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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刚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然后就跑。成刚吃痛,大叫一声,随后就追。兰雪很机灵,不是跑直线,而是曲曲折折的跑,往往以器械做掩体,使成刚抓不到。
成刚也是逗她玩才故意这样的,不然的话,以他的能力,兰雪能跑哪去呢?这种追法,使两人都心情极好。在追逐的过程中,搀杂着笑声与叫声,显出了气氛的热烈、关系的亲近。在这种小活动中,使他们的心温柔地相碰着,都感到人生之美好、爱情之甜蜜。
之后,两人玩起体育器械。兰雪玩吊环,使劲荡着,使自己的娇躯越扬越高,快跟地面平了。成刚在旁边提醒道:「兰雪抓紧了,别把自己给摔出去。」
兰雪的声音也悠荡着:「姐夫,我没有事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她的娇躯轻盈美妙,她的俏脸笑得比花还好看,充满了青春气息。
成刚看了一会儿,见她确实没事,才坐在旁边的秋千上随意荡着,并没用力。他得盯着兰雪,生怕她一个不小心飞了出去。他们一齐出来,他得照顾好她,不能让她遇险。
玩够之后,两人往湖边走。半路上,成刚看见南边有厕所,便说道:「兰雪啊,你去湖边等我。我去方便一下。」
兰雪嘻嘻一笑,俏皮地说:「你呀,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啊。」
成刚举起巴掌,那兰雪早就像兔子一样,蹦到前面去了,还对成刚又吐舌、又瞪眼珠子,做出怪相。那样子又可笑、又可爱,谁看了能真的生气呢,只觉得很开心罢了。一会儿,成刚出了厕所,来到湖边。只见兰雪站在湖边正笑着呢,而她的身边站了一个男生,全身衣服湿漉漉的,还往下滴着水,那头发跟刚从水里捞出一样。他还不时地打喷嚏。
成刚连忙走过去,问道:「兰雪,这是怎么回事呢?」
兰雪捂着嘴,强忍着不笑,说道:「姐夫,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姐夫,这位是我的同学大眼龙。」
那男生对着成刚点头微笑,只是他这个样子实在太狼狈。他伸出手,想要握手,可是伸到一半,发现自己的手也是湿的,不好意思地又缩回去了,说道:「幸会,幸会了。太失礼了。」
成刚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会弄成这样子?你好像穿着衣服从水里刚出来啊。」
大眼龙点头道:「是啊,我是刚上岸的。那是因为……」
刚要说下去,却见兰雪在对他摇头,他便改了内容,说道:「那是因为天气太热了,就下水凉快凉快,洗洗澡。」
成刚听了,觉得有意思。他看看太阳,又感觉感觉气温,心想:这小子明显在说谎啊。现在已经秋季了,快到中秋节,水都已经凉了,傻子才下水洗澡呢。他又看兰雪,脸上还是带着占便宜的笑,心知:一定是这个小丫头在搞鬼呢。
成刚对男生说道:「你快去找个地方换一下衣服吧,别着凉了。」
大眼龙瞅着兰雪,嘴里说:「谢谢,谢谢关心。」
又问兰雪:「兰雪,你还有什么吩咐呢?」
兰雪转着眼珠子,说道:「暂时没有了。你先走吧,去把湿衣服换下。」
大眼龙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说道:「兰雪,一会儿我再来找你好不好?」
他的声音特别讨好。
兰雪脸一板,皱眉道:「我和姐夫有事,你不用来了。明天学校见吧。」
大眼龙的脸上立刻笼罩了一层悲伤,他嗯了一声,说道:「那你有事打电话吧,我是随叫随到,为你服务。」
却不走。
兰雪放大音量,催促道:「那还不走吗?」
大眼龙这才说道:「那我真的走了。」
兰雪没回话,哼了一声,脸转到一边。那大眼龙才转身走,却三步一回头,充满了留恋之意。他上了岸上的小路,走进杨柳丛中,还依依不舍的从柳条缝里向兰雪张望呢,那样子就像粉丝对待自己的偶像。那种痴迷劲,使成刚也大开眼界,虽然他听说过这种事,但亲眼所见的倒很少。
大眼龙消失之后,兰雪又忍不住嘿嘿笑起来,声音清脆动听,身子直颤。成刚问道:「兰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搞什么鬼呢?」
兰雪费了好大劲才收住笑,说道:「我没有搞鬼啊,是那小子太傻了。」
成刚问道:「说得细一点,别隐瞒。」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行。咱们往那个小岛上去,一边走,一边说吧。」
成刚说道:「好,我倒想知道你干了什么坏事。」
兰雪哼了哼,说道:「什么叫干坏事呀?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可没有逼他干什么,一切都是他自愿做的。」
说着,朝小路走去,成刚随后跟着,说道:「说吧,我想听听你怎么说。」
兰雪回头微笑,说道:「我说是可以的,不过你可不准生气,更不准骂我。」
她以活泼的步态走着,脚下弹性十足,表现着年轻与洒脱。
成刚嗯了——声。兰雪便说道:「刚才你去上厕所,我一个人走到这边,正走着呢,听见有人喊我。循声一看,从湖心亭跑过来一个人,就是我这个同学。唉,真巧,碰到了这个傻蛋、二百五、弱智。」
成刚严肃地说:「快点说,不准骂人。」
兰雪接着说:「我们见面之后,这小子就一个劲装熟。他平时就讨好我,为了我什么都肯做,咱们的摩托车为什么那么干净呢,都是他帮我擦的。我都告诉过他,我跟他不可能,他就是不听。没办法,我也没有能力阻止别人对我好,这不遇上了嘛,他乐得眼睛都没缝了。说了几句话之后,他问我心情怎么样?我就说不好。他问怎么才能使我心情变好。我一看这湖水,就来了主意。我就说你要是跳进去游一圈的话,那就心情好了。我也不过是随口说说,哪知道那小子犯傻了,连衣服也没有脱,一下子就跳进湖里,真的游了一圈才上了岸。你都看到了,跟水鸭子似的,真难看,真好笑。」
说着,又嘿嘿地笑个不止。
成刚却没有笑,说道:「兰雪,『玩物丧志,玩人丧德』,以后不要再捉弄人了。你可以不喜欢他,但不要玩弄他,那样很缺德。咱们做人一定得凭良心。干昧良心的事,老天都会看不过去。」
兰雪连连点头,说道:「姐夫,我知道了,我以后不做了。我听你的。」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小姨子呢。」
兰雪看跟前没有人,纠正道:「是好情人、好老婆。」
成刚听了觉得新鲜,说道:「是小情人、小老婆才对。」
兰雪听了苦笑,说道:「可真难听,小情人还凑乎听了,还什么小老婆?我才没有那么贱呢,给人当小老婆。」
成刚解释道:「难道你不知道吗?当小老婆的,往往都吃香、受宠。而大老婆总是又挨累、又生气的。难道你想当大老婆吗?」
兰雪想了想,说道:「这样挺好,我不当什么老婆了,无论大与小。」
说话间,已经走到上岛的桥头了。
成刚看了看岛上的入口,两边都是树,看不见岛上的内容。他问道:「兰雪,这个岛叫什么名字?」
兰雪回答道:「正经的名字是『鸳鸯岛』,这是公家取的,属于官名、学名。可是,人们私下里叫什么的都有,有叫情人岛的,有叫爱情岛的,也有叫野鸡岛、破鞋岛,还有叫操屄岛、野合岛的。」
成刚听了笑了,说道:「这么多的名字倒真是有意思,还叫什么野合、操屄的,可见这里有过不少故事啊。兰雪,不如咱们也上去操操,也野合一把怎么样?」
兰雪吃吃笑,眉眼间泛着柔情,说道:「姐夫,就算是小妹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可是,这是白天啊!光天化日下,人多眼杂,咱们想操也操不上啊。」
成刚笑道:「你难道没见过公狗跟母狗怎么操吗?大白天的,也不管哪里,就操到一块儿去了。」
兰雪哼一声,笑道:「咱们又不是畜生。你愿意当公狗,我还不想当母狗呢。」
说着,走上铁桥了,手摸着护拦间的铁链子。成刚跟在她的后面,望着她年轻充满活力的娇躯,想入非非。
他已经有几天没有与兰雪「幸福」了,总想找个机会,像犁地一样将她认真地犁上一遍。
上了这名字复杂的小岛,成刚一打量,岛是圆的,靠边是一圈长条石凳。站在岛上往外看,只能看到高处的东西,因为那些树长得特别茂盛,生机盎然。虽然已是秋天,不细看,还真看不出里面那些少许的金色呢。
很凑巧,岛上没有人,只成刚与兰雪两个。兰雪拉着成刚往入口旁边的凳子上一坐,说道:「姐夫,这个位置好,如果来人了,一下子就能看到。咱们可以安心交流了。」
成刚搂住兰雪的肩膀,坏笑着说:「兰雪,你想跟我来个什么交流呢?是心灵交流,还是肉体交流呢?」
兰雪呵呵笑着,眯着美目,往成刚的怀里靠了靠,仰着脸说道:「姐夫,你喜欢哪一种呢?」
成刚吐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道:「那还用问,自然是后者了,那可过瘾了。我的玩意被你吞了,一动一动的,多爽啊!那才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啊。那才叫亲密无间,好像一个人呢。」
兰雪听了嘿嘿笑,挺了挺胸,嗲声说道:「姐夫啊,我也不反对。可是,咱们总不能现在就干吧?这地方不合适啊。」
成刚观察了一下环境,说道:「是啊,是不大合适。那么,先来个心灵交流,过过干瘾吧。你想谈点什么呢?」
兰雪哦了一声,说道:「我是女孩子,自然喜欢谈情说爱。」
成刚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说道:「好,那就说说离开我之后,你是怎么想我的。」
兰雪摇摇头,说道:「不、不,要说也是你先说。我是女孩子,怎么好意思先说这事呢。」
她的声音娇脆动听,犹如黄鹦鸣叫,充满了令人留恋的韵味。
成刚见她可爱,脸蛋漂亮,欢喜得在她的红唇亲了一口,说道:「好吧,那我就脸皮厚一点,先说吧。」
兰雪娇笑道:「那就说吧。我猜,你想我的时候总是离不开那事。你在看高雅小说,或者看严肃电影的时候,是不会想到我的。」
成刚露出苦笑,说道:「兰雪,你这可冤枉我了。我对你不是只有性欲,而没有爱情。我在床上的时候自然想过你,可是我在正儿八经的场合也一样想过你。比如说,有一天我经过一所小学,正好赶上学校放学,一群孩子排着队,在老师的指挥下有秩序地走出校门。我看到这一幕,我就想起了你。」
兰雪疑惑地望着成刚,说道:「姐夫,我实在想不出这一幕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怎么会想到我呢?」
成刚嘿嘿直笑,说道:「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想不到两者的关联呢?你想啊,孩子是祖国的花朵,他们一个个是多么聪明、可爱啊?我由这个就想到了你,你不也很聪明、很可爱吗?」
兰雪——听不依了,哼了一声用粉拳捶打成刚,故意装作咬牙切齿的样子,说道:「姐夫,你这是在欺侮人呢。我兰雪怎么会是小孩子呢?我在你心目中难道就不是大人吗?你可是跟我睡过觉的,干过好事的。你想想,那小孩子能做到这些吗?」
成刚哈哈笑,说道:「在我的心中,你当然是小孩子,但你同时也是大人呢。如果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