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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幽的手里,慕容谦绝对不会乱来。
“她在地下室,跟我来。”
说着,非夜便大步走在前头,往地下室而去,也不担心慕容谦在后面会开枪杀了他,因为在没有确保苏沫的安全之前,非夜相信,慕容谦什么也不会对他干。
地下室里,木梁已经把清幽打扒下,清幽满脸是血扒在地上,恶狠狠地瞪了木梁一眼,再也没有一丝力气爬起来跟木梁继续打下去了。
木梁伤的也不轻,左手手臂和半边脸上都是血,看了一眼扒在地上的清幽,木梁转身走到苏沫的身边,虽然左手中弹,却还是咬紧牙关将苏沫抱了起来,然后往地下室外走去。
可是这时从地下室的入口处又传来数人的脚步声,木梁抱着苏沫想要藏起来,可是清幽却拼了命似地拽住了木梁的脚,不放他走。
木梁眉宇紧拧一下,正打算一脚朝清幽踢去的时候,非夜和慕容谦的身影同时映入了木梁的眼帘。
慕容谦看到木梁,然后看到他怀里抱着的晕过去的苏沫,看到拽着木梁的腿不让木梁离开的清幽,立刻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就在非夜同时反应过来的时候,慕容谦已经挥拳朝以闪电般的速度朝非夜攻了过去。
谁伤了苏沫,慕容谦便会跟会拼命,更何况慕容谦看的清楚,此刻木梁怀里抱着的苏沫,不仅昏迷不醒,而且一头青丝散乱,额头脸上全是伤。
想必,苏沫一定是被非夜折磨成这样的。
心中的愤怒犹如突然间爆发的火山,慕容谦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要将苏沫所受过的苦和痛,千倍万倍施加非夜的身上。
慕容谦的拳脚,犹如这世间最所向披靡的武器,又狠又快又准地朝非夜攻击着。
非夜的身手虽然一点都不差,可是面对此时犹如一头发狂的雄狮般的慕容谦,即使身手相当,可是非夜的力量,却根本无法招架得住此时的慕容谦。
非夜一拳打在慕容谦身上,如果算是有十分力道的话,那么慕容谦一拳打在非夜身上,那力道便加倍了,所以非夜节节败退,很快,在力量上根本便无法与慕容谦抗衡,明显地处于下风。
另一边,有非夜的人冲进地下室,慕容谦带来的保镖跟非夜的人堵在地下室入口跟非夜的人枪战,而木梁则一直抱着苏沫,任由清幽抱着他的腿,他则站在一旁看戏。
事情已经这样子了,他既不能出手帮慕容谦,也不会出手帮非夜,所以,只能选择看戏。
但是看现在的形势,非夜,必败无疑。
看到已经明显处于下风的非夜,慕容谦不但没有放缓进攻,相反,他的进攻愈发的猛烈。
对着朝自己挥拳过来的非夜,慕容谦抬腿一个后璇踢对准了非夜的胸口,然后,以让非夜预料不及的速度,慕容谦一只手抓紧非夜一只手臂,一个侧空翻。
“咔嚓”一声,非夜的手臂被硬生生折断,非夜迅速地一个旋转,想要将自己的手臂从慕容谦的手里挣脱出来,可是就在他旋转的时候,慕容谦又抬脚,一脚狠狠地踢在非夜的小腿肚子上。
慕容谦的力道实在是太大,非夜膝盖一软,朝地面跪了下去。
慕容谦死死地踩住非夜的小腿肚子,一只手死死地反扣着非夜那断掉的手,另外一只手,则狠狠地从后面扣住了非夜的下颚,彻底制服的非夜。
而此时,国际刑警已经进了城堡,制服了大部分的非夜的手下,那些想要冲进地下室的人,也全部被慕容谦带来的保镖干掉了。
看到慕容谦制服了非夜,两个保镖立刻向前,从慕容谦的手里接过非夜,将他死死地钳制着。
非夜嘴角冷冷一扯,扬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但是他这次,不是败在慕容谦的手里,而是败在了自己的手里。
是他低估了慕容谦的实力,也低估了慕容谦对苏沫的在乎程度,所以才会招来今天的灭顶之灾。
又或者,他应该将苏沫的命早早的握在手心里,那么,也就不会败的这么惨了。
慕容谦把非夜交给了保镖的那一瞬,他的目光,便全然朝苏沫看去。
转念间,慕容谦眼里的狠绝与杀戮全部被温柔与疼惜所取代,更有无限的自责。
眉宇紧拧起,慕容谦迫不及待地大步朝木梁走去,在最后一步迈到木梁面前的时候,慕容谦伸手去抱木梁怀里昏迷的苏沫,手却抑制不住地开始有些颤抖,因为此刻他的心疼的在颤抖,整个人都在颤抖。
和木梁相视一眼,即使多年未见,但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情却丝毫未变,只需一眼,彼此的心意,便心领神会。
木梁唇角微扯一下,半边染血的脸上露出一丝很久很久都没有过的笑意,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怀里的苏沫交给慕容谦。
慕容谦接住木梁怀里的苏沫,仿佛眼前昏迷的人儿是一个一碰即碎的瓷娃娃,那么的小心翼翼,倍加呵护。
“沫儿。。。。。。”
双臂收拢,慕容谦将苏沫那么用力又那么轻柔地抱进怀里,低头,温热的薄唇落在苏沫的眉心,闭上双眼,眼泪涌起,掉出眼眶,落在苏沫的额角,和苏沫额头渗出的鲜血溶在了一起,成为了一体。
“沫儿,我们回家吧!”
☆、第214章 想要的只有苏沫而已
吉隆坡,慕容家主宅里,最专业的医生正在给苏沫的身体做最全面的检查,给她身上的外伤做处理,慕容谦守在一旁,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静静地躺在床上仍旧昏迷不醒的苏沫。眼里,是浓到化不开的心疼与自责。
房间外。慕容楠犹豫了片刻,还是走进了房间,来到慕容谦的身边,轻声禀报道,“先生,非夜的毒窝,已经被国际刑警连根端掉,国王那边,他退位的演讲稿已经送了过去,如果他二十四小时之内不发表退位演讲,我们手头上所有的资料便会抵达联邦法院和他的竞争对手的手里。”
“安娜那里,已经落实她和非夜是一伙的。制毒贩毒,并且杀了乔斯,被判终生监禁。”
慕容谦听着慕容楠的话,淡淡点了点头,目光,却一缕不漏地全部落在苏沫的身上。
如今,再没有任何事情比守着苏沫,看着她醒来更重要了。
“还有,木梁告诉我,夫人的身上并没有被注射任何的药剂。”慕容楠看着床上的苏沫,眉宇也不禁紧拧起,心底。也不免心疼,“夫人之所以昏迷不醒,只是外伤所致。”
慕容谦仍旧淡淡点了点头,他最担心的,莫过于非夜在苏沫的身上用毒。
好在有木梁,要不然,慕容谦真的不敢想像,现在的苏沫会被非夜折磨成什么样子。
“不管动用多少人力物力,一定要洗清木梁身上的罪名。”
“是,先生。”
又看了眼床上的苏沫。慕容楠转身离开,立刻去办慕容谦吩咐的事情。
几个最专业的医生替苏沫做完了检查后,脸色,都微微变得有些复杂,有惊讶,而更多的,则是担忧。
慕容谦看到医生们给苏沫做完了检查,立刻便问道,“怎么样,沫儿有没有事?”
几个医生来到慕容谦的面前,相视一眼,最后,由一个年纪偏长的女医生开口回答道,“先生。夫人的伤势并不严重,都是因为外力攻击所致的外伤,夫人因为头部受到外力的攻击,造成了中度的脑震荡,所以应该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苏醒过来。”
听了医生的话,慕容谦眉宇一拧,深吁口气,心里,微微好受了一丁点儿。
“不过。。。。。。”
“不过什么,说清楚。”慕容谦稍微好受了一点点的心,因为医生的“不过”两个字,再次被高高地悬起,放在了烈火上烘烤。
“夫人怀孕了。”役节庄才。
“什么?!”慕容谦不敢相信,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先生,夫人怀孕了,大概推断,已经有四周的时间了。”
慕容谦得到医生的确认,蓦然间睁大了双眼,黯淡的深邃墨眸里,瞬间流光溢彩,无数耀眼的光华闪过,但是,也只是片刻,慕容谦便意识到什么。
一把抓住医生的肩膀,双手下意识地握紧,仿佛,是要抓住苏沫肚子里属于他和苏沫的孩子一样,紧紧抓住,不能失去。
“以沫儿的身体状况,能平安生下这个孩子吗?”
慕容谦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当年苏沫强行生下小溯,是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再度怀孕生子,对苏沫来说,意味着什么。
只是,当时苏沫也从来没有想过,她有一天会爱上他,愿意把一切都全部托付给他,甚至是怀上他的孩子吧。
几个医生都是最专业最权威的,而且,当年苏沫出事,强行生下小溯,就一直是这几个医生守在苏沫身边帮苏沫度过一重又一重的生死难关的,所以,他们对苏沫的身体状况,也是最清楚的。
几个医生听了慕容谦的话,相视一眼,都纷纷蹙起了眉头,神情,染上些许黯然。
“先生,夫人的卵子受孕成功,这实属奇迹。”仍旧是那个年长的女医生继续道,“不过夫人的身体状况,先生也清楚,夫人的子宫壁只有正常人的三分之一的厚度,根本不适合再孕育胎儿,否则,随着胎儿在夫人子宫内的发育成长,夫人和胎儿,都很有可能性命不保。”
“夫人的身体此次受到外力攻击,从夫人的脉象来看,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了隐隐的流产迹象,所以,我们建议,等夫人恢复后,在肚子里的胎儿还没有发育成型前,尽快给夫人安排流产手术。”另外一个医生接着说道。
慕容谦听着医生的话,他们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仿佛一根针一样,一根一根,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脏,让他痛的根本无法呼吸,双手,要握紧成拳,才能抑制住自己不要颤抖。
那是他和苏沫的孩子呀,那是同时流着他和苏沫身上的血的孩子,是他和苏沫的爱的结晶,是他和苏沫从来都不敢想但却来临了的孩子,这是上天多大的厚爱与恩赐,才让他们有了这个孩子。
让他放弃这个孩子,他怎么舍得,苏沫又怎么舍得。
可是…
慕容谦走到苏沫的床边,一只手将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包裹进自己的掌心里,别一只手,轻柔地抚上她带着淤青的脸颊,眼泪,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滑出了眼眶。
“你们先出去吧,等沫儿醒来,先不要跟她提孩子的事情,让我好好想想,再告诉你们怎么做。”
慕容谦的声音,突然间就苍老黯哑的犹如一个历经世事沧桑的百岁老人般,让在场所有的人,都为之震惊。
“好,先生。”
医生们都摇头,在心里深深地叹气,静静地退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看着眼前苏沫那宁静的睡颜,慕容谦的眉宇,紧紧地拧成了一团,眉眼间溢出来的,是无法克制的悲伤和难过。
他和苏沫的孩子,都没来得及让他们看一眼,就要失去吗?
看着苏沫,慕容谦的眼睛模糊的厉害,头低下,将脸埋进苏沫微凉的掌心里,温热的薄唇,吻在苏沫的手心,眼泪,一滴一滴掉进苏沫的掌心,滑过苏沫掌心的纹路,让慕容谦偿到了自己眼泪的苦涩的味道。
慕容谦何止是在为他们看不到的孩子难过,他更是在为苏沫的难过而难过,他可以什么都舍弃,只要苏沫就可以,可是,苏沫能舍弃这个孩子吗?他要怎么样才能说服苏沫放弃这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