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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了半天你也没答应,还以为你忙别的去了呢。”副导演说,又问,“你对刚才的安排有什么意见?”
叶清欢一窒,盛鸿年的嘴唇又寻了过来,亲到她的嘴角。她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巴往旁边一推,转过头去,努力镇定地对副导演说:“不好意思,我刚才忙了些别的,能麻烦你再说一遍吗?”
副导演还算配合,就又把刚才的话讲了一遍。
盛鸿年把她的手拉下来,不亲她的嘴了,改在她脸上亲来亲去。她被他弄得又麻又痒,也不敢出声,就推他。他却一下抱住了她,又去亲她的脖子,叶清欢猛地抽气,那边副导演听到了,疑惑地问:“叶小姐你怎么了?”
“不好意思我待会儿给你打回去。”叶清欢匆匆说完忙摁了挂断键。
盛鸿年见她打完电话,抱起她就往卧室里冲。叶清欢惊叫着被扔到床上,手机掉到枕边。盛鸿年扒了自己的外衣就扑过来,压下身子就亲,特别急色。叶清欢“嗯嗯”地哼着,被他堵了嘴,话也说不出。
两人在床上扑腾翻滚的时候,手机又响起来,叶清欢扭头去看,屏幕上跳动着商妙清的名字。
她周身的血液霎时间一冷。
盛鸿年已经在衣服底下抓到了她的胸口,她身子一抖,曲起膝盖顶向他的小腹。
又是下意识的,又是同一个地方。
不过这次的力道比上次小很多。
盛鸿年“嗷”地叫了一声,抱着肚子从她身上滚下去,叶清欢伸手抓过手机摁了挂断键。
“你真狠……”盛鸿年捂着肚子闷声抱怨。叶清欢却顾不上他,怕商妙清再打电话过来,她拿着手机匆匆离开卧室,躲到客卧去之后关上门,抵着门给商妙清发了条短信,告诉她今晚不方便接电话。
她不想让他知道商妙清找她,不想给他任何猜测的机会。
这个秘密藏了十年,不管是她还是商家,对他都是只字未提。
她明白如果要跟他走下去就必须正视这个问题,只是现在她没想好怎么跟他说,她需要一点时间考虑。
盛鸿年在叶清欢床上缓了半晌,才翻了个身,低头看看自己的肚皮,上次留下的淤青还有痕迹,倒是没有加重的迹象,她踢得是同一个地方,这次也算是腿下留情了。
可她留情的结果,是他疼了一下便没大碍,腰带以下的那物件还挺精神,绷得他难受。
他躺平了,瞧着天花板,长出一口气。想自己还是太急,看来她还不愿意的,可在他而言,实在的憋得太难受了。
十年前尝过一次,知道了滋味。然后晾了十年。如今就在嘴边上了,尤其是清冷淡漠变成了身娇体软易推倒,叫他怎么能忍得住……
躺了一会儿,枕着她的枕头,躺着她的床,心猿意马地又想了许多。想了许多之后帐篷依旧支着,更加神采奕奕。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想不能在她房间待了,他翻身起来去了卫生间。
清理好后,盛鸿年从卫生间出来,到客卧门口听了听,叶清欢又在打电话。他抬手要敲门,想了想,又把手放下了。走到沙发那里把池年抱起来,坐下边看电视边等她出来。
可这一晚叶清欢都没有出来,盛鸿年又睡在了沙发里。
第二天凌晨四点叶清欢离开的家,她要先去公司取几份合同。那时候盛鸿年还在睡着,她便给他留了张字条,轻轻地走了。
盛鸿年醒来是早晨七点,看了她的字条后才知道她已经走了。她交待的都是关于猫的事情,喂猫的时间,猫粮的用量,猫砂存在哪里等等,还有让他关照一下做手术住院的那只小猫。
盛鸿年给她打电话,她关机,他挠头,暗骂自己怎么睡得这么沉,最后只得给她发了短信,问一问她今天的行程。
之后盛鸿年把自己拾掇妥帖之后准备出门去公司,等电梯的时候遇到赵司同从对面潘素家出来,潘素用胳膊圈着赵司同的脖子腻腻歪歪的,赵司同见到盛鸿年后有些尴尬,把潘素哄回了家,自己走到盛鸿年旁边跟他一起等电梯。
“早啊。”赵司同问候道。
盛鸿年斜眼朝赵司同身上瞄几眼。赵司同平时对于外表的体面有种近乎强迫症的苛求,可今早他身上的衬衣皱皱巴巴的,衣领上还沾着口红的痕迹,头发也是乱蓬蓬的,面色潮红,双目迷离,走起路来脚步有些虚浮。
这副鬼样子一看就知道被榨得不轻,反观自己……盛鸿年心里一阵不平,眼神故意朝赵司同裆部扫去,惊道:“呦,拉链开了!”
赵司同脸色一白,立刻用手捂住了。刚才出门前他又被潘素拉回去玩了一场门厅play,激烈程度堪比任何他看过的动作片,他真以为糊里糊涂间没有拉好拉链。可用手挡着低头去看的时候,拉链好好的,就气愤地骂盛鸿年:“你有病啊?”
盛鸿年白了他一眼,不再搭理他。
电梯来了,盛鸿年走进去,赵司同跟在他后头。
盛鸿年把手抄在裤兜里,靠着电梯内的扶手,心情不是太美好。电梯一面墙上有镜子,赵司同看到镜子里自己邋遢的形象后,急忙抬手理了理头发,问盛鸿年:“你家里有衬衣吗?借我一件穿。”
“没有。”盛鸿年沉着脸说。
“那一会儿送你去公司后我得回趟家,我换身衣服。”赵司同说。
“早晨开会,有要事,你不能缺席。”盛鸿年冷冷道。
“什么事?”赵司同有些当真。
盛鸿年又白了他一眼,说:“亦安的人要过来。”
“叶清欢?”赵司同问,“她怎么没跟你一起?”
闻言盛鸿年心情更差,只沉声说:“她不去。”电梯到了一楼,盛鸿年带着一身的低气压走了出去。
当天路洲带着照片跟宣传企划案到了盛鸿年的公司,经过讨论后拍板选了代言人的宣传照。叶清欢也给盛鸿年打了电话,说一早坐飞机先到了西北,已经在当地安顿下来了。盛鸿年跟她聊了半个钟头,才阴转晴了。
之后一个月,潘素成为盛鸿年公司代言人的事情又在网上热议,盛鸿年的公司主做B2B商贸,现下国内做这个的还处于萌芽阶段,公司企划部趁机推了一波优惠促销,拉了不少客流。
这一个月,叶清欢一直在西北陪着潘素拍戏,盛鸿年也忙。小猫出院了,活蹦乱跳的。两人每天通一次视频电话。窗户纸捅破了,心里也都存着对方,这种分别的日子比之前那十年好过多了,盛鸿年还是很满足的。他数着叶清欢离开的日子,想着等她回来以后,跟她好好过一过二人世界。
直到某天,商妙清找到了盛鸿年,说想跟他聊聊有关叶清欢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困,所以不二更了。
见面时间约在午餐后; 地点是商景程练习击剑的击剑馆。盛鸿年到的时候,商妙清坐在击剑馆外头的咖啡座喝咖啡; 隔着玻璃能看到商景程在场地里接受教练的指导。
商景程是商妙清前夫的遗腹子; 随母姓。商妙清生下孩子后不久又再婚,重组的家庭尚算美满,尚算,跟一般意义上的美满不太一样。
商妙清的第二任丈夫是个工于心计的男人,不似叶建平那样懦弱居家,他跟商妙清的结合并不单纯,可在商家这种是非地; 这种人才能很好的活下去。这对夫妻间能维持着表面的恩爱; 其实没人指望他们两个真能琴瑟相和举案齐眉。
盛鸿年坐下后朝练习场里看了眼,想他离开海城去美国之前; 商景程还是个四五岁的小包子; 如今又五年过去,已经长成了小小少年; 个头窜了起来; 目测已经比商妙清高了。只是身子板儿太单薄了; 一阵风吹过来能刮跑似的。
他说:“景程长大了。”
“是啊。”商妙清温柔地笑,说,“从一个肉团到现在,感觉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你去美国的时候他还没上小学呢。”
“现在已经读初中了吧?”盛鸿年随口问,他对现在的教育体制没有概念。
“明年。”商妙清说; “嘉泽想送他去美国,可我妈妈不同意。”
侍者送来咖啡,放到盛鸿年面前,商妙清说:“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自作主张给你点了杯拿铁。”
盛鸿年垂下眼皮看着咖啡杯,却说:“这个年纪去美国还是太小,读完初中再去吧。”
“我妈妈也是这么讲的。”商妙清附和。
之后二人无话,盛鸿年端起咖啡来喝,看着练习场里面。商景程已经穿戴好护具,开始跟一个孩子对战,难得的是竟然没落下风,靠着技巧跟灵活跟那个孩子斗得难舍难分。
他让咖啡在舌尖滚了几滚,奶香味儿在嘴里漾开了,让他皱眉。他把咖啡杯放到桌上。然后看向商妙清。
他明白商妙清找他绝不是为了跟他聊商景程学习跟出国的事儿,大概还是为了拉他入局。她老公郑嘉泽跟商思博的争斗处于胶着状态,两拨人都认为他这枚砝码落到哪边,哪边就会占据主动。
为这件事商妙清找他谈过几次,他都没答应。
商家那一团事儿他不想参与,他觉得脏。他一直以来的理想是独立于商家之外开创自己的事业,他野心更大,就是要让自己强大到可以与商家分庭抗礼。
而在商家这些亲人里面,商妙清算是他比较亲近的了。以前商妙清像只小白兔,躲在她妈妈后面,跟叶建平二人无欲无求地苟活,却自有一番平和宁静。如今的商妙清,竟然也甘愿被当作一枚棋子,挺身赴局。
这么拼命,大抵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吧。盛鸿年想。
“找我有事?”他故意问。
商妙清点了下头。
“如果还是关于商家的生意,我想我之前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他说。
商妙清摇头,说:“鸿年,这次我找你,是关于叶清欢的,有些事……你一直不知道。”
盛鸿年愣了愣,问:“她?你有关于她的什么事?”
商妙清身子挪了一下,先没说话,拿眼睛警惕地往四下看。
盛鸿年不知道商妙清是故弄玄虚,还是确实有料,不觉拧起眉头,沉声问:“到底什么事?”
商妙清确认四周无人之后,便把声音放得很小,说起来:“这件事,是爷爷强压下来,不让你知道的……”
……
盛鸿年砸了咖啡店的杯子,起身离开击剑馆,边走边命令秘书给他定今天的机票,越早越好,他要去西北。秘书很麻利地买好了机票。
下午四点十分起飞,七点半落地肃州机场,秘书发信息给他。
盛鸿年看看表,两点整。他驱车赶回公司,把赵司同叫到办公室,跟他说要离开几天,公司的事儿要他代理。
“去哪儿?去几天?怎么联系你?”赵司同连珠炮似的问。
“三五天。有事给我打电话。”盛鸿年说,埋头迅速批阅文件,有待商榷的他捡出来扔到一边,说,“没事儿别找我。”
“你到底要去哪儿?”赵司同问。
盛鸿年把笔往桌上一扔,拿起没签字的那摞文件走过去塞到赵司同怀里,说:“这些有问题,你处理一下。”
说罢他朝外走,赵司同在后面问:“你到底要干嘛?”
“找我老婆去。”盛鸿年沉着脸说,拉开门大步流星地走出去。
下午两点三十六分,盛鸿年开车到了一所私立小学,叶清洛在这里当英语老师。他打电话把叶清洛叫了出来。
叶清洛跑出校门,四处找看,发现他后就跑到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