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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以沫扯过凳子坐了下来,低头点了根烟儿,抽了一口吐了个烟圈儿,又睥睨了她一眼:“在我眼里,你算不得是个女人!”
林舒佳心中一阵悲凉,她是瞎了眼,才会曾经对这个漂亮的男人抱有过幻想!
男人有钱,有地位,有颜值,他什么都好,但不是她的!
想到此处,她觉得自己反倒有种无欲则刚的坦然。
眼下,明显是那个男人有求于她,就算他表现得再强势在狠厉,也改变不了别她捏了软肋的事实!
“呵呵……”她缓缓在地上坐起,仰头轻笑,“梁总说话还是那么不给人留情面!半年不见了,怎么?对待老朋友,就这个态度么?”
梁以沫不跟她废话,抖抖指尖的烟头:“她在哪儿?”
“梁总再说什么?我听不懂……”林舒佳低着头打理着自己耳边的发梢。
这种及肩的中发不是谁都能驾驭的,看发质不说还要看个人气质,最重要的一点,发梢一定要稍稍做卷,保持着向内微弯的弧度,才是最好。
“少废话,你该知道为什么被抓!我老婆在哪儿,快说!”梁以沫耐性已经丧失了,脸色越来越残冷,烟头被他扔到地上,瞬间被脚尖儿碾得粉碎……
林舒佳看得一阵惊悚,却深谙和这种男人打交道的要领,继续周旋着讨价还价:“既然梁总都直说了,我也不再隐瞒,毕竟咱俩都是深层次的关系了……梁小濡么,虽然具体方位我不知道,但还勉强能够提供一点线索……只不过,梁总,我被你踢出凉城半年了,早就不在官场混变身为生意人了,做生意的最讲究利益,从来不会做亏本生意,我想这点你也能够理解对吧?”
梁以沫扬着下巴垂眸不语,他知道这女人诡计多端,话还没说完。
对付这种吐信子的毒蛇,就得耐心,然后一击即中!
林舒佳更加得意了,有种反败为胜的兴奋,仰着雪白的脖子娇笑:“所以呢,梁总虽然请我来的方式不太礼貌,但是您的忙我还是要帮的!话有很多种,我知道的线索也有很多!到底是毫无用处的线索还是最有价值的线索嘛……”
她故意不再说下去了,一对精明毒恶的眼睛定定的看向梁以沫,等他表态。
梁以沫很直接,并没有表现得很急迫的样子,声音沙哑中透着点清淡:“开价吧。”
林舒佳长大了嘴干笑两声,露出洁白的牙齿,女人一笑如花,却是朵危险的食人花:“谈钱多庸俗!梁总……”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染着暗红指甲油的手从梁以沫的手背滑倒了健康结实的胸膛……
梁以沫冷笑,嫌弃的巴拉掉那两只爪子,不耐烦道:“既想当表子又要立牌坊?在我这里不需要这么累,直接开价吧,我没时间了。”
林舒佳被推得摇摇晃晃后腿两步,笑得更阴冷:“你没时间梁小濡更没时间!她已经失踪三天了,现在不知道在几个男人身下承欢呢!早点找打她救出她,她的身体就少承受些侮辱和痛苦!梁以沫我告诉你,算你有种够明聪知道找我!”
梁以沫的喉结用力滑动了一下,明显能够看出他似乎的隐忍着什么。
梁小濡被掳走的这几天,他人不人鬼不鬼,头发也长长了很多,细碎的刘海飘在额前,使整张脸显得更加冷漠霜白。
他缓缓抬眸看向狰狞的林舒佳,只见那蛇蝎美人嘴巴一张一翕,吐着魔音:“我要你!”
“哦?要我?”
他噙着残酷的冷笑。
林舒佳不甘示弱,好不容易能把梁以沫踩在脚底下,她此生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豁出去了!
一扬脸,一冷笑:“没错!我要你!我要得到你一次!在此之前,你就算是给我满清十大酷刑都上一遍,我也绝对不会开口说半个有价值的字!我耗得起,但是你的梁小濡可耗不起,别忘了她长得那么漂亮,说不定……”
“得到我一次?”
梁以沫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子将头顶的灯泡挡在身后,把林舒佳拢在阴影里。
林舒佳看着男人结实的胸膛,紧窄的臀部线条,抿了抿嘴,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没错!梁以沫!无论你怎么憎恨我,我都要和你在一起!今生今世,我就是要得到你一次!哈哈哈哈!就算是被你鄙视的最肮脏的灵魂,也终究在你身上刻下了烙印!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哇哈哈哈哈!决定吧!来不来随便你!yes?or no?”
话落,林舒佳退后两步,背靠着暗室的石壁,雪白的手轻轻一挑脖子的纽扣,整个裙子套装华丽丽的掉落在脚背上……
她眼睛里有一种势在必得的得意和胜利后的凶残,火辣辣的视线一直都没离开梁以沫的眼睛,贪婪的看着眼前漂亮男人的脸,然后微微俯身大秀姣好身材,将所有的遮蔽物也都甩在一旁。
整个人,无所顾忌的往凌乱的衣物上一躺,秀目微张,眼中含着哂笑。
无声无息,静候那个男人的臣服!
梁以沫全程面无表情,垂眸盯着那具看似瑰丽实则无比丑陋的女子身体,暗暗捏紧了拳心!
只为一滴泪,模糊了恩仇;只为一颗心,爱到分离才相遇;
只为一支歌,血染红寂寞;只为一场梦,摔碎了山河;
我用所有报答爱,你却不回来……
年轻的男人屈膝蹲下身子,他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瞬间,权衡利弊做了个至关重要的决定,筋骨分明的手缓缓伸向地上的女人……
正应了那句歌词:
岁月,从此一刀两断,永不见风雨……
正文 423真到那时,却不敢靠近!!!
玉雷焦急的等在门口,按照梁总事先的吩咐,拿了套干净的衬衫搓着手来回踱着步子……
跟了梁以沫多年,照这阵势,梁总是不严刑拷打逼出梁小濡的下落来,绝对不会从暗室里出来!
然而,他却觉得暗室里静的可怕,一点动静都没有!
良久,暗室的门开了,梁以沫就立在门口,眼中是一片酷寒,身上却没有他想象中的血渍……
到底发生了什么?
玉雷心底一沉,觉得事情的走向不在他预期之内。
“红旗大道董家弄,救人!”
只撂下一句话,梁以沫已经疾风一样消失了……
问出小濡的下落了!
玉雷一阵狂喜,赶紧抬腿追了上去……
身后,暗室的门依旧半掩着,露出吞噬一切的黑洞!
那里依稀可见女人曼妙的身体,却活活让人感到狰狞怖恐!
梁小濡两手抓着铁艺大床的扶手,柳雄杰的眼神已经变得非常深沉淫荡,看得出,药性上来了,比眼神更淫荡的是他白色的真丝底裤,纸包不住火更包不住真相!
“等等!那个什么,我好几天没洗澡了,奇痒无比,再急也得让我去洗个澡吧!”
她还想拖延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只是慌得能坚持一秒是一秒。
柳雄杰挺着腰杆子立在客厅正中,手里的枪肆无忌惮的对准梁小濡,红外瞄准器从她的额头沿着小巧的鼻梁滑倒了尖尖的下巴,又狰狞凶残的移到了她的心脏。
“躺下。”
梁小濡一步步的后腿,屈起一条腿侧坐在床边。
柳雄杰撩了撩眼皮子,笑起来特别让人惶恐:“知道我为什么把房间布置成这个格局吗?就是专门为了培养情调!你看,大床左边那面巨大的镜子,不觉得待会儿我们彼此都能看见融为一处时的盛况很悸动很兴奋吗?”
梁小濡顺着他的视线就看到了镜中瑟瑟发抖的自己,她思忖着是不是能够抓到个什么东西把镜子打碎干掉老柳!
心中有了决定,表面上就装得更为可怜,清澈的眼睛却瞟来瞟去,却很可惜的发现室内根本就没什么能够利用的小物件!
难道今天真要再此受辱了吗?还带着梁以沫未出生的孩子?
一想到这个她盼了很久的宝宝,心中顿时涌起无穷的悲凉……本来是件开心事,可是她身陷囹圄随时会玉石俱焚,只怕……
柳雄杰贪婪的欣赏着她小白兔的样子,她越是诚惶诚恐,他心里就越爽。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凉城是他的天下,谁敢得罪他?谁能小觑他?
“来吧大肚肚,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他狂浪的笑着,然后一步一步靠近梁小濡,那个女人明显是顾忌到了肚子里的孩子,竟然失了魂儿似的瞅着他,眼泪汪汪我见犹怜……
“听话,我会轻,孩子你若是要,可留。”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体贴的男人,妇女的杀手!
明面上他动不了梁以沫,但是暗里只要占有他老婆一天,他心里就多一份无上的荣光和优越感!
年轻人就是急躁,连多个敌人多堵墙的道理都不懂么?
大手柔柔的按在梁小濡的肩上,没费多大的劲儿就将她牢牢的压在身下……
梁小濡躺倒着,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隔着玻璃窗外的铁网,创世大楼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从她的角度望去,能够看到顶楼的三层,那个高冷傲岸的年轻男人最常用的办公楼层……
本能的,小手轻轻抚上了自己的小腹,那是她和他的孩子……
粗粝的大手已经恣意的开始折辱她,她闭上了眼睛,眼角流下一滴清泪……
红旗大道上,突然警笛骤响,军车、警车、偶尔夹杂几辆超豪华跑车,风驰电掣的驶向同一个方位。
梁以沫亲自开车,还是那辆载有特殊侦讯装置的防爆商务车,男人目光如电,多次和马路上躲避不及的行人和车辆擦身而过,他全然不顾了,手里紧紧握着方向盘,心里不断的鞭策自己,快点!再快点!
这次行动速度快规模大,瞬间就掌握了局势,红旗大道董家弄的那栋楼房已经被全全控制,几名持枪的守卫也都被沈澈清理了。
“梁少!小濡应该就在三楼!”
沈澈喘着气,眼睛里都是杀气。
梁以沫带头冲上去将门踹开,门里也正有一个赤裸的男人要跑路出来,被他一脚直接踹翻在地!
沈澈看了看厚厚的房门就明白这是经过特别装修隔音效果特别好的屋子,难怪大街的警笛都响震天了,那个蠢材竟然现在才知道逃跑!
视线中,梁以沫又是一脚踹向老男人的肋骨,嘎吱吱,骨骼碎裂的脆响混合老男人凄厉的叫声,响彻长空:“救命啊!呀…………救命,杀人啦!”
梁以沫还不解恨,铁靴又狠狠照着男人的真丝内裤朝要害踹了上去,又是一声脆响,叫声比刚才又高了八度:“啊!啊…………”
鬼哭狼嚎凄惨凄厉!
“梁少!别打了!快去看看小濡吧!”
沈澈不想他手上惹上人命,抱住他的腰阻止。
“小濡!梁小濡!”梁以沫眼中都是浓浓的火焰,一边呼唤一边朝房里走去。
沈澈将柳雄杰死猪一样的拖了出来,轻轻合上门,给那对患难夫妻足够疗伤的时间。
他心绪难平,故意在楼梯上不遮不拦拖得东磕西碰,惹来哀嚎阵阵……
“哎呦妈呀嗷嗷!嗷嗷嗷…………”
“梁小濡!我来了!”
梁以沫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