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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你以前都有保镖在…我以为,你喜欢除了我之外的人。或者…除了我之外,再加一两个也无所谓”
大将低下了头,暗暗地说。
“被枪击前,买女人的服务,可却很少触摸她们的身体。枪击後…没有保镖在身边就会很害怕…怕得…再不允许任何人碰我。可…唯独你…我喜欢你抱著我,紧紧的,只有你和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却很幸福,感到很安心,一点都不怕了,而且…而且…想你永远抱著我,都不要离开”
大将抬起了头,总一主动亲了上去。
那天晚上,大将又向本桥总一提供了他最爱的服务长长的舌头,蛇一样地拱进总一的後庭。大将一旦这样对总一,总一就会变成一只濒死的母狗一样,浑身抽搐著,下身狂射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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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大将又向本桥总一提供了他最爱的服务长长的舌头,蛇一样地拱进总一的後庭。大将一旦这样对总一,总一就会变成一只濒死的母狗一样,浑身抽搐著,下身狂射不已……
昏厥过去的总一再次睁开眼睛时大将已经上班去了。大将快下班前,总一收到个小邮包。收件人虽然是兰央大将,但地址却是自己这里。
盯著小小的盒子,总一想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麽,但又怕大将回来知道自己拆他的东西不高兴。好在那天大将没有临时手术,六点左右就回到了总一的公寓。
“啊!终於到了!”
看到盒子的大将说。总一看著大将,大将再没说什麽,所以总一就什麽也没问。
晚上,大将又在床上扒光了总一,一把就紧紧地拽住了总一的阴茎根部连同睾丸也被紧紧地束在了一起。
本桥总一,究其根本是个喜欢受虐的。在床上,不管大将怎麽“恶狠狠”地对待他的“私处”他都没有怨言,相反,总是很受用的样子。
突然感到下身一凉,舒服地闭著眼睛哼哼的总一,异样感终於让他睁开了眼睛,看向自己的下身。
“什麽?”
总一看到兰央大将将一个铁圈一样的东西箍进了自己生殖器的根部。
“这个是戒指~不过不是带在手上的那种…”
外科医生的大将,用轻盈的手指将总一的阴茎和睾丸归拢在一起,慢慢将“戒指”套在了总一私处的根部。
“不!不要~~你到底要干嘛?”
总一开始扭著屁股挣扎。自己又不是牲口,干嘛要往自己的身上套橛子。
“乖妞儿~,先别乱动,当心伤著你!好了~”
大将一把搂住了总一光溜溜的腰,总一好像挣扎不了了,跪在床上,看著自己的下身带著银色的“戒指”,两个蛋和阴茎水肿一样,鼓鼓的,也搞不清是兴奋得还是被箍得~
“真好看~一直在网上找,最後找到了三种颜色。除了银色,还有黑色和粉红的。说明书上写著,粉红色是给十八岁以下少男用的,总一这里的颜色好浅,明天,我再定一只粉色的”
“你到底要干嘛吗?”
总一一只手搂著大将的脖子,中规导矩光溜溜地跪在床上展示著自己的下身。大将的上身从浴室里出来时就是光著的,可下身,一条大短裤,好好地套在屁股上。
“你每次射得都太快了~。我怕你这样下去就被我摧残成早泄了!有这个戒指套著你,我不给你松开,你就不能射~”
大将得意地说。
“真的?”
总一傻乎乎地问。
“你还不信我?”
搂著光溜溜的总一,大将用二只手指对著总一鼓囊囊的下身一弹。鼓起的蛋蛋和阴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水肿了,变得异常敏感,总一浑身跟著就是一抖~
这反应太好了!大将立刻张开了血喷大口,一口,将总一短短胖胖的一根和两个圆滚滚的蛋全部吞进了嘴里。总一啊~~!地一声惨叫,立刻倒在了被子上。
即使大将再将自己的舌头拱进总一的後庭,总一难受得都要疯了也无法纾解自己的欲望。大大的卧室里,开始充满总一低低的哭泣声乞求声,越来声音越大……
大将从来不知道双性恋的自己还兼有S的天份!总一越是求自己放开他,饶了他,让他射……大将越兴奋!最後竟一只手死死拽住总一的下身,一只手霹雳啪啦地打著总一的屁股,尖叫著。
“看你还敢不敢!?看你还敢不敢了!?”
总一就像个进入了剧情的AV女优,配合著大将,一声声凄惨地悲鸣著,“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到底总一干了什麽?又敢不敢干什麽啊?主角的大将不知道,配角的总一更是不清楚。
总一哀嚎得嗓子都快哑了,嘴唇被大将咬出了血,身体开始不自觉地一抽一抽时大将终於放开了总一的下身。
精液,象自来水的龙头一样喷射著。总一没射完就舒服地翻了白眼~
看著这样的总一,大将不由自主跟著就高潮了。总一翻白眼前竟搂住了大将的脖子,说了句。
“将~~我爱你”
你瞅瞅,受虐狂这点出息~
大将立刻连昏死的总一都不放过,又扑向了总一的身体。只可惜,他再怎麽爱总一总一都浑然不觉……
一只阴茎戒,让总一在床上懒懒地躺了两天。两天在家休息的大将再也没有碰总一而是无微不至地照顾著被自己“干”倒的人。
“总一~~,嫁给我吧。你都带上我的戒指了”
总一被大将都干傻了,没反应过来,看著大将的眼睛问,“将你什麽时候向我求过婚了?”
“这里~,你的这里已经答应嫁我了你还不肯吗?”
大将揉著总一的下身,总一一个脸红。这算什麽求婚啊?总一在心里恼怒地想。
两天後,大将上班去了,总一也能下床了。
通体舒畅的他悄悄打开了床头柜抽屉里精致的小盒子。一枚银色的大戒指边,并立著另一枚一模一样的!
大将的确在网上定了枚粉色的,可送来的又是枚银色的!打电话去问,人家说粉色的缺货,自作主张,帮客人换了枚银色的~
“银色很抬那里的~”
卖货的说。
“我抬你个鸟!”
一心等待著给总一带粉红“戒指”的大将骂。
最後,还是大将将两只大戒指排在了一起。总一记得当时大将说。
“总一~~你看这两只一模一样的排在一起象不象一对婚戒啊?”
总一盯著一对大得离奇的“戒指”痴痴地想,兰央大将,什麽时候能送自己一枚真正的婚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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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的夏日,在总一和大将的热恋中过去了。
十一月的银座,仍是秋高气爽。位於中央大道和下町之间的街巷里,到处飘著咖啡的芳香。马路上零散的落叶,在秋风中散步般悠闲地飘来荡去。
不管兰央大将怎麽替自己修补,鼻梁断过後,总一就一直认为自己的鼻子是歪的!大将实在没办法了,终於在总一的多次请求下,以一个医生的身份同意总一配一副平光眼镜。
高级眼镜的专卖店里,总一拿著大将给自己在医院眼科开的“方子”,不用视力检查,直接就可以配眼镜。
店里人让“总一萨马”坐在外面休息的沙发上稍等,说今天的活儿不多,三十分锺後就可以取走眼镜。
总一一口一口慢悠悠地喝著店里的极品咖啡,看著外面的街景。银色的国产轿车停在店门口,嘉藤和铃木坐在里面等著自己。
“镜框最好是黑色的,你说呢?信二桑”
嗯?信二桑?总一转过了头,看向柜台。二个男人站在眼镜的货架边正挑著眼镜。个子稍矮一些的人果然是山田信二!
“太黑太宽的也不好,不喜欢”
山田信二说。
是山田要配眼镜吗?山田现在的年龄一定不会老花,可近视……总一觉得山田怎麽都没有变成近视的可能啊。难道最近看书看多了?
那就是他身边的那个人了!总一已经有很多年没见过加纳路彦了。记得最後的交往……还是加纳在东京上大学在自己那里打工的时候。
短短的几年之间发生了很多事。加纳的变化很大!学生的他完全已经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社会人。浑身上下的高级西装,就连衬衫……总一一眼就看出,那个牌子,就是自己前两天送给大将的品牌。一件就要五万日元的法国手工品。站在他身边的山田,年龄比加纳大,普普通通的穿戴,倒显得有几分不谙世事的清纯。
自从夏天将山田骂出自己的公寓後,总一不久就彻底和兰央大将在一起了。心底有爱天地宽的总一,越想越觉得对不起无辜的普通老百姓山田。所以,差嘉藤用公款又去山田的弹子房打过几次弹子,每一次,还都不是空著手去的。
总一觉得对不起山田,可又不好意思当著面向山田道歉。再说了,总一现在也没时间去看山田啊。天天忙著爱兰央大将还来不及呢。
所以,又是老办法,盂兰盆节後,嘉藤第一次去弹子房打弹子的时候,手里拎著的,就是总一为山田挑选的一套休闲服!
而现在,总一发现,那套衣服就穿在山田的身上!虽然看上去没有加纳的一身行头贵,但配自己原来的贴身保镖…真的很合适哎!
山田跟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总一因为常送他东西,对山田的三围了如指掌。再加上总一又是个喜欢买衣服讲究穿著的人,所以後来托嘉藤送去的几乎全是衣服。
山田根本不肯收。可嘉藤有办法啊,威逼加利诱~。反正,每一次拎著礼物去,空著手从弹子房回来,总一还没问呢,嘉藤就说,山田说了,谢谢总一桑!
总一购物赔罪的斗志更加高涨了!要知道,总一的这点施舍爱好在自己的爱人身上根本没反响。
兰央大将是谁啊?有一次,两人难得的一起去听奥地利交响乐团来东京的演出。总一把自己压箱底的礼物穿在了身上。来接自己的兰央大将,总一还是头一次见他穿西装意大利著名专卖店的手工品,价格…估计是自己身上这套的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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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气的,大将还对自己说,“这是道送我的生日礼物,说是不值钱的便宜货。如果觉得好,送给你啊?我平时白大褂下面就一老头衫足够了”
总一头一次觉得,跟比自己还有钱的人打交道有点痛苦~。还是花万把钱,买点小东小西的送山田这种穷人心里比较舒服~
所以,後来总一都有点送昏头了。
银座的高级内衣店,美元贬值大降价。一盒三万日元五条高级全棉小裤衩,男士的。总一买了三盒。
本想一盒给大将,一盒送山田,另一盒,跟给大将的那盒一模一样,留给自己~。在床上,跟大将一起穿情侣的~
可大将拿著盒子,扔拉圾一样又扔给了总一。“娘们儿才穿这种小裤衩呢,我劝你也别穿!穿著不舒服不说还容易引起下身疾病”
气得总一第二天就差嘉藤将三盒全送去给山田。
嘉藤看著银座专卖店的高级纸袋子里没有包装的盒子。
“总一桑,这…裤衩…送人…不太好吧?”
犹犹豫豫地问。
“那你就把它给我扔了!再也别让我看见!”
总一大声地嚷嚷。他主要是气大将对裤衩和自己爱心的态度。太可恶了!竟然说这是娘们儿穿的!
嘉藤把盒子拿去了隔壁的保镖房间。
“三万一盒啊,谁能退货钱就归谁”
当时,扔沙发上的高级男士小裤衩谁都没拿。最後被谁拿去档了,嘉藤也懒得问,反正东西後来不见了。
裤衩事件後,总一有阵子没送过山田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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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衩事件後,总一有阵子没送过山田东西了。
“山田”
总一叫。
听到叫声的山田只感到自己的後背一紧。十一月的店里,冷气停了,暖气也没开,可自己後背的汗,好像一下就顺著脊椎骨在向下流。
路彦也觉得叫山田的这一声有些耳熟,转过了头,看到沙发上的本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