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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文芳也笑了笑,连说不用,瞅了一眼笑意盈盈的陈文干,告辞而去。第一次在正规场合见面,汪依桐能这样对她,她已经很满足了。
想起上次在青山镇汪家老宅,汪依桐指桑骂槐所说的话,可以说,她是回忆一遍,心就伤一遍,信心也少一份。
别人说什么,她都无所谓。但这是汪依桐说的,因为在意,所以听着就越加不舒服吧。
所以,这次去见家长,曾文芳做足了准备,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她揣摩如汪依桐这样身份的人的心理活动,觉得送衣服是次要的,送会员卡才会砸中她的心窝。
这个时代,销售打折的风气还没有流行,衣服的价位比较实在。菁华服饰除了换季时会有七折优惠,新款上市最多打8。8折。
东湖这家开业以来,她除了送出几张八折的会员卡,还没有送过更低的优惠卡。今天这几张是她一早就准备好了,却一直没用的。这次,正好送给汪依酮做人情用。
效果好像还不错,曾文芳心里高兴,脚步也快了许多。后面的,就看陈文干的了。当然,她还没有准备好跟着陈文干去领证,她还要再考察他一段时间。
起码要看看,京都那边的烂桃花掐得怎么样了。不然,这家伙脚踏两条船怎么办?
曾文芳心里有些小激动,脚步轻快、哼着小曲进了小区。平时看着不甚满意的花园,如今看来,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朦胧美。
而这时,她楼下的花坛边上,一个穿着白衬衣、黑西裤的高大男人正站在那里。抬眸看向她小区大门,见她迈着轻快的脚步向这边走来,不由垂下了眼睑,试图掩饰着什么。
这人正是刚从渔港回来,就听高林说了一耳朵的唐冬阳。吃过晚饭,他就找了一个很不错的借口来找文芳,没想到却扑了个空。
在曾文芳与陈文干走后没多久,他就来了,爬上三楼摁门铃,没人开门。他猜测文芳还没回,便在楼下等。这会儿,他已经在这里站了将近半个时辰了。
“文芳?”
迈着轻快脚步的曾文芳走自家那栋楼楼下,却听到有人喊她,声音还挺熟悉。她疑惑地打量四围,只见一个高大的背影从树下闪出来。
灯光朦胧,但近前的人还是能看清楚,这个在晚上还穿着这么正式、一副业界精英打扮年轻人,不是唐冬阳又是谁?
“冬阳?你怎么在这里?”
唐冬阳静静地站在那里,注视着眼前的姑娘,目光复杂而深沉。他发现,这次曾文芳穿了裙子,朦胧的灯光下,亭亭玉立地站在花坛边,就如从画卷里走出来的古典美人,柔和而恬静。
工作的时候,总能看到她穿着一套职业套装,显得稳重干练。周末的时候,她几乎都是穿着休闲运动衣,显得洒脱随性。这次,她竟然穿了裙子,难道这就是“女为悦已者容”?
三天前,他得知朱丽君竟然带着母亲去找文芳后,特别生气。但母亲与朱丽君并没有留在东湖,他只好连夜赶回渔港。今天下午他才从渔港回来,晚饭时听高林说故事般地讲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的心就如被火烤着一般的灼热而疼痛。
没想到,他刚刚下定决心与朱丽君解除婚约,曾文芳这边就有了男朋友。他心情复杂,半晌没有回答曾文芳的问题。
而此时,曾文芳正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他,眼里的狐疑却藏也藏不住。
唐冬阳轻咳一声,才轻声道:“听说我母亲去找过你,我来向你道歉。”
曾文芳爽朗而笑:“没事,她们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伤害。再说,我知道你也很无奈。”
唐冬阳惊喜不已:“你不怪我?”
曾文芳笑道:“不怪。不过,我以后要对你敬而远之了。”
“文芳,你不用这样,我昨天回了一趟渔港,已经跟母亲说清楚这事了。还有,我也说了,我要与朱丽君解除婚约。”
唐冬阳话说得有些急,好像想向她证明什么,走前几步,还想去抓住她的手。
曾文芳退后两步,与他保持着刚才的安全距离,依然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冬阳,这是你的事情,你要如何做,都跟我没什么关系。朱小姐在意你又没有安全感,才会如此。你们解释清楚就行了,不用跟我说。”
唐冬阳反驳:“可是,她有怀疑可以问我,不应该去找你。”
曾文芳不在意地笑了笑,心想:从古到今,女子在男人面前都处于弱势。而这,也造就了男女在处理感情问题时的不同做法。
她发现,无论是电视剧还是小说,又或是现实生活,都会出现正牌与小三的对质的情况。只是上一世的自己没什么见识,又没什么底气,见到丈夫与另一位女人在一起,反而仓皇而逃。
估计,这也算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反观其他女子,大多在发现丈夫(男友)有什么花边新闻时,找的都不是自家男人,而是那个女人。
找男人有什么用?男人肯定不会承认外面有人。你责问他或者在他面前哭诉,或许,他会在明面上有所收敛,暗地里怎么样,你又怎么知道?
最终结果就是:女人还是无可奈何,甚至还会让男人越加嫌弃、冷落自己。
驱利避害几乎是所有人的共同选择。何况是处于弱势的女人?她们会用自以为最有利的办法来处理问题。
而哪种方法最有利呢?自然是找与自家男人有染的女人,利用正牌妻子或女友的身份,让这个女人知难而退。
唐冬阳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曾文芳的回复,话里带了些焦急,又有些凝重:“文芳,我已经跟丽君谈过了,说我不能给她幸福,让她另择良木。文芳,时间还早,我请你吃宵夜吧?我们好好聊聊。”
“不了,唐总,这个时间对我来说已经很晚了。如果还是说这件事,那就不必了,你的歉意我也收到了。如果是其他事,我们上班时间再谈,今天我走了几个地方,有点累。”
“文芳!”
唐冬阳从曾文芳嘴里听到“唐总”这个客气的称呼,心里有些慌。因为,除了在一些非常正式的场合,会听到曾文芳这样喊他外,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出现这个称呼。
这大半年来,他、高林与文芳,就像多年的好友一样,相处自然而融洽。
以前,他对“日久生情”嗤之以鼻,他母亲昨天还用这个词,想说服他多与朱丽君相处,说感情是靠培养的,日久生情嘛。
如今,他又不得不承认,这个词用在他对文芳的感情上好象非常合适。
只可惜,这词用在面前这位姑娘身上,却像不太合适。因为,此时此地,他能够感觉到这姑娘对他的冷淡,还有那种拒之千里之外的疏离。
“好,那我明天再去办公室找你。”
沉吟半晌,唐冬阳在心里做出了一个比较艰难的决定。本来,他还想问问她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可是,人家又与自己没啥特别的关系,这样问很冒失。
还有,自己有女朋友,还不兴人家有男朋友么?问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只会把她越推越远罢了。
第三百五十四章 下猛料
曾文芳毫无悬念地回了家,虽然她对朱丽君与唐母没有好感,可是,这跟唐冬阳关系不大,她觉得没有必要迁怒唐冬阳。
再说,对那些有才能、绅士式的年轻人,她一向很欣赏,包括唐冬阳与高林。
两人都是名副其实的“富二代”,能不长歪已经很不错了,何况人家还特别绅士,从来不纠缠她。
即使有这样那样的缺点,那也正常呀,难道她还能要求人家按自己的标准做人做事?
所以,今晚遇到唐冬阳的事情,她一点儿也没有放在心上。回到家里,她捧着一本书,却一点儿也静不下心来看,不时闪过今晚见家长的镜头,不时又在想:这个时候,陈文干会怎么跟父母说这事呢?
陈文干当然不知道文芳回家还会遇上唐冬阳。前两天,每次回幸福新村,他都会进高扬建筑,主要是问唐冬阳在不在。今天,他本就打算回一趟家,所以就没有绕到那边去看。
这时,汪依桐正在责问他与曾文芳的事:“你这是干什么?是带她来见家长的意思?”
听到母亲的责问,陈文干也不着急,慢条丝理地问:“妈,以前的事情我们暂且不说。我就问你,今天文芳的表现如何?”
汪依桐不语,反倒是陈志越打了个哈哈,道:“我觉得今晚文芳的表现可圈可点,能打上八十分。”
汪依桐刚才已经进房间试穿过了曾文芳提来的衣服。不能不说,曾文芳的眼光很不错,挑的这两套衣服她都很喜欢。
虽说20岁至50岁的女子,都可以在菁华时装店里找到合适自己的衣服。但是,就是她自己去挑衣服,没有试穿也找不到这么合适的。
有时,看到喜欢的,试穿之后,才发现穿上去效果不好;有时,不太喜欢的,按店员介绍试穿了,却觉得特别适合。
因此,每次买衣服,她一定要上身试穿,才会确定要不要买。
而曾文芳送来的两套衣服,不但穿着合身,还特别符合她的年龄、身份、气质。
她记得,曾文芳一共也只见过她几面,怎么就能挑到她这么满意的衣服来呢?难道是儿子提的意见?不!不可能,儿子自从去京都读书之后,他们一家子就聚少离多。对于她这位母亲的品味,儿子其实并不了解。
再说,以前,儿子在京都时,也买过几次衣服给她,但是,每次买的衣服,她都不喜欢。有时,见儿子在家,她才会勉强穿一两次,其余时间都是束之高阁。
“妈,上次你在东湖日报社楼下,见到文芳和一个男子的事情,我问过文芳了。那是我们的同学黄家诚,他在青山中学时就喜欢文芳,文芳读高中时,他也经常去阳光一中找她。但是,文芳很明确地拒绝了他。
这些表哥都知道,因为,每次他去找文芳,表哥都在场,刘小玲也在场。妈,黄家诚是我们同学,家境不错,能力也不错。如果文芳对他有意,早就跟他结婚了。
还有,黄家诚已经结婚,娶了我们的校花师妹,还生了女儿。过年的时候我们几个同学聚会,他是一家三口过来的。”
“哦?真是这样?难道我看错了?我明明看见那位小伙子跟文芳举止亲密。”
“妈,我们看人看事的时候,角度不同,看到的情形也不同。再说,还有一种情况叫错位。”
陈文干耐心地解释什么叫错位,还拉着陈志越与他做实验。
“妈,因为你对文芳有成见,所以就会带着有色眼镜去看她。她所做的一切事情,在你看来,都是不好的。
比如文芳在市政府上班,这在别人看来,应该是值得骄傲的事。可是,在你看来,却成了污点。只因为她漂亮,你就怕她像那个陈燕那样。
像陈燕那样的人,难道都是秘书?或者所有漂亮的秘书都会做别人的小秘?妈,你不觉得你这样子对文芳很不公平吗?”
汪依桐刚才理解了什么叫“错位”,又听儿子这般说,便也回忆当时的情形,心想:或许她真的看错了呢。
因此,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或许是我看错了吧。我也不知道那个年轻人是谁,只知道他长得高大英俊,看起来与文芳也很相配。”
陈文干不满母亲对黄家诚的赞美,开玩笑道:“妈,你儿子比黄家诚更高大英俊,与文芳也更相配。”
陈志越摇头:“你还要脸吗?”
这话说出了汪依桐的心声,虽说,在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