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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依桐夫妻过几天就得回东湖,沈琅担心二嫂一个人忙不过来,就让他们都搬过来住一段时间,等找到了合用的保姆,再住回华翠苑那边去。
为了两个宝宝,陈文干答应了。也不必等到四十天了,干脆在满月这天便住了过来。
“媳妇,你出去逛一圈就足够了,剩下的让我来。”陈文干拉着曾文芳回了卧室,温柔地道。
曾文芳表示很郁闷:“我都闷了一个月了,你今天就不能让我出去多逛两圈?我就跟认识的朋友说会儿话,行不行嘛?”
“不行,我让叶丽娜与小婶进来陪你,你、还有两个小宝贝就在房间里呆着吧。”
曾文芳嘟起小嘴不依:“小宝贝都不在这个房间里,你把他们抱过来。”
陈文干早就想把两个小宝贝从一楼抱回房间里了,今天,两个小宝贝被奶奶与外婆抱到了一楼,他与媳妇都没有机会抱一抱、疼爱一番。得了媳妇的话,陈文干急忙蹬蹬地跑下楼。
“妈,芳芳说想孩子了,她要你们把东东和囡囡抱到她房间里。”
“嗯,我们抱上去,东东眯着眼,看他也想睡了。”汪依桐抱着孙子,因为大家对孩子的名字还有争议,干脆先叫小名。只是,就是小名,也经过了一番争议。
陈文干说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干脆叫大宝和小宝。王娟英知道曾文兰的两个孩子小名就叫大宝和小宝,不同意这种叫法,说不如叫宝宝和贝贝。
“不要叫宝宝。”陈文干情急之下,说了出来,说完这话,还心虚地瞥了眼躺在床上的媳妇。他动情之时,最喜欢叫媳妇“宝宝”,如果儿子也叫“宝宝”,那到时候他还叫得出来吗?
曾文芳捂嘴偷笑,想了想,说:“大的叫东东,女孩叫囡囡吧?”
汪依桐连声叫好:“这两个名字好,大宝是个男孩,用东东这个名字正好,响亮。囡囡是个女孩,这个名字一听就觉得亲热,这两个小名最合适。”
陈文干道:“妈,东东,文芳说的是东湖的‘东’,不是为了叫得响亮,而是为了让孩子记住还在东湖的爷爷奶奶吧?”
“那就更好了,还有深意,只要每次喊东东,就能想起我与他们的爷爷。呵呵,好,还是芳儿最记挂我们。”
汪依桐爱怜地看向儿媳妇,她对这个儿媳妇是越来越满意了。朋友同事知道她儿媳妇怀了龙凤胎,个个都羡慕得要命。
如今实行计划生育政策,即使陈文干没有进单位,但曾文芳有公职,如果想生二胎,也得等第一个孩子出生四年后。谁知道四年后又会有什么政策出台?到时候如果出了“单职工也不能生二胎”的政策,那就只能生一个了。
汪依桐自己因为错过了最佳时机,只生了陈文干一个,对国家政策研究得很透彻。所以,文芳一次生俩,让她高兴得合不拢嘴。她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孙子孙女,取什么名字她都高兴。
曾文芳笑道:“妈,大宝叫东东,取这个小名,就如文干所说,让他不要忘记自己的根在南方、爷爷奶奶在东湖。囡囡是一个大口,里面一个男女的‘女’。
‘囡’字是我们南方方言区对女孩的昵称,亦有宝贝的意思。囡从造字词义上看,女外有围,意为闺,女入闺中,可意会为闺中少女,未闻世的小女孩。”
汪依桐连连点头:“还是芳儿读的书多,取个小名都这么有深意。好、好,爷爷奶奶还得在东湖呆十多年呢,东东?到时候,听到这个名字,就会想起东湖的亲人。囡囡这个名也好听,叫起来亲切顺口。就这样定下来了,这两个名字好。”
有了婆婆拍板,两个孩子的小名便这样定了下来。
第六百五十八章 东东和囡囡(2)
东东经过一个月的调理,重了1。5公斤,脸已长开了许多,能隐约看出与陈文干的五官有几份相似。
囡囡的五官与东东一模一样,原本,如果只看五官是很难区分的,只是,她从出生开始就比东东胖了一圈,如今过了一个月,她又比东东重了0。3公斤,算起来,两个宝宝的体重就相差了一斤多。所以,大家轻易地便能从胖瘦来区分他们。
囡囡小脸圆嘟嘟的,还会忽闪着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卖萌,比起没有什么表情的东东更让人喜爱,每个抱起了囡囡的人,都不舍不得放下。
王娟英也不例外,听到女婿与女儿说要把囡囡抱上楼,有点儿不情愿:“干儿,囡囡还不想睡呢,我再抱她一会。”
陈文干哭笑不得,他要想抱一下闺女好吗?这一天,他都没机会抱一抱自己的小棉袄呢。
汪依桐笑着对亲家道:“让他们夫妻抱着东东与囡囡亲香亲香吧?我们也去跟亲戚朋友聊聊天。”
“嗯,也好。”王娟英这才抱着孩子上了楼。
曾文芳见两孩子回到了房间,急忙要去抱。汪依桐护着孩子,把东东放在床上,叮嘱道:“你刚出月子,最好少抱孩子。等出了四十天,不,最好到六十天之后,才能正常抱孩子。月子里经常抱孩子,老了之后会手骨酸软。”
“妈,我都出月子了。”
在月子里,两个母亲这个不许那个不许的,可把曾文芳憋坏了。她上一世做了两次月子,哪有什么顾忌?
抱孩子、帮孩子洗澡、洗宝宝与自己的衣服、打扫房间里的卫生,什么都要做。叶老太太能做好三餐给她吃,她已经感恩戴德了。后来,叶老太太每次骂她,都拿这话来说。
“我老太太服侍你做了两个月子,你就是再服侍我几十年,也是理所应当。”
在农村,女人做月子是大事。如果婆母不能服侍儿媳妇做月子,那吵起架来话都说不响亮,相反,如果服侍过儿媳妇做月子,那婆婆在儿媳妇面前便可趾高气扬,说话的声音都可以大上几分。
当然,林青苗没有服侍曾文芳做月子,在她面前一样趾高气扬,谁让人家是城里人,是国家干部,而她是农村丫头呢。
叶老太太确实服侍了她两个月,而她为着这两个月,服侍了她三十年。两个月PK三十年,那是什么概念?何况,在她做月子时,也只是不用她做饭,不用她洗别人的衣服,不用她打扫整栋楼的卫生。
她还得打扫她房间的卫生,她还得帮孩子洗澡,然后用热的洗澡水洗干净自己的衣服与孩子的衣服。再让叶老太太用冷水过两遍,自己把衣服拿去晒。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在月子里不能抱孩子。
“出月子了也不行,为了以后身体好,你就再忍一段时间。”汪依桐轻轻打掉曾文芳伸出的想抱孩子的手,把她按在床上,道:“你今天站了不短时间了,躺下吧。”
“你呀,那么多人在这里,你想抢孩子抱,那是不可能了。你看,东东与囡囡的眼睫毛都长了,眯起眼要睡了,你别打扰他们。”
王娟英掩嘴偷笑,女儿好福气,不但有她这个亲妈在身边,婆婆比她这个亲妈更周到。因为人家是妇产科医生,在护理宝宝与生孩子这方面,可是权咸。
曾文芳有些傻眼,嘟起小嘴埋怨:“他们不用吃奶的吗?怎么就睡了?”
王娟英道:“难道你不知道?你小叔担心你一个人的奶喂不饱两个,每天都从医院妇产科刚生下小孩子不久的妈妈那里寻奶。刚刚有人送来两小瓶,东东与囡囡都喝过了。”
汪依桐笑道:“如果不是我们说前六个月的母乳更有营养,我看你爷爷都想帮东东与囡囡找奶妈了。”
曾文芳抚额:“唉,这也太麻烦了,其实我还是够奶的,即使不够也可以喝奶粉。我都不知道他们这么不怕麻烦,都一个月了,隔三天就得换一个妈妈挤奶,每次都要跟人家解释一大番,要我,就绝对受不了。”
陈文干帮她盖好被子,道:“你就是瞎操心,小叔哪用得着解释?有些孕妇还没有生下孩子呢,就说自己身体康健,肯定奶水足,说生下孩子之后可以提供奶水给小叔带回来。
表哥说小叔可得那些妈妈的欢心了,住在医院里的妈妈们个个都抢着挤奶水给我们家宝宝喝。”
汪依桐嗔道:“不是你小叔得那些妈妈的欢心,而是你小叔的名气大。能让你小叔欠下一份人情,哪怕是一瓶奶的小人情,那也是不得了的。
对了,刚才我听到王家人说,王家在京都还有一所医院,他们让你小叔去做院长。你小叔拒绝了,说可以兼职去做顾问,院长得另请高明。因为,他是技术型的人才,不是管理型人才。我看王家人都是一副很遗憾的样子。”
王娟英疑惑:“王家的产业不是全部转让了吗?怎么会还有医院?”
曾文芳摇头:“之前我也以为王家的产业除了给婆婆的嫁妆,都没有了。其实,那个时候,王家在生意层面上的大产业被那些觊觎王家产业,陷害曾外公的恶人或霸占或掏空了,不得不转让出去。
而那些小产业,也值不了多少钱,一家老小出去外面得花用,创业也需要本金。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京都“王氏博爱医院”、“丹琼书院”也有王氏的股份。
而这两个地方的收入,除了要负责“博爱福利院”的孤儿与员工的生活费用,还成立了一个“博爱基金会”,作为福利院的孤儿读书创业的费用。
从这个福利院出来的孤儿,大学毕业之后,如果想要自己创业,可以向基金会申请一定的创业基金,定下归还时间即可。
如今,博爱医院的院长医生,大多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孤儿。而丹琼书院则是由国家收回去了,王家的分红用于奖教奖学。有关领导说过了,如果王家或沈家有这方面的人才,可以派往丹琼书院做副院长。”
汪依桐又吃惊又感慨:“啊?之前沈家捐出沈园,我都觉得沈家人大义了。没想到王家从这么早的时候就已经在做慈善,怪不得连领导这么重视王家人。”
陈文干道:“是啊,王家之前是丹琼首富,可是,他们懂理取之于民用之以民的道理。再加上之前就与其他国家的企业有合作,很多钱都是从国外赚回来的。五十年前那一次,可谓飞来横祸,是因为有几个小人觊觎王家钱财,趁国家动乱之时,夺取王家财富。”
昨天领导要见王家人,还是陈文干做中间人引见的。除了几个领导,还带上了沈伟明与沈琅兄弟,说起王家之事,他知道得也不少。
汪依桐感慨:“如果能让王家人继续成为我们国家生意人的领袖,就可以引领良好的社会风气,破除原来那些认为‘无商不奸’的说话。你们以后赚了钱,也要向他们学习。”
陈文干应道:“这是自然,我们能花多少钱?如果只是赚够花的钱,那我们如今就不用辛苦做生意了,只需守住之前的产业足矣。”
曾文芳嗔道:“那也不能这么说,读书如学海行舟,不进则退。经商也是如此,如果你不学习不进步,那么许多企业便会超过你,然后你的企业不要说是赚钱,还有可能亏本。”
陈文干见媳妇这么认真,急忙附和道:“对,对,芳芳说得对。我刚才只是随意一说,反正妈妈也不懂。”
曾文芳反驳道:“谁说妈妈不懂,如今她可是帮我们管理着一家山庄与一家服装店呢。”
汪依桐不好意思地道:“芳儿,妈是真的不懂。山庄我交回给你志光小叔管了,那家服装店本就不用我管,每个月都有专员过来,她知道你不在东湖,便由她定下衣服款式。到了季末,剩下的服装就会发回公司,由公司再调一批货来。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