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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梦了,又哭又叫的,十几天不见了,就打算这么丑不拉几的见我?”
熟悉的脸出现在头顶上方,不是梁以沫还会是谁?
“梁以沫!”
梁小濡惊喜交加,一下子坐了起来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身边的外国军医和护士都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最后在卫兵的陪同下离开病房。
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 ,梁小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梁以沫,真的是你?我没看错?我不是在这做梦吧?你没事啊?”
梁以沫无奈的摇头,淡淡地道:“你一下子问了我那么多问题,我到底应该回答哪一个呢?”
“什么都不要说了,让我好好抱着你就好。”
梁小濡红着眼睛任由对方紧紧抱着,室内暖流涌动,两颗年轻的心慢慢靠拢。
“刚刚做什么梦了?哭得那么厉害。”
梁以沫轻轻嗅着她的头发,一股糊焦的味儿,如果当时他没及时奔过去一把将她拖出来,恐怕她不是被石门砸死,就得被大火给烤熟了。。。
现在的她,丑是丑了点儿,但至少是活蹦乱跳能哭能笑的在他身边呢,比什么都强。。。
心里突然无比的满足。。。
正文 121如鲠在喉
“我。。。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梁以沫,我们小时候认识吗?”
梁小濡认真的看着梁以沫的脸,露出小鹿一般无暇水汪汪的眼神儿,她的眼神太过清澈,梁以沫瞬间心软,不想再伤害她一次。
“傻瓜,你是想和我谈缘分吗?我们难道不是在你家的大露台上认识的?那时你的眼睛刚刚治好,是我帮你拆掉的纱布,我也是你第一眼看到的人呢。。。”
梁以沫平静的看着她的脸,很想告诉她:梁小濡,我们认识很久了,关系比你想象中的还要亲密许多呢。。。
梁小濡皱眉思考了一下:“看来是我太担心你了,所以胡思乱想的。”
梁以沫掀开被子也跟着坐在床里,将她完全抱在自己怀里,温柔问道:“都乱想了些什么,说说。。。”
他们有太多的话的要说了呢,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她的父亲活了又死了。
是让她经历父亲由生到死空欢喜一场,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她压根儿就不知道梁厚仁卧底的事比较好?
梁小濡却认真的回忆着自己的梦境:“跟你分开了的这些天,我夜夜都会做同一个可怕的噩梦,梦中少年模糊的脸,痛楚的眉眼,凄厉的喊叫,每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将我一次次吞噬又一次次惊醒。。。我既怕看不到那个少年,又怕真的看到他一脸愠怒责怪我的模样,我觉得我对不起他。。。”
梁以沫沉了脸色,轻轻问道:“哦?那你想起什么了没有?知不知道那个少年是谁?”
“每次我想看清少年的模样,他又渐渐随风飘远,带着对我深深的憎恨。。。我不知道那少年到底是谁,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不是简言!
梦的开始往往带着几分真实,总是会回到我读过大半年的凉城七中。。。云里雾里的,一旦快要接近现实,眼前就又开始缥缈起来。。。梁以沫,你能告诉我,你是在哪个学校毕业的吗?因为我总觉得,总觉得。。。”
“总觉得什么?”
“我总觉得我经常梦见的少年是你,可是,我不记得在凉城七中见过你啊。。。”
梁以沫淡淡答道:“我去斯坦福前,初中高中都是在七中读的。”
梁小濡惊呼出口:“什么?那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呢?我在七中的初中部读了大半年哦,按理我们也该是校友呢,那个时候你是高中部的吧?毕业了吗?”
梁以沫眸色微暗:“没有,你读初一的时候,我恰巧在读高三,没有毕业,我们恰巧在七中共同带过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是他永远的伤,少年情,总是有太多的解不开,莫问到底是谁辜负了谁。。。
梁小濡来兴趣了,顶着一头鸟窝似的焦糊头发问:“哇!可惜那个时候我们彼此并不认识,不然。。。”
梁以沫却并不太高兴,脸色有些难看,挑眉问她:“不然怎么样?”
“不然也许我也会喜欢你的哦,学长又高又帅,一定有很多人给你写情书吧?快说,有没有有没有?”
梁以沫不太擅长开玩笑,竟然认真的回答起来:“情书是有的,不过我就看过一封。”
梁小濡有些泛酸:“谁写的?”
“是一个叫余安安的校花写的。”
当时他和梁小濡不欢而散,正好余安安好死不活的撞到枪口上,在他手里塞了一封情书,他打开看了一眼,然后撕得粉碎!
“余安安?这个名字很熟,好像是高中部的校花!”
“吃醋了?”
“没有,就是有点可惜,怎么我们在同一个学校却不认识呢?好可惜。。。”
梁以沫眼神凉凉的,跟着点头:“是好可惜。。。都过去了,别提那些了,说说你梦里的少年吧。”
“你吃醋了?”梁小濡很警觉,他不会是在套她的话,然后等她说完了一起算账吧?
“我有那么无聊么?梦就是梦,都是不真实的,我只是好奇而已。”
梁小濡重新锁着眉头,整理着近段日子的怪梦:“我刚跟你说的那个梦持续了好多天,虽然我不是梦里的少女,但是那种感觉好真实,我也会跟着一起惊惧一起心痛。每次我想看清少年的模样,他又渐渐随风飘远,带着对我深深的憎恨。。。我不知道那少年到底是谁,但很奇怪的,我总是错将他当成你,甚至我都是叫他:以沫!幸好只是一些不真实的梦境而已,不然你那个样子不理我的,人家都伤心死了呢。。。”
是呀,梦就是梦,都是不真实的,她自我安慰着。
梁以沫叹了口气:“真的吗?我不理你你会伤心?我怎么觉得你巴不得我不打扰你呢?”
梁小濡一瞪他:“梁以沫,你真的以为我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了出来旅游的吗?人家还不是看你都十来天没消息了,因为担心才来找你的?真是好没意思这么说话,那我回国了,你自己待在杜尚别吧。。。”
“别走!我就是逗你玩的,难得出来一趟,我们索性多呆一段时间再走!”
“梁以沫,你还没有告诉我,这十几天,你到底去哪里了,经历了什么。。。”
梁以沫突然想起了那个拄着拐杖的男人,那张苍老却坚毅的面孔。
“虽然我吃了点苦头,但是却见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知道了一件急需要去处理清楚的真相!”
梁小濡不知道他指的是自己父亲的冤案,笑嘻嘻窝在男人怀里:“梁以沫,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梁以沫心中一动,他很清楚的觉察到,怀里的女人对自己的感情正在与日俱增,该是他的,总归就是他的,谁都抢不走。
只不过,她父亲的死与自己脱不了干系,就算梁小濡不说,他也很后悔没有在当时将未来的岳父大人救下,眼看着他血染清江。。。
更何况,就算是梁厚仁自己的选择,也毕竟是经由自己的手将子弹射穿对方心脏的。。。
梁小濡她,真的能原谅自己吗?
看向怀里明丽的脸庞,他突然不自信起来。
正文 122攻心为上!!!
豪华古堡里,突然传出一阵玻璃的碎裂声。
Vivian赶紧过去安慰:“宝镜,何必生气呢,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什么濡的,本来就是这种死缠烂打耍尽手段的人!”
梁宝镜气呼呼的看着新闻里的画面,绿色军装的男人从火灾现场及时救出一名女子,那个女子,她不用看脸都知道一定是梁小濡!
将手里的遥控器狠狠的砸向电视机 ,她气呼呼的喘着粗气,一跺脚:“梁小濡,我和以沫来到国外你都阴魂不散的跟来,既然你不要脸,就别怪我无情!”
Vivian挂断了托马斯的电话,转头问她:“宝镜,你想怎么做?我帮你!”
那个什么濡的真实狐媚子上身了,竟然连托马斯也对她念念不忘起来。
梁宝镜一甩长发,齐眉刘海下,是一张无比狠毒的脸,就连声音都很慎人:“怎么办?我早就想好了怎么办!要想让她认清现实灰溜溜的滚回国去,必然要攻心为上!”
Vivian挺着一对硕大的乳房走了过来,跟着狞笑道:“攻心为上?宝镜,看来你有了完全的把握。。。哈哈哈哈。。。。”
“自然。。。你就瞧好吧,以前是我懒得出手,根本不想把那种不入流的小野花当成自己的对手,既然她怎么都碾不死,那只有我亲自来拔除了!哈哈哈哈。。。”
“宝镜!你真能干!那我就静候佳音喽!”
病房里,梁小濡手指描画着梁以沫的眉眼:“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胜利大剧院的?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就成烤鸟儿了!”
梁以沫浅笑,摸了摸她胸前的项链。
“这是个秘密,你只要一直戴着我送你的项链,一直心里有我,我就定然能够感知到你的存在!”
梁小濡不屑,轻笑:“就会骗我这种没谈过恋爱的女孩子,甜言蜜语的。。。讨厌。。。”
梁以沫心里开始痒了起来,将她压在身下:“讨厌?真的?”
梁小濡不敢闹了,举着手臂上的针管子:“人家还是个病人呢,不要耍流氓!”
梁以沫挫败似的放开了她,大手从衣襟里滑了进去轻轻握着一团儿把玩儿,嘴里委屈的咕哝着:“都十来天了,不让弄,还不能碰碰了?”
梁小濡面红耳赤却又无可奈何,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儿,她用胳膊肘儿一捅梁以沫的腰侧:“对了,梁宝镜也来了。”
“嗯。”
“你们见过面?”
梁以沫闭上眼睛打马虎眼儿:“嗯。”
“还拍照了。”
“咳咳。”
“挺亲密的。。。”
“梁小濡,你不相信我?”
梁小濡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这个野性十足的姿势让梁以沫兴奋的要命,眼睛里都是蛊惑和鼓励,梁小濡是病人他不好下手,但是被病人怎么着了就不是他的错了。
梁小濡正色道:“梁以沫!谈正事儿呢!你少勾引我!”
“嗯。”
梁以沫嘴上答应着,却开始毛手毛脚起来,大手不规矩的摸着她圆润的臀,缓缓摆弄。
梁小濡翻了个白眼控制住了他的咸猪手:“梁以沫,实话告诉你,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别人怎么说,或者给我看什么图片照片,我一概不相信!因为我爱你,我是真的在乎你!知道吗?”
梁以沫觉察了事情的严重性:“你看到什么?”
梁小濡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儿的哼哼:“还不就是你和梁宝镜抱在一起卿卿我我的。”
“我没有!”梁以沫马上喊冤。
梁小濡不买账:“没有?那也差不到哪儿去了。。。”
梁以沫笑嘻嘻的将手伸到了她的裤子里,一下一下的抚摸着:“老婆大人明鉴,我对天发誓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举动,我承认自己见过她,但是连衣服都没碰过她一下。。。”
梁小濡心里醋意浓浓酸溜溜的,没处发泄,干脆在梁以沫肩头狠狠咬了一口,要得梁以沫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