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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两个菜,一会儿你喝点粥。”
轻咳了几下,鱼果扭头看向窗外。
天已经晴了,树叶被阳光照的闪闪发亮,偶尔一点风吹动着树叶……
外面的一切都没有变,可她的世界却变了。
想起昨夜做的梦,鱼果原本应该清澈明亮的眼睛,暗的毫无色泽。她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指关节都泛着白色。这样的梦,她刚来c市时,经常做。有时候怕了,觉得屋子里空旷,她就整夜整夜的不睡觉。要么看电视,要么去闹市区走走,哪怕遇到一个人也是好的。
后来,新的生活让她渐渐忘记了,她晚上又可以安心的睡着了。
谁知道,一个沈宴之又逼出了她的心魔。他骂她,打她,限制她出行,变态的体罚她,威胁她!才总共相处不到10小时,她就已经被逼疯了。沈宴之他到底想做什么?他到底想缠着她多久?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要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沈太太?原谅她的脑容量真的想不出那个变态的目的!心里越是没有底,她才越觉得怕。
☆、17。17那人是我一个叔叔
坐在餐桌上,吃着热粥,暖暖的热汤下肚,鱼果觉得舒服了不少。
除了李姐偶尔的走动,房间内一切如旧,她吃完饭,收拾完餐桌,直接拿着碗筷去厨房准备清洗。
“哎呀,太太,你还病着,就别洗了,还是让我来吧!”一见她动冷水,李姐立刻走上来就拦。
鱼果一愣,就被她夺下了碗,推离了厨房。以往吃完饭,自己的碗自己洗,这都是她习惯了的事情,没想到有天会有人拦着不让她做。
想想算了,今天她也没力气争,任命的坐到了沙发上,拿起手机想浏览下微博,突然有消息弹了出来,是昨晚发来的。
阿肆:小鱼,带走你的男人是谁?他说的老板又是谁?为什么我们的车赛会突然取消,你惹上麻烦了吗?
小鱼:我没事。不好意思,阿肆,昨天好好的比赛被我搅局了。那人是我一个叔叔。
说叔叔应该不奇怪吧?这样就没什么破绽了吧?鱼果纠结了半天,才打了这么一个身份出来。
阿肆秒回: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叔叔?需要我去看看你吗?
小鱼: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有点事儿,回头再聊。
阿肆再发来消息,鱼果都没回复,她不擅长说谎,就怕说多错多。她能跟阿离轻松的说自己湿,身了,因为都是女孩子,比较容易沟通,心事也能向她倾诉,可如果突然对阿肆说她湿,身了,那阿肆还不得疯了,怕是一句多余的都不想听,哪怕是搭上半条命,也不会让她受委屈的……正因为这样,她更不想把阿肆牵扯进来。
阿肆那边的车赛是常有的,非正规赛,表面上是一场比赛,背地里经办商又在私底下坐庄赌博,以此来赚取高额回报。可就这么的一局比赛,沈宴之都能悄无声息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给取消了。
……
如果你想继续像个疯婆子一样和我作对,我乐意奉陪。我听说你和今晚的赛车手关系好像不错……
若不想他出事,记住你的身份,沈太太!
……
沈宴之的话仿佛还在耳畔,鱼果打了个寒颤,她更不能对阿肆讲太多,幸好她提前跟阿离说过,这事情谁都别说。
“太太?”李姐忙完后,发现鱼果居然在沙发上打盹儿,手里还握着手机,可能是药效里安眠的成分起了作用,准备叫醒她,让她回床上去睡。
谁知刚碰她,她就一惊,在看清楚李姐后,问道:“他回来了吗?”
“先生刚才打过电话,询问了一下你的情况,说他还有事要忙,让我问问你想吃什么,做给你吃。太太,要么,你去床上休息会儿?”
“我在这里等他。”为了阿肆的车赛和十万块钱,她得跟他谈谈。
李姐顿了顿,见鱼果一脸的坚决,也不再阻拦。
“他什么时候回来?”时间已经指向五点了,鱼果发现自己也是被沈宴之这两日的简单粗暴给磨得没脾气了,居然能耐心等他等到现在。
“太太,我见你等了一天,又不肯回床上休息,就自作主张给先生打了个电话,他说今晚不回来了?”
“什么?”沈宴之这是故意的吧!
“不过,他已经叫了徐先生过来接你,应该马上到楼下了。”
☆、18。18秒变清汤寡水学生妹
徐谦来接她的时候,又换了一辆低调普通的车,已经不是昨天那么烧包的跑车。
有钱了不起啊,鱼果撇了撇嘴,上了车:“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夫人,老板还有个重要的会议正在进行,他让我先带你去个地方。”
“他有那么忙吗?这都快六点了还开会?正常上班族不都朝九晚五,他是不是又在整我?”
徐谦干笑两声:“夫人,你想太多了。总裁其实很忙的,本来从花都到c市就是因为有公事要谈,老板必须出席。”
突然,鱼果眼睛一亮:“那你们忙完工作,是不是就要回花都了?”
通过镜子,徐谦把鱼果那满脸的心事儿看了个通透,握着方向盘笑笑,不再说话。
当跟着徐谦走进超级大的造型理发店时,鱼果脚步一顿。
“你带我来这里是来干嘛?难不成沈宴之在这里开会?”
徐谦没理她,转身看向正迎上来的理发师:“就是这位了。”
“好的,小姐,这边请!”理发师笑了笑,半推半就的把她带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眼见理发师上来二话不说,打量了一下她后,抖了抖一旁的披风,直接盖在了她的身上。
“啊,能不能不剪?”一把捂住自己的头发,鱼果望向徐谦。
“老板说,夫人如果还是以这副模样出现在他面前的话,那今天就没有见面的必要了,免得他不高兴!”
不要惹我不高兴,老婆……沈宴之的话再次如入耳的魔音飘进她的耳中,鱼果一咬牙,松开了手:“剪吧!”
坐在理发店,望着镜子里渐渐变成短黑发的自己,每当理发师咔擦的剪一下,鱼果就在心底咒骂沈宴之一声:混蛋,变态,控制狂,千万别犯到她鱼果手上,否则她一定不会饶过他。
“小姐,千万别动,马上就好。”像觉察到鱼果的不良情绪,理发师安抚道:“你之前的发型很酷,特别是挑染,我也很欣赏。不过现在染黑剪短之后,显得你整张脸都精致了,完全就是所谓的巴掌脸,你看电视上的女明星,人人恨不得脸小点,那样会特别上镜。你这双眼睛也特别的美,之前都被头发挡住了。小姐,我发现你皮肤也特别好,天生就是个美人胚子。”
“你真会说话。”顾客是上帝,她可能讲的是奉承话。
“怎么会?来我这边的也有不少女明星,有些的确没有小姐你漂亮!那边有她们的签名照,一会儿你可以过去看看。”
“是吗?”鱼果心情顿时平复了一些,打量起镜子里的自己。
已经太久了,她都快忘记自己还有这幅模样,清汤寡水的,好像一个天真无知的少女。
就是这张脸……
“小姐?小姐?已经剪好了!”
理发师的呼唤在耳边响起,唤回了鱼果的思绪。
在理发师的帮助下,鱼果拿开了遮着脖子的毛巾和挡着身体的罩衣,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撩了撩她干净利落的新发型。
“小姐,我现在带你上楼去换衣服。”
“还要换衣服?”鱼果嘴巴张的老大,在徐谦的眼神示意下,跟着理发师往楼上走去。
在上楼梯的时候,她突然就看到了无数男女明星的海报贴在了墙上:“哇,这些就是刚才你讲的,来这里做过头发的明星?”
“嗯哼!”
“哇,是苏晴!”她最最喜欢的女星耶,演技一流,没有任何绯闻,私生活干净,她最爱苏晴的那部成名作了,里面的角色好像就是天生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她的偶像居然也在这里做过头发,鱼果的心情一下子好多了,在理发师帮她搭配衣服,让她更换时,她都乖乖的顺从了不少。
“你这里应该很有名气,为什么没其他客人?”照例来说,现在是人们下班后活动的高峰期啊!鱼果很好奇。
“小姐,沈先生今晚已经包场了。”
☆、19。19见一面还得沐浴更衣
包场!为了让她剪个头发,沈宴之居然包场了!他是想显示他有多土豪?还是想表达对她浑身上下是有多不满意?虽然临走时,她身上已经穿了一身新,徐谦也大包小包提了不少东西。可就算这样,她都不会认为这是沈宴之喜欢她,为她一掷千金。
刚才理发师那暧昧的眼神是什么鬼,她肯定是想歪了。
车子缓缓施向远方,再加上堵车,鱼果肚子都饿的咕咕直叫。
“还要多久啊?他到底在什么地方?他以为他是皇帝吗,想见一面又得沐浴更衣,又得长途跋涉!”鱼果抱怨道。
她是不知道,这老板若真不想见一个人,那就算你踏破门槛,也别想见到,比皇帝更难伺候。皇帝?徐谦差点笑出来。不知道老板听到夫人这番评价,是什么心情。
等到看着街边越来越熟悉的街景时,鱼果才发现,她居然被带到了官邸。想起那夜一些零碎的画面,鱼果的脸一黑,停住了脚步。
“夫人,你不进去的话,今晚怕是见不到老板了!”
鱼果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仰起了头,走了进去。
去就去嘛,谁怕谁!反正她今天这身造型,谁都认不出来,她怕什么!
由此,鱼果更是觉得这是沈宴之的险恶用心,他就是为了让她难堪,就是为了让她不好过,以此为趣。想想学长,想想阿肆的十万块钱,再想想自己的苦逼生活,她拼了。
VIP包间。
宋官书离沈宴之坐的老近,他不住的往沈宴之身上凑,被沈宴之一次次无情的推开。
“小五,你这性取向变的够快啊!”贺斯锦笑道,他总觉得这两个人今天气氛一直怪怪的。宋官书像个牛皮糖一样,一直把沈宴之粘的死死的。
宋官书不理他,又朝沈宴之身边挤了挤,一脸撒娇:“二哥……”
夏檀北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宋官书,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吧?”
宋官书继续:“二哥~。”
“二哥,他这是什么情况?要不要我打电话,把他送到精神科?”见沈宴之居然没发火,还容他胡闹,贺斯锦颇有兴致的问。
沈宴之有些头疼。
“你们难道就不好奇,那晚被二哥带走的妞儿是谁?我从来都没见过二哥发火,二哥那天的脸色简直……”宋官书的话被沈宴之冷冷的眼神击毙。
顿时,房间里的另两个人便来了兴致,对望了一眼。
宋官书连忙又化身小绵羊,软趴趴的粘上去:“二哥,你就告诉我,那个姑娘是谁嘛!”
一下子站起身,沈宴之踢了踢宋官书的腿,示意他让开。
“二哥,你要干嘛?”
“卫生间。”冷冷抛下两个字,沈宴之走了出去。
“小五,二哥生气了!”贺斯锦提醒他。
谁知,宋官书却劲爆的讲:“放心,我昨天把他和徐谦的电话打爆了!今天,我一大早就去堵他,缠了他一天了!不然,你以为二哥今晚突然把你们叫来,是几个意思?”
贺斯锦像看外星人一样,朝着宋官书竖起了大拇指。
夏檀北:“到底我失约的那天,发生了什么?”
☆、20。20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