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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我是怎么来到医院的?”心上仍然有着一丝丝的疑问,夏希明显的想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遇见了强盗,是自己命不好,可是如果救了自己的人,正是那个男人,这又是怎么回事?
“是被好心人送过来的,你一个女人拥抱在路上,旁边的行人自然看不过去。”背对着夏希的小护士仔细的收拾着旁边的酒精,语气说得那么理所当然。
“是吗?”默默地低下头,夏希觉得自己这样也很正常,反正命不好,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也许那些脑海中残留的景象全都是错觉吧!
大概是她太想念那个男人了。
不管心里有多么排斥 ,不管曾经有多么的难过,可是心底还是你给我那一丝丝的光亮,她对他所有的爱都被关在了一扇门里,但并不代表消失。
小手抚上了腰间缠着厚厚的绷带,她只觉得特别的孤单,这个世界上,哪里又有自己的容身之处呢!
父亲就那么去了,自己也是孤身一人,好不容易身边有个小孩,自己却没能保住她。
夏希,或许你一开始就错了。那个时候如果肯安心一点,随便找一个知根知底的人嫁了,说不定现在过得没有这么累。
可是时光不能回头,自己选择的路自己必须要走。
看着窗外萧瑟的天气,她磨动着手上不停闪动的手机屏幕,还是挂了电话。
以后不要联系了吧!
浩宇哥,大家都过自己的生活吧,既然那个女人是真心对你,也许该知足了。
而另一边
位于帝都中心的seli大厦里,男人优雅的坐在黑色的皮椅上,他整理了一下白色的丝质衬衫,随后抬头看着桌上的电脑。
“我不懂,你为什么要救她?”
“她只能死在我手,第一次,有个女人敢这样对我。你觉得我会让她轻易的死吗?”一下子掰断了手中的金贵钢笔,男人脸色猛地沉了下来,他转过椅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窗外,随后笑了。
沈夏希,难道我对你不好?可是你却想让我死。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心软。”想起那个刚刚被残忍对待过的那个男人,想起被处决的那双手,程斯就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这个男人究竟是有多大的怒气,一直隐忍不发,而那个倒霉的劫财劫色的男人非要一头撞上来,那也只能算他倒霉。
“放心,我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那迟远呢?”尽管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多事,程斯还是问出了口,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心里不只恨着沈夏希。
“他?”好看的眼睛轻轻的闭上,慕亦晗自己胸腔里满是怒火,却又无处发泄。
“以后再说吧!”迟远那个男人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或许都是因为有一样的血统,骨子里都有商人的阴险。
谁也不能轻易的灭了谁。
扬起手示意身旁的男人出去,此刻的慕亦晗需要冷静一下,他本已经阴冷沉黑的心,又因为昨天那个小女人而动摇。
那个女人永远是有这种能力。
哼,不过,不会再那么傻了。
经过了几天的休整,一切的事情都像没发生过一样,除了腰间的疼痛会提醒着她那天晚上的事情,剩下的真的仿佛什么都没有。
天气逐渐的转凉,从薄薄的风衣换上了粉色的毛呢大衣,夏希也在努力的适应这种落差,使劲儿的承受着工作带来的烦恼。
上一次出现的事情自己还没来得及解决,这不,那么高冷的领导又给自己下来了另一个通知,晚上的酒会自己还要去。
“这个我真的不合适。”公司上的事情,自己也不是太懂,这些社交场合,从来夏希都是不喜欢去的。
上一次在法国的时候,如果不是李姐让自己去,自己也是不会去的。
更何况加上这是在国内,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有,万一遇见了那些人恐怕就不好了。
自己说过不会在出现在她们面前的。
“你既然是公司的下属,就应该听从公司的命令。要不是因为玲达临时有事,你以为我会让你去?”不屑的看了看这个身材姣好的小女人,站在一旁,带着黑框眼镜的女人都有些觉得嫉妒。
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什么都没做却会勾人的女人了,怪不得公司里都议论她是小三。
“可是!”
“不要再可是了,如果你再可是的话,立刻给我走人!”有些不耐烦地拍了拍桌子,女人一下子就火了。
夏希也不敢多说话,灰溜溜的逃走了。
对于晚上的晚会,她还是比较觉得烦躁的,你不能失去这份赖以糊口的工作,而从另她方面来讲,去那个地方也是相当危险。
“哎!”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她打开自己工作桌上的白色盒子,看到里面的淡蓝色长裙,觉得心脏开始慌张起来。
夜色如墨,倾城之极。
披着一头微微卷曲的咖啡色长发,夏希跟着领导的身后,尽量的小心翼翼不发生什么差错,旁边的同事也是盛装打扮,可是他们在一起,也不知道在讨论着什么。
“夏希,身材不错嘛,还是第一次看你这样穿。”几个同事不怀好意的看向这边,对于在场男士投过来的目光显得格外的不屑。
今天她们来,可不是为了给这些人看,而是想要找寻可以保证自己衣食无忧的金龟婿。
“是吗?我不觉得。”默默地低下头,她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呆着,可是却发现到处都是人,繁华的很。
华灯初上,花团锦簇,整个会场围绕的都是杯底的声音和众人得意的谈吐声,跟这个小女人简直格格不入。
慢慢的走到了墙角处,她看到了几个器宇不凡的男人,他们手都拿着一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优雅异常。
那样熟悉的动作不仅让自己想到一个人,那个男人也是时常这样优雅,却比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些气质是天生骨子里发出来的,后天的培养也达不到。
就像自己现在这样,在这样的环境中感觉就是一例微小的灰尘,说不定什么时候都烟消云散了。
默默的望着旁边褪去,却被脚下的高跟鞋绊了个好,身子一歪,不小心的撞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他的肩膀似乎一愣,手中的酒杯也撒了淡黄色的液体滴了下来,一滴滴的打在红色的地毯上,显得格外的惊悚。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默默的点了点头,夏希只怕得罪了什么人,愿进一步的感觉到害怕,往后退去。
可是那个人却一直没有出声,他直直的打量着面前穿着淡蓝色长裙的小女人,那种感觉特别熟悉。
终于放下手中的酒杯,在众人的议论声中缓缓的走了过来。
他的身上带着一股奇异的香气,那味道很熟悉。
心中猛然的一惊,夏希浑身都发抖,她十分的害怕,脑海中回想着一幕幕,那是青葱岁月时的无奈与忧伤。
而这一切,总是有些关联的。
真的是他吗?
贝齿轻咬,夏希知道自己的脸色已经难看至极,可是她依旧不敢抬头,不知道是怕面对眼前的男人,还是怕面对这样卑微的自己。
忽然间,面前的男人发话了,他的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低沉,却让人觉得难受。
“你是阴魂不散吗?”
怎么还会见面?
整张脸仍旧是那不耐烦的表情,男人的大手缓缓的放下手中的杯子,紧紧的盯着身前的小女人,比那些年看起来好看了不少。
时间还真的是个残忍的东西呢,过去,就只能来怀念的吧。
就像是那个男人,早就消失在了自己世界之中,决裂之后再不可能回来。
第一百五十二章他的疏离
“对不起!”除了对不起,夏希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了,这个男人厌恶她也从来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虽然那个原因,夏希并不是十分明白,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来看,又让人觉得明白了。
大抵是因为那个男人吧。
慕亦晗,他还是让人容易迷惑的呢,不管是男还是女。
“说对不起的话,有什么用呢?”冷冷一笑,萧辰阳实在是不知到该用怎么样的心情来面对夏希。
说怪她,那是应当的,可是,又有些无理取闹了,自己一个男人又有什么资格,就如曾经那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一辈子都难忘。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夏希浅笑着,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话。
“你?”嘴角微微的向上扬起,萧辰阳有些不屑,他缓缓地走近了,大手下意识的拍了拍夏希的脑袋,只是这力道真的不轻。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人有些不知所措,她震惊的看着眼前埋藏着岁月里的男人,忽然间觉得有着心酸。
时光是个美丽的东西,可是却也留不住什么。
“沈夏希,其实就差那么一点儿了。”萧辰阳薄唇微动,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话。
“什么差一点儿!”不解得看着眼前忽然间语气变得柔和的男人,夏希皱着小眉头,恍然间发现自己真的从不了解这个一直跟自己敌对的人。
“我的意思是……”
忽然间,一阵喧哗声从另一侧穿了过来,惊叫声,闪光灯也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仿佛世界上所有的光环就只属于那个男人了。
是他!慕亦晗。
顺着众人聚集之处走了过去,夏希的脸色是苍白的,有多难看就多难看,而同样萧辰阳也觉得心里不舒服。
他身旁那个穿着紫色晚礼服的女人,在慕亦晗面前显得是那么的廉价,甚至在想,就连沈夏希都入流的多。
“难过了吗?”淡淡的笑着,萧辰阳瞟了一眼旁边看起来不失落却也谈不上高兴的小女人。
风水轮流转,这句话说的可真是没错。
“好久不见了,亦晗。”率先的走近,萧辰阳伸出大手想要拍一拍男人的肩膀,可是,在触手可及之间,把手缩了回来。
慕亦晗的目光太过疏离了,疏离到让人无法干些什么。
他不会忘记,几年以前,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疏离与厌恶,那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夏希姐,好久不见了。”紫依依摸了摸头上那价值不菲的白色珠花,笑的依旧是那么的甜美,但是夏希不傻,那笑容里的炫耀又有谁不知到。
终于,她还是赢了,赢过了所有觊觎着慕亦晗的女人。
沈夏希,也不过是个垫脚石而已,现在的紫依依很明白自己真正的敌人到底是谁。
也许,在慕亦晗心中,那个从不示于人前的女人才是最重要的,保护的一丝不露,又有谁能轻易做到。
“好久了。”淡然的笑了笑,夏希觉得自己倒是虚伪至极,她觉得浑身上下都失去了力气,可是却好奇自己还能笑的出来。是不是也太傻了。
而那个男人从始至终没有回应任何人,在一片恭维奉承之中还是淡然应对,什么都表现的云淡风轻。
“ansel,我们去那边吧。”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紫依依笑的甜蜜极了,即使那笑容下是毒药,也让人觉得没有什么关系。
“好。”一身黑色阿玛尼西装的男人点了点头,他额前的碎发被风吹起,整个人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