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快,在我意料之中的事情发生了,顾泽城也回了深南市,但是另我感动意外的是,顾泽城很平静,对于苏沫嫁给顾少言的事情,似乎一点都不在乎。
我知道,这只是假相,但是,我每天忙于自己的事业,奔波于各个手术室和各大会议场所,没有更多的心思去探究顾泽城的想法和意图,而顾泽城的手段远比我想像的要高明许多,当我发觉顾泽城对苏沫所做的一切的时候,苏家的思寇集团已经风雨飘摇,除非有大集团愿意不惜代价地出手注入不菲的资金,否则,思寇只能面临破产的命运。
那时候,我去求我的父亲,求他出资挽救思寇,或者收购思寇,至少,不要让思寇倒闭,永远地消亡。
但结果可想而知,没有一个正常的商人会做这样的傻事,拿大批的资金去填补一个根本无法填补的了的无底洞。
很快,曾经风光无限的思寇宣布破产倒闭,苏沫的父亲心脏病突发住院,苏沫做为苏家唯一的女儿,出面处理所有的滥摊子。
我跑去世华的总裁办公室,不由分说就狠狠揍了顾泽城一拳。
顾泽城擦了把嘴角的血,冷冷地笑,像个魔鬼一样,却什么也没有说,那一刻,我知道,顾泽城疯了,因为苏沫,他疯了,我更加知道,游戏一旦开始,只要苏沫还没有一败涂地,那么,顾泽城便不会放手。
但是我没有想到,顾泽城会卑劣地安排女人去靠近顾少言,甚至是安排女人生下所谓的顾少言的儿子,然后又在苏沫和顾少言的离婚典礼上,娶了苏沫。
顾泽城就是一个变态,他所做的事情,已经完全超出我的想像能力,所以当那天晚上,我半夜三更地收到顾泽城的电话跑去小叠山,看到那个受尽虐待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女人是苏沫的时候,我恨不得拿刀把顾泽城的心剖出来看一看,他的心到底是不是还是活着的。
他不仅是变态,还是一头禽兽!
但是我知道,顾泽城之所以会变成今天的顾泽城,完全是因为他爱的太深,太苦。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也再不能袖手旁观,于是,我开始出现在苏沫的面前,告诉她,我是她的“轩哥哥”,像小时候一样,只要苏沫需要,我便会不惜代价地帮她。
但是,我却知道,我和苏沫,还有顾泽城,永远也不再是小时候的我们了。
我帮苏沫,对她好,关心她,照顾她,不再是因为我想要得到她,只是因为,我看不得她受苦受难。
苏沫生来就是公主,所有公主该拥有的一切美好的东西品质、相貌、气质,她身上都有,所以,即使苏沫长大了,嫁了人,做了母亲,也应该像公主一样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爱着,呵护着。
苏沫,从此以后,要是没有人再宠你护着你,那就让轩哥哥来一直宠着你,护着你吧。
☆、第227章 那年我们都年少(林奕寒篇)
我还不到五岁的时候就被带回了慕容家,所以,随着我慢慢地长大,我除了清晰地记得我自己姓林,名叫奕寒外,对于我的父母和亲人。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映象。
我只大概记得,我的父母工作很忙,很少回家,而他们是做什么工作的。我也不知道,我出生后,由外婆一手抚养,有一天,突然有人跟外婆说,我的父母因为工作,全都死了,我外婆一病不起,后来外婆打了一个电话,便有一对年轻的夫妇出现在我和外婆的面前,外婆说,她已经无力再抚养我长大成人,所以让我跟着那对年轻的夫妇离开。
我记得当时我很难过很难过。哭累了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身在慕容家的大宅里了。
那对年轻的夫妇告诉我,以后,慕容家就是我的家,他们的两个儿子,就是我的兄弟,因为我跟他们的小儿子年纪相近,差了不到一岁,所以,从那之后,我跟他们的小儿子一起生活,一起学习,他们的小儿子叫慕容谦,而他们,就是当时马来西亚第一大家族的当家夫妇。
有记得我十几岁的时候。有一次问我的父母是做什么的,又是怎么死的,不过,回答我的却是所有人的沉默。
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问过同样的问题。
不过,我不问,并不代表着我不再关心,不再好奇,我想,等我长大。有了能力,我会自己去将所有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二十岁那年,收养我的慕容家当家夫妇遭遇枪杀,双双遇难,之后,我和慕容谦再不能逍遥快活地过日子,慕容谦被他的大哥送去了特种兵训练营,而我,则留在了慕容谦大哥的身边,帮着慕容谦的大哥一起撑起整个慕容家,成为了的左右手,与此同时,我也有了足够的能力,去做一切我想做的事情。
于是,我派人去查我父母的身份,查我父母的死因,以及去查为什么当时只因我外婆的一个电话,慕容家的当家夫妇便会亲自跑到我外婆面前,收养了我,并且如此的厚待于我,待我犹如半个儿子。
我不知道,我自己期待着的是一种怎样的结果,但是,当我派人去查所有的一切的时候,我心里却是极其害怕的。
我在想,如果我父母的死跟慕容家有关,而慕容家收养我,也只是因为对我父母的亏欠,那要我怎么办?
幸好,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的。记阵巨划。
我的父母为当时马来西亚的政府工作,但是他们的工作,非常隐密,不被外人所知,而他们的死,也是因为工作,而慕容谦的父母收养我,待我如半个儿子,只是因为我的外婆对慕容谦的母亲有恩,慕容谦的母亲是一个重恩义的女人,所以当我外婆求助于她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外婆的要求,将我抚养成人。
了解了一切的真相后,我更加努力地为慕容家工作,誓要报告慕容家对我的养育及栽培之恩,而慕容谦的大哥,也给了我百分之百的信任,将很多重要的工作交给我,让我有足够发挥自己能力的空间。
在我努力工作,同时也期盼着慕容谦能早日结束特种兵的训练,回到吉隆坡来,毕竟我从小是跟慕容谦一起长大,比起慕容谦的大哥来,我和慕容谦之间,感情更加深厚。
可是,当慕容谦结束了训练回到慕容家的时候,他却告诉我,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好个女孩救了他的命,他要去找到那个女孩,并且娶她为妻。
当时慕容谦说出那样的话的时候,是那样的神采奕奕,眉宇间的光华,简直难灼伤人的视线。
我觉得不可思议,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才能让从来都洒脱不羁的慕容谦突然有了对一件事情一个人有了如此的执着。
慕容谦是个行动派,只要是他想到的事情,便会立刻去做,从不犹豫,也从不后悔。
很快,慕容谦飞去了深南市,而且,呆在了那里,不愿意回来。
我不能理解,为什么慕容谦能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整个家族,甚至是放弃亲人和朋友,独自一个守在深南市,不愿意回到他们一起生活的地方。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我跟慕容谦断了联系,我去了法国,替慕容谦的大哥打理法国的生意,在那里,我在酒吧遇到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那个女人不仅长的漂亮,而且给人一种特别柔弱的感觉,男人见了,就会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想要保护她的欲望来。
那晚,我本来可以不理会那个女人,却鬼使神差的当起了大好人,竟然还将那个喝的烂醉如泥的女人带到了酒店,给她开了房,然后很君子的打算离开。
但其实,我是不想离开的,当我找着借口打算留下的时候,那个女人却主动贴了上了,吻住了我,央求着我不要离开。
我从来不是一个会趁人之危的男人,也从来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但是那晚,我却控制不住地一遍一遍地要了那个陌生的女人,原本,我是打算要对那个女人负责,或者至少给她一笔钱的,但是当我醒来之后,却发现身边的人早就消失了,除了凌乱的床铺之外,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我甚至是连她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更别提她的联系方式。
我当时心里特别的失落,明明我是想对那个女人负责的,可是,那个女人却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了,是因为我长的不够帅,不够有钱,又或者我不够好,所以才会让一个和我发生了关系的女人,什么也没有留下便消失了。
即使人家女人都不需要我负责了,那我为什么还要耿耿于怀,不过就是一夜情吗?年轻男女,你情我愿,事后谁还在乎,谁就是傻子。
不过,在往后很多个寂寞而漫长的夜晚,我却总是会想起那个令我销魂的不眠夜,想起那个长发及腰,在左手虎口处纹着一朵极其精致的蔷薇花的女人。
我在法国呆了三年,回到吉隆坡后,慕容谦的大哥拜托我一件事情,他让我去深南市,把慕容谦带回来。
我知道,慕容谦的大哥是最希望慕容谦能幸福的人,可是,任凭谁看到慕容谦守在深南市四年的时间却什么也没有得到后,还能让慕容谦继续守下去。
我去了深南市,见到了三年没有见过的慕容谦。
三年之后,当我第一眼再见到慕容谦的时候,我强烈地感觉到,慕容谦变了,他再不是以前的那个潇洒不羁的公子哥,他耐的住这世间最无情的时间的寂寞与摧残,变得无比的沉稳、内敛,无尽的光华全部掩藏,不显露丝毫于人前。
见到慕容谦的改变,我并不问他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吉隆坡,只问他,过的好不好。
他扬了扬唇,神情异常安宁地回答我说,他过的很好。
那一刻,我就明白了,我就算说再多,也无法劝慕容谦跟我回吉隆坡,只是,我仍旧不能理解,为什么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的慕容谦,愿意为一个女人,默默地付出如此之多。
我没能让慕容谦回吉隆坡,慕容谦的大哥也没能让慕容谦回吉隆坡,我以为,慕容谦这辈子可能也不会回吉隆坡,不会回慕容家了,可是,有一天,灾难突然发生,慕容谦的大哥突然出了车祸,命在旦夕。
慕容谦终于回来了,跪在他死去的大哥面前,泣不成声。
然后,他雷厉风行,以让我难以想像的铁腕手段收服了慕容家上上下下全部的人心,撑起了整个慕容家,再然后,慕容谦将一个受了重伤几乎快要死去的女人带回了慕容家,而且向大家宣告,那是他的女人,而那个女人,就是苏沫,是慕容谦守了七年的女人。
那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了苏沫,只不过苏沫却昏迷着,但即使是昏迷着的苏沫,我也能感觉到,苏沫与别的女人的截然不同。
虽然慕容谦向慕容家上上下下宣布,苏沫是他的女人,慕容家上上下下都对苏沫尊重有加,但是我一开始对苏沫,并没有多大的好感,也不太愿意与她接触,真正开始了解苏沫,是从苏沫嫁给了慕容谦,成为了慕容夫人,然后,成立西娅集团,慕容谦安排我出任西娅集团的执行总裁,让我帮助苏沫,在三年地时间内将西娅禽集团打造成为整个亚洲首屈一指的珠宝大集团的时候,我才开始和苏沫有了正面的接触,也开始一点一点地了解她。
每天,我开始和苏沫一起共事,越和苏沫相处,越了解苏沫,我便越被她为人处事的风格所吸引,也渐渐理解,为什么慕容谦为了苏沫,熬得住那寂寞而残忍的七年时光。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