的泪腺便枯竭了。我想,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开始了让别人为我流泪的日子!
傍晚的时候猫子在半山腰上找到了我,他说你爹爹的跑哪里去了莫老师在到处找你,还说你老婆在你家里哭不知道怎么了是不是你小子又欺负别个了?那时侯我正好唱着歌儿往山下走,我说没有呀不会吧走我们哥俩喝酒去快把铁脑壳那个家伙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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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子说没有事情就好要不你先回家一下我好给莫老师有个交代,要喝酒我这就给铁脑壳打电话,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大哥大来。
奶奶的什么时候都用上大哥大了,铁脑壳也搞了一个吗?改天给哥们也弄一个来玩玩,我说!(九六、九七年前后大哥大即手机在我们那里还是只有少数人能够用得起的。)
接着!猫子一扬手,一个黑色的略显沉重的大哥大落到我的手中,他随口说这个就是给你的,铁脑壳还说怕你不要罗!
红色宝岛 (35)
十六、变故 (下)
韩音和她母亲闹翻了!
她要么就在江城上班不回来,要么回来就和我妈妈一起住在我家里。
我知道我妈妈非常的喜欢韩音,但是就目前这种情况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有一天我和韩音一起回来吃饭,在韩音去厨房炒菜的时候我听见妈妈在她身后看着韩音轻轻地叹了口气,妈妈说韩音呀你要是我的女儿该多好呀!韩音回过头羞赧地说就是!
这件事情让韩音的父母感觉到大为光火。韩雪来我这里找过我两次,在我的追问下她告诉了我事情的真相,其实也和我自己的猜测相去无几。韩音的母亲在知道韩音一直和我的关系比较密切后心里很不高兴,她甚至认为我们的关系有一定程度上是因为我母亲莫小惠的原因。按照她的意思,韩音应该嫁给一个比他们家庭还要好的或者是门户相当的人家,那样他们才能够门当户对,而且这个有着相当背景的人家正好是可遇又可求的,那就是风度翩翩的高家二公子高伟国。高伟国的父亲高长山是我们江夏县的县委书记,和韩音的父亲是老战友老同事了,而且高书记不久就要调到江城市,听说可能要做副市长,这一来如果顺利的话韩音的父亲也就有可能被调到市里去做一个副局长什么的。而且高书记的孩子高伟国在县里也是风头正劲,是检察院未来的院长最有力的候选者。同时高书记一家也对韩音非常的满意,高书记的老伴一直有病瘫痪在床,她对韩音可以说是疼爱得超过自己的儿女。高书记家的大小姐前几年去外国留学,后来嫁给了一个加拿大人如今住在澳洲,所以家里也比较冷清。高伟国原来也一直和韩旭的关系非常的好,前些年从部队回来后也一直没有谈对象,对于如今长得亭亭玉立端庄大方的韩音更是万分的满意,当下就悄悄托韩旭把意思透露给韩音的母亲,所以韩音的父母认为韩音嫁给高书记的公子自然是再美满不过的事情了!
自从那天的事情后我一直阴郁着脸,韩音回来有时候到我店里来帮忙,有时候晚上也和我一起过夜,但是我总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心头一样的不痛快!
那期间我也遇到过一些来我店里捣乱和找茬的小混混,我那个时候还没有想到或许他们来这里和我与韩音的关系有一点牵连。工商税务也来过几回,他们以查收非法音像制品的名义没收了我的一些带子,但是韩音通过他哥哥的关系很快就拿回来了。
我在那年的冬天和别人动了手,那天夜里我和猫子还有铁脑壳弯刀四个人把白天到我店里来捣乱的几个家伙堵在了香江大排档里。
那群混混的头原来是高博的手下,那个时候高博已经被抓去判了十二年。那个叫做黑娃的哥们不但接管了高博的地盘还接管了高博漂亮的老婆。而且蒋中武据说也在和他们一起混。
我那天从武汉回来的时候是弯刀在给我看店。
我到店中一看,铁脑壳正在和弯刀嘀咕着什么,我从包里拿了两包精品红金龙丢了过去,正要和他们说一起去吃饭的时候,我看见弯刀的脸上肿了一大块,一只眼睛也眯起着就问他怎么回事?早晨我走的时候我还给弯刀开玩笑说你小子是越来越秀气了哈,要不是跟着猫子混谁都会认为你还是一个中学生!弯刀还满不在乎地说浪哥你这样说那不是在埋汰我吗?
弯刀迟疑了一下揶揄着说没事没事。
铁脑壳说,奶奶的黑娃的人今天过来打了弯刀几巴掌!
我一愣,说他妈的黑娃不知道是我开的店吗?
当然知道,他奶奶不知道今天吃错了什么药,手下有几个大屋陈乡下来的青皮过来这里拿带子,挑了半天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对的纯属找岔子来了。铁脑壳接着说。
大屋陈的青皮?你没有说是我开的吗?我问弯刀。
弯刀说我说了,他们有一个家伙说浪哥是哪个猫子是哪个在江夏我们只认得博哥和黑哥!我一听不对;就说要拿带子可以先要交押金;再就是要是不知道浪哥和猫子有时间就去打听一下。那个带头的叫风哥的当时就给了我眼睛一拳,然后有两个上来就打了我两巴掌。
我看了一下弯刀的眼睛和脸,他的半边左脸都肿了起来,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看来他可能不止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