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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芳华想起一句话,从不谈恋爱的人,一恋起来绝对的一鸣惊人!
江歌应该就属于这种,不爱还好,一爱上,定是气势如虹、盖世无双。
被她爱上的男人若是刚好和她你情我愿,定是幸福至极,可若不是,想想,元芳华都替那个不幸的男人感到心惊肉跳。
“我去找他问问清楚!”江歌头也不回。
元芳华无语,快步过去把她捉回:“别着急行么,你缠了人一夜,现在再冲过去揪着他问他的婚姻状况,人家铁定把你当疯子给收拾了。”
江歌果真乖乖回来坐床上了。
她想起龙亦飞的确一次都没待见过自己,哪一次都是嫌弃厌恶恨的表情。
说不定,他真已有家室了。
想着,心里一酸,没来由地红了眼眶。
元芳华被吓着:“江歌,你别吓我,没事儿啊,不就是查他的身世背景,这还不简单,我们现在就给你哥打电话,让他托派出所的人查查他的档案不就完了。”
江歌连忙拿手机:“都是你一惊一乍的,闹得我脑子都短路了。”
元芳华无语,到底是谁在这儿抽风闹鬼?
拨到一半,江歌忽地又掐断,盯着元芳华,惴惴:“如果他真的结婚了怎么办?”
元芳华一时也没了撤。
总不能挖人墙角拆人家庭吧?
那种缺八辈子德的事可做不出来。
江歌摇她胳膊:“真结了怎么办?”
元芳华不和她在这儿胡猜乱测了,直接夺过手机,拨通:“江大哥,你帮忙查一个人,住在西山一栋白房子里,那儿就他一户,叫龙亦飞……”
江歌一颗心掐起。
在卧室里咬着手指头踱来踱去。
元芳华想起两人第一本漫画小说传给书编后,江歌也是这样一直踱了大半夜。
晃得元芳华头晕,起身把她推进旁边的书房,摊开纸和笔:“你先画画吧,画画静心,说不定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能发挥洪荒之力画出好的画稿!”
江歌此刻确实很煎熬。
一会儿想象着他抱着个女人又亲又啃。
一会儿是他在园子里抱着个肉乎乎的小子儿子儿子叫得可欢。
她发现,再这样想象下去,她得发疯。
按元芳华的提议,她深呼吸了几下,甩甩头,努力定下心绪,拿起铅笔。
然而,看着空白的画纸,脑袋里也是一片空白。
书房和卧室的门都没关。
半小时后,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江歌倏地扔了画笔,箭一般冲回卧室,夺过元芳华手中刚刚拿起的手机。
江琛说了许多他的资料,包括他什么时候来的连城,做的什么行业,原来在哪些城市待过等等。
可江歌只听进去了一句话,这句话就两个字:未婚。
后面什么都再听不下去,她将元芳华一把搂住:“未婚!未婚!他未婚!”
江琛在那边皱眉:“你们查这个人做什么?”
元芳华瞅着已进入癫狂状态的某女,接过手机,回答:“没什么,就是好奇,江大哥,我挂了。”
江琛无语。
两个单身丫头对一个未婚男人好奇?
“江行长,远华集团董事长到了。”秘书进来汇报,并把收到的业务报告交到行长的办公桌上,成功打断了江琛的臆想。
江琛抬头:“带他进来。”
挂了手机,元芳华看向江歌:“你准备怎么办?”
“先别问我,让我好好高兴一会儿,我就说那样孤僻又年轻的人肯定是没结婚的,怎么样,我猜得没错吧?我就是画人物的,看人还是有一定准度的!”
元芳华:“……”
“哦,对了,刚才忘了问,亦飞在哪里上班。”
啧,一知人家单身,连称呼都变了,亦飞亦飞,有够肉麻!
“江大哥说的资料上明明有,是你自己没仔细听清楚,你已经知道他人住哪里,又知道了婚姻状况,干嘛还要查他在哪里工作?”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也要去他上班的地方上班!”
元芳华愣:“你去上班画稿怎么办?”
“不画了,婚姻才是人生大事中的重重之重!这件事一定要办好,其他什么都是浮云。”
元芳华真火了:“江歌,你去上班不画漫画了我怎么办?还有,我们跟网站签的合约可是五年,现在才过了一半时间不到!”
“姐给网站付双倍违约金行吧。”
“不行!你不能这样!小歌儿,要不这样子,你边上班边画画,反正即使你去了肯定也做不好什么工作,不如就用上班的时间继续画漫画怎么样?”元
“我上班主攻是亦飞,没时间画稿子,元芳,你要实在舍不得耽误,在网上重新找个搭档,等我和亦飞大婚之日,一定给你包大红包!”江歌人往屋外飘去。
元芳华欲哭无泪,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还是超大一块石头那种。
特么的那天为嘛脑子一个抽风就抽到了西山去,又为嘛抽风地拍下那张照片,更可恶的,为嘛要给江歌那个见色忘友的损货看到……
☆、番011:做第一个尝鲜人
番011:做第一个尝鲜人
夜魅正式开业后,龙亦飞便闲了下来。
园子里移植过来的葡萄架终于结出了葡萄,他拿着相机,拍了许多镜头,准备发去给九九,也跟他炫耀炫耀。
当初移过来的时候,九九那小家伙还不相信这么快能结出葡萄。
园子外响起叩门声。
园丁过去开门,对龙亦飞回道:“先生,作物理治疗的何博士来了。”
“哪天不这么准时才让人觉得意外。”龙亦飞翻看着数码相机里的相片,抱怨。
何文迟朗声而笑:“小龙先生这是对我人有意见,还是对我的治疗方法有异议啊?”
龙亦飞也笑:“二者皆有。”
“今天还觉得骨头痒吗?”何文迟上前,侧头看龙亦飞手里相机的屏幕,“哟,这葡萄拍得,诱人得很呢。”
“很不错吧?”龙亦飞笑意加深,颇是自豪。
“还没人吃过吧?我要做第一个尝鲜人。”说着,何文迟伸手便到那架藤上去摘长相最好看的一串。
“不行!”龙亦飞一把拦回他,“这串大的我要留给我儿子!”
“九九人远在莞城,就让我先吃一颗。”何文迟笑着又去摘。
龙亦飞动作不比他慢,一下把他又挡回:“说了不准就不准!”
老园丁站在两人身后,看着两个大男人为串葡萄争来抢去,不禁笑出声来。
“你看,连你家园丁都笑你小气。”
“激我也没用。”龙亦飞伸两手去护着。
“好,小龙先生今儿也别做治疗了,就护着这串葡萄仔儿好吧。”何文迟憋着笑,假意往楼里走去。
龙亦飞哼声:“我便护着过一天了。”
何文迟看着他难得的孩子样的性子,终于抑制不住,爆笑出声。
“嗨,龙亦飞!”白色栅栏门外,突兀地响起一道女人的嗓音。
园里众人齐齐望去。
隔着栅栏间隙,趴在门上的那个女人很年轻,娥黄色的罩衣敞着,里面白色的打底衫,浅米色长裤,亚麻色微卷长发飘逸,在这样的山林里,一身亮衣的她更显清新动人。
龙亦飞本还愉悦的俊容在看到她后,瞬间轻松的笑容全敛尽。
园丁在等龙亦飞的意思再看是否开门,而龙亦飞则是沉脸不语。
何文迟笑着出声:“小龙先生,外面那漂亮姑娘在叫你呢。”
龙亦飞道:“何博士真是老了,这眼光都落了伍,我怎么没看出哪儿漂亮。”
栅栏门离葡萄架有些距离,江歌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葡萄架上的枝叶已经有些墨绿,龙亦飞一身白色休闲家居服,柔软的面料,显得身形更加挺拔清俊,潇洒脱俗。
江歌直直地看着他,心脏跳动变得没有规律。
见男人漠着并不应会自己,她又抬高嗓门,脆脆地出声:“龙亦飞,帮我开开门,上次还有样东西掉你园子里了,我来找找。”
龙亦飞定在原地,回问:“什么东西?”
丝毫没有过来开门的意思。
江歌回:“我一根铂金手链,一直戴着的。”
何文迟都看都不下去了,大步过来,一把拉开栅栏门的木闸:“进来吧,随便找。”
“何叔!”龙亦飞恼怒,“她掉的东西我们可以去给她找!”
“费这时间还不如让她进来找,如能找到,她也安心,你也安心。”何文迟笑得意味深长。
“我有什么不安心的。”龙亦飞说着,人已迈步,往楼里而去。
江歌进来,马上奔到他前面拦住路:“你不留在这里吗?”
好不容易见着面,他怎么能这样,几句话没说就要把她晾开去。
何文迟和园丁双双站在不远处,一个怀着好玩的心态,一个是一脸的好奇疑惑。
龙亦飞扭头看她:“难不成还需我们帮你?不是你说要自己找的?”
“那你也得留在这里啊。”
“原因。”
江歌想不到原因,急得挠头。
龙亦飞越过她。
“等一下!”江歌比他速度快,一下又绕在他前面,双臂张开,“那个,你就不怕我偷你园子里的东西?”
龙亦飞沉眸如水:“你能偷什么?”
“你不能这样,要是你不在这里看着,即使我不偷你东西,可待会儿要一不小心踩坏你园子里的花花草草什么的也不好吧,所以,你还是留在园子里监督好了。”江歌讪讪地笑。
“你随意!”龙亦飞说完,伸一只手,轻松将她撇开,徐步进了楼里。
江歌看着他消失在黯红色大门里的背影,气得牙疼。
何文迟也走过来,对江歌笑:“姑娘,他家大门从来不锁的。”
江歌顺着他的目光又看向那道大门,瞬间了然。
不过,好容易端上的热脸,却贴了他的冷面冷语,江歌脸面再厚,终是个女孩子家,踌躇了一番,还是倒回到院子里,贴着墙根假装找东西。
虽然,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手链。
但人园丁还在园子里看关呢,不假装找找面子上更过不去。
小楼几面都有窗,一层大厅更是整面墙的落地窗。
江歌拿眼往那里瞄过去,只看到垂窗而下的层层布帘。
心里失落,来时的满腔热情都化成了流水。
老园丁走过来:“姑娘,大约掉在什么位置,我也帮你找找。”
江歌看着他,嘴角泛涩:“不用了,谢谢,我刚才找了,没有,看样子是掉在别处了。”
“看样子是很贵重的东西呀。”
江歌点头:“是呀,很贵重,我这一辈子都没这么在乎过。”
她抬头,又看向那面落地窗,一侧的玻璃被拉开了一条缝,最外面一层浅咖啡色的隔阳纱帘被风吹起。
她想,他这会儿在屋里做什么呢?
“既然还有别的地方可找,姑娘赶紧也去找找,这么贵重,别是让人看见捡了去便找不回来了。”老园丁好心提醒。
江歌点头,转身往白色的栅栏门走去,一步三回头,心中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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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江家一周一次的例行团圆晚餐。
“小歌最近的壁画工程进行得不错,爸妈,有时间你们应该去看看,相信会很喜欢,没有辜负在美术方面下了这么多的本钱。”江琛在餐桌上夸赞江歌。
百年才遇一次的江琛式表扬,江爸江妈齐齐看向江歌,以为这丫头又得仰头大笑、洋洋得意地闹腾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