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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膝盖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挤进她腿间,耐心地用手指挑逗已经渐渐泛起湿意的一处。到他放开她的嘴唇,开始啃噬她的肩头,她已经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睁开眼,也什么都看不见,眼前一阵一阵地发昏。
依稀听见的雨声,好像也被炽热的呼吸融化了。
也许也是累了,他也没什么耐心,到后来直接把她的亵裤撕了下来,压住她的腿,一下子顶住还不够湿润的入口,就顶了进去。
“……嗯!”安明儿痛呼一声,却还是醒不过来,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她的身体在迅速地习惯他。
他好像是在发泄,不太温柔,捏住她的腿大大打开,一下一下送到最深处,然后在深处律动,顶得她叫都叫不出来。
“表,表哥……轻,轻一点……”
“慢,慢一点……”
求饶好像没什么用,她支撑不住,一下子瘫在床上,被他撞得头不停地撞到床头的床板。不疼,但是一下一下,应和着他的节奏,也有些眼冒金星的情况。
她没有办法,手也撑不住床头,护不住自己的脑袋,只好咬牙强捱。
算起来,她走了已经好几个月了。禁欲好几年刚得解脱的柳睿又憋了好久,这几天赶路心力交瘁,他的身心都需要发泄。这一下就怎么也出不来,反复折磨着她,听到她的头撞到床板,一声一声地闷哼,他只觉得浑身有异样的电流一遍一遍走过,恍若在清醒与沉沦间反复轮回,也停不下来。
她开始叫出声,好像在哭,有节奏地咽呜,手里抓住他的手臂想把身子弓起来。结果他突然压着她的腿,将她翻了个身,甚至没有离开她体内。
“表,表哥……”
她半侧着身子被他压着,下巴顶在枕头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手被他扭着,好像有点疼,不太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接下来果然更加肆虐,被他顶住膝盖一遍一遍顶进来,进得更深更无处可躲。不算陌生的快慰涌上来,她挂在他手臂上那条腿突然用力,雪白的脚趾也绞成一团。
她紧紧地抓住枕头,却控制不住那一声失控的咽呜。因为强自忍耐,她眼前都有些发白。
突然一声春雷响起,柳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她翻了过来,紧紧地搂住了她,扣住她的手指,甚至生疼。
“小福……”这个声音好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一点点嘶吼。
她想答应。下一秒,被一阵滔天的热焰彻底淹没,跟他一起再一次同赴**之巅……
他也累了。一下子瘫倒在她身上,压得她闷哼一声。两个人的喘息声融成一片。好像再也化不开了。谁也不想动,也起不来身去沐浴,只这样抱成一团,都睡了过去。
又一声雷响,照亮了纠缠着的两个人。春天要到了。
第二天早上,安明儿起了身。柳睿已经走了。她已经被擦过身子。也换过衣物,谁在平整干燥的被褥里。
她有些发怔。起初是想昨晚那一场是不是梦,后来发现自己的中衣是新的……可是,是谁给她做了这些?
侍女……可是侍女怎么会在她睡着的时候来给她擦洗换衣物?
还是,柳睿?
她的脸一下子烧得通红,半天回不过神来。
雨还没有停。等她梳洗好,门外的侍女已经等着了。
“小姐。”
安明儿点点头,脸上的红晕未褪:“你们少爷呢?”
侍女低眉顺眼地回答道:“爷一大早就到城外去看车队了,交代了让小姐别急。鱼片粥也给小姐温着。小姐是想吃水晶饺子,还是象牙馒头?”
安明儿一怔,随口道:“饺子吧。”
随便吃了一点,她看了看天。便让侍女把她的蓑衣拿来,道:“等你们爷回来了,跟他说一声,就说我回平阳去了。有事可以到那里找我。”
侍女急道:“可是爷让小姐等他回来……”
安明儿点点头,道:“你便这么跟他说罢。我在平阳等他。对了,我的马在哪儿,给我牵过来。”
这一下。侍女们都急了,几个都跪倒在她脚下:“小,小姐,千万等爷回来再说……若是爷回来了找不到您,奴婢,奴婢们……”
“……”安明儿试图耐心地道,“我只是回平阳去了,并不是逃了,你们爷是知道的。”
但这几个侍女只是跪着不断地求,说什么也不让安明儿走。
最终无奈,安明儿只得答应她们暂时留下来。问过院子里有小厮,她便写了一封信去给柳睿,让他若是得空就回来一趟,若是不得空,她等到中午,想先回去了。
柳睿就在大中午的时候回来了。似乎是冒雨回来的,将蓑衣递给侍女,眉毛微微拧着。
安明儿本来在软塌上看书,这下忙站起来迎上去:“表哥……”
“怎么好端端地又要走?”他似乎有些不满,从侍女手里接过热茶,喝了一口,便让她们退下了。
安明儿踮着脚替他整理被雨水弄乱的头发,低声道:“我得回平阳去了。你这府里的侍女说什么都不肯让我走……”
他把她的手拉下来,吓了她一跳。未免再吓到她,他偏过头,去榻上捡她刚刚看的那本书来翻,一边状似无意那般又问了一句:“怎么突然想回去了?”
安明儿觉得有点不对劲,她试探性地轻声道:“酒楼也忙……还有我最近新买了一个花场,这两天下大雨的,花工都被调出来了,我得回去看看。”
闻言,他的反应是长长的沉默。半晌,他出了一口气,道:“原来是这样,我倒是忘了的……”
安明儿松了一口气,只当他是忙昏头了,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道:“那批货怎么样了?”
柳睿的手一伸,搂着她睡在了榻上,自己用手垫着头,闭上了眼睛:“大棚已经搭好了,但是有有些压损。”
安明儿趴在他胸口上,有点脸红,闻言就吓了一跳:“那怎么办?”
柳睿苦笑了一声,道:“我已经派人去请平阳第一刀,姓旁的那个。只盼着这雨快点停吧。”
“……旁师傅?”他不是做石雕的吗?
柳睿睁开眼:“你认识?”
安明儿点点头,道:“算得上熟人。毕竟平阳就这么点大的地方。”
柳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背,又不说话了。
然而安明儿却有些心急,她稍稍挣了挣,道:“表哥,我要回去了。真不能再耗下去了。”
他的手却不肯松开,后来似乎也被她挣得有些起火,一翻身压住了她。
“表,表哥……”
柳睿低头亲了她一下。额头抵着她,低声道:“我有点累。没时间送你。”
安明儿想说,她自己可以回去。
可是柳睿又低下了头,叼住了她的嘴唇,缠绵了一会儿,才喘息着放开她,低声道:“小福。我很想你。”
“……”她的脸又红了。缩起了头,不敢抬眼睛。
他就势吻上她的额头,轻声道:“我在这儿呆不了几天……你就陪着我好不好?”
有那么一刻,她的神魂荡漾,几乎要答应了。但是毕竟还惦记着那边,她只有些别扭地别开脸,轻声道:“不,不好啦……表哥,你忙完。可以到平阳去找我……”
其实不是被迷惑,只是,只是,这个人实在很难拒绝……
听到她的回答。他眼中黯了黯,不说话,只低头一遍一遍地亲吻她。柔软的唇畔起初带着些许凉意,后来就变得火热,舌尖也探进来,纠缠不休。
等他放开她的嘴唇,还在一遍一遍亲她的眼睛。
安明儿突然不敢再提回去的事情。
可是柳睿却已经艰难地压下了自己的情绪。舔了舔她已经湿漉漉的眼睛,声音有些嘶哑:“你陪我一会儿好不好?待会儿我就派人送你回去。”
她下意识地点点头。等反应过来,就松了一口气。
想了想,柳睿还是有些不甘心,一口咬在她眼睛上,听她痛呼了一声,这才道:“那你要好好补偿我……等我忙完了,我去平阳找你,你不能再推开我。”
安明儿怕他再咬她,只能点头。
本以为,柳睿留她下来,必定没什么好事。她心里也怕,毕竟身子到现在还是酸的。只打算咬牙强挨过去,能回去就好了。
可柳睿并没有对她怎么样。
他赖了整个下午,但只是枕着她的腿睡在榻上。安明儿帮他一大沓书信整理好,递给他。早有人知道他们一行会在晋阳住下至少一晚,因此很多书信都送到这里来等着。
柳睿懒洋洋地一封一封地看,大多是一些商务信笺。其中却有一封柳家的家书。信里暗示着某家大小姐不错……
他笑了一声。
安明儿伸长脖子:“怎么?”她有点无聊。
柳睿捏捏她的膝盖,笑道:“没事。”突然又起了念头,他拉住她一缕头发,让她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我娘说要给我找个好媳妇,说我的年纪也不小了。”
“……”安明儿一怔,然后就想退开,可是头发被他扯住,只得又靠了回去,她垂下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神采,“嗯。”
“……就这样?”
安明儿心烦,伸手拨开他的手指,又躺回榻上,只当看不到他,眼里望着不远处的窗户:“什么就这样?”
柳睿心知她不是没有动容,便笑了一声,拉住她的手,低声道:“你可要知道,我的身价可是越来越高,许多姑娘家都巴巴地想要嫁给我……”
她又把手抽了回来:“嗯。”江南第一少,何种风采,不用他来自吹自擂,她也知道。
柳睿又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低声道:“可是我却只会缠着你……黏着你,腻着你……我一片痴心,都给了你,除了你,我谁都不要,你还看不出来么?”
安明儿的心尖一颤,脸上一下子热气腾腾。柳睿什么时候爬上来了她都不知道,直到被他抱住,试探地亲吻。
她想,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到现在,她自己也闹不清楚他们的关系了,也闹不清楚她自己在做什么了……
柳睿这个人,就像一块蜜糖,一旦粘上,好像就会溺死在里面。
他咬着她的下唇,问她:“我这么黏着你……以后还会更黏。我一刻也不想放你走……我就是这么没出息……你会不会对我不耐烦?”
她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说不出话来。
他的眼中一暗:“会不会?”
“不……”
她说不出话来。
最终柳睿还是放了她去。可是她直到穿着蓑衣回到平阳,一路顶着大雨,还觉得自己整个人神魂荡漾。心都不知道丢去了哪里。
这大雨就这么结结实实地又下了好几天,直到护城河都暴涨。波澜壮阔延绵千里,带来一片柳暗花明。好像每一年,洪州一代都是靠这样的方式,迎来春天。
停了雨,柳睿派人加固过大棚,花了一整天的时间验货。确定了压损的情况。然后派人来平阳请旁小司。
可是柳全儿带着人和车来请。却没找到人。几个人几乎要把平阳镇翻过来了,也没见着旁小司的影子。
柳全儿正在平阳镇满镇乱转的时候,柳睿已经到了醉鲤山庄,在安明儿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