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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动,许如清低低的啜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梁伯承看着许如清,目光警告,“滚,别让我说第二次,下次我可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然后他看向我,招了招手,“给我进来。”
我松开抓着许如清的头发的手,深吸一口气跟着梁伯承往办公室里走。许如清阴沉着脸,怨恨的盯着我。
办公室里,我刚走进去,就被一股大力拉扯着向前,随即办公室的门关上,梁伯承一把把我摁在门上,壮硕的身体压了上来。
他紧紧地抵着我,脸庞离我很近,我能看清他脸上的毛孔,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
梁伯承冷笑了一下,说,“痛快吗?我看你没吃亏啊,许如清那样的人你也能打得过,挺能耐的啊,撒泼撒到我的公司来了。”
我昂着头,毫不服软,“是她先骂我妈的!她活该!”
梁伯承扬手“啪”地一声给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的头朝一边歪去,心里愤愤,犹自不服气的看着他。
梁伯承却笑了,他说,“她活该吗?我怎么觉得你活该呢?你这样的贱女人,难道不该被骂吗?”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冷笑,“该,我被骂,我没说什么。可是她不该骂我妈。她要是再敢骂,我还是照样会打她!”
梁伯承眼中露出讽刺,他说,“你妈也该骂。能养出这样的贱人,你妈能是什么好东西!”
我听到梁伯承说出这样的话有点不能相信,我一直知道梁伯承不好惹,脾气不好没耐性,一言不和就打骂,可我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渣到这个程度。
骂我妈的人,我从来不会放过,从小到大都是。我妈和我弟是我的软肋,也是我唯一有骨气的地方。
所以我冷笑一声一巴掌打在梁伯承脸上的时候,梁伯承的眼中除了怒火,还有一丝诧异。
我说,“梁伯承,你怎么样都可以,骂我妈,不可以。”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我拼命忍住,“那是我妈,是我妈!你有钱很了不起吗?就可以这样随便侮辱别人的妈妈!”
梁伯承薄唇微扯,露出一个冰冷的笑,他的语气有些嘲讽,他说,“我有钱,当然了不起,我能随意玩你,自然也能随意骂你妈!”他的语气阴狠了起来,“等你找到你妈带她过来,上了岁数的女人最懂得情趣,我倒要尝尝……”
我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伸出手重重的,打在梁伯承脸上,我气得发抖,连声音都在打颤,我说,“梁伯承,你这个畜牲!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第26章不把我打死你他妈就是孙子
梁伯承的目光冰冷,利剑一般射向我,他薄唇轻启,语气冷的几乎能结冰,他说,“林靡,第二次。”他伸出手掐住我的脖子,手指越收越紧,“惹怒我的下场,你要不要尝尝。”
明明是问句,却一点起伏都没有,像是来自于地狱的声音,叫人心底忍不住的发凉。
他掐的我喘不过气来,我渐渐涨红了脸,呼吸困难,可还是梗着脖子不愿意屈服,我说,“是你有错在先,你怎么羞辱我我都不在乎,你说得对,我欠你的,可是你不能那样说我妈!梁伯承,你还是不是人!”
梁伯承冷笑了一下,手指更加用力,他说,“我现在特别想弄死你,你说我是不是人?”
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掐着我脖子的手毫不留情,我几乎不能呼吸,我毫不怀疑他要弄死我的决心。
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死的。
我卑微的活了这么多年,卑躬屈膝,不管别人怎么欺负到我的头上我都怂的不行,渺小的就像世界上最无足轻重的一颗尘土。我知道这种时候怎么才能保全自己,只要我像以前一样认了怂,服了软,说不定梁伯承能放过我,说不定我就能活下去。
可是这样认怂了二十年的我,今天却讽刺性的硬气了一回,我想,人这一辈子,总要有些什么东西是底线,是原则,是不能触碰的。我不是一个好女儿,我妈也不是一个好母亲,可我就是不能让别人侮辱她。我想,如果今天我死在这,也许要更好一些吧,最起码,我能解脱了。
我抱了求死之心,闭上眼,说,“你是人,你当然是人,弄死我多简单啊,你动手吧。可是你不能说我妈。”
梁伯承阴沉下脸,琥珀色的眸子迅速的闪过一抹阴霾,他说,“林靡,你别以为我不敢。”
我就笑了,睁开眼看着他,笑的欢快,我说,“我从来不敢低估你,梁伯承,你要杀就杀,费什么话。”
渐渐就笑出了泪,我哽咽了一下,伸手抹掉脸上的泪,接着说,“能死在你手里,这结果也不算太差。”
说着我闭上眼,不再开口,静静地等着梁伯承动手。
可是他却松开了手,转而抓住我的衣领,猛地用力,一把把我甩在沙发上。
我被摔得晕头转向,很长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脖子后面硌在沙发的木质把手上,疼得发麻。
睁开眼就看到梁伯承扯掉自己的西装外套,朝我身上压了过来。
他的脸上散发着磅礴的怒气,手上带着狠劲,掐着我的胳膊把我翻过身来,恶狠狠的看着我。
他的嘴边溢出让人心惊肉跳的冷笑,他说,“林靡,你别以为我舍不得动你。”
我说,“梁伯承,我说过了,我不敢小瞧你。你要杀要剐,我连挣都不会挣扎一下。”
梁伯承的眸子危险的眯起来,突然伸手扯下我的外套,笑的格外绝情,他说,“是吗,连挣都不会挣扎一下?我倒要试试。”
他的动作粗鲁,又没有足够的耐性,我的衣袖卡在胳膊上,没有扯下来,梁伯承狠狠一用力,外套直接撕裂开来。
我的胳膊被割的生疼,忍不住痛呼一声。
梁伯承似乎好脾气的笑,“现在就忍不住了?”他的微笑凉的直侵入人的骨头里,“不是做好准备了吗?”
我咬咬唇,倔强的一个字也没说。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许如清的声音传进来,带着一丝不甘愿一丝讨好,“梁总,你要的东西买回来……”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梁伯承一声怒吼打断了,“滚!”
门外似乎传来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随即沉默下来,梁伯承嘴边噙着一抹冷笑,低下头看着我。
然后他扯着我的头发站起来,狠狠用力把我甩到窗边,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甩的身形不稳,直接趴在落地窗前面精致的栅栏上。
梁伯承脸上始终带着笑,他走过来一把把薄薄的透明纱布窗帘拉开,外面的阳光迅速的照了进来,我尖叫一声连忙蹲下身抱住自己。
可是梁伯承怎么会允许我避开,他就是想要羞辱我。
云城最繁华的金融圈中心,地标性建筑国贸大厦88楼,梁伯承将我的身体架在栅栏上,从后面,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挤进了我的身体。
我已经难过的哭不出来了,我就静静地,一条腿搭在栅栏上,一条腿被他握在手里,隔着宽大的玻璃窗,看着几百米下面车水马龙,渺小的几乎看不见。
梁伯承不住的动作,我随着他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晃动着身体,就像一个失去生命的木偶人,任人摆弄。
梁伯承多聪明,他不杀了我,却选择用这样一种方式,彻底的摧毁我。
我骨子里的传统,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在出了事之后宁愿选择避开他也不愿意解释给他听,如今却要在这样一种完全开放的环境下,光天化日,大庭广众,被他这样糟践。
还不如杀了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伯承才终于叫嚣着停了下来,以前他都带套,今天没有,他直接释放在我的身体里。
然后他抽身出来,松开我的腿,两条腿乍一踩在地上,软的像不是自己的。
我转过身去冲着他笑,我说,“原来堂堂荼蘼珠宝的总裁,市长的公子,大名鼎鼎的梁总,居然好这一口啊。怎么,这样能让你更加兴奋吗?能让你找回男人的自信?呵,也不过如此嘛,我也没觉得跟往常有什么不一样,反正都是——垃圾。”
说的心里痛快极了。
梁伯承清冷的眸子里渐渐燃起怒火,他扬起手就要冲着我扇过来。
我一早抱了必死之心,又被他这样羞辱,早就没了冷静,我哈哈大笑着看着他,指着自己的脸,朝他大吼,“来啊!冲着这里!你来啊!梁伯承,你今天不把我打死,你他妈就是孙子!”
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我不理会,犹自扬着头跟梁伯承对视。
梁伯承的眼中依旧怒火熊熊燃烧,可是高高扬起的手却渐渐的放了下去。
第27章这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我觉得我这辈子最勇敢的时候就是现在了,在梁伯承杀人的目光中毫不畏惧,昂首挺胸,就像一个英雄。
可我算个狗屁的英雄。
梁伯承指着门口,琥珀色的眸子染上暴怒,声音却平静了下来,冷得吓人,“出去。”
我笑了笑,并不太在意,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捡起来放在沙发上,然后一件件的穿上,梁伯承像是突然被点燃,抓起我的衣服,推着我往外走,“滚出去!你他妈给我滚出去!”
他粗暴的把我推出去,把我的衣服狠狠扔在地上,然后“砰”地一声摔上门。
我上面只穿了胸罩,下面穿了条裤子,看着紧闭起来的门愣了一会儿,然后开始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摸到衣服下面一个硬硬的东西,翻出来一看,是一盒没拆封的杜蕾斯。
笑了笑,扔在一边,没有理会。
许如清已经走过来,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不屑的说,“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被梁总像扔块破抹布一样扔出来了?”
我弯腰拿衣服的动作一顿,随即直起腰来看着她。
她的头发妆容已经精心整理过,看不出来刚刚撒泼的痕迹。我长得比她高,这样直视她,即便是我衣衫不整,气势上也丝毫不差。
我看着她,缓缓的说,“关你什么事?”
许如清急了一下,脸上迅速闪过不快,“你!”
我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我说,“我怎么了?你嫉妒我吗?还是瞧不起我?哈,你清高你傲气你有廉耻,可你在梁伯承面前脱光了他现在也不会碰你一下,不是吗?”
许如清的脸色迅速的沉下来,扬起手作势要打我,被我一把抓住了。
我觉得我今天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冲动,我怀着一颗毁天灭地的心去激怒所有以前我连碰都不敢碰的人。
许如清用力的挣扎,我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腕不松开,许如清终于叫嚷起来,“林靡,你要干什么!”
我冷笑,“干什么?你觉得我要干什么?我只是自保而已。”
许如清咬牙看着我。
陈助理走过来,脸色责备,说,“你们别闹了,梁先生办公室门口,怎么,非得把梁先生闹出来把你们两个都开了?”
然后她看向我,有丝恳求,“林靡,松开手吧,别闹了,当姐求求你。”
许如清恶狠狠的看着我。
我慢慢的放下手,看着陈助理说,“我没想闹事。”
说完我就回到自己的桌子前,翻开桌上的文件看起来。
许如清冷哼一声,也回到自己的地方坐下来。
陈助理叹了口气,正要说什么,她桌上的电话却突然响起来,她接完电话就急匆匆的去敲梁伯承办公室的门。
我死死的盯着桌子上的文件,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