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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也不像程子晴,大学几年,一直暗暗跟她较劲。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便跟她摊牌,尽量争取。
那凌雨晨呢?跟着陈文干一起出了国,然后缠着他进入他的公司。这么长时间以来,只能以学姐或同事的身份关注陈文干。单凭这份忍耐力,也不可小嘘。
只是,曾文芳在与陈文干的这段感情中,一直处于被动。完全接受到尝试努力,也不过是在陈文干上次回来,拉着她去见家长之后。
以后,他们会怎么发展,曾文芳心里其实并没有底。在她看来,陈文干在京都说不定能娶一个贤内助,而在上一世,这个人不是她。那这个人到底是谁呢?之前,她以为是程子晴,如今,看到了凌雨晨,又觉得或许是凌雨晨。
刚才,凌雨晨的所作所为,已经证明了这个可能性。唉!婚姻大事,不是读书,不是创业,强求不得,还是顺其自然吧!
再说,按着上次的介绍,她在凌雨晨面前,不过是陈文干的老乡。而她,正好利用这个机会,观察观察陈文干,毕竟上一世,她对陈文干的感情生活一无所知。
这一世,她改变了命运轨迹,成为了能与陈文干并肩的人。陈文干的命运会不会因她的重生而改变,还未可知。她的重生,并没有过多地改变陈文干,除了与陈志越合作开了好几家度假山庄,其他事情,她都是顺其自然。
虽然这样想着,在走过总经理办公室的时候,曾文芳还是脚步微顿,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那里。
办公室很大,里面有沙发。看到沙发的那一瞬,曾文芳心里还在庆幸:幸好,没有看到两人坐在沙发上怎么、怎么的。
她的目光移到办公桌那边,只见穿着一套黑色西装的陈文干坐在办公桌前,桌面上摊开一份文件。凌雨晨站在他右侧,微微弯着腰,手指着文件,一脸笑容地说着什么。
从曾文芳的角度,可以看到她的身子几乎靠在陈文干的身上。只是,上次陈文干说起汪依桐误会她与黄家诚一事时,两人就讨论过从不同角度看事看人的问题,曾文芳倒不会往凌雨晨想要的那方面想。
曾文芳跨步往前走的当口,又瞥了一眼里面。却见陈文干回头朝凌雨晨看了一眼,那目光里的欣赏,藏也藏不住。曾文芳心里微微怔忡,脚步加快,像是担心陈文干发现,又像是不忍心再看,竟是逃也似地往前走。
凌雨晨眼角的余光瞥向门外,自然发现了这一情况,心里得意,脸上不显,仍然用平常的语气与陈文干说着话。
走廊里不时有人经过,陈文干觉得习以为常,再加上这事情有些急,他并没有发现曾文芳从门外走过的这一幕。
两人讨论、打电话落实,直到半个时辰过后,凌雨晨走出了总经理办公室,陈文干才松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喝了一杯茶。然后,他又往家里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手机呢?他摸了摸口袋,没有找到,这才想起之前开会时,他把手机顺手搁在小会议室了。
“芳芳?你怎么来了?”
会议室里,曾文芳正在闭目养神。刚才的那一幕不时涌上脑海,她再也没有心思参观公司,她在等,等凌雨晨什么时候告诉陈文干她来了。不过,她没想到,这一等,竟然让她等了半个时辰。算上之前在16楼、17楼的时间,她来腾飞通讯已经有一个多时辰了。
期间,那位林助理给她加了几次茶,还礼貌地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什么需要?她苦笑。说什么呢?说她需要这位林助理告诉她们陈总,她需要陈总来见她?不,她偏不,她倒要看看,这个凌雨晨到底会怎么做。
“你怎么来了?”陈文干的这句话,让她知道,凌雨晨根本没有告诉陈文干她来了。
这个人,还真有些……
有些什么呢?她又说不上来。即使陈文干追究,人家也可以找到很多借口。比如,她不是忙吗?一忙就忘了;比如,她已经把客人带上18楼总经理办公室旁边了,也算尽到责任了。
这些借口其实都很合情理,曾文芳也没办法反驳。算了,只是被人摆了一道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曾文芳想着,脸上扬起笑,道:“我来参观你的公司呀,一个小时之前就给你打了电话。可是,陈总太忙,没时间顾及我这个小人物而已。”
陈文干大步跨过来,走近她身边,又看着桌面上,自己那部手机正静静地躺在那里,便拿起手机,惊讶地道:“你给我打了电话?刚才我的电话不是在这边响吗?”
曾文芳撇撇嘴,心里的醋意怎么也散不去:“是啊,别人打来的电话你能听见,我打了半天,你都听不见。”
陈文干讶然:“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他没来得及翻看手机,听到曾文芳语气有些不一样,便俯下身子,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瓜子,语气温柔似水。
曾文芳拍开他的大手,道:“亏我爬山爬得那么累,还来探班,你竟然把我一个人晾了一个多时辰。唉,我现在是身体不累,心累!”
第四百一十章 钟力接人
可不是吗?只要一想到,以后来到京都,要跟这么多人勾心斗角,她就心累。比如那个什么孙涛、孙珏,还不知道人家会不会再使出什么招数呢。
她才来京都几天,就被人家掳走了一次。亲爷爷经常出尔反尔,这次虽说已经解决,可是,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听到沈琴哭又心软,恢复与沈琴一家子的来往呢。
说实话,她太看不上沈琴一家子了。除了没有什么分量的孙建国她还没打交道、不了解。其余三人都是跟曾老太太、曾梅花差不多的极品,她一点儿也不愿意跟他们打交道。
再说,沈琴听说自己不是沈家人,就只想着自己的处境,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她的亲生父母如今怎么样了。说起来,她不是应该感激那个把她换了,让她过上荣华富贵生活的亲生母亲吗?总得问一问,那位老太太如今过得好不好吧?
这样冷漠的人,曾文芳不会恨,只会觉得厌恶。她觉得,这样的人,连曾老太太也不如。毕竟,曾老太太还是本着为了自家女儿的幸福,才起意换人,算起来,还算是“伟大”的母爱。
而沈琴,则是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在哪里,却没有过问一声,这是为人子女应有的吗?
“唉……”
曾文芳叹了一声:这些麻烦人麻烦事也就算了,没想到陈文干这边,也有一个如此麻烦的人。
“怎么了?芳芳?”陈文干把手机放入口袋,强硬地把她的一双小手环在自己腰间,着急地道。
曾文芳闷闷地道:“没什么,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们不是要去酒店了吗?”
陈文干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发,道:“我就是在给你打电话,我以为你会直接回家,所以,你参加庆典的衣服我没有带到公司来。”
陈文干看了看手表,回一趟家的时间还是有的,就道:“我们一起回去换衣服,然后直接去酒店吧?”
“你走得开吗?”
曾文芳的脑袋靠在陈文干的腰间,目光瞥见外面一个人影掠过,她认出,是凌雨晨的身影。
陈文干摸摸她的脑袋,柔声道:“我出去看看,应该能走开。”
曾文芳撇撇嘴,心想,凌雨晨肯放他走才怪呢。果然,陈文干回了一趟办公室,助理李克与凌雨晨都等在那里,说了两件只有陈文干出面才能办成的事情。
凌雨晨确实见到了两人抱在一起的画面,直恨得咬牙切齿。她心里进一步肯定:那个接电话说陈文干还在洗澡,说是陈文干的未婚妻的女人,就是曾文芳。
什么沈美琪的笔友、什么陈文干的老乡,那都是掩人耳目的吧?但是,他们为什么不公开关系呢?是陈文干不愿意公开吗?还是陈文干的父母不同意?又或是曾文芳那边的原因?
凌雨晨百思不得其解,可是,不论是什么原因,她都不愿意再往深里想。甚至,她还庆幸两人没有公开关系,只要还没有公开关系,两人能否成功就会是个未知数,而她就有了更多的机会。她想,要不要利用今天晚上的机会做点什么,让他们俩人彻底没有机会了呢!
因此,在陈文干出来,问公司还有没有什么非他办不可的事情时,凌雨晨把本来自己能办好的事情推给了陈文干。
陈文干以为这事凌雨晨确实办不好,便应了下来,当着她的面给钟力打电话,让他过来接曾文芳。
然后,陈文干进了小会议室,带了些歉意道:“芳芳,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不能陪你回去。钟力已经在来公司的路上,我让他送你回去,然后,你与他一起到华城大酒店三楼宴会厅。”
曾文芳点点头,闷闷地道:“好吧,你有事就去办吧?应该说我来的不是时候。”
陈文干摇头苦笑:“谁说不是时候,知道你在这里,我办事格外顺利。你不知道,今年的周年庆典办得比往年都隆重。战友还说,肯定是因为你来了,我想表现给你看,才会这么尽心尽力。你说,战友说得有没有道理?”
“呵呵……”曾文芳能说没有道理吗?
其实,陈文干早就给钟力打了电话,开始是让他直接去家里接曾文芳。刚才打电话时,钟力已经从单位出来要过去接人了,听到陈文干说要来这里接,正好到了附近,很快便来了这里。
一来一回,时间其实已经不多了,陈文干把曾文芳送到电梯口,就拐了回来。凌雨晨心里暗暗高兴,她想,这样起码能说明,在陈文干心里,曾文芳并不是最重要的。
曾文芳却没有这种想法,坐在车上,就跟钟力打听凌雨晨的事情。
“怎么?你想了解凌师姐?她跟战友同届,是个大气的女生。大一大二的时候,学的是金融管理专业。后来,出国做交换生时,又多修了一门企业管理。她是金融管理研究生毕业、企业管理硕士毕业生。与文干一样,都是京都大学的骄傲。”
钟力对凌雨晨很推崇,或者,在学渣的眼里,成绩好的学生,都是他们可望而不可及的。钟力跟陈文干同桌之后,成绩提高很快。但是,毕竟底子薄,京都考生考京都大学的录取分数线要低一些。
钟力回京都参加高考,勉强入了京都大学的入围线。进了人才济济的京都大学之后,他学习便有些赶不上了。因此,后来才会弃理从文,改成政法专业。
当然,钟力不好意思跟曾文芳说这个,因为,他知道,曾文芳也是一个妥妥的学霸,一个比他的表妹程子晴更优秀的学生。
他对凌雨晨了解,读书时期的内容,大多是从旁人那里听来的。毕业之后的事情,大多是从陈文干与战友那里知道的。
一路上,依着钟力的介绍,曾文芳大体了解了凌雨晨的大体情况。心想,凌雨晨既然没有跟陈文干表白,那她就静观其变吧。
陈文干为曾文芳准备了一条绣着红色牡丹花的绿色旗袍,外面加上那件雪白的貂皮,一双米白色的高跟皮鞋,穿上后,显得高贵而又窈窕。
“哇,太漂亮了!优雅高贵、成熟端庄!”
钟力跟曾文芳一起上了楼,曾文芳进里面换衣服时,他就坐在厅里喝茶。见到穿着这套衣服出来的曾文芳,不由看呆了。
曾文芳笑了笑,道:“你呀,就挑好的说。京都美女如云,就说你表妹吧,她就比我要美上许多。”
钟力却摇头:“你们那是两种不同的美,子晴也美,但美得太过刻意。她一直想用纤尘不染的仙子形象来美化自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