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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慕容谦的声音就停了下来,回头朝门口望去,果然,他判断的很正确,是苏沫出现在了门口。
几个长老看到苏沫,都立刻站了起来,态度温和地叫道,“夫人。”
苏沫笑着淡淡颔首,礼貌地回应道,“大家坐吧,我只是过来随意看看。”
不过苏沫的话才出口,慕容谦就已经站了起来,大步朝苏沫走去,在几个长老的注视下,将苏沫的手牵进掌心里,看着她,眉目温柔而宠溺,浅扬着唇角道,“陪我坐会。”
以前,慕容谦在和长老议事的时候,虽然也像现在这样,慕容谦从来都不会避讳苏沫,但是苏沫却从来都不会走进来听。
结婚两年多来,苏沫就好像是约定好的一样,从来不参与慕容家的任何事情,也从不干扰他的任何决策,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般。
但是,自从这次从深南市回来以后,慕容谦就发现,苏沫变了,她开始慢慢地关心起了慕容家的事情,更加关心起了他。
就像现在,苏沫会在他跟长老们议事的时候走进他的书房,以前的苏沫,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苏沫这样的改变,令慕容谦欣喜,他是多么盼望,苏沫能真正意义上的成为慕容家的女主人,了解并参与慕容家的一切,无论任何时候,都与他并肩而立,共同进退。
两年多了,现在,慕容谦才真正的感觉到,苏沫在向他靠近,真正地开始,把她自己全心全意地都交给他,不管是身体,还是整颗心。
苏沫看着慕容谦一笑,毫不犹豫地点头,“好。”
。。。。。。。。。。
因为担心苏沫会累了,所以半个小时后,慕容谦便让长老们散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议。
整个马来西亚,没有人不知道慕容谦疼老婆,身为慕容家的长老们,更加深知这一点。
所以,慕容谦说散了,长老们都明白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再多说什么,都起身散了。
“事情还没有结果,怎么就让大家散了?”
慕容谦拥着苏沫,侧头,温柔的视线全然落在她的脸上,望进她澄澈透亮的双眸里,“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需要早点休息。”
苏沫一笑,“只是陪着你坐在这里而已,又不用干什么,我哪有那么娇弱啦。”
其实,苏沫从深南市回来后便发起了高烧,伤口感染,几天几夜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一群的医生都束手无策,什么药都不管用,直到回到吉隆坡的第四天,苏沫的高烧才慢慢开始退了下来。
所以,回吉隆坡后的快一个月的时间里,苏沫几乎是真的每天都被慕容谦捧在掌心里,慕容谦每天守在苏沫的身边,不敢有丝毫的松懈,生怕自己有一秒钟的不小心,便会失去了苏沫一样。
这种惶恐与担惊,是三年多来,慕容谦从未有过的,哪怕那时候苏沫怀着小溯,每天只能躺在床上,慕容谦也从来有如此惶恐与担心过。
“沫儿,对不起。”看着苏沫唇角那明媚而安宁的笑容,慕容谦的心里,生出丝丝愧疚,“一定是那晚我不知轻重,扯痛了你的伤口,还害得你着凉了。”
当回到吉隆坡苏沫发起了高烧,慕容谦才知道,那天早上明明苏沫刚从浴缸里泡了出来,脸上和身上都是热的,所有的皮肤都被热气熏的粉嫩透明,为什么唯独手脚却是冰凉的。
那是因为,那个时候苏沫的身体就已经出现了不适的症状,可是他却被兴奋冲昏了头脑,没有察觉出来。
苏沫看着慕容谦眼里的那抹愧疚,故作调皮地挑了挑眉梢,“我现在不都好了吗,你要还是自责,那我下次都不敢生病了。”
其实,她生病,高烧难退,又关慕容什么事情,只是,她知道,她这么说才会让慕容谦好受些。
慕容谦笑了,现在这样的苏沫,偶尔像个孩子一样在他的面前撒撒娇,他都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拿什么更多的来爱苏沫。
满心满眼,慕容谦这一辈子,都只能是苏沫这一个女人了。
微微俯身,慕容谦将苏沫打横抱了起来,然后往书房外走。
苏沫一惊,本能地伸出双手搂住慕容谦的脖子,“放我下来吧,会被佣人看到的。”
慕容谦抱着苏沫的手臂紧了紧,低头轻轻啄了啄她的红唇,笑容愉悦地道,“看到就看到,难道他们敢说什么。”
苏沫无奈地挑了挑眉梢,嗔了慕容谦一眼,只能任由他抱着往朝卧室走去。
从深南市回来之后,他们便再没有分房而睡的理由了,只是,因为苏沫的身体状况,慕容谦一直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每晚都只是拥着苏沫而眠,没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
这一个月以来,苏沫知道,慕容谦忍的有多辛苦,而她也总是能感觉到慕容谦热烈焚烧的欲 火。
其实,从那晚开始,苏沫就做好了所有的准备要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慕容谦,即使她回吉隆坡之后又大病了一场,但是都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她早就恢复了,也早就把自己完全敞开给慕容谦。
可是,慕容谦却一直顾惜她的身体,努力克制着自己。
来到卧室,慕容谦将苏沫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撑在苏沫身体的两侧,俯身看着她,清亮的眸底,只有她的倒影。
苏沫搂着慕容谦脖子的双手慢慢松开,同样温柔地看着他,柔软的指腹,轻轻地滑过慕容谦英俊的脸颊。
苏沫的指尖,仿佛带着细细的电流般,所到之处,无不激动片片酥麻。
就是这样的苏沫,一个简单极致的动作,一个温柔妩媚的眼神,便能轻易地勾起慕容谦所有的被压抑的欲望。
此刻,再强的意志力也控制不住慕容谦心中那喷薄而出的渴望与身体里沸腾的热血,低头,慕容谦的双唇精准地攫住了苏沫那娇艳欲滴的红唇,采撷他热切渴望的美好。
吻,温柔而炙热,辗转深入。
苏沫浑身轻颤,闭上双眼,开始回应慕容谦的吻。
两年多了,日日夜夜,到这一刻,苏沫才真正地敞开自己,毫无保留地想将自己给慕容谦。
其实,也是到了这一刻,苏沫才发现,自己是真的一点都不排斥慕容谦的亲近,他的吻,他的身体,他的一切,她都一点都不排斥。
是什么时候,她已经开始爱上慕容谦了?
是三年多前她倒在血泊中最无助最绝望时,慕容谦将她抱起来的那一刻,那么坚定地告诉她,他一定不会让她有事的。
还是在那一刻,慕容谦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求她嫁给他,许下一生相依的安稳给她。
又或者是,他们结婚的每一个晚上,他在她的眉心上落下的那一个让她整夜安眠的晚安吻开始。
不管怎么样,此刻,苏沫终于明白,其实,她是真的已经爱上慕容谦了。
不管过去她对顾泽城的爱有多深,此刻,顾泽城都已经只能成为了她的过去,就算在她的心底永远也不可能将顾泽城的痕迹抹去,甚至是掩藏,但是,那份过去的感情,无论如何,已是再无法取代此刻的这份爱。
唇舌相缠,炙热而绵长,慕容谦的吻,已经不满足于只是在苏沫的唇舌间流连,开始沿着苏沫的下巴,渐渐向下,密密麻麻,寸寸碾压。
苏沫浑身轻颤,心中悸动的涟漪让她真真实实地想让把自己全部交付。
“叩” “叩”
就在慕容谦欲罢不能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这种时候,身体的本能已经让慕容谦完全可以做到不去管门外敲门的人是谁,又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发生了,他的唇流连在苏沫如凝脂般的身体上,不愿离去。
苏沫听到敲门的声音,看了看专注着仿佛丝毫都没有听到声音的慕容谦,伸手轻轻地推了推慕容谦的肩膀,不过当意识到他根本不打算理会敲门的人的时候,苏沫不得不作罢。
何况,苏沫本身也不想这种时候被打扰。
只是,敲门的声音才停下不过两秒,“哐当”一声,居然有人拧开了门锁,把门推开了。
慕容谦再怎么专注,也不可能听不到门被人推开了,立刻便抬起头来,朝门口望去。
与此同时,苏沫也朝门口望去,只是,她已经猜到了这个不经允许便敢擅自闯入的家伙是谁了。
“爸爸,妈妈。。。。。。”小溯一只手握着门柄,一手揉着朦胧的睡眼出现在门口,声音里带着浓浓地不安地道,“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
看到是小溯,慕容谦原本心中的那点怒火一下子全部消息了,侧头看向苏沫,而此时的苏沫,唇角居然扬着坏坏的笑意。
慕容谦也无奈摇头一笑,努力压下身体里正在叫嚣的欲火,收拢了苏沫胸前的衣服,将功她胸口一片大好的春光藏了起来后,这才站直了身子,向门口的小溯招手。
“小溯,过来。”
小溯点点头“嗯”了一声,继续揉着朦胧的睡眼朝大床边走去。
小溯一走近,慕容谦便伸手将小溯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让小家伙窝在苏沫的身边。
“告诉爸爸妈妈,你做了一个什么梦?”
小家伙可能真的是被恶梦吓到了,一被放到床上,就赶紧往苏沫的身边缩,还搂住了苏沫的腰,生怕苏沫消失不见了一样。
苏沫和慕容谦看着如此的小家伙,不由相视一眼,相信他一定是做恶梦了。
“小溯不是小男子汉嘛,也怕做恶梦?!”苏沫扬手拨弄着小家伙额前的留海,笑着打趣。
小家伙可能是觉得苏沫的话太没意思了,抬起白了苏沫一眼,又继续钻进她的怀里,嘟着嘴气鼓鼓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
苏沫和慕容谦又相似一眼,好像小家伙真的不开心了。
“好吧,小溯可以害怕做恶梦的。”苏沫捧起小家伙气鼓鼓的脸,“那小溯是不是可以告诉爸爸妈妈,你做了什么恶梦?”
小家伙黑黑亮亮的大眼睛看着苏沫,眼里突然就有了泪,“我梦见好多好多的大蛇,它们想咬我,想把我吃掉,我拼命地叫爸爸妈妈,让你们来救我,可是,你们谁都不来。”
说着,小家伙委屈的泪水便滑了下来。
苏沫听着小家伙控诉的话,看着他那委屈的小模样儿,立刻就心疼了,心疼的一塌糊涂。
伸手,苏沫将小家伙紧紧地搂进怀里,亲吻着他的额头,“对不起,宝贝,不管任何时候,爸爸妈妈一定不会丢下你的。”
慕容谦温柔的眉目看着眼前相拥的母子俩,淡淡一笑,也伸手将功苏沫和小家伙一起搂进怀里,“是啊,小溯是爸爸妈妈的小男子汉,爸爸妈妈怎么会不要小溯呢。”
小家伙在苏沫和慕容谦中间挤出一个头来,闪着黑黑亮亮的大眼睛满脸期盼地问,“那我今晚可以跟爸爸妈妈一起睡吗?”
苏沫和慕容谦同时低头看着小家伙,原来,这就是小家伙的目的。
苏沫摇头一笑,将征询的视线投向慕容谦。
慕容谦有些苦闷地挑挑眉梢,深叹了口气道,“好吧,但是只能今天晚上。”
“OH~YEAH!我爱爸爸,我爱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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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过早餐,小溯开心地上幼儿园去啦,而慕容谦有不得不亲自去处理的事情,原本他是打算带着苏沫一起去的,可是听苏沫说打算去公司,他便放弃了。
苏沫自从深南市回来后因为身体不舒服,差不多一个月以来都没有去过西娅集团,虽然公司有林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