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介意吧?”
我笑了笑说,“没关系,都过去了。”介意又怎么样,郭以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总不能强硬的说你不许再说了吧。
不过心里也下定了决心以后还是要和这个人保持距离。这样的重逢和老乡老同学,让我的心里很别扭。
郭以晨说,“那时候你出事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这辈子不行了呢。我当时就不信,你这样的姑娘,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
我吃着菜,缓缓地点头,没有多说。
郭以晨吃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我跟你说你肯定不信,说起来也奇怪,昨天那几个混混,说是昨天夜里被人给做了。”
彼时我正夹了菜打算往嘴里放,闻言筷子一抖,菜掉进碗里。
顿了一下,我说,“什么人干的?”
郭以晨摇摇头说,“不知道,估计是得罪什么人了,听说腿都让人打折了,还有……”他神神秘秘的靠近我,接着说,“听说那方面也废了。今天早上有警察在那一片来回巡逻,听说是把他们都抓起来了,好像是有什么以前的案子跟他们有关系,要抓起来调查。我看啊,他们就是活该。”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郭以晨说这件事之前,我还想着要好好吃饭,多吃点,毕竟我请客,不能浪费了,可是听到这件事之后,动的每一筷子都没了味道。
吃完饭,郭以晨死活不让我结账,还说是他邀我出来吃饭的,跟女孩子吃饭要女孩子掏钱算什么样子,我推脱了很久,到底是没争过他。
付完钱,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本来是该请你吃饭报答你的救命之恩的,却又让你破费了。等下次,一定由我来请。”
郭以晨摆摆手,爽朗的笑笑,并不在意,“下次再说。”
我也就没好意思再说什么,看了眼时间,快七点了,我说,“我得先回去了,有空再联系。”
郭以晨说,“我送你吧,这个时候不好打车。”
我当然不敢,找了理由推脱了。
回到公寓的时候,梁伯承还没回来,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走进厨房随便做了点东西在锅里热着,以免梁伯承回来没吃饭找我的晦气,然后洗完了澡收拾了一下就回到卧室。
卧室里有台电脑,我也是最近才学会的,打开电脑,我以非常慢的打字速度在浏览器中输入“做一个助理需要学会的事”一行字。
很快就出来一溜答案,我就认认真真的看了起来。没人把我当人没关系,我把自己当人,多学点东西总是没错的。
不知道看了多久,我的眼皮开始发沉,打了个哈欠,看了看墙上的表,已经快十一点了。
梁伯承还没回来。
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我强撑着不去打盹,又看了一会儿,后来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我不知道,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半夜两点,我趴在桌子上浑身僵硬,伸了个懒腰,关上电脑,我回到床上。
这一晚,梁伯承没有回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也没有见到他,即使是在公司里,见他一面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跟郭以晨又吃了两顿饭,依旧没有找到机会让我请他,然后他开始送我一些小礼物,我下意识的觉得不对劲,连续几天都没有再赴他的约。
虽然说不上来原因,但我觉得我应该避开。
这天,我像往常一样又来到公司上班,一进来就觉得不太对劲,梁伯承办公室里传出争执声,可是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我听不见说的是什么,正要问陈助理怎么回事,陈助理竖起食指做了个“嘘”的样子,然后冲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走过去,陈助理说,“程小姐一大早就来公司堵着梁总,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还说要弄死你,林靡,要不然你出去躲躲吧。”
原来是程青青来了。
我笑了笑,并没有放在心上,对着陈助理安慰一笑,我说,“陈助理,她找我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并不怕她。我做什么心里都有数,一没对不起她二没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我为什么要避开她?我不怕她。”
陈助理叹了口气,眉眼中仍有担忧,她说,“话是这么个理,可是程小姐你也不是不知道,那是个不讲理的主,我看她今天火急火燎的来找梁总,还扬言要弄死你,想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怕她急了真的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并不在意笑了笑说,“陈助理,你放心,我什么样的无理取闹没见过,我不怕她。”
陈助理有些担忧的看着我,但是看到我的神色也没再劝什么,只是说了一句,“那等会儿她出来的时候,你小心点,别跟她杠。”
我点点头说,“你放心吧,我有数。”
又过了很久,办公室里的声音才静了下来,随即梁伯承的办公室门被打开,梁伯承满脸寒气的站在门口,指着外面,冷冷的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给我滚出去。程青青,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诧异了一下,不太明白这风格的转换。我以为梁伯承对程青青惊天地泣鬼神的爱让他宁愿戴绿帽子都不跟程青青闹掰,这样的爱会很坚定,没想到他现在居然会对程青青这样冷脸。
没一会儿,程青青就从里面哭着跑了出来,梁伯承随即关上了门,程青青跺了跺脚,转身就要往外走,抬头却看到了我。
她快步走到我面前,冷哼一声,眼中闪烁着不甘的威胁,她说,“林靡,我告诉你,你休想嫁给梁伯承,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第45章林靡,你死了梁伯承就不能娶你了3000字
我反应了一会儿也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说,“程青青你发什么疯,你自己有病别闹着别人跟你一起。”
程青青难得的没有被我的话激怒,她恶狠狠的看着我,眼中隐有杀意,她说,“林靡,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你嫁给梁伯承的。有我在,那个位置你永远都别想!你死了,梁伯承就不能娶你了!”
我说,“谢谢你的抬举,我本来也没想什么。”
程青青的目光狠毒,她没再说什么,只是冷笑了一下就走了。
最后留给我的那个眼神,让我不自觉的浑身发寒。
程青青离开之后,陈助理递过来一杯水,说,“梁先生总算是对她失去耐心了,林靡,我说的没错吧,梁总心里只有你。”
我接过那杯水,喝了一口,笑了笑说,“陈助理,你别说了,我知道我对梁伯承来说算是什么。他对程青青的心才是真的,你不是没看见过他对程青青的照顾和信任。”
陈助理冷哼一声,说,“那个程青青算什么,以前你没出现的时候,她天天粘着梁总,梁总可没给过她好脸色,后来你来了,梁总才对程青青客气了一点,我觉得梁总就是故意做出来气你的。以前程青青天天碰一鼻子灰,最近梁总对她好了一点她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还跑过来威胁你。”
我愣了一下,抬起头问,“以前,梁伯承对程青青不是这个样子?”
陈助理撇撇嘴说,“当然不是。从我几年前跟着梁总开始,程青青就天天的粘着梁总,送这个送那个,天天来。可是梁总却从来没有好脸色过,那些她送的东西梁总全扔了出去,也没见过梁总跟她一块吃过饭。”
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有点期待,又有点失落。
顿了顿,我笑了笑说,“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干活吧,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陈助理叹了口气说,“要我说,你这是何必。之前梁总还交代我,不让你做什么事,现在好了,你天天跟他对着干,梁总又是傲娇惯了的,当然不会让你一直嘚瑟,现在天天干活,哪有以前轻松。”
我抿嘴轻笑说,“我倒是不觉得,有点事做挺好的。自食其力也挺好的。”
陈助理摇头叹气,说,“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
这一天跟陈助理有说有笑的过得并不漫长,下了班梁伯承照例没有等我自己走了,我也真正确定了,他现在确实是在用冷暴力想要教训我。
摇摇头笑了笑,并没有太往心里去。
从公司里走出来,太阳还没下山,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静谧美好的气氛中,让人看着心情就好。
我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不远处公交站牌,黑压压的人都在等公交车,来了一辆车上去很多下来很多,人挤人,突然就不想上去了。
这么好的美景,我决定走一段路,走累了再说。
沿着马路往回走,路上伸了好几个懒腰,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和四周的高楼大厦,一瞬间心里升起很多五味杂陈的感觉。
世人总是向前,古话说人往高处走,仿佛到了那个最高点就是真正的成功了。可是最高点在哪里呢?这个城市里,有一多半的人是从四面八方来到这里寻梦的人,他们做着一个成功的梦来到这里,却不过成了这个城市中推动齿轮转动的无数个螺丝钉而已,真正掌舵的,他们眼中的成功人士,还是梁伯承那样的人。
而那个高度,可能他们一辈子都触碰不到。
何苦呢。
叹了口气,前面一个十字路口,人行道上的绿灯还有二十多秒,我加快了脚步走过去。
时间是足够的,可是当我走到马路中间的时候,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辆货车冲着我飞快的开了过来,我看见的时候已经躲闪不及,我看到司机脸上复杂的笑,和周围人脸上的惊恐,随即在一阵刺耳的急刹车中,我缓缓的倒了下去。
夕阳格外的红艳,像在滴血。
躺在地上的时候,我看到天上的云,被夕阳染得有些发红,我突然就想起以前上学的时候,学过的一篇课文,叫《火烧云》。
一时恍恍惚惚的,天空里又像这个,又像那个,其实什么也不像,什么也看不清了。必须低下头,揉一揉眼睛,沉静一会儿再看。可是天空偏偏不等待那些爱好它的孩子。一会儿工夫,火烧云下去了。
再也找不着了。
到这一刻,我突然格外的想念那些在乡下,看得见火烧云的日子。
我听到四面八方的惊呼声,还有人报警叫救护车的声音,我能感觉到身体里的血在一点点的往外淌,心里突然就升起来一股恐惧,我不想死。
死了,就再也没有资格去做什么事了,我才刚找到我妈和我弟,还没有好好地看看他们。
死了,就再也看不见梁伯承了。
鼻子一阵酸涩,眼泪涌了出来,但我也没有悲伤太久,很快我就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救护车上,我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睁开眼,听到有人说,“醒了,醒了!”
我看到有护士在压着我的心脏不停地按压,看到我醒了惊喜极了,我的手臂上被震扎着,有什么液体从高高悬挂着的瓶子里输进我的身体。
护士说,“你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了医院了,不会有事的。”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护士凑近我说,“你说什么?”
我摇摇头。
被那么大的车撞成这个样子,我还能醒着,还能有意识,我觉得这是很神奇的一件事,后来伤好了之后我曾经跟医生提起过,那医生说我这是回光返照,差一点就救不活我了。
到了医院,我被迅速的推进手术室,还有护士高声叫着,“快联系家属签病危通知书!”
我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