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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乐无穷,总裁霸婚不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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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霍燕庭心里狠狠一硬,何世轩,正是令他无可抑止的硬伤。
    难怪如此!
    心里只道,难怪如此!
    她从来都没有忘,她所说的过去也从未真正地了结,一遇上便又这样失常,到底是没有忘。
    他终于明白,为何这次让她去她最想去的瑞典,她都死活不肯去了!总算弄明白其中缘由了!
    他强占了她的一切,将她牢牢圈锁在自己的包围圈内,到底不是她的真心,她背人落泪,强颜对他欢笑,自始至终,都只是为了他一个男人。
    小奈还在那里汇报着什么,他却已经一句都再听不进去,内心狂躁而愤怒。
    她一直都是为了旁人,而他居然还为她的一言一行、此刻人在哪里、心情怎样而担忧,还因为她挂念着另一个男人而嫉恨!
    她只道是他在玩弄于她。
    却不知,从头至尾,都是他一个人在倾情表演,而她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上他还豁出命似地将她疼惜。
    ******
    将脸上的痕迹掩饰,苏乔启动车子,回荷塘公寓。
    车到楼下,她没有直接驶入停车库。
    而是拿出手机,拨打那个熟悉于骨髓之中的号码。
    他接了,语气冷得像冰:“有事?”
    “……我在你的公寓,能回这边来吗?”她自己都讨厌这样卑微的自己,可是又控制不住拨打了这通电话,心里总是还存在着希望的。
    “太晚了,不过去了。”
    一句话,他轻松打发。
    她想起魏芸菁在的那段日子,他对她,亦是如此不明不白的,人前魏芸菁,人后苏乔,白天魏芸菁,晚上苏乔。
    她原以为,魏芸菁一去,她如此痴狂的守候,卑微到尘埃里的乖顺,他可能会转了性子。
    等闲变故如人心,更何况是他霍燕庭?
    她倏地狠狠踩下刹车,车子在夜色轰鸣向前,震颤了路边的景观树枝。
    车子驶进车库之际,一辆黑色的车子与她的方向背道而驰,她不曾侧过眸。
    霍燕庭却看到她,黑沉的俊颜上,痛苦尽呈。
    往往她若这样叫一声,即使远在天边,他都会想尽办法飞回她的身边。
    可是今夜,他拒绝了,他厌恶她在面前假装在乎他的样子,假装憨憨地笑,假装她喜欢上了他,假装迎合,假装呻吟……
    其实这一切,只是为了好过些吧?
    之前,她不是曾因拒绝而受过他无数的伤害和逼迫么?
    现在总算学乖了,她在他面前虚与委蛇,装得都跟真的一样。
    更可恨的是,他居然把她所有佯装出来的天真纯朴都当了真!
    ******
    河宾高尔夫俱乐部休闲会所。
    灯火通明的豪华房间内,牌桌上麻将声隆隆。
    晏修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抬腕看表,小心翼翼看右手侧黑着脸的某人:“明儿还有工作呢,今晚就到这里吧?这把打完散了吧?”
    霍燕庭俊脸青黑:“这才几点?我本还没回来,谁都不许走!”
    晏修和赵均齐齐汗颜。
    丫一直瞎打,牌都不看就扔,能有胡的日子吗?
    他自己不胡,别人也总不能有样学样地陪着他一把牌熬到天亮吧?
    这会儿居然好意思叫嚣翻本?
    肖君莲脸比那人更黑,啪地甩出一张五筒,阴阳怪气地哼道:“是啊,您单吊幺鸡打幺鸡,胡二五八筒专往筒子上死扔,边九筒那九筒马上跟不要钱似往外捶,这是赶本的节奏吗?”
    霍燕庭横他一眼,又丢出一张命字。
    肖君莲俊脸抽抽,索性把那张牌又给他塞回去,两手帮忙把他的牌一倒,喜笑道:“胡了!快点,阿修,小赵,麻利的,赶紧把刚才赢他的钱都掏出来给他!”
    那两人还在掏钱。
    霍燕庭已经又慢悠悠把那张字扔了出来,重新将牌码起:“出子不悔真君子!”
    “君你大爷!”肖君莲火了,他困得上下眼皮都在打架了,丫还不准备放过他们,“不玩了不玩了,见过耍赖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老子要回家!老子要睡觉!”
    说着,他起身踹开椅子就要走。
    霍燕庭凉凉地在他身后说:“想死得连你地下的爹妈都认不出来你尽管敞开了走!”
    晏修和赵均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乖乖看自己面前的牌章。
    肖君莲又折了回来,一边坐下一边用口型恶毒地咒骂。
    好不容易中场休息,各自入厕解决人生三急之一。
    晏修和肖君莲瞅准霍燕庭完事了,才一前一后进洗手间。
    “他又抽的哪门子风?”肖君莲边尿边侧过头问。

  ☆、第166:等哪天姓何的死了,亦或是我死了,再准你来见我

第166:等哪天姓何的死了,亦或是我死了,再准你来见我
    晏修一脸倦态,哈欠未断:“我要知道还会能跑过来?”
    肖君莲哀鸣:“今儿真玩一夜啊?爷的时间很宝贵的呀,这样陪你们几个大男人太亏了!”
    晏修翻白眼:“滚!说得老子稀罕你陪一样!”
    肖君莲拉上裤子拉链,瞅近他压低声音:“要不,咱溜吧?你去找你的温医生,我去我的温柔乡,如何?”
    说到温言,晏修确实眼前马上一亮,但随即又暗下:“你TM还真想死得你地下的爹妈都认不出来啊?”
    “就这模样儿下去我爹妈照样不认得!这会所后门在哪?”
    “没后门。”晏修瞅瞅四周,眸光落在高高的天窗上,“要不,你从这儿出去吧。”
    “你这楼当初怎么建的?连个逃生通道都不准备?”
    “我又不逃,建什么?”
    “算了算了,懒得跟你废话,我先撤了!”
    修长的身子腾空而起,两臂及时抓住顶上的灯灯绳,再腾出一只手掀开天窗顶。
    很快,他人就消失在夜幕里。
    看着漆黑夜幕的一点星光,晏修骂:“窗子都不给老子关上!”
    他又照肖君莲刚才的动作,将窗子重新合上,跳回地上,拍拍手,悠哉悠哉回牌厅。
    霍燕庭似是料到,眼皮都没抬:“阿莲走了?”
    晏修爽快作答:“刚翻窗走,这会儿出去还能追上,要我去抓不?”
    霍燕庭将牌一推,嘴角噙笑:“不急。”
    晏修挠头:“那我们——”
    赵均也期待的眼神。
    霍燕庭眉色冷闲:“斗地主,你去拿幅纸牌来!”
    赵均刷地一脸灰色。
    晏修咬牙,早知道绝不放那小子先溜!
    ******
    这场雨,仿佛永远没了尽头似的,下的人心里直烦闷。
    苏乔已经一连数天不曾去过锦园,那个人仿佛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也难怪如此,身边又有新人在侧,他哪里还记得今夕几何。
    龙家和何家正式确定了婚礼日期,选在黄金假日五一。
    现在不过二月出头,再隆重的婚礼,此刻开始准备,也是为之尚早。
    雨下得愈来愈浓,程莱过来找苏乔喝酒。
    苏乔趴在卧室的窗台上,隔着玻璃窗看着外面雾蒙蒙的世界,懒懒的不想去。
    “去吧去吧,我知道你最近心里也不好过,何家闹出那么大的事,你又在为他担心了吧?”程莱跑过来蹭她。
    苏乔一愣,随即扭过头来:“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何家出了什么事?”
    “干嘛这样看着我?又不是我让他破产的。”程莱无辜状。
    “破产?何家破产吗?”苏乔蓦地瞪大眼。
    程莱吓住,伸手探她的额头:“乔乔,你该不会真不知道?电视电脑都上都炒疯了你不知道?”
    苏乔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清澈而明亮。
    “好吧,其实也还没真到破产的地步,不过,看起来很惨就是了,三十年河三十河西吧,花无百日红而已,谁曾想到那么大的中何也会有这么一天,我又何曾想过,会和一个心里有着别的女人的男人结婚?”
    说到此处,程莱黯然。
    苏乔人已经离开窗台,飞快坐到了电脑前,开机。
    这些天,她将自己封闭了起来,手机不开、电脑不开、电视不看,一天睡十几个小时,脑袋睡得晕晕乎乎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一切烦绪抛得更远些。
    程莱在窗台边伤神,她却也顾不上。
    果真,一开网页,铺天盖地都是关于中何的新闻。
    最近的一条竟是碧海连天因资金不到位,施工事故未解决而被寰宇接手,除了一、二期已经出-售的楼般,碧海连天后续一系列的土地都归寰宇名下,以后的一切开发都再与中何无……
    苏乔脸色瞬间血色尽失。
    他居然敢对中何下手!
    他做了什么竟敢收购何世轩的项目?
    她瞪大了眸子,一条一条滚动着往下翻。
    看到中间一条最重磅的消息,H-reborn旗下SES风险投资股份有限公司居然已经手握中何高达43。5 %的非流通股份,与中何董事何世轩和其父何仲明合计拥有的股份不相上下!
    苏乔扔了鼠标,颓然地靠向椅背。
    程莱在她身后的窗台边,不知何时,竟然嘤嘤而泣……
    ******
    色调温暖的咖啡厅,在这绵绵春雨如霾的夜色里,是容易令人安心的。
    可苏乔却仍然还感觉从脚底升起一股又一股的凉意,让她浑身冰冷。
    惟之已经离去多时,桌子上相对的两杯咖啡也已凉透。
    苏乔握了握拳,拿起手机,拨通霍燕庭的私人号码。
    他很快接了:“什么事?”
    电话那头嘈杂一片,隐约的男人女人声音里,他磁性的嗓音更变得遥远。
    “我想见你。”苏乔清冷地开门见山。
    啪的一声,他似乎刚好对着手机话筒点燃了一支烟。
    他邪气而慵懒的嗓音:“想我了?”
    “你在哪儿?我现在就要见你!”
    “说个好听的理由。”他低低地笑,似乎在抽着烟。
    苏乔闭了闭眸:“我找你有事。”
    “看到中何的惨状了?”
    苏乔不语。
    “如果是为他姓何的,最好还是别见了。”他冷冷地哼一声,嗓音明显带了曾经他在她面前一向的熟悉戾气,“从你苏乔嘴里哪怕说出跟他有关的一个字,我都会想杀人,你说,这样的情况下我们还见面,先不说能谈出个什么结果,光是你柔软的小身板儿,能承受得了吗?”
    “你喝酒了?”虽然隔着手机,苏乔仍然嗅出他话里放肆的酒味儿。
    “你管不着!”他恶狠狠地吼了一声,随即又清清楚楚地说:“等哪天姓何的死了,亦或是我死了,再准你来见我!”
    电话被挂断,苏乔手心都握出汗来,唇齿生寒。
    从咖啡厅里出来,城市的霓虹在雨夜里显得光怪陆离。
    一条条的灯光被雨水拉扯成了一块块破碎的光影,让人眼前模糊不清。
    苏乔坐进车里,启动,缓缓向前。
    开了一阵,又急刹车,重新拿出手机,拨打赵均的号码。
    赵均顿了一下道:“夫人,先生在帝龙城,今天有场应酬……”
    苏乔已经挂了电话,一踩油门,酒红色的迈巴-赫冲破雨幕急驰向前。
    帝龙城,身为莞城人无人不知,曾经因一场艳事而闻名遐迩,甚至还吸引五湖四海的男人们都削尖了脑袋想往这个会所里一睹盛况,它还有一个别名‘男人的***窟’。
    正是深夜大好光景,多得是前来风花雪月的人,帝龙城沉浸于纸醉金迷的酒色之中。
    苏乔无畏地大步进去,服务生急急上前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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