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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柚子跑过来,是宁肃示意的了。
我把柚子抱上椅子,拿了一些甜点喂他,柚子乖乖地吃下去。就在这时,一名晴天娱乐的艺人突然在我身边坐下,惊讶地说:“咦,这不是宁总家的宝贝公子吗?他怎么会在这里?你跟宁总的儿子很熟吗?”
我毫不谦虚地说:“还行吧,小孩子不都喜欢长得漂亮的人吗?”
说完,我问柚子:“吃饱了吗?吃饱了就去找你爸爸。”
柚子看了看盘子里还剩一半的蛋糕,失落地说:“我吃饱了。”说完,乖乖地爬下凳子找宁肃去了。
跑过舞池的时候,一名侍者为了避让一对跳舞的男女,猛地向后退了一大步。柚子正经过他身后,被他突然的一退撞到了地上,那名侍者撞到了柚子之后也是一个踉跄,手中端的托盘就砸了下去,只听“嘭”的一声,盛满酒液的杯子重重地砸在柚子的脸上,随后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意外陡生,柚子倒在地上,捂着鼻子号啕大哭,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流出。
我骇了一跳,连忙跑过去。宁肃离柚子更近,疾步过去抱起柚子放在沙发上,哄道:“别怕,让爸爸看看伤得重不重。”
柚子恍若未闻,捂着鼻子不停地哭。
宁肃稍稍用力地扒开他的手,只见柚子的鼻子正在不停地流血。林铮铮不知何时出现在柚子身边,递给宁肃一条帕子,神色焦急地说:“先把血止住。”
宁肃接过手帕,一边摆正柚子的头部,不让他乱动,一边令侍者去取冰袋。
柚子不停地哭,林铮铮在边上哄道:“柚子不哭,姑姑呼呼就不疼了。”
我心里有些纳闷,照刚才的情形,林铮铮应该是不喜欢我的,柚子是我的儿子,她也应该不喜欢才是。可为什么柚子一受伤,她就一副心疼得要命的表情呢?
可惜柚子这次并没有给她面子,一边哭一边叫道:“妈妈,妈妈,我要妈妈。”
那伤心的叫声,一声声都往我心口戳去。
这出意外把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这里,我死命克制着自己不要走过去,一旦走过去,就是公开承认了我的身份,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侍者很快送来了冰袋,宁肃一边用冰袋敷柚子的额头,一边用帕子清理他鼻子里流出的血,好不容易才把血止住了。
宁肃对着宁父说:“我带柚子去医院做一下检查。”
宁父担忧地说:“赶紧去。”
宁肃抱起柚子,准备带他离开大厅,谁知柚子扯着他的领口哭道:“妈妈,我要妈妈。”
宁肃停下脚步,蹙着眉头把目光投向我。他没有说话,我知道他是把选择权交到了我手中,我一咬牙,上前从宁肃手中接过柚子说:“柚子别哭,阿姨带你去找妈妈。”
柚子听到我的声音,哭声顿时歇了一些,努力睁大眼睛看了看我,抽泣几声,就抱住了我的脖子。
我和宁肃赶到停车场,抱着柚子去医院做检查。到达医院后,医生检查了一下,判定为软组织肿胀,让我们回去冷敷,配了一些抗生素来预防感染。
回去的时候,柚子已经不哭了,乖乖地窝在我怀里,眼睛和鼻子都红红的。我和宁肃带柚子回家,刚洗完澡,宁父宁母就回来了。他们急匆匆地跑进来问:“柚子的伤怎么样?”
宁肃回答:“没什么大碍,过几天就能消肿了。”
宁父宁母总算放下心来,转过身看到我,宁父的眉头瞬间又皱了起来,说:“你跟我去一趟书房。”
这架势,明显是要给我一点颜色看看啊!
宁肃拦在我们之间说:“爸,你有话跟我说就好。”
宁父面露不悦:“怎么,这么宝贝,说几句都不行?”
宁肃顿时噎住,无奈又示好地叫了一声:“爸!”
宁父不耐烦地说:“行了,我知道分寸。”说完,先走了出去。
纵然心不甘情不愿,我也只能跟了上去。
宁父带着我来到书房,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下,目光如炬地盯着我看。我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率先开口说:“爸,您有话对我说?”
宁父问:“听阿肃说,你坠马失忆了?”
我回答:“失去了五年的记忆。”
宁父说:“这么说跟阿肃之间的事情你全忘了?我听说你们昨天是分房睡的。”
“……”
我不知道宁父打的什么主意,就保持沉默。
宁父也不是真心想听我的回答,等了一会儿,就说:“我一直都不喜欢你,作为一个母亲,你根本不合格。柚子今年四岁,之前因为你的问题,一直不能公开身份,我不想讨论事业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但你既然选择了阿肃,至少要将一半的心放在家庭上。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完全是你平日的疏忽造成。从今往后,我希望你把重心放在家庭上,否则,我会考虑给柚子换一个母亲。”
宁父轻飘飘的几句话把我给镇住了。
“恕我愚昧,给柚子换一个母亲是什么意思?”
宁父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如果你不能够以家庭为重,我希望你跟阿肃离婚,离开宁家,再也不要跟柚子见面。”
我忍不住反驳:“柚子是我儿子,你凭什么不让我跟柚子见面?”
宁父理直气壮地说:“就凭你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我竭力压制住怒火,让自己显得心平气和:“确实,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我也有一半的责任。我愿意改,愿意努力做一个好母亲,如果还是不能让你满意……”
我深吸一口气,态度嚣张地说:“有本事你让宁肃跟我离婚啊!就算宁肃跟我了离婚,柚子也是我儿子,我也拥有柚子一半的抚养权!”说完,做了一个鬼脸,扬长而去。
我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鲁莽,但我都还没正式承认宁肃是我丈夫,宁父就想摆着公公的架子对我颐指气使?做他的青天白日梦!
回到房间的时候,宁肃已经哄着柚子睡着了,他见我进门,立马拉着我出去问:“我爸跟你说了什么?”
我气定神闲地说:“你爸跟我说,如果我不能做一个合格的母亲,就让你跟我离婚。”
宁肃头疼地扶了扶额,说:“我爸真是胡来。”
我凉凉地补了一句:“你爸还说了,离婚以后让我不要再跟柚子见面,他要给柚子找一个合格的后妈。”
宁肃怔了一下,盯着我问:“那你呢?如果我爸要给柚子找一个后妈,你会怎么做?”
我认真地想了想,林铮铮那张露出轻蔑笑容的脸顿时出现在眼前。我恨恨地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谁敢跟我抢柚子,干翻她!”
宁肃当场就笑了,把我的脸像面团一样揉了揉,说:“很好,记住你的话。谁敢跟你抢柚子,干翻她!”
第四章 官方逼死同人
由于宁父的不满,宁肃第二天就带着我回家了。按照行程,第二天上午我有一个半年一度的体检,做完体检后就得坐飞机前往Z市,《华丽大冒险》第二期的拍摄地点选在Z市的横店影视城内。
一大早,小觅开车把我送到了一间私人诊所,体检的事宜都已经安排妥当,B超、胸透、心电图、内科,统共十几个检查项目。小觅拿着表格,奇怪地说了一句:“咦,怎么最后一项的妇科检查是空的?是深哥忘记勾了吗?”
我好奇地问:“妇科检查是干什么的?”
小觅茫然地看着我说:“我也不知道,听说结过婚的人都会检查的,梁姐你要检查吗?”
我想了想,说:“做吧,来都来了。”
小觅拿着表格去帮我添加了“妇科检查”这一项。一系列检查完毕后,我来到妇科检查室。负责检查妇科的是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性,她戴着口罩,面无表情地说:“把裤子脱了,到床上去躺着。”
当时我就惊呆了!
我今天就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让我脱裤子,那就只有一条底裤了!
我紧紧地捂着裙子确认:“医生,你是让我脱裤子?”
医生理所当然地说:“当然!你不脱怎么检查?”
“……”
我现在终于知道高深为什么没有帮我勾选“妇科检查”这个选项了!虽然我已经嫁作人妇,但我的灵魂依然是个黄花大闺女!叫我当着别人的面脱裤子,臣妾做不到啊!
我泫然欲泣地说:“医生,我可不可以不做这个检查?”
医生听了,顿时板起了脸:“你不要把妇科检查想得太可怕,它只是一项普通的检查,是对一些妇科疾病做早期预防以及治疗。尤其是已婚女性,定期的妇科检查是非常必要的!”
医生说得义正词严,似乎我只要不配合检查,就是歧视妇科检查一样。
我一咬牙,脱了裤子往床上一躺。
医生命令:“膝盖弯曲,大腿张开。”
我蒙住自己的脸,按照医生的吩咐照做。医生拿了一根小棒子探入我的身体,我只觉得自己的羞耻度就快到达临界点,突然听见医生惊讶地“咦”了一下。
我心中一个咯噔,急忙问:“医生,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问:“有过夫妻生活吧?”
这……这……这简直就是个限制级问题啊!我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说:“应……应该有吧……我儿子都四岁了。”
医生问:“那你做过处女膜修补术?”
我当场否定:“怎么可能!”
医生说:“那就奇怪了,你有过夫妻生活,又没有做过处女膜修补术,怎么可能处女膜还在?”
“……”
医生,你确定你的医术没有问题吗?
顿时,我看医生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偏偏那医生锲而不舍地说:“如果你确定自己生过孩子,那你的处女膜不可能还是完好的。我希望你可以跟我说实话,你究竟有没有做过处女膜修补术?”
怎么可能!
我怎可能那么无聊嘛!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我跑出去给宁肃打了一个电话。
宁肃满含笑意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怎么,才一个小时就想我了?”
我被宁肃肉麻到了,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说:“我在医院做妇科检查,可是医生说我做过处女膜修补术,这是不是真的?”
宁肃温柔的声线立马收得一干二净,冷声问:“谁让你去做妇科检查的?高深勾了这一项吗?”
我觉得宁肃的态度有些问题,说:“深哥是没勾,我以为他漏了就补上去了,有什么问题吗?”
宁肃回答:“这家医院的妇科医生是院长的妹妹,曾经发生过多次误诊,去那儿体检的人没几个会去检查妇科。”
我半信半疑:“真的?”
宁肃反问:“你以为呢?我有让妻子去修复处女膜的癖好?还是说……你有?”
“……”
这真是个让人无法反驳的理由呢!
挂了电话,我理直气壮地跑回检查室,对着医生翻了一个白眼,怒冲冲地丢下一句:“庸医!”说完,拿着体检报告扬长而去。
上午十一点,我出现在浦东国际机场内。由于那名医生的医术太差,一直到上了飞机,我都是气呼呼的。
小觅劝说:“梁姐,你也别往心里去,这世上总是医术高明的医生多的!”
我叹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正说着,就见一个身形高挑、样貌出众的男人跨进了头等舱。我眼前一亮,急忙热情地向他打招呼:“阿川,好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