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章平与时栋相视一眼,都弄不清陈文干的用意。陈文干举了举手里的矿泉水,眼神锐利地扫了他们一眼,就跟着管家上楼了。
楼上有个小一点的客厅,布置得很雅致。管家把他带到一个温馨的房间,拉着门把,客气地道:“先生,您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给您找药。”
陈文干道了谢,中年管家连连摆手,说不用客气,这是应该的,说完就轻轻地带上了门。
陈文干扫了一眼房间,房间的布置也很雅致。不过那张床很大,足有2米宽,上面的被子摊开,床的里面微微耸起,看着好像还有一床更厚一些的被子,又或是躺着一个人。
他故意踉跄了几步,好像再也忍不住那样,一头烖倒在床上:“唉呀,好热,怎么会这么热呢。”
他一进门就感觉到了,这个房间里有人的气息,并且还是女人。
这一环扣一环的,布局得还不错。看似不经意,却又把一切都算计到了。
看来,Linda这个女人还有几分计谋,或者,这不是她的计谋,而是那位王妃的计谋?一个普通百姓的女人,能稳坐王妃这位,在Y国皇宫混得如鱼得水,应该不是一般人。
只是,这个女人丝毫也不念亲情吗?他是她亲姐姐的孙女婿,可是,她却毫不犹豫地算计他,想让他抛弃妻子,娶她自己的孙女。这样的事情,沈家人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
床上确实有一个人,他闻到了淡淡的玫瑰花香,伴着少女特有的馨香。如果他真喝了那杯酒,如果换成另一位自制力差些的男人,肯定会不由自主地挨过去,抱住床的那边的女人。
不过,可惜了,他没有喝酒,也不是真的头痛。他靠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地躺着,想看看这个女人能忍到几时。
过了大约有十分钟,房间里只有微微的吸气声、和“砰砰”的心跳声。床上被子里面的女人动了,她用手撑开被子,露出一张红扑扑的漂亮脸蛋。
“唔,头痛。”她嘟嚷着,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朝着陈文干这边翻了个身,露出光洁而性感的琐骨,和光滑的脖子。
陈文干冷冷地看着这个女人,这不是Linda又是谁?只是,这个女人并不像今晚宴会上那样矜持而含蓄,她穿着一条性感的吊带睡裙,被子半遮半露,这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情形,给人以极至的诱惑。
只是,床上的男人并没有如她所愿地迫不及待地扑上来。按照正常的情况,被下了那种药的男人,只要闻到女人的味道,便会扑过去,直到把女人吃干抹尽。
这个男人到底怎么了?既然说头痛、很热,然后上来了这里,那药性就应该生效了。再说,她还让女仆又在花茶里加了些,这双重的药性下来,这男人肯定会要了她的。
他们只要发生了关系,那么,凭借她Y国皇室公主的身份,让他解除与曾文芳的关系,然后娶她,这应该不是难事。
过了半晌,陈文干一跃而起,站在床边,冷冷地道:“Linda,别装了!”
“啊?你,你怎么在这里?你是谁?”
“我是谁你会不知道?我是你表姐夫陈文干。你以为你能算计得到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外公是谁?我是丹国的神医的外孙,你使的那么点药就想设计我?你还嫩了些。”
Linda知道事情已经不能按原来的轨迹发展下去了,只好委委曲曲地从床上坐起来,抹着眼泪,可怜巴巴地道:“文干哥哥,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难道我们真的不可能成为夫妻吗?我已经说服了爷爷奶奶,还有我嗲的、妈咪,他们都同意了我与你的婚事。文干哥哥,你就可怜一下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吧?”
陈文干看也不看她一眼,跨步过去,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大衣丢过去:“穿上衣服再说。”
“文干哥哥,是不是我穿上了衣服你就答应我了?”Linda高兴地爬起来,拿起床上的衣服,神采飞扬,眼里闪着星星般的光彩。
陈文干提步往外走,道:“你就是穿上被子,我也不可能答应你。马上给我一部车,我要回酒店。”
“文干哥哥,你别走,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吧?不如你这次回去不要结婚,给我一年公平竞争的机会。到时候,你还是不喜欢我的话,我就死心了。”
陈文干轻笑一声,道:“我做梦都想着要娶你表姐,我一天都等不得,你让我等一年?你确定如今你是清醒的?”
“文干哥哥,我是公主,我一个Y国公主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普通百姓吗?那个曾文芳有什么好的?你干嘛对她这么死心踏地?”
“那是我媳妇,我媳妇哪哪都好,最起码的一点,她不会像你这样死皮赖脸去纠缠不喜欢自己的男人。”
“文干哥哥,我也是一个好女人,人家还是纯洁的。”
“那就把你的纯洁留给你丈夫,留给爱你的男人。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妻子的表妹的份上,我不会对你这么客气。快点让人给我们准备车,明天派人把我的车子开回MZ。D酒店。不然,我就把你做的事全部告诉王家家主。”
事情没能按着她的思路发展,而陈文干的武艺之高强,Linda又已经见识过,后来的事情,只能按陈文干的步骤走。
幸亏章平与时栋喝的花茶并没有被下药,不然,这个夜晚,大家都会睡不好了。
第六百二十二章 劝说
第二天早餐后,酒店前台服务员见到陈文干一行人,便把一串车钥匙拿给他们:“陈先生,这是玫瑰庄园的管家派人送来的车钥匙,车子停在酒店的停车场A区。”
陈文干点点头,示意章平拿车钥匙去开车。章平拿着车钥匙,高兴地道:“Y国人办事还挺有效率,我以为车子起码要中午才能送回来,还想着今天出去要打车了,没想到现在就送回来了。”
陈文干笑了笑,他们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当然觉得人家好。如果昨晚他真的被Linda算计了,那今天,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陈文干对章平与时栋道:“今天把合同签了,这里的事情就留下给你们了,我明天就回去。”
Linda这件事,应该到此为止了吧?他真不想再见到她,如此纠缠不休,让人很憋闷。如果不是文芳的表妹,他都有把她狠揍一顿的冲动。
只是,这件事还是没能如愿了了。傍晚,陈文干办好事情回到酒店,在走廊里被一个五十多岁的Y国男人拦住了:“你是陈文干先生?”
陈文干料想又是Linda那边的人,淡淡地道:“对,我是陈文干。”
“我家先生有请。”
陈文干沉了沉脸,道:“带路吧!”
酒店二楼的咖啡厅里,坐着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这个男人满身贵气,有一双与Linda相似的褐色眼眸,面容也与Linda有几分相似,是一个俊美的混血儿。
陈文干礼貌地问:“你好!请问先生找我有事吗?”
中年男人眼眸里闪过一丝恼怒,不过,一闪即逝,抬头时,便是彬彬有礼、一派绅士风度。
“请坐,你是陈文干先竹吧?我确实找你有点事。”
陈文干优雅从容地坐下,对服务生说:“来一杯蓝山。”
中年男人注视着陈文干,这个年轻人确实很优秀,举止优雅,自有一种贵族风度,就是家里那些皇室公子,也未必有他的从容沉稳。他沉吟半晌,不想拐弯抹角:“昨晚你去了玫瑰庄园?没有见到Linda公主吗?”
陈文干挑眉:“你认为我应该见到她吗?我记得庄园的管家说主人不在家,庄园里连一把亮一些的灯或电筒都找不到。后来,是管家派人送我们回来的,我是不是要感谢你们派人送我们回来?”
中年男人语塞,好看的凤眼闪了闪,只好开门见山地道:“我家女儿长得漂亮,又优雅贵气。我想问问陈先生,为什么不喜欢我女儿?我女儿可是皇室公主,这你应该知道。”
“嗯,我知道。但是,不喜欢你女儿,并不你女儿的错,也不是我的错。先生可以学一学丹国文化,丹国有一句俗语,叫‘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先生的女儿很漂亮,还是皇室公主,可却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还有金玉珠宝不爱,爱萝卜青菜的?”
中年男人虽然跟着母亲学过丹国语言,可是,毕竟不是在丹国长大,听到陈文干这么说,满脸不解地嘀咕了一句。
陈文干轻轻一笑,又用Y国语言解释了一番,并道:“先生可以与您母亲探讨一下我说的这句话,她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可是,我女儿特别喜欢你,她说了非你不嫁。你是不是再考虑考虑,毕竟,也不是谁都有娶皇室公主的机会。”
陈文干摇头,道:“先生,你女儿与我相识不满一个月,就轻言‘非我不嫁’,是不是太草率了?再说,丹国还有一句话,叫做‘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我相信,Y国会有许多贵族公子喜欢你女儿。先生应该劝她快点丢掉我这棵不起眼的小草,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属于她的那棵芳草。”
陈文干神情严肃,话说得却颇为风趣。中年男人轻叹一声,觉得陈文干这个比方打得很贴切,又觉得丹国真是文化底蕴非常深厚的国家,这么一件事,就能有这么多说辞。
不过,他还是想为女儿再争取一下,就道:“我女儿从小就很固执,我也说不通她。陈先生,我觉得你不如再想一想。要知道,如果你娶了她,以后在Y国的生意不是有靠山了吗?
我父亲最喜欢这个孙女,给她留了很多嫁妆,你娶了她,会拥有好几个像昨晚那个玫瑰庄园那么大的地庄园。我与妻子也给她准备了许多东西,有房子、店铺、珠宝、首饰,以及公司的股份。你娶了她,就像拥有了一座金山银山,不用做事,都能衣食无忧,享受荣华富贵。”
陈文干轻笑:“我知道,但是,我不稀罕。我还年轻,衣食无忧、荣华富贵什么的,并不是最重要的。我需要什么,向来喜欢自己争取。”
“我女儿很有才华,她在大学就得过好几项服装设计奖。陈先生,你的未婚妻未必有我女儿的才华。放弃这么一个有才貌双全的皇室公主,你迟早会后悔的。
所以,我劝陈先生还是考虑清楚,再说,我女儿对你情深不悔,她那么喜欢你。要知道,追求我女儿的年轻人都可以组成一个足球队了,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中年男人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充满了自豪,可见他一向以自家女儿为荣。
陈文干无语,唉,这父亲做的,疼女儿也不是这样疼爱法。他轻叹一声,问:“先生,您有没有听过另一句话,叫做‘不要在一棵树上掉死’?我觉得先生不应该来找我,而应该去劝您家女儿,让她放下我这个有妇之夫,不要破坏别人的家庭,而应该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中年男人瞠目结舌,这个年轻人,怎么就说不通呢?还引经据典的,说得头头是道,他活了四十多年,也没被人这样教训过,脸色骤然冷了下来。
他冷,陈文干更冷,刚才看在王家的份上,他才好言相劝。看来,这个男人也不是明理之人。
陈文干不由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道:“先生爱自己的女儿,也要想一想,我家妻子也是别人家掌心里的宝,你与女儿这样抢她的丈夫,可有想过,你与女儿是在伤害别人家的女儿?”
中年男人何时被人这样抢白过?他脸色难看得很,沉声问:“我女儿是皇室公主,那个女人能与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