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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逸捧住她的脸小啄一口,一个大男人竟不害臊地挑着媚眼:“再说,都说了我们一起的,夫妻一体啊,你有见过两夫妻送两份礼的吗?莫非,你要趁机给见面礼?”
“去你的。”詹言语脖子都要红了,“没几句话就不正经。”这人真是什么事都能扯到暧昧上来。
容逸见她面露羞涩,心下更喜,开口的声音也是甜死人的温柔:“那不是只对着你不正经么!不过我刚说的可都是正经话,是你想太多哟!”
知道说不过他,詹言语索性不理他,随他说去。
*****
晚上回到家里,詹言语打开门,见屋子漆黑一片,空无一人,冷冷清清,空荡荡的满是寂寥。
詹言语打开灯,屋子倏然亮起,只觉原本小小的屋子骤然间放大了,看来看去,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似的。
这么看来,她还真是习惯了罗婷住她家了。这也难怪容逸要给她摆一副怨妇脸了,她最近确实有些忽略他。
她这个女朋友做的有些不称职啊,得改进改进。
詹言语态度良好,立刻就给容逸发了条短信:『容逸,晚上早点睡。』
容逸没注意手机,到了家才看到她发的短信。
话虽然朴素简单,但他看着却觉满足。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下来,一遍一遍地重复叨念,一缕一缕的情愫就这样简简单单地散发出来,飘荡在他四周。
他忽的跟个刚谈恋爱的毛头孩子一样欣喜地站着傻乐,好半晌才想起回复,打出一句:『嗯,你也早点睡。』
想了想又删去,再改:『想跟你一起睡。』
似乎太露骨不入流了,继续改:『希望梦里有你。』
容逸小心翼翼地捧着手机念了好几遍,虽然还是觉得不太好,但勉勉强强还算跟他想说的心里话贴合,就发了出去。
随后,他战战兢兢地立在墙角,双眼灼灼地直盯着手机屏幕,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短信来得很快,容逸手指抖了一抖,有些激动地打开。
屏幕上蹦出来一句:『好啊,明天告诉我你的梦里有没有我。』
容逸心喜,狭长的眸子都弯成了月牙状,嘴角不自觉地高高翘起,久久落不下。
*****
这边詹言语正跟容逸浓情蜜意,那边罗婷也忙得跟个陀螺。
那天她离开詹言语家后,就回了娘家,把这整件事都跟她爸妈说清楚了。
她母亲一开始也完全不能接受,但听到她说要离婚还是有些诧异。
虽然女婿犯了大错,但她还记得女婿大体上还是个不错的人,想要让他们修补修补,他如果能断了外面的关系,就给他一个机会,两个人能继续生活下去就不要离婚。
毕竟,罗婷这样的条件,离过婚,还有一个孩子,很难再找到一个好男人。
罗婷的母亲一直是个理智的人,她相信亲情才是维护家庭关系的主要枢纽。虽然气愤女婿的出轨,但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她再是愤怒也不希望他们就这样分开。
但罗婷直接反驳了她的说法。
从某些方面来说,罗婷跟詹言语的性子上有些相像,都是犟脾气,且一旦做了决定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她打定了主意要离婚,也不再管她丈夫是个什么态度,就非要离婚不可。前面因为被他丈夫的说辞伤透了心,她沉迷了好一阵。现在既然已经被詹言语训清醒了,她就不会再做鸵鸟,逃避事实。
罗婷手机关了很多天,完全断了跟她丈夫的联系。这一开机,便收到了他的很多电话以及道歉短信,说是他前面太冲动,希望能跟她和好,他也会了断外面的关系,只要不离婚就好。
但罗婷怎么可能答应。男人能出轨第一次,就能出轨第二次。
这时候她的审计思维展露无遗,你明眼上只看到一个错,理所当然地就该怀疑你所没查到的问题。心都凉了,再怎么补救都没用了,她直接就给他这份表面光鲜内里腐烂的报表开具了否定意见的审计报告。
她丈夫自然是不甘心就这样轻易地离婚,跟她闹翻后,也回想起了他们之间的经历,一直后悔到现在。
他就像是一头迷途的羔羊,希望能够走回正道,他不愿意家庭破裂。不管怎么说,他对罗婷和女儿妞妞还是有着很深的感情的。
这样两边态度不一致,自然又闹僵了。
以往两夫妻闹起来,一定是罗婷妥协。但这回,她铁定了心要重新开始,她丈夫既然不肯协议离婚,她只好找上了天意律师事务所请了律师帮她打官司。
她的代理律师详详细细地对她的事件做了分析。对于她来说,她其他的都不在乎,只要孩子归她抚养就行。
不得不说,容逸介绍的律所执业能力是很不错的。没有多少天,她的离婚案就顺当地打完了。孩子自然是归她,但她必须在限期内找到工作。
这对她来说其实也不难,她虽然做了几年的全职太太,但她的业务底子、实践经历还在。只不过这一切都得重头再来,但她不怕,她有的是信心,能把事情做好。
罗婷能这么快从失败的婚姻中走出来,詹言语还是很为她高兴的。
虽然罗婷在婚姻的旅程中绊倒了,但她及时地爬了起来,并有勇气继续前行。换了另一个人,也许只会咬牙忍耐,然后继续在这个坑里待着,直到被岁月掩埋。
唯一值得担心的是罗婷的女儿妞妞,她实岁还不过两岁,对于父母的离异懵懵懂懂,但也懂得看大人的眉眼高低,情绪有些让人担忧。
詹言语虽然想帮她,但对这些事她也无能为力。她不可能帮罗婷去生活,去应付家庭琐事和未来,这一切都要靠她自己才行。
希望能再次看见在职场耀眼逼人的罗婷。
*****
这一天,在叶石唯家孩子叶初一的满月酒上,詹言语并没有看见小主人,在他们面前招待的是西装革履、身姿英朗的男主人叶石唯。
也许是律师职业的缘故,叶石唯的目光很锐利,让人不敢轻视。但他在处事待人看似很随和,又健谈,让人不由自主地愿意跟他亲近,实则掌控着话题的导向。真是一个天生的律师胚子。
如果说容逸的五官是深邃而分明,眉目凌厉,给人一种窒息的强势感。那么叶石唯则是爽朗而肆意,眉眼张扬,给人一种洒脱的自由感。
两个人气质截然不同,但均属于外放型,气势凌人。如果詹言语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定会以为这两人要是在一起大约是会互相看不顺眼的吧,毕竟一山不容二虎。
但事实上,这两人站在一起寒暄调侃,气氛融洽,非常契合,丝毫没有违和感。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3 章
除了叶石唯,詹言语也看到了闻名不如一见的老三何羡仙。
据之前容逸的说辞,何羡仙在她的想象中,应该是个被宠坏了的小屁孩,撒泼打滚,调皮捣蛋,总之就是一小破孩。不过,虽然他偶有小闹,不太着调,但还算守得住底线。这样,容逸跟叶石唯也便不太管他,随他闹腾。
詹言语暗想,跟容逸过去那种纸醉金迷的糜烂生活相比,在他的灌输下他还能闹到哪里去,顶多就是小打小闹而已。
可见到真人何羡仙,詹言语却有些怀疑起容逸的说法来。
何羡仙看上去二十出头的样子,但他长的一张娃娃脸,眉清目秀,异常粉嫩,小脸嘟嘟得很想让人捏一把。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很是灵动。真是一个可爱的小男生。
詹言语瞧着他还挺正经的,一本正经地跟着他们俩坐在酒桌上,盯着眼前的饭菜有一块没一块地夹着,动作悠闲且儒雅,只不过显得他有点儿兴致缺缺,少了些刚才乍一见面时的生机。
詹言语狐疑地看容逸,半真半假地跟他低声感叹道:“挺好的小弟弟啊。又懂礼貌,又可爱,真是好想有这样的弟弟啊。”
容逸似笑非笑地瞥了眼在旁边默不作声的何羡仙,幽幽地叹了口气:“就是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了。”出口的声音没有刻意放轻,一如往日的不咸不淡。
酒席上你来我往,觥筹交错,但并不算热闹非凡,四下里还算静。何羡仙耳尖,自然是听到了旁边大哥的感叹。他坐正身姿,目不斜视,越加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启筷。
端庄严肃嘛,他总能学会的。
媳妇嘛,也总是能抓回来的。
最重要的是,连冰块一样既不知情又不知趣的大哥都有女朋友了,他怎么可以落后!
因为叶初一的满月酒在周三,詹言语跟容逸还要上班,所以吃了饭就急急忙忙地回了公司,并没有久留。
*****
晚上詹言语刚回到家,就接到了母亲大人的来电。
“喂,妈,你今天怎么给我打电话啦?”詹言语有些微诧异,因为詹母一般都习惯在周末跟她联系。
詹母温婉的声音不急不缓地飘来:“嗯,言言啊。我这也没什么事,就是跟你聊聊。”
“好的呀,妈,我们最近通话是挺急促的,都没好好聊聊天。”詹言语抚了抚额头,忽然感觉不详,事情不大多头啊。
詹母把詹父按在椅子上,打了个噤声的手势,自己站在一边大发感慨:“是说,你前段时间都忙什么呢,我都没跟你好好说道说道。我今天忽然想到啊,下个月你就要过生日了是吧。”
詹言语此时摸不着头脑,只能顺着话题聊:“是啊,怎么了,这才刚进11月呢,还有好一段日子呢,你怎么忽然想到这上去了?”
詹母眼里有一道精光蹭地闪过,对着宝贝女儿谆谆教导道:“我怎么就不想啊,言言啊,你这年纪也不小了吧。我看看你这马上又要长一岁了,你就没有点什么想法?”
詹言语猛地拍下脑门,瞬间恍然大悟,一点就通,绕这么大一圈原来是这意思啊。
她原本是想着等感情稳定下来了,差不多到年底回家过年了就跟家里人说,这电话里可讲不清楚,倒是没料到她的母亲大人还着急上了。
她刚启口要跟母亲大人汇报个人情况,詹母就先轻咳了下嗓子,开始自说自话:“哎我也不管你什么想法了,你总是要别人提一句才会想起来动作的。言言我跟你说啊,我这几天啊,在这碰到一个挺好的小伙子,那个儿高,相貌也周正,工作也好,说是公务员,挺稳定的。我想着吧,你们年纪也相当……”
一听母亲有做红娘的想法,詹言语脑门瀑布汗,赶紧战战兢兢地插话道:“哎等下妈,先,先听我说。”
詹母话唠起来最讨厌被人打断,何况现在正讲正事呢,立刻不悦,重重地“嗯”了一声,道:“先听你说,先听你说什么!不要说话,听我说。这小伙子的家庭啊我也打听过了,也很不错,你什么时候有空就回来趟,你们见见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