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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干不找他,爷爷、大伯与父亲也不会放过他。
怎么办?他的自由轻松的生活彻底断送了!之前爷爷就说过,只要他不惹事,就放纵他两年。如果惹了事,一是强制结婚,二是送入军营。
完了!完了!他一点儿也不愿意去当一名苦哈哈的小兵,他也不想结婚,即使要结婚,他也要跟雨晨结婚。可是,他这次可是因为凌雨晨才惹了陈文干,家里怎么可能让他娶凌雨晨?
刘江华这才意识事情的严重性,他后悔了怎么办?他双手捧住脑袋瓜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陈学胜瞥了他一眼,冷声道:“哼,现在知道错了?我现在叫表哥他们过来,目的是先一步处理这件事。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押着你去沈家,争取一点先机。不然,等我师傅或程成查出来,失了先机,你至少得进监狱里坐一年半载。”
刘江华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唉,怎么办?曾文芳真的是沈家人。沈琅?完了,前年,沈琅还救了他爷爷一命,听医院的院长说,如果不是沈琅精湛的技术,他爷爷说不定就保不住了。可是,他却恩将仇报,幸亏他及时打电话让人放了曾文芳,不然,他就是留有一条命,也没脸见人了。
还有,从军的大堂哥与沈琅从小一起长大,可是过命的铁哥儿。当时听凌雨晨说曾文芳是沈家人,他就觉得不妙,所以才急忙打电话让人把文芳载回环城公路。唉!人生怎么会如此奇怪,绕了一圈,又绕了回来,而他,得罪了自己人却不自知。
来到皇都会所的时候,陈文干看到的就是“陈学胜瞪着一双大眼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一个跌坐在地上的年轻人”这一情形。
“师傅?您来了!”陈学胜见陈文干来了,急忙行了一个大礼。
陈文干微微一怔,道:“不是说过以后都不用行礼吗?”
陈学胜苦笑道:“师傅,这是我家表侄,给您惹麻烦了!”
“你能惹什么麻烦?不是说好了以后皇都会所要正正规规地办,不做违法乱纪的事吗?”
“不是皇都会所惹的麻烦,是他!”
“他怎么了?”
“他是凌雨晨的学长,初中起就开始喜欢那个女人。”
“原来如此……”
陈文干绕着坐在地上的刘江华走了半圈,道:“学陈家拳法了吗?”
陈学胜道:“学了一点皮毛吧!这个家伙为了一个女人不肯入伍、不肯从政。我舅舅与表哥恨铁不成钢,就没怎么理他,没想到这次竟然惹出这样的事来。”
“没读陈家家训吧?”陈文干看向刘江华,问道,却并没有要他回答,紧接着又问:“为什么后来又让人把文芳放在环城公路边上?”
刘江华苦笑道:“凌雨晨说文芳是沈家人,沈家对我们家有恩。还有,我表叔打电话给我,要向我借人去找一个姓曾的女人。说那是他师傅的女人,雨晨让我教训的人也姓曾。我怀疑跟表叔找的是同一个人,所以……”
“带他去青山居吧!”
陈文干对陈学胜说了一声,率先朝皇都会所的后院走去。从青山居出来的时候,陈文干揉了揉拳头,叹了一声:唉,真不禁打!
陈学胜的表哥,也就是刘江华的父亲来到皇都会所时,刘江华已经一脸青肿,坐在青山居的前院地上,抱着骨折的左腿哀叫不已。除了陈学胜,其他人都认不出他来。
“这是江华?”
刘父指着地上人问陈学胜,陈学胜点点头,道:“我师傅打的。”
刘父在电话里已经听说了青山镇那边来了人,也知道陈学胜重新拜师的事情。因此,对陈学胜的话并无异议,而是盯着刘江华看了半晌,才道:“打得好!我还在想,如果我自己动手,都不知道要打到什么程度才合适呢!我看现在正好,还省了我一番力气!”
然后又对陈学胜道:“表弟,你叫两个人来,弄副担架,把他抬到沈家去负荆请罪。你舅舅已经先去沈家了,到时候就随沈家怎么处理了。”
陈学胜一行人去到沈园的时候,已是日落时分。沈园灯火通明,冯月与李嫂正在跟曾文芳学厨艺。沈珲兄弟在商量订婚典礼的事情,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没有在沈园办过大型的宴会。这次,他们想把文芳的订婚典礼放在沈园来办。
沈泽铭与沈美琪正在写请柬,沈老爷子发话了,说要把京都适龄的男女青年全部请过来。他们只好一家、一家地写,比如单单孙家的孙璃姐弟,算起来就有十多个。
“沈老爷子,我是刘海丰,今天来给您老请罪来了!”
家里一片欢悦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个洪亮的男声。弄得大家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琅率先走出屋门,见到院子里站着五六个人,其中一个跪在地上。而喊话的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者,见到沈琅,不由愧疚万分:“沈世侄,对不起,怪我家教不严,养出了这等不肖子孙,恩将仇报、贻笑大方。今天,我带着他来给沈小姐赔罪了。”
沈琅见跪在地上的人满脸青紫,眼角、嘴角都有伤痕,身上脚上都有拳脚的痕迹,不由惊讶不已:“刘叔?这是怎么回事啊?”
刘海丰长长地叹了一声,羞愧地道:“是我这个不肖孙子,让人绑了文芳小姐。幸亏他及时悔改,又让人把文芳小姐送到环城公路那边。不然,他就是死也不能抵罪啊!”
沈琅这才明白,原来今天文芳的事情是这个家伙弄出来的。唉,沈家与刘家也算是世家,他与刘江华的堂哥刘江勇还是铁哥们。可是,这事涉及文芳,关系太大,再说,文芳一再出事,这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他不想手下留情。
他不由摇头叹气:“文芳与你无怨无仇,你怎么会?”
刘海丰老脸都被丢尽了,但是又不得不说:“我这不肖孙喜欢那个凌家丫头,唉,真是冤孽啊!”
“凌雨晨?又是凌雨晨!”
沈琅当然知道上次就是凌雨晨给文芳下药,他听战友说,陈文干正在处理凌雨晨的事情,没想到这个凌雨晨心眼这么坏,下了药还不算,还想了别的办法对付文芳。
“报警吧!”
沈琅叹了一声,道:“不是我不给刘叔面子,您老也知道我与刘江勇的关系。只是,这件事实在影响太坏,也太气人!
我家好不容易找回我二哥与侄子侄女。没想到,我这个侄女来京都不到十天,就出了许多事。你孙子应该知道那个姓凌的女人给文芳下药的事情吧?那边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呢,如今又让人绑架文芳,如果不杀鸡儆猴,那我家二哥与侄子侄女以后还怎么在京都立足?”
这时,沈家其他人也出了屋子,大家全聚在院子里。特别是沈伟明,见到刘海丰一脸愧疚地站在一群人身边,很是惊讶。
“铃铃……”
沈琅口袋里的电话响了,是程成的电话。
“找到人了?就是绑架文芳的两名保安吗?那你让你的人把人直接送到派出所吧!”
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刘江华,道:“你把情况如实说清楚,最好现在去自首。如果利用关系出来了,最好不要留在京都。我言尽至此,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刘老爷子长叹一声,然后点点头,向沈家人作了个揖,带着人往派出所去了。
他知道沈琅话里的意思,去自首还能争取宽大处理,这是提醒他,证据确凿,不自首的话,就有些麻烦了。知道沈琅这样说,已经给了自己几分面子。这也是曾文芳没出事的情况下,不然,他们也没脸来沈家求情。
第四百三十五章 最好直接结婚
因为沈家报了警,凌雨晨也很快被传讯。凌父凌母还以为钟力揪住女儿不放,急得一路直奔军区大院,双双跪在钟家门口,请求钟力大人有大量,能放过自家女儿。
说实话,钟力真不愿意跟他们说这件事。在他的认知里,表妹程子晴嫉妒文芳,不愿向皇都会所的人承认文芳是程家的客人一事,他都觉得龌龊,更别说凌雨晨给文芳下药,还设计他与文芳的事情了。
“叔叔阿姨,这事我还没有上升到法律层面呢,凌师姐应该不是因这件事情被传讯的。你们有没有去派出所问问?也许是因为别的事情呢!”
“还能有什么事情?这么多年来,雨晨也就做了这么一件违法的事。钟力,你能不能放过她?阿姨拜托你了。”
钟力摇头苦笑:“叔叔阿姨,你们还是去派出所了解情况吧!据我所知,就连刘江华都因为凌师姐的牵连被抓了进去。”
“怎么可能?江华那孩子能犯什么事?”
凌父凌母对刘江华印象很深。刘江华长相不错、出自军政世家,又对凌雨晨死心踏地。凌母一直劝女儿,说嫁一个自己喜欢却不爱自己的男人,还不如嫁给疼爱自己的男人。
还说,如果凌雨晨再不珍惜,错过了刘江华,就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对象了。而今,凌母从钟力的嘴里得知刘江华也进了派出所,吓得脸色发白:难道真的是雨晨与刘江华合谋做了什么?
这几天,凌老太太生病住院,医生会诊,说手术的成功率才30%,如果沈琅肯出手,成功率说不定能达到50%。
之前,沈琅答应了院长,说好了今天一起参加专家会诊。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来。他们还在想,是不是因为女儿设计曾文芳的事情被沈琅知道了,所以沈琅才不肯来参加会诊。
医院那边的情况未明,他们夫妻还正想着今晚找个熟人,请熟人带他们去一趟沈家求求沈琅呢。
钟老爷子与凌家也有些交情,见到凌父凌母神情凄怆地跪在那里,有些不忍地道:“阿力,你给你凌叔指条明路吧。”
钟力轻叹一声,他这几天也一直因为曾文芳的事情在忙碌。今天是周末,他本想睡个懒觉,没想到又接到陈文干的电话,说文芳失踪了。急得他连牙都来不及刷就匆匆地出去找人。
午饭时分,才得到消息,说找到文芳了。他回到家里早餐、中餐一起吃,然后才饱饱地睡了一觉。
现在,凌父凌母又找来了,说实话,他一点儿也不想帮凌雨晨。设计他与文芳的事他还没找她算账呢,如今又弄得文芳差点儿出事。
如果文芳被人绑走之后,真有个好歹,那就算陈文干肯放过这个罪魁祸首,他都不肯放过。
不过,这事只能怪凌雨晨太偏执,与其父母关系不大。见到两位五十好几的长辈跪在自己面前,他心里也不好受。
“叔叔阿姨,凌师姐找了刘江华,今天早上绑架了曾文芳。幸亏战友去找她,告诉她文芳是沈家人,才没有铸成大错。你来求我,还不如去求沈家人或陈文干。
我虽然最讨厌别人设计我,但看在叔叔阿姨的面子上,并没有采取法律措施。”
钟老爷子也道:“那个文芳丫头没出大事,我觉得,你们还是别为孩子说情了。再说情于情于理都不通,一切交给政府处理就行。还有,听说你母亲病重,想请沈琅做主刀医生。你们去找沈琅吧,他一向通情达理,不会因为私人的事情牵连到工作中来。”
凌父凌母脸色变幻不定,如今他们哪里还有脸去找沈琅?
沈家,程成从部队回来,直接去了派出所一趟,然后才来了沈园。得知沈家决定帮文芳与陈文干举办订婚典礼,心里也是赞成的。
他一本正经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我觉得订婚虽然好,但最好的还是直接办结婚典礼。”
沈美琪不解地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