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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旁边的两个人压抑着自己这么突然的举动之时,夏希已经利落地发送了email,邮件很快的就到了人事部那边。
刚刚入职,就要走的人可算是第一个,再加上这个公司本来就是人既然都要进来的地方,这么一个主动离职的倒是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事情很快传到了高层的耳朵里,程斯看着那封简洁流畅的辞职信,到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慕亦晗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处理这些事吧?可是自己不是当事人,也做不了任何的决定,看来他要跑医院一趟。
位于市中心的私立医院
慕亦晗从昨晚开始就什么话都没有说过,他只是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坐在宽大的沙发上,轻微的闭着眼睛,修长的睫毛不住地颤了颤,才能证明这个人是清醒着的。
病床上的女人依旧在深沉的熟睡,冰凉的液体通过细长的管子缓缓的流到了她的身体里。
连续几天的绝食,已经使得她的身体非常虚弱,医生说如果再不打点儿营养液,或许这个人就会身体衰竭。
白色的大门被轻轻打开,程斯一进门便看到了这样岁月静好的一幕,不过并不属于温馨的那种。
眉头微微的轻蹙,男人全身黑色的眼睛慢慢的睁开,却有着无限的疲惫。
“虽然我知道现在打扰你不是什么好时机,不过这个东西还是要给你看。”扫视了一眼病床上已经瘦得不成人形的女人,程斯除了感慨却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说什么。
这个男人的过去自己没有亲身经历,他也不懂病床上的这个女人对她到底有多大的束缚力。
可是目前的情况就是这样,两败俱伤。
“你觉得我现在有心情?”低头微微的看了一眼白纸黑字,慕亦晗整个人是完全不耐烦的。
不过看到结尾处那个名字的时候,眼睛确实震颤了一下。
这个女人还嫌自己不够乱吗?
“怎么样?批还是不批?看你自己决定。”程斯是不知道眼前这个高贵的男人究竟又在打什么主意,他知道这个男人对于沈夏也许早就没什么感情了。
可是却又不明白为什么他非要把她放在自己的身边。
“当然不批。告诉她公司有规定,一个星期后我会给她离职。”白皙的手指二话没说,将辞职信撕成了两半,慕亦晗整个人有些疲累的倚靠在椅子上,再也没有说话。
程斯看到这个情况,便默默地走了出去,吩咐着一旁的小护士准备一下一会儿的午餐。
这个女人受罪不吃饭,可是没必要饿坏了这个高贵的男人。
“其实我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一个星期?难道他还对那个女人有着什么留恋?”俊朗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疑惑,程斯跟着旁边同样出生入死的兄弟嘀咕了两句,感叹时间可过得真快。
一个星期说长不长说短,但是也不短。
“ansel的心思,又有谁能轻易得猜透,我想我们只要照做就好了。”
“也许你说的对是不应该想太多,这个男人一向会把事情处理得很好,根本就不用我们操心吧!”
两个人相视一笑,看着窗外明朗的天空。
辞职信的迟迟不批让夏希抓肝挠心的难受,她知道自己很傻,辞去了这份工作以后,便再也找不到如此的高薪了。
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这个男人就像是罂粟一样,越是靠近就越是生不如死,在找到那个小女孩之前,自己怎么能死?
依旧忙碌的工作着,她不敢懈怠,一点儿也没有想过再次去找那个男人理论,她工作了一个星期后,周日去了警察局。
本来只是想要询问一下那个小女孩的情况怎么样?可是却不想,出门之后又被,温柔的请了回来。
“沈小姐,这是律师的提告函。”
“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夏希完全的处于惊呆了的状态,他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一纸合同,吓得浑身都发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商业欺诈罪判的可不轻,你确定你没有做过这些事?可是下面却有着你的签名。”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员工,泄露公司的机密,这样的事情我也做不到呀!”剧烈地摇着头,夏希只觉得这一切一定是有什么蹊跷的。
有人陷害她,可是自己只是个小虾米,谁又能花这么大的心思来整自己?
“可是据我们调查,在这份铁证面前,你是不可以抵赖的,而且在28号当天下午2点45分三十五秒,你的银行卡户头汇进了500万。”
“什么500万?你在开玩笑吗?”夏希脑袋根本就是一片浆糊,隐隐中她似乎猜到了什么。
这一切完全就是圈套。
一定是有人在整她,而这个人用脚趾头都知道是谁!
可是,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是想要自己死吗?如果以她的势力想要掐死自己,简直易如反掌,为什么要非要闹到警察局?
“接下来你想要干什么?慕亦晗!”
事情自己已经预料到了大概,可是那个事情的罪魁祸首,那个俊美高贵的男人却迟迟没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伴随着警察不停的询问,夏希已经觉得头昏脑胀了。
“我可以走了吗?”
“走?小姐,你现在必须要被拘留,除非有人保释,否则,在开庭的那一天之前,你会一直待在这里。”
第一百五十九章我宁愿坐牢
159我宁愿坐牢
“我又没有犯法,为什么要被拘留?”受不了旁边这些人鄙夷的眼光;夏希只觉得自己胸中不断地涌起一股怒火,可是碍于自己的身份又不敢发火。
“犯不犯法需要我们去取证调查,你说了不算,再加上当事人已经非常明确的提出了告诉,剩下的事情需要法官和我们警察一起来解决。”
“可是,至少我需要一个理由。”
“你现在是嫌疑犯的身份,能有什么理由?”一旁的女刑警听不进去了,她平生最讨厌这些违法乱纪的人,态度便不怎么好。
“把她带进去吧!没有人来保释的话,等到开庭那天再说。”
莫名其妙的在反抗之中,夏希还是被人送了进去,她无助的靠在墙角,看着那些,隔着自己不远同样被关起来的人,心上虽然害怕,却没有哭泣。
“老实呆着吧,放心,我们会好好对你。”门外的警察关上了门,虽然态度并没有很好,可是到底还是显示出了人民警察的正义。
夏希知道自己一个弱女子也是没有什么办法去反抗,除了遵纪守法的待在这里,也并没有什么其他解决的出路了。
而另一边,那个高贵的男人,马上就知道了这件事情。
嘴角一直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从头到尾他听着手下的人详细地汇报着这件事情的整个进程,眉宇间倒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吃惊。
“原来你等的就是这个吗?”程斯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这个男人坚持要等一个星期后才辞退她?
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接下来会怎么处理?
“我在等她来求我。”冷静的看着眼前一副看好戏的男人,慕亦晗倒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没错,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已经足够部署了。
商业欺诈罪可是不能轻判的,这个女人竟然背叛了自己,那么就该做好这样的惩罚。
“那如果他真的来求你呢!你会放过她吗?”
程斯好奇地询问着,心上却早就有了答案。
“当然不会,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
是的,这个男人的心已经坚硬似铁了,在经过了枪击事件之后,如果他再对那个女人有任何的不舍的话,那活着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自己已经身在地狱,她又有什么资格过得比自己好?
“好吧,你已经决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改变,这我是知道的。”
程斯无奈,因为上次的事情,自己对那个女人的看法也大大的改观,到底这个男人的一片痴心也随着那次枪击事件而散去了。
夏希争气的没有去求那个男人,这期间她也想过别的办法,可是到头来发现除了那个罪魁祸首,身旁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帮他。
迟远早已经不知所踪,而自己跟浩宇哥也已经划清了界限,这两个唯一能帮自己的人全都不能打扰。
那么她该认命吗?
那个男人无非就是想让自己死,夏希心中除了痛还是痛,明明是最深爱的那个人,怎么转眼间就恨到了这个样子。
“沈夏希,有人来看你。”外面的刑警忽然间打开了拘禁室的门,她递过了一杯水,最后走了出去。
当然这一切都是被监控着。
夏希惊诧的抬起头,她不知道到了这种情况,还有谁能来看自己?
这个世界上没有你自己有关联的人,不过是那个失踪的小人儿吧!
“你还好吗?”瘦弱的身体外面套了一件纯白色的大衣,宁暖戴着厚厚的毛线帽,脸颊已经瘦得凹了进去。
“你怎么会?”到底有多长时间没见了呢!
夏希已经完全都不敢想了,眼前这个女人跟自己记忆中的那个活泼的人完全都不是一个样子。
宁暖,那个曾经自私鬼,爱说爱笑的女孩儿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现在是不是很丑?”无所谓的笑了笑,宁暖似乎已经习惯别人这样看她的眼光。
“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看起来脸色那么的苍白,像是失了很多血一样。
“其实我一直想跟你道歉,或许这就是报应吧!夏希,今天我来也不过是想为自己求得一个救赎,我做错的事情太多,你能原谅我的年少不懂事吗?”
从始至终,这个病中的女人都没有提及现在的事情,她像是回光返照一般,满脑子都是那些年自己办过的事情。
不可否认的是,夏希是个很好的女孩子,自己也是真心把她当朋友的。
可是那个时候,自己实在是太年轻了,对于朋友这两个字,还是有些理解不透。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怪你?”夏希苦笑,那些极力不想去回忆的事情还是被眼前的女人勾了出来。
可是回头想了一下,却觉得其实她也没有错。
朋友也有分很多种,对于宁暖来说,程晓溪比自己重要,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随着年纪的增长,自己也看透了很多的事情。
“我是真的把你当过朋友。”
“是啊,我知道。”回想起过去的所有事情,夏希也明白,其实有些人不是对她付出真心,她就可以回报你同等的。
她们之间唯一的共同点也不过只是那个男人而已。
现在那个男人消失在了自己的世界,再也没有什么必要再去纠结。
“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后悔,如果有更多的时间,我好想挽回你这个朋友。”宁暖不安的搅动着手指,她似乎是等待着什么答案。
“你来应该不是只跟我说这个吧!”看着面前女人苍白的面孔,夏希毕竟不是个冷血的动物,她也觉得很心疼很可惜。
“我想说的是,我要跟你道歉,还有也许你应该回到他的身边。”
“你在开玩笑吗?”夏希默默地低下头,她的脑海里已经是那个警察当初自己对自己说的话。
那个男人明明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