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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楠楠!”
此时,那名手下的车子正好从车库内缓缓的开出来,后备箱由于放着东西并未关上,楠楠一个纵身就蹿了进去!
“哇!楠楠你演警匪片耶!”莫曜辰见状也兴奋的冲了过去,他白嫩的小手拽住车尾露出的东西,小短腿用力朝前一跃——
咚!
连人带虎滚进了商务车的后备箱里。
顿时安静了下来。
车内正在放着dj舞曲,那手下也没发现,商务车开出中景濠庭后一个提速——
“喂,楠楠,你听见我说话吗?”莫曜辰趴在后备箱里,四周黑漆漆一片,他瞪圆了眼睛,“我们掉到山洞里了吗?”
“*&;amp;……*&;amp;……*&;amp;¥……¥%”
不能发出声音的楠楠一个劲的用爪子去扯嘴上贴着的胶布,辰辰没听见回答,抬腿就朝边上踹,“楠楠!”
“&;amp;&;amp;*&;amp;……*¥&;amp;……%¥……”
“肿么办?”辰辰趴着不敢动,车子一颠一簸的,“楠楠,这是在车里吗?还是我们被什么可怕的怪兽吃掉了?好黑,还有咚咚咚的声音……”
楠楠彻底放弃了对辰辰的治疗,它冷着虎脸四爪朝天的躺着,哎,死了算了,一了百了,起码还能保住它一身美丽动人的毛。
商务车一路开到gk赌场门口。
“咦,好像停下来了耶!”辰辰感觉到有光线,他奋力朝外面爬去……
咚!
整个人从后备箱滚了出去。
“呜呜痛死了……”
他揉着小屁股站起来,这里到处都是七彩的灯,刚下过雨的地面很湿滑,人来人往的也没注意到他这个小矮子,莫曜辰兴奋的伸手将装死的楠楠拖出来,“快点出来啦,这里说不定有可以脱毛的店!”
天啊!!
楠楠像只烤焦的老虎一样被拖出来,它翻着白眼,辰辰见状蹬着腿朝它屁股踹,“快点背我啦!”
楠楠只觉得深不见底的悲伤,可它哪里是辰辰的对手,不过三两下挣扎,便被他骑在了身下,辰辰小短腿一夹,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话,“哟呵!驾!大王巡山啦!”
第1745章 从一楼打到三楼
“呜……”
楠楠嘴上还贴着胶布,辰辰双手揪住它毛茸茸的耳朵,就像是抓着方向盘一样,“驾~~”
楠楠无奈,只得撒开脚朝前一个劲的跑,辰辰一阵乐呵,街上的人震惊的看着这奇怪的组合,这这这……这小男孩骑的是老虎吗?!
但,老虎怎么可能是蓝色的?
天啊!!
***
金域华府。
这里位于拉斯维加斯赌城外最安静的地段,欧式的别墅立在中央,四周绿化的极好,喷泉交错在绿树间。
白念弦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方才雨下得太大,浑身都已经湿透,佣人接过他手里的伞,“白少。”
白念弦点点头,他径自上楼,三楼的房间内,男人一身深棕色浴袍,他端着杯威士忌立在窗边,挺拔背影十分修长。
白念弦推门走进去。
满屋的酒香味,他皱起眉头,“你还是少喝点……”
砰!
男人手一扬,酒杯摔出去后迸裂在脚边,白念弦抬起头,眼前黑影骤现,紧接着一拳就落在他的嘴角!
白念弦并没动,初少一拳收回后立马接着下一拳,他双手抱住他的腰,将他抡起来后朝着办公桌边用力一砸——
砰!
办公桌整个坍塌下去,发出巨大的声响,花瓶以及数不清的东西砸在身上,白念弦还是没说话,他擦下嘴角,撑着地面站起身。
佣人听见声音走上楼,朝里面望了眼,又是初少在打白少。
这幅画面佣人早已经习惯了,自打来这里以后,反正他们每天都要打,人前不会打,人后必定是见面先打一顿,从一楼打到三楼,这种情况经常发生。
只不过,她好像没见过白少还手?
佣人不敢多管,忙转身退了下去。
房间内,初少双手挽起浴袍的袖子,他俊脸微扬,“说话。”
白念弦抬起头,二人对视,火光砰然撞裂开来,初少脸色一沉,怎么打都爽不了,他抬腿又朝他踢过来,“我他妈的打断你的腿!”
“诶,我说这是世界大战啊……”
蓦地,门外响起脚步声,陈安推门走进来,望见这场景一怔,“你怎么又打他了?”
陈安上前去将初少拉开,他望眼白念弦,“他打痛你了吗?”
白念弦抿着唇不说话。
“我说你这是装哑巴装上瘾了?”陈安白他一眼,“说话!”
白念弦这才开口,“不痛。”
“不痛?”陈安点点头,他将初少拉开些,“你还在恢复期,别老是打人,对身体不好。”
男人还没开口,陈安话锋突然一转,他挽起袖子,一拳就朝着白念弦嘴角砸去,“以后打他就交给我,妈的,不痛,我打到你痛为止!”
“……”
初少轻勾起嘴角,他走到酒柜边又倒了杯红酒,“来尝尝,七十年的。”
陈安松开白念弦的衣领,他甩下手后站起身来,“哎,每天有真人练习就是好,我感觉我的武艺是飞一般的在进步啊。”
初少将红酒递给他,陈安接过后啜了口,“不错,很醇。”
第1746章 那你不嫌脏吗?
初少轻晃下酒杯,“你也知道品醇?”
“得了吧,”陈安睨他一眼,即将要喊出口的名字被他及时的缓了下,那是不能再触及的东西,“就你知道,成不?”
初少嘴角勾起抹浅笑。
一旁,白念弦也站起身来,陈安见状走过去,他抬起手,白念弦这次倒是伸手握住了他的拳头,“还没打够吗?”
“你觉得打你谁会嫌够?”陈安望着他的嘴角的血迹,“打了四年,我反正没嫌够。”
白念弦抬起头,“那你不嫌脏吗?”
陈安一怔。
白念弦松开手,他转身朝外面走,将门轻带上,“我休息了。”
“……”
什么意思?
陈安望着他的背影,手里的酒杯握紧下,“他这是吃错药了?”
四年前在他身上发生过的事情陈安并不知道,那件事的打击与耻辱是巨大的,也许终身都无法洗刷,白念弦不可能会提,初少也没提过,李钦更不会多嘴去说。
他就搞不懂了,心狠手辣不是才是他的代名词吗?怎么这四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陈安只当他脑子坏了。
初少并不说话,他握着酒杯来到窗边,万千迷离的夜色一如既往,令无数人沉沦以至无法抽身,男人倾下身,将红酒倒入窗台上放着的盆栽里。
陈安跟着走过来,“暴遣天物。”
“什么才叫天物?”初少直起身体,他眯起眼睛,“吹一吹就都散了。”
“哟,你觉悟了?那感情好,咱们就不留在这儿了,”陈安同他并肩而立,他一手搭上他的肩,“随便找个地方,我看英国伦敦就很好,慕斐集团那个老爷子也挺不错的了……”
“你是看上人家孙女了吧?”初少别过头冷睨他一眼,“我看那女人难搞的很,你吃不住的。”
“得了,女人还能有多难搞?你以为是你家……”后半句话还未出口,男人冰寒的眸子扫过来,陈安忙止住,“我什么都没说,你清心寡欲,成了吧?”
“你怎么不说我风~流成性?”初少笑着将腰间的浴袍系紧,他单手撑住玻璃窗,视线穿透出去,仿佛回到了过去,“孩子,出生了吧?”
“生了,男孩,今年应该四岁吧,我前两天回家的时候问了句,不过没什么消息,我爷爷身体不好,也就没去看过,”陈安说着叹口气,“据说莫文斌是在婚礼之后的半年多才死的,莫家的规矩你比我清楚,规定五年之内不能有喜事发生,否则就算对冲,这才三年多,而且现在莫家很乱,我估计谢阳华那狗东西要趁势上来了。”
“他就没下去过,”初少眸光深沉,“孩子一直住在外面吧?”
“是的,我估计也许是因为不允许对冲,或者是莫北焱用什么借口挡住了,总之暂时还没被接回去,”陈安抿了口红酒,“不过孩子应该一直都被保护的很好,外面的人都没怎么见过他,也是为了安全。”
第1747章 我这才站起来多久?
“都是为了防着莫家的人,”初少冷笑一声,“那群人的心思一刻都没停过,莫文斌的死绝对不是因为病。”
“我也觉得,否则不可能痛苦了半年才死,明显是有人动了手脚,”陈安皱起眉头,“谁有那个本事能对莫文斌下手?”
他话一出口,初少敏锐的眯起眼睛,若说能对莫文斌下手的最佳人选……
男人心口一沉,某些猜想在心中无限放大,他抿着唇没说话,陈安又道,“莫家的人那之后去过我家无数次,无非就是打听我在做什么,旁敲侧击,总之,身份目前绝对不能透露半点,我们要有万全的把握。”
“我知道,放心吧。”
初少拿起边上的烟盒,陈安见状一把夺过去,“疯了?你不能抽烟。”
“一根死不了人,”初少又抢过来,叼在唇边后点燃,轻吐出的烟雾迷离了双目,“孩子叫什么?”
“莫曜辰。”
莫曜辰……
是莫北焱取的吧?
初少又吸了两口烟,他直起身体,“你去休息吧。”
陈安并不动,“你要在这儿站到什么时候?”
“我这才站起来多久?”初少打断他的话,他嗓音凛冽,“我永远都不会再坐下去。”
陈安喉间哽咽下,话语中的层层深意也只有他们能听懂。
是啊,谈何容易?
这四年来,一千四百多天,多少次濒临崩溃,多少次生命垂危,多少次痛苦挣扎,多少次晦暗如鼠,多少次日夜煎熬……
多少次站起来又倒下去,多少次连勺子都拿不起来,多少次痛到眼睛都睁不开,多少次思念成疾痛不欲生……又有多少次,甚至已经走到了鬼门关的门口?
陈安不敢回想,到底多少次,他真的数不清,也不愿去数。
他抬手落在男人肩头,轻轻握了下。
“没事。”
初少手里的香烟已经燃烧到尽头,他望着火星一点一点的将烟草吞没,男人嘴角淬出抹笑,他将烟头按灭,五指收张自如,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对于一年前的他来说,却是个奢望。
失去过才会懂的珍惜,人都是这样,真正被逼到悬崖边缘的时候,才会发现,真的只有跳下去才是唯一的办法。
“去睡吧,不早了。”
“你也早点休息。”
陈安转身走出去,房门被轻带上,男人却并未休息,他来到沙发上,从抽屉里掏出个信封。
里面放着一张照片,这个角度应该是在楼下照的,照片上,女子窝在二楼阳台的躺椅上,定格的那一刹那她正好伸出手去,指缝中接了满满一把阳光,扬起的小脸雀跃鲜明。
男人黑耀瞳仁内淬了把洗不尽的深情,他洗尽了所有的底,也丢掉了一切原有的东西,可唯独这张照片,他留下来了。
他抬手抚上去,指腹寸寸划过她的脸颊,一如当年残存于指尖的触感,是那么令他痴迷与留恋。
曾经的感情太多强烈与炙热,以至于哪怕临近死亡的边缘,他都无法忘却。
第1748章 童染,我回来了
夜一点点的深沉,月光穿不透百叶窗,黑暗中空气都跟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