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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姐这样的自有一股子不同寻常的味道,让他觉得很欢喜。
“那我们聊些别的话题吧,大家都是朋友了,你又跟我坐在一个桌子上喝咖啡了,总不能咱们就这样干坐着吧?”荣哥儿干笑着对着徐子舒说道。
这女人还挺不好搞定的,比林依那个贱女人,还难搞定。
徐子舒忽的抬起眼,目光里头,多了些寒光:“你平时都这么多话吗?”就不能安安静静的坐一会儿!
荣哥儿被徐子舒堵得,脸色立马就变了,他哪里被人用这种态度对待过,更何况,这个徐小姐看着家世不怎么样。
虽然生气,可荣哥儿想着能把这女人搞到手,还是忍了忍,压了压心底儿的怒火。
“没有,我是瞧着徐小姐不爱说话,我才想着,找一些我们可以聊的话题。”荣哥儿强扯了嘴角的笑容。
徐子舒冷眼看了荣哥儿一眼,转过头看着窗外,摆弄着手里的勺子,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穿着军装的人影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徐子舒眼睛一亮,立马对着面前的荣哥儿笑容灿烂的开口:“荣哥儿,你刚才问我有什么兴趣爱好是吧?”
“对呀,对呀!”荣哥儿连忙应着。
“那你是不是喜欢我,才对这个感兴趣的?”徐子舒装作有些害羞的对着荣哥儿问道。
荣哥儿一听,脸上几乎是欣喜若狂:“那是肯定的,我瞧着你,一眼就喜欢上了,要不我请你喝咖啡做什么?”
荣哥儿没想到原本对他冷冰冰的徐子舒,会突然的对他热情起来,叫他怎么不高兴呢?
两人这样聊着,站在不远处的人,将这里的一切都收在眼底。
没有多余的话,池扬几步冲进了咖啡馆,走到徐子舒和荣哥儿面前,语气平和的开口,话是问徐子舒的:“这人是谁啊?”
池扬的目光冷了下来,带着眼角处的那半寸的疤痕,纠在一起,有些狰狞。
徐子舒抬起头,不由觉得好笑:“关你什么事儿啊?把东西给我,你可以走了!”他不是不在意了吗?居然还问这些做什么。
池扬握紧了拳头,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唇:“我问你,这个男人是谁?”
“我说了不关你的事儿,你把东西给我,你不是说让我离你远点儿吗?我跟谁在一起,和你没有关系,你可以走了!”徐子舒站了起来,瞪着池扬。
一旁的荣哥儿有些不知所以然,可是看着徐子舒这样的对池扬发脾气,觉得这多半是徐子舒之前认识的男人来纠缠来了。
该是他在徐小姐面前表现的时候到了,荣哥儿跟着站了起来,指着池扬喊道:“喂,你没听见他说让你走啊!”
这小子是聋子,还是听不懂人话?
池扬听了荣哥儿的话,转过头看向荣哥儿,有些发寒的目光,看的荣哥儿微微发憷,尤其是池扬眼角的那道疤痕,让他觉得,他是不是惹了不该惹的人。
还不及反应,池扬咬着牙,上前一步,一把拽荣哥儿的头发,拉过荣哥儿摔在地上,抬脚用军靴踩在荣哥儿的头上,咬牙切齿的开口:“孙子,怎么跟你爷爷说话呢?”
跟厉行混在一起的人,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类,尤其是池扬性子比厉行冷一些,没有厉行土匪,却是手段狠辣的。
脚踩在荣哥儿的脸上,池扬几乎用尽的全部的力气。
荣哥儿吓坏了,这会子哪敢再横了,连忙对着池扬求饶:“哥,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别生气。”
他是真的惹错人了,哪里会晓得这个徐小姐的前任是这么厉害的角色。
徐子舒看着荣哥儿挨揍,觉得心里特别的痛快。
许是觉得池扬下手不够狠,徐子舒上前拉着池扬,对着池扬道:“池扬,你放开他!你不喜欢我,还不许我跟别人在一起吗?你要是敢伤了他,你试试看!”
荣哥儿听了觉得心里是真的感动,以为池扬就会这样放开他了。
池扬看了徐子舒一眼,冷笑一声:“那我就试试看!”
话音一落,池扬抬脚对着地上的荣哥儿一顿猛踹,军靴本就厚重,踹在养尊处优的荣哥儿身上,荣哥儿自然是受不住的,不停的哀嚎着。
周围有些围观的,却没有一个敢来劝架的,徐子舒坐在一旁端着瓜子,好整以暇的看着池扬揍荣哥儿。
沈若初得了消息赶来的时候,荣哥儿被揍得不轻,整个脸都肿了,脸上净是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沈若初连忙拉住池扬:“别打了!把人打死了怎么办啊?”
荣哥儿是该死,但是不能这样死了。
池扬看了沈若初一眼,又朝着地上的荣哥儿补了一脚,荣哥儿见救星来了,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朝着沈若初身后爬了过去。
荣哥儿来找她,被打成这样,还不知道沈为和方菁那里该怎么交代了,沈若初裹了眉。
第一百零五章 池扬,你要了我 加更
“若初,救命啊,我就要被他给打死了。”荣哥儿一个男人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哭了起来,浑身的疼痛,让他觉得骨头都断了。
徐子舒看着沈若初有些无奈的表情,指着池扬,立马撇开关系:“他打的,跟我没有半点儿的关系。”
这都是池扬一个人干的!
“坏丫头!”沈若初抬手挤了挤徐子舒的脸,她没进来的时候,就听说了,荣哥儿勾搭别人女朋友,被一个军政府的人给打了。
她就知道是徐子舒捣的鬼,故意拿荣哥儿激怒池扬,让池扬揍荣哥儿一顿,她更知道徐子舒是想收拾荣哥儿,给她出出气。
心中感动还来不及呢,又怎么舍得跟徐子舒生气。
看着地上的荣哥儿,沈若初对着徐子舒道:“我先把他送去医院。”得想好怎么应对沈为和方菁他们才行。
那一家子都是难缠的极品。
徐子舒不再多说什么,沈若初扶着荣哥儿,坐上沈家的车子去了医院。
沈若初一走,徐子舒便打算绕过池扬离开,被池扬一把拉住,池扬抿唇,紧绷着脸,看着徐子舒:“能不能不闹了,子舒?”
他刚才看到徐子舒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的,他嫉妒的发狂,恨不得把那个男人给打死了才能解气。
“池扬,是你让我离你远点儿的,你现在又这样和我说,你觉得你有意思吗?”徐子舒觉得心底微微的泛疼。
池扬是冷血的,自控力极其的不像个正常人,池扬那次去打仗的时候,她瞒着家里,坐了那么远的火车,欢呼雀跃的去找了池扬。
就在一间小屋子里头,她趴在池扬身上,扒了池扬的军衬和裤子,对着池扬喊道:“池扬,你要是个男人,你现在就要了我!”
她豁出去了,她从小到大都是跟池扬在一起的,池扬就是她的一切,她觉得她徐家大小姐,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可池扬根本不是男人,池扬一个用力的起身,就这么用双手把她的腰一掐,直接扔在床上,自己穿着裤子就跑出去了,连上衣和军大衣都没穿。
光着上身,在外头足足冻了一整夜,池扬把门在外头反锁了,任凭她在里头怎么砸,怎么骂,池扬都没开门。
他就不是个男人!他不敢要她!
池扬看着徐子舒红着眼睛,握着徐子舒的手腕紧了紧,心里一丝丝的泛疼,那种带着麻木的疼:“徐子舒…”
多余的话,池扬没有说出口,一把抱起徐子舒,就这么朝着自己的车子走了过去,池扬开着车,载着徐子舒离开了。
徐子舒冷着脸,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到了池扬住的地方,池扬停了车,开了车门下了车,徐子舒跟着开了车门下了车,和池扬一起进了池扬住的地方。
池扬住的是他那间酒吧单独劈出来的一个阁楼,没什么豪华的装饰,只是一张硕大的木床,四处摆了一些老式的东西。
敞着的衣柜里头,没有件像样的衣服,一溜烟的全是军装,池扬只喜欢穿军装,这么多年了,都不曾变过。
徐子舒站在原地,鹅蛋儿脸上,一双大眼睛,就这么看着池扬,池扬朝着徐子舒走了过去,一把拉过徐子舒,两人跌在床上,徐子舒压在池扬身上。
池扬裹了裹眉,眼角的疤痕便动了动,徐子舒红着眼睛看着池扬,手指摸上池扬的疤痕,这是弹片留下来了,没人知道池扬经历过什么,她那时不在他身边的。
池扬不由的动了动眼角。
两人呼吸着彼此的呼吸,沈若初觉得心口塞的慌,池扬更痛,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起来。
徐子舒低头吻上池扬的眼角,从唇到下巴,徐子舒解着池扬军衬的扣子,池扬的脸绷的很紧。
任由着徐子舒吻着,从唇到下巴,徐子舒抬起头,看着池扬,柔声开口:“池扬,我不做徐司令的女儿了,我给你做池太太,好不好?你要了我吧?”
池扬觉得自己都在发抖,他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把徐子舒给带回来了,徐司令说了,如果他再和徐子舒纠缠不清,就把徐子舒送的远远的。
他怕,他怕徐子舒被悄悄的送走了,他连远远的看着她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这儿,池扬猛然一个翻身将徐子舒给压在身下,拿开徐子舒圈在自己脖子上的手,顾不得军衬的扣子被徐子舒给解开了,就这么摸了桌子上的烟出了门。
徐子舒看着池扬带上门的背影,觉得好笑,和那年的情景如出一辙,就跟放电影似的,时光就这么倒回去了,池扬还是这样灰溜溜的逃走了。
“池扬,你就是个怂货,你算什么男人啊!”徐子舒站在池扬雪白的床单上,对着外头骂道,“我瞧不起你,我徐子舒是眼睛瞎了,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我瞧上你这么个怂货,我衣服都脱了,你都不敢睡我,你还是团长呢,还想当司令呢,你连我表哥一半都不如你!”
徐子舒气坏了,她骂的很难听,她都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了,池扬还是不敢啊,他怂啊,他不敢和强权对抗,她不明白池扬在怕什么!
徐子舒觉得不解气,从床上蹦了下来,拿着池扬心爱的模型就砸在地上,她知道池扬在外头:“你这么怂吧,我以为你多爷们儿呢,你把我带回来干嘛呀?是想把我这点儿感情都给磨光了是不是啊?池扬,你还不如直接给我一刀好了!”
骂着骂着徐子舒哭了,其实,很多时候,我们觉得外伤来的痛,那都是因为他们没有心痛过。
那种窒息的感觉,远远超过外伤带来的疼痛。
池扬就站在门外,后背贴着门,听着徐子舒骂着,拿着火机,想要点手里的雪茄,可点了半天,都没有点着。
眼角微微发涩,一股子冰凉感,从眼角流了下来,里头是徐子舒一边骂他,一边哭着。
池扬再也扛不住,推开门走了进去,徐子舒就坐在木地板上,哭的不行,见池扬进来了,索性哭的更厉害了,池扬一把捞过徐子舒,抱在怀里头。
徐子舒搂着池扬的脖子,特别委屈的开口:“池扬,我疼。”
池扬性子很冷,却很厉害,从小到大,她跟在池扬身边,就觉得有安全感,他对别人冷,对她不冷的,把她纵成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可现在池扬不要她了。
“别哭了。”池扬抬手给徐子舒擦了眼泪,“不要再哭了。”他不会哄女人,他和厉行不一样,厉行会说很多好听的话,哄沈若初欢喜,他不行。
他只是来来去去的就这么两句,他不知道自己哪儿好了,值得徐子舒这样的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