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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陆初毕业后想做什么,他都会无条件地支持,如果她需要的话,他也会替她扫清障碍。
“嗯。”陆初把书本搁在腿上,懒懒靠在慕云深怀里,半眯着眼睛,享受这难得的安宁。
慕云深凑近,在她脸颊吻了吻,瞥见她搁在膝头的书,失笑:“怎么会想起看童话故事?”
陆初膝头可不正是一本《安徒生童话》!
在慕云深的印象里,陆初向来喜欢比较厚重的著作,童话故事他还真没见她翻过,书架里似乎也没有过这本书。
陆初:“雅恩先生跟我提到过,他有个朋友很喜欢看童话书,说是成长过程人性复杂,看童话书时才觉得没有失去内心纯真。我觉得这话蛮有道理,昨天路过书店,便顺道买了几本看看。”
慕云深倒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论调,不免新鲜,拿起书翻了几页后,又索然无味地放下,自嘲道:“我的纯真怕是早就已经泯灭了。”
陆初把童话书放到一旁,“我也没有体会到雅恩朋友口中的纯真,大概是受了慕先生你的影响,近墨者黑。”
慕云深在她细腰上掐了一下,挑眉哼道:“拐着弯儿骂我?”
他的力道不轻不重,隔着厚厚的毛衣,倒也不觉得疼,只觉得被他捏得有些痒,陆初往旁边躲了躲,含糊道:“我只是在想能说出这种话的女子,身上必然是有些过人之处的。”
慕云深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我不管别人有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反正在我心里,我的太太就是顶好的。”
陆初“咦”了一声。
慕云深:“怎么了?”
陆初眯眼笑:“慕先生,你要是生在古代的帝王之家,绝对是个昏君。”
慕云深:“我要是生在帝王家,便六空虚设独宠你一人,还要给你建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当画室,金墙琉璃顶,穹顶还要镶上八宝石,墙壁四周放上拳头大的夜明珠,保证黑夜都比白天亮。还要专门差一队人马,天南地北寻些奇珍异宝,朝也不上了,我就在后宫时时哄你开心。”
陆初:“……”昏君!
慕云深见她呆怔的模样,愉悦地笑了,“不是说我是昏君吗?”
陆初扁扁嘴,“要真这样,我怕是会被你那些臣子拖出去大卸八块!”她竟不知自己还有美色误国,祸乱朝纲的本事。
“谁敢?”慕云深捏着她的手,语气轻描淡写,但话语中却有番极强的压迫感,似乎此刻谁只要说一分陆初的不是,他便要让那人万劫不复一样。
陆初心里一咯噔,心想二人幸好是生在现代社会,否则这祸国殃民的罪名她可担当不起。
陆初头朝慕云深脖颈间蹭了蹭,带着几分慵懒的姿态,“虽然我看不出童话书的意义,但是多看些书总没有什么坏处。”
慕云深:“嗯,以后读给我们的孩子听,倒是可以的。”
陆初没有反驳。
慕云深伸手将妻子抱着更紧。
十二月份寒风徐徐,暖房却温暖如春,紫紫白白的花朵被陆初勾在指尖,打了个卷,又重新贴回到玻璃臂上。
陆初抬头问慕云深:“紫萝好看吗?”
慕云深只觉得紫紫白白的花朵映在她的眼底,说不出的动人,不由眸底一深,“好看……但不及你。”
话落,他低头深深吻住了陆初,舌尖带着滚烫的温度,悸动通过血液流动到四肢百骸,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彼此。
良久,二人的头颅才缓缓分开,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呼吸皆是有些不稳,陆初更是能察觉到慕云深贴着她脸颊的掌心异常得滚烫,身体某处更是早已悄悄地起了变化。
她有些臊地别过头,“我们回去吧,妈还在等我们吃饭。”
慕云深吻在她的脸颊处游走,声色沙哑:“还早。”
轻吻如棉絮般拂过,在陆初心里撩起密密麻麻的痒意,她躲着慕云深的亲吻,低低道:“别闹,外面会看见的。”
慕云深在她耳边呵了口气,“慕太太,现在才想着外面能看见是不是有点亡羊补牢了?”
陆初:“……”那她也没有豪放到在这光天化日与他做某种不可言说的事情。
慕云深看着妻子扭曲的表情,便猜到了她心底所想,低声笑了笑,忍不住逗她:“我只是在想现在这副模样回去给妈看到了不好,太太以为我要做什么?”
陆初:“……”
顿了顿,她面无表情地推开丈夫:“那你坐好,别乱动!”
慕云深伸手一揽,直接把陆初抱坐在自己膝上,与她耳鬓厮磨道:“要不我们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继续?”
看不到的地方……
陆初怎么莫名就觉得这几个会如此不和谐呢?
陆初揪了把慕云深的耳朵,佯怒:“坐好。”
陆初:“……”
陆初:“放我下来。”环在腰间的手不松反紧。
慕云深盯着她,一脸欲求不满的委屈相,倒显得陆初罪孽深重一样。
她挫败地将头嗒啦在慕云深脖颈处,声若蚊蝇道:“晚上。”
慕云深眼睛一亮,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抑制不住:“你说什么?大声点,没听见。”
陆初在他脖子狠狠咬了一口,凶道:“别得寸进尺!”
慕云深见好就收,“嗯,晚上我们继续。”
陆初:“……”想咬人,还想打人!
慕云深:“放心,晚上一定让你咬个够。”
陆初:“……”
还能不能正常交流了?
256章 敷衍,好好疼我
玻璃暖房里,慕云深被陆初晾在一旁,抱着手臂靠在玻璃墙上看着她浇剩余的花,淡声道:“以后这些事情让周芸来就好了,何必自己劳心劳力?”
陆初:“那不一样。”
慕云深:“嗯?”
陆初:“自己养出来的花比较有成就感。”
慕云深:“……”
他想了想,走过去接过陆初手里的洒水壶。
陆初奇怪地看向他,“你干嘛?”
慕云深另一条空闲的手臂缠过她的腰,将她揽入自己怀中,道:“养花。”
顿了顿,又若有深意地看着她补充了一句:“跟你一起养。”
陆初垂眸,唇边笑意温浅,她顺势靠在慕云深怀里,指挥他把刚才没来得及浇的花都浇过去。
慕云深一边浇花,眼角余光瞥见妻子熠熠的眉眼,忍不住低头又索要了个吻,唇瓣相碰的地方好似着了火,就在他打算按住妻子的脑袋深入时,陆初伸手轻轻把他的脸拍开,“不许乱动了,认真浇花!”
慕云深被她拍开,目光哀怨,语气幽幽地控诉:“慕太太,你家暴!”
陆初:“……”那一下连蚊子都拍不死吧?
考虑到自己之前的种种劣迹,陆初犹豫了片刻,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敷衍道:“好了。”
慕云深心想,真不是一般敷衍,但是以陆初的性子,能做到这个样子,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他低头在她唇边啄了啄:“晚上好好疼我。”
陆初生生忍住了拍蚊子的冲动。
慕云深改揽为牵,这次没有再捣乱,在陆初的引导下,将剩余的几盆花浇完。
慕云深和陆初携手从暖房走出时,已经是下午五点钟。
主楼外面停了一辆车,佣人正往下搬着东西。
陆初问:“这是?”
慕云深道:“妈答应搬过来住几天。”
陆初:“你的意思?”
慕云深捏了捏她的掌心,低头凝向她:“嗯,我怕妈最近心情不好,阿初能否勉为其难,帮我多陪陪妈妈?”
陆初沉默了一会,道:“妈腰椎不好,房间里的床太软了,需要换张新床。”
掌心的力道一重,慕云深点头:“好。”
陆初回握住他的手,迎向他的视线:“你知道妈喜欢什么样式的?”
慕云深想了想,答:“简单素净就好。”
陆初颔首:“我明白了。”
二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主楼门口,周芸陪着苏慧正在酒柜挑酒,周芸看见二人进来,在苏慧耳边低低提醒了一句。
苏慧回头时,慕云深和陆初交握在一起的手还没来得及松开,苏慧瞥见二人浓情蜜意的模样,眼底有些意味深长。
陆初脸色一臊,连忙放开慕云深的手,阔步向苏慧,问:“妈晚上想喝酒吗?”
苏慧点头:“嗯,难得一家人聚在一起,喝点小酒。”
慕云深闻言,走过来伸手取下顶格的那瓶花堡递给苏慧,“妈看这瓶如何?”
苏慧接过来端详了片刻,点了点头,把酒递给周芸:“就开这瓶吧。”
周芸拿着酒离开,苏慧拿着湿毛巾擦了擦手后,对陆初说:“辛苦了。”
陆初摇摇头:“妈喜欢就好。”
慕云深对婆媳二人打的哑谜一头雾水,忍不住笑着插话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事情吗?”
苏慧:“没事,就是让阿初帮我养了几盆花送金太太。”
金太太是慕氏董事金宣的妻子,传闻年轻金宣落魄时,其妻不离不弃,因此极为疼爱这位糟糠之妻,而这位金太太与其他贵太太不同,不爱珠宝首饰,反而钟情于奇花异草,苏慧算是投其所好。
怪不得,近日的董事会上金宣对自己的态度与往时不同,想来是这几盆花起了作用。
慕云深朝苏慧颔了颔首:“劳烦妈费心了。”
苏慧见他如此态度,便知道这几盆送到点上了,苏慧下颌朝陆初的方向抬了抬,笑道:“我不过是借花献了佛而已,劳心劳力的都是阿初,你若真要谢的话,理当谢她才对。”
慕云深闻言,凝神看向自己的妻子,音色沉沉道:“多谢太太。”
他是男人,理应为自己的母亲和太太披荆斩棘,却没想到二人也在他身后替他扫清障碍,他早已猜到苏慧不会静观其变,但令他意外地是,陆初竟然也在里面占了这么大的功劳。
慕云深的眸色很深,陆初与之对视片刻后,略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视线,“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养几盆花而已。”
慕云深:“口是心非!”
本专业的课程暂且不说,还要去美术班修习,除此之外,每日还得按照单铭的要求做复建,陆初闲不闲慕云深又怎会不知道?
况且,能入得了金太太眼的花必然有其特别之处,他记得当初在S市,为了甄别初云居里的土地适合种葡萄架和紫萝时,陆初还特地去做了土壤测试。自己家中的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要养着当做礼物去送人的花,必然是花了极大的一番心思。
陆初抿了抿唇后,才道:“妈说你目前在慕氏根基不稳,需要笼络人心。我力所能及,理当帮你。”
说到底,单佳柠当初的那番话还是被陆初记在心里,她从小就不爱麻烦别人,如果可以,自然不愿意成为慕云深的拖累。
慕云深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感慨:“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苏慧看着夫妻俩打情骂俏,早就识趣地走开了,一边交待周芸准备开饭,一边悄悄打量着二人,心里想着二人郎才女貌倒也相配。
若是苏暮还在的话……
想到小儿子,苏慧的心中骤然一疼,她伸手按压着胸口,脸色有些苍白。
周芸见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