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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鸿年本想走,听赵司同这么一说又站住了,扭头低声问他:“谁爽?”
“你啊。超薄的啊,你不爽谁爽?”赵司同用你是傻子吗的眼神看他。
盛鸿年撮了下嘴唇,垂下眼,犹豫片刻,又咳了声,侧着脸不很自在地问赵司同:“那对方呢?”
“对方?”赵司同怔了下,随即失笑,说:“我又不是女人,我怎么知道。”
盛鸿年冷冷地瞥了赵司同一眼,很不满。赵司同挠挠头,又朝货架上掠了眼,喃喃说:“要说女人的感觉的话……我曾经有个女朋友说她喜欢螺纹的……”
盛鸿年转回身看看货架,指着一盒杜蕾斯问:“这种?”
赵司同说:“她说冈本比较好。”
盛鸿年把裤兜里那盒掏出来塞到了赵司同手里,又从货架上拿了一盒冈本揣进裤兜,手里拿着那瓶口香糖转身走了。
叶清欢终于等到盛鸿年回来,问他:“买什么了?”
盛鸿年把手里的口香糖扔到购物车里,叶清欢看到了便也没说什么。
排到他们结账,叶清欢把购物车里的东西拿出来让收银员扫码,买了三个袋子把东西分类装好。收银员问:“就这些吗?”
叶清欢低头装东西,嘴上说:“是。”
盛鸿年把裤兜里的盒子掏出来放到收银台上。
收银员面无表情地拿扫码枪扫了盒子上的二维码,随手把盒子放到叶清欢那边,低头在结账器屏幕上用手指点着。
叶清欢好奇去看是什么东西,看清楚后脸瞬间红了。
明明是出来买个东西,大庭广众众目睽睽,可就这么一小盒,瞬间把两人间的气氛推向了粉红午夜场。
他们……
这好几个月……不是时间卡不上,就是时间卡上了,她身体不方便。
所以……
没做。
收银员头也不抬地说:“九百六十六元。”
盛鸿年掏出钱夹拿了张卡出来递给收银员,伸手把那盒子拿过来揣进裤子口袋里。结账后收银员把卡递过来,盛鸿年把钱夹收好后,伸手把三袋东西拎起来,用身子碰了碰叶清欢,说:“走了。”
叶清欢触电似地往前弹了一步,忙低头快走。
盛鸿年无奈地看着她逃也似地甩下他走了,想想确实该周一登记,都这样了还躲,不弄成合法夫妻他还真怕她跑了。
回家的路上,叶清欢规规矩矩地坐着,有些不自在。盛鸿年开了广播,晚六点时段的音乐节目,男女主播插科打诨地聊天,接听众电话,放歌。
等红灯的时候,女主播问男主播:“我问你一个问题呀,你知道中年人冬日养生小秘诀吗?”
男主播:“喝粥,烫脚,泡枸杞。”
女主播:“错。”
男主播:“那你说是什么?”
女主播:“多接吻。”
盛鸿年“噗”地笑出声,勾着嘴角看叶清欢,她还是一副拘谨样子,完全没有领会到广播的精神。
纯情成这样……却也可爱得要命。
“清欢。”他叫她。
“哎?”她扭头。
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拉宽了安全带,俯身过去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她有些赧然,抬手压在他胸前,小声说:“别闹,你专心开车。”
他朝信号灯看了眼,说:“不急。”便又要亲。
“干嘛啊你……”她偏过头去,嗔道,“在马路上呢。”车外就是人行道,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什么都看得到。
“冬日养生啊。”盛鸿年咕哝,松开拉着安全带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拧过她的脸,压下来就亲。
电台在放一首温暖情歌,他的呼吸像温柔的风,让她迷醉。
后面的车狂摁喇叭,叶清欢推开盛鸿年,朝信号灯看,绿灯已经换了有十几秒。
“快开车!”她低喝,脸上是红的。
盛鸿年用拇指蹭了蹭她的嘴唇,咧嘴笑,说:“遵老婆命。”然后他坐回去继续开车。
叶清欢扭头看着窗外,抿唇浅笑。
又一个红灯,盛鸿年停车,凑过来又想亲。叶清欢用手压住他的脸不许他造次,越过他的肩膀却看到旁边停的那辆车上,副驾驶位置上坐着的人很像是潘素。
她一把将盛鸿年的脸扭到旁边,倾身看过去,果然是潘素,就算带着口罩她也能认得出来。而开车的人是赵司同,潘素拉下口罩跟他亲了一口。
叶清欢倒吸一口凉气,立刻俯身隔着风挡玻璃朝外看。这里是路口,可能会有拍照的摄像头。
“怎么?”盛鸿年问,也跟着她往外看。
“旁边是赵司同跟潘素。”叶清欢沉声说。
盛鸿年扭头朝外看,果然是那两人。想想这是赵司同自投罗网,怪不了别人了。
换了绿灯,赵司同开车先走了,盛鸿年便跟在他车子后面。
“那两人聚少离多,可以理解。”盛鸿年替那两人开脱。
叶清欢抿唇不语。其实她并不反对潘素谈恋爱,可现在这个时期,影片上映在即,再被人拍了她跟赵司同厮混,做文章说她为了上位跟了老总又跟副总,传出去太负面。
盛鸿年咳了声,说:“有件事,我最近一直想跟你说。”
“什么事?”叶清欢一直盯着前面的车,心里盘算着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她想得知会路洲一声,让他留意各家媒体的消息。
“就我跟潘素那事儿,什么时候澄清?”盛鸿年问。
叶清欢一怔,转头看盛鸿年。
“跟她捆绑炒作的效果当然不错,可也不能老这样。什么时候给我正名,把潘素绯闻男友那个帽子给我摘了,给我个叶清欢丈夫的名分?”盛鸿年问,口气轻飘飘的。
这个问题叶清欢其实有考虑,不过需要慢慢操作,便说:“等电影上映后,行吗?”
“行啊。”盛鸿年很痛快地答应了。叶清欢松了口气,可盛鸿年又说:“不过我有个条件。”
“你说。”她说。
“今晚你不许哭。”他说。
她脸上顿时又红。他咕哝:“因为你一哭,我就不敢做了。”
……
到了小区; 两人下车,盛鸿年绕到车后打开后备箱; 跟叶清欢商量:“礼物留在车里吧。”叶清欢“嗯”了声; 朝左边看,赵司同的车子停在那里。她又皱眉。
盛鸿年拎着盛食品的袋子走到她近旁,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他抬手楼她的肩,带着她往前走,边走边说:“行了,下班时间别想工作的事儿。赵司同是个谨慎的人,会很小心; 你就随他们去吧。”
叶清欢不语; 跟盛鸿年一起走去乘电梯。电梯到了楼层,门开了; 撞见潘素跟赵司同抱在一起; 亲得难舍难分。
就在门廊里,堂而皇之地。
盛鸿年遭打脸; 气得抬脚照着赵司同小腿踢过去。赵司同吓了一跳; 回头一看; 立刻放开了潘素,惶惶然。潘素赶紧背过身去掏钥匙开门。
“你们还没吃饭呢?”赵司同没话找话。
“是啊。”盛鸿年轻飘飘回答。
“我们也还没吃呢。”赵司同说。
“今晚我们不宴客。”盛鸿年冷冷地说。
赵司同尴尬地笑,目光一直朝叶清欢那边溜。叶清欢神情清冷,只看潘素。
潘素开了锁,推开门,回过头; 也不敢看叶清欢,恋恋不舍地看着赵司同,赵司同也依依不舍地看着潘素,踌躇半天,还是说:“那……我走了啊。”
潘素立刻伸手抓住赵司同的手腕。
赵司同拍拍潘素的手背,安抚:“等这阵风头过去,啊,乖。”
潘素不松手,可怜巴巴地看向叶清欢。叶清欢心中一叹,扭过头,低声说:“记得把窗帘拉好。”
潘素眼睛一亮,揪着赵司同的领带把他拉进屋里,呯一声关上门。接着就听到赵司同的痛叫,什么东西撞到门上,嗵一声闷响。
盛鸿年咧嘴:“好家伙,误入盘丝洞吗?”叶清欢只默默摸出钥匙开门。盛鸿年站到她身后,弯腰,下巴搭到她肩上,嘟囔:“你要是有她一半主动就好了。让我干什么都行。”
叶清欢捏着钥匙的手一顿,随即抬手把他的头从肩上推下去,他的手却摸摸索索地掐到她腰上,身子一径得往她后面贴,磨磨蹭蹭地害她钥匙都拿不稳。
叶清欢无奈,回头瞪他,警告低斥:“别闹!”
盛鸿年自鼻孔“哼”了声,有些不满地站直了身子。
叶清欢看了他几眼,转回头用钥匙开门,小声埋怨他:“好的不学。”学那两个不顾场合胡搞。
“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你给我说说定义。”盛鸿年说。
他开始胡搅蛮缠,叶清欢摇摇头,不想跟他说话,握住门把推开门,开了灯,见池年跟它的三个孩子齐齐整整地蹲在门厅里,仰着脸看他们,一点儿也不乱动,乖得很。
盛鸿年也跟着进了门,看到那一大三小就乐,说:“还是你教子有方。看来以后孩子的教育要交给你了。”
叶清欢嗔了他一眼,蹲下身子摸摸池年的头,说:“你做的猫粮昨天吃完了。”
“今晚我再做一些。”盛鸿年说着,把袋子放到地上。
“我买了一袋猫粮。”叶清欢说,“今天可以给它们……”
她话没说完,他从后面拦腰把她抱了起来。她惊叫一声,只觉得身子腾空而起,接着就坐到了鞋柜上面。
他双手摁着鞋柜,用胳膊圈住她,邪气地笑,问:“要不要跟他们学学?来点不一样的?”
叶清欢乍然红了脸,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低斥:“别闹!”
盛鸿年凑了过来,含笑问她:“反反复复就这两个字,我到底是有多闹?”
叶清欢咬住嘴唇,别过脸不看他。
一只小猫被袋子里的腥味儿吸引,跑过去扒拉购物袋,唰啦唰啦响。叶清欢忙拍拍他的肩膀,提醒:“猫在翻东西。”
“放心,这次没有鱼,就几只虾。”盛鸿年说着,低头在她颈间嗅了嗅,低声咕哝,“喷的什么香水,这么香?”
“不是香水。”她说。他用舌尖勾住她的耳垂,她发颤。
“那是什么?”他低哑地问。
“可能……是洗发水……”她缩起脖子,往后躲。
另外两只小猫也加入到翻购物袋的行动,一只直接钻进了袋子里面,隔着半透明的袋子看到小猫在里面一耸一耸的,猫毛贴到塑料袋上,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模糊。
也许模糊的不是猫,而是她的眼睛。
她闭上眼睛。
“哦,想起来了。”他仿佛恍然大悟,嘀咕,“你一直用这个牌子的洗发水。怎么不换个牌子?”
“用惯了。”她说,深吸了口气,稳稳心神。推了他一把,说,“让我下来。”
盛鸿年真的退开一些,叶清欢正要从鞋柜上下来,被他压住了。她抬头看他,他眼里有一簇小小火苗。
然后,他把她的大衣褪了下来。
叶清欢忙勾起胳膊,大衣挂到她的臂弯上,脱不下去。
她不是潘素,没开放到可以跟他玩门厅play 的地步……
盛鸿年眸色更沉,松开了她的大衣,双手慢慢爬上来,捧住她微红的脸,喃喃问:“知道我想起什么了吗?”
叶清欢把大衣拉回肩上,抿唇看他。
“我想起了我们的第一次。”盛鸿年微微勾起嘴角,低头跟她碰了碰额头,低声说,“那时候你也是这样,勾着衣服不让我脱。”
叶清欢怔了怔,闭上眼,说:“我忘了。”
那晚的经历她一辈子也忘不了,因为一切都是苦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