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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谢莹草小姐吗?”电话里面的声音并不是许束也不是陈晨,但是也有点耳熟。
“是我,请问您是……”谢莹草的直觉告诉她对方不是一个泛泛之辈。
“免贵姓张。”对方声音沉稳,不疾不徐,“是x公司的副总。”
“哦……”谢莹草知道这人是谁了,唐欣的叔叔,也就是想尽办法让她离职的那位副总。她跟他也有过几次接触,不过印象不算太好,她尽量平静地说了一句,“您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张副总自知之前与谢莹草交恶,彼此印象都不好,他刚帮着亲侄女出了口气,把谢莹草逼到离职,现在又不得不打电话求她帮忙,心里面也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无奈陈晨来找他好几次,一直在说谢妈妈单子的事情,央求他帮帮忙,他联系不到谢妈妈,只得硬着头皮找谢莹草。
“是这样的,之前大家都是一个公司的,也算是同事。最近你妈妈跟公司要签单子的事情,相信你也知道了,但是现在一直无法确定她是否意向有变,所以想通过你来询问一下,”张副总说话客客气气的,“毕竟你在x公司也做了两年多,总也有些感情是不是?”
谢莹草笑了笑:“是啊,我对x公司还是挺有感情的,但是我妈妈的事情我也的确不插手的。所以您问我没什么用处啊。”
那边张副总半天没说话,谢莹草以为他要气得挂电话了,忽然听见他又说道:“晚上,我想请你和文女士一起吃个饭,不知道可否赏脸?”
这个要求有点突然,谢莹草愣了一下,只听张副总又继续说道:“你的同学,也就是我的侄女唐欣,晚上也会一起来,希望你可以来参加。”
谢莹草本来想拒绝,却神使鬼差地说了句:“好。”
自从知道是唐欣逼她离职,又暗地里算计严辞沐的公司之后,谢莹草就很想见见唐欣,昔日同学变得水火不容,甚至背后捅刀子,这已经有点过分了。谢莹草已经很久没有唐欣的消息,也没有她的任何联系方式,连质问她都没有可能。
挂了电话,谢莹草给谢妈妈打电话,谢妈妈似乎很忙,半天才接了电话:“莹草?”
谢莹草把答应了张副总晚上一起吃饭的事情说了一下,她没跟妈妈商量就答应了这个应酬,也觉得有点欠考虑,好在谢妈妈只嗯了一声,然后说道:“也好,正好我也觉得这事差不多了,晚上就见个面说清楚好了。你跟辞沐说了晚上吃饭的事情吗?”
“还没有。”谢莹草正在犹豫要不要严辞沐一起去。
谢妈妈说:“辞沐就不要去了,我们俩一起去就好。虽然明知道是鸿门宴,不过量他们也不敢怎么样。”
晚上六点钟,谢莹草开车带着谢妈妈到了约定酒店。张副总竟然亲自站在酒店门口迎接,当然他不是来迎接谢莹草的,他的目的就是谢妈妈。
张副总的年龄和谢妈妈相当,都是在商场江湖混迹多年的老手,能屈能伸,能躬亲给谢莹草打电话,也能应付谢妈妈这么大的腕儿。
谢妈妈的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容,从容地走进张副总提前定好的包房,谢莹草跟在谢妈妈的后面。等进了房间,她才看见里面已经坐了一个人。
那人看见有人走进来,立刻站起身来,笑盈盈地迎了上来:“文阿姨好,莹草好久不见!”
不是别人,正是唐欣。她今天穿了一件合身的套裙,职业里面带了一丝休闲,肤白貌美,相貌端庄。谢莹草心里面纵有千言万语,却也只能应了一声:“好。”
谢妈妈只笑着看着唐欣,对张副总说道:“这小姑娘生得跟她母亲几乎一模一样。”
唐欣讶异地问道:“文阿姨认识我妈妈吗?”
谢妈妈微笑:“认识啊,还曾经是校友呢。你妈妈那可是远近闻名的美人。”
唐欣的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样,很快就笑着说:“多谢文阿姨的夸赞。”
她一问一答,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唐家大小姐的范儿,经历过多年的培养和历练,不管心里面藏着多少情绪,脸上却半点儿也看不出来。这一点跟谢莹草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席间,宾主尽欢,聊得还算尽兴。唐欣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亲切地和谢莹草聊近况。谢莹草只好跟她一问一答,没有多说话。
张副总笑着说:“文女士,我听我们公司的市场部的陈主管说,您跟他最近谈了个单子,我一寻思,这可是件好事啊,陈主管正好是我一个远房亲戚,我这里代他向你敬杯酒,先祝合作愉快!”
他这么一句话,就把话题不露声色地扯到了单子上面,又讲明了跟陈晨的关系非常,这杯酒要是喝了等于默认了单子成交,如果不喝,那就是不给他面子,也不想跟陈晨谈单。
张副总手里端着酒杯,唐欣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两个人一起看着谢妈妈。
谢妈妈淡淡一笑:“张副总的这杯酒真是情意深重啊,只是我这几天身体不适,医生让我不要喝酒。今天我女儿莹草在,不如让我女儿代饮。”
谢莹草愣了一下,接过酒杯,屏住呼吸喝了下去。她平时只喝一些红酒果酒,第一次喝下一整杯白酒,只觉得入口火辣,喉咙之间都是灼烧的感觉。谢妈妈不着痕迹地把手边的水杯推给她,她拿起来喝了一大口,定了定神。
谢妈妈继续说道:“我混迹商界多年,一个人漂泊在外,这些年里,越发明白什么东西对我来说才是最珍贵的,那就是我的女儿莹草。”她爱怜地看了一眼谢莹草,“所以我决定把这次谈单的机会留给我的女儿和她的家人,相信张副总知道我的女婿公司也有这方面的业务,所以综合考虑之后,我决定要跟我女婿的公司签约。”
张副总的脸色有点难看,这个结果既在他意料之内,也在意料之外。他压着怒气说道:“文女士,您这样是不是有违商人的职业道德,本来已经跟x公司谈好了的单子,拖了这么久突然又变卦。”
谢妈妈瞥了一眼旁边脸色发白的唐欣,只笑了一下:“就算是这样吧。不过,我最近一段时间也掌握了一些资料,相信张副总很有兴趣知道。”
说完,她拿出一个黑色的笔记本,放在桌子上,轻轻推到张副总的面前。
张副总迟疑了一下,才拿起了本子,里面写着所有近期x公司从中作梗,偷取严辞沐公司的资料,盗取客户信息等事情,他的手抖了抖,额头上青筋暴起,拿起本子就想撕掉。
“这本是影印的。”谢妈妈慢慢地说道,“我那还有很多。”
张副总的手僵住了,默默地把本子还给谢妈妈,脸上立刻换上了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哎呀,你这是何必呢,买卖不成仁义在,来来来,咱们再喝一杯,把酒言欢,把酒言欢!”
谢莹草此时已经醉意醺醺,只觉得浑身越来越热,虽然心里面什么都清楚,可是越来越觉得有什么东西想要发泄出来,她站起来,一把拿过张副总的酒杯放在桌子上。
“我妈妈说了她不能喝酒,张副总就不要故意勉强了。”她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说了平时根本不会说出口的话,“还有你,唐欣,”她把目光转到唐欣身上,“你听好了,我已经从x公司离职,严辞沐也已经创建自己的公司,我们跟你再无瓜葛,希望你不要继续背后做出什么事情来。”
唐欣猝不及防,愣在当场,她从来没想过谢莹草有一天会这样对她说话,印象里这个女生总是很温吞,不爱争,气势永远弱弱的,所以她才觉得讨厌她。
“我跟辞沐已经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也不想再跟你扯上什么关系,希望你能够好自为之,不要总惦记着我们的生活。”谢莹草冷冷地看着她,“你的优越感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不是因为我妈妈多么厉害,而是因为我有自己的生活,也从来不比你低一等。”
谢莹草情绪有些激动,酒劲也上来了,只觉得头晕乎乎的,用手扶着桌子才能站稳。谢妈妈本来只微笑着站在旁边听谢莹草说话,此时走上前去,扶着女儿的肩膀,对着张副总点点头:“我女儿喝醉了,我先带她回去休息,今天晚上多谢款待。”又转头看了一眼唐欣,笑了笑,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
唐欣目送两个人背影消失在门口,喃喃地对张副总说道:“为什么我总是比不上她呢?”
母女两个人出了酒店大门,谢莹草走路都有些晃,谢妈妈把她放在后座上,然后自己坐上去发动了汽车。一路上,谢莹草都十分安静地睡着。谢妈妈一直开到谢莹草的小区里,然后给严辞沐打电话:“快来接一下莹草。”
严辞沐早就等得有些急了,跑过来发现谢莹草醉醺醺的,忍不住问:“妈,她这是喝了多少酒?”
“就一小杯啊,”谢妈妈笑,“我也没想到她会醉成这样,不过喝醉了把想说的话都说了,应该能做个好梦吧,你把她抱回家吧。”
严辞沐一路抱着谢莹草进了电梯,她缩在他的怀里,半天迷糊过来,捧着严辞沐的脸:“辞沐?”
“是我,”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你喝醉了。”
“我没醉!”谢莹草像是一下子反应过来,她的脸蛋红红的,看起来很可爱,“我刚才见着唐欣了,严肃地告诉她,以后不要打你的主意,也不要再来影响我们的生活!”
“哟,你还能说出这种话啊?”严辞沐忍不住笑,“我的小草变成大树了,可以保护我了。”
谢莹草靠在他怀里,嘿嘿地笑:“哼,她这样算计你的公司,我不能原谅她。你是我的亲亲老公啊,我怎么能让她陷害你,祸害我们的生活?”
她此刻说话声音里有些媚气,脸色潮红,眼神迷离,说出来的话又软萌好听,严辞沐就有点把持不住,等进了家门,先帮她放在床上,想做点什么坏事,又觉得会不会趁人之危,然而脖子已经被搂住,整个人都被推倒在床上。
“我觉得好热啊,开空调了吗?”正值盛夏,虽然是晚上,可还是觉得热力难耐,谢莹草坐起来,开始扯着自己的衣服。
严辞沐把空调打开,又给她拿来一杯温水,谢莹草喝了两口就推开,又继续扯她的衣服,严辞沐摇了摇头,过来帮她脱掉,不一会儿就脱得只剩贴身衣物。
谢莹草觉得身子热得难受,严辞沐刚凑过来,又被她推倒在床上,这次她开始扯他的衣服。严辞沐眼底掠过一丝讶异,很配合地把衣服脱掉。
谢莹草坐在他身上,想了一下,然后凑过去亲他。严辞沐很享受地躺平,任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她就觉得热得不行,半天才找对了位置坐下去,立刻嗯了一声,趴在他身上不动了。
严辞沐等了一会儿,动了两下,想提醒她不要中途罢工,却听见她哼哼唧唧地说道:“你别动,我要缓缓……”
“缓什么?”他等不及,又动了两下,引得她叫起来。
“你先别动啊,太大了,我要适应一下……”虽然也有过好多次经验了,但是这样没有经过润滑就开始,她一下子还真的有点挺不住,而且他的那个今天的确又大又硬,她只觉得涨得不行。
严辞沐低声笑了笑,轻轻地开始动,非常轻微的动作,不至于让她难受,又可以刺激到她。渐渐地,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贴合的地方也没那么难受了。
他扶着她的身子让她坐起来,她配合他的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