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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
独孤魔的舌头立刻含着鲜血,让他连连喊痛。
因为舌头的奇痛,他停止了强吻,还掩住了嘴巴。
机会来了!
西敏马上趁机推开他,用力从他的怀里挣脱。
独孤魔则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将她强拉回来……
这两人,一个霸道强势,一个泼辣倔强,所以在一来一往的挣扎过程中,竟然推到了那架名牌钢琴。
而那架被推到的白色钢琴,刚好压到了都西敏的小腿。
“好痛!”
斯坦威钢琴以枫木和桃花心木压合而成的实木,所以格外笨重。
这么一压下来,将西敏整支小腿弄得疼痛无比,还让她刹那间有短失直觉的麻木。
独孤魔将她被压得起不来,冷哼:“瞧,妳这个超级大笨猪!”
“别说教,赶快替我将钢琴弄走!痛死了!”
西敏痛得说话都语音模糊了。
“邹管家快来!”
他用大厅的对讲机,将邹管家叫来。
于是,两个大男人,费了好大力气,才终于移开了那架钢琴。
不可思议的是,他还将伤了腿,无法走路的都西敏,抱了起来。
邹管家马上跑过来,准备接手:“魔少,让我来抱她吧。”
“不必了,这头母猪太胖了,本魔少怕交接的时候,将她跌成猪肉碎!”
独孤魔就连她受伤的时候,都不忘毒舌,真是个大坏银。
可是,他竟然出动了名下最豪华的车子…劳斯莱斯幻影,好让她的腿可以直放在车子后座,并且拥有较好伸展的空间。
有那么一刻,西敏有点小小感动。
独孤魔或许是个披着狼皮的羊,一个拼命装坏人的好人也也说不定。
或许吧……还不确定……
可就在前往医院的路途上,他忽然不怀好意地将将手伸到她的裙子里……
什么,玩非礼吗?她立刻给他甩巴掌。
他及时闪开,却破口大骂:“超级大笨蛋,本魔少只是想替妳的腿按摩,免得妳血液不循环,还没去到医院,腿就废了。”
她不悦回答:“你一个大男人,碰女人的腿,难道不该先说一声吗?”
“干嘛要问?本魔少这是在救妳,又不是在害妳?”
他泰然自若地回答,手上却用力地在她大腿的穴道和筋络上按压。
“不要!痛死了!而且,你手脏!”
她缩腿,乱骂一通。
她觉得,她不但被弄痛了,还有被占便宜的意味。
她那双光滑纤细的美腿,就连司徒轩宇都还没碰过半下。
可他却一点都没放过她的意思,还按得更用力:“妳最好好好忍着,本魔少是不会接受一个残障人士当战友。”
“啊啊啊啊啊!”
后座的都西敏,痛得死去活来,眼泪不住往脸庞流,还卡在深深的酒窝里。
形成了一对水汪汪的泪湖。
~~
司徒轩宇告别了都西敏以后,独自在街上游荡。
他的神情,像个被抽空的游魂。
这次,恐怕是他最后一次跟都西敏见面了。
哥哥说得没错,司徒家的男儿,必须为家族效忠,效命。
纵然他内心痛苦不堪,但也只能继续往前走。
“二少,跟我们回去吧。”
这时候,他身边围着几个司徒家的几个保镖,强势将司徒轩宇,“请”回去。
所谓的“请”,只是好听罢了。
实际上,他被带到司徒家的地下室,还被囚禁。
司徒震宇来看他:“得罪了,二弟。司徒家的生死存亡,就看你了。所以,我们实在无法承担你逃跑的风险。”
他回答:“放心。我不会逃。无论怎样,我也是司徒家的一份子。”
司徒震宇对二弟说:“我会让人好好照顾你的三餐。还有,待会我命人将你的钢琴也搬下来,好给你解闷。”
他这头无情地囚禁,那头体贴入微,真是一滩砂糖一滩屎,让人哭笑不得。
“不必了。我现在根本也没有弹琴的心思。”
司徒轩宇索性像一团烂泥那样,瘫睡在地上,。
~~
夜静人深。
司徒轩宇一个人,静静在地下室里待着。
想到自己不久以后,就要入赘到端木,他有股淡淡的哀伤。
他不知道往后自己的人生会怎样。
但是,他很肯定,至少司徒家暂时不会倒下。
只要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材烧!
他纵然再任性,再叛逆,再自我,但还是会顾着走投无路的司徒家。
此时地下室外面,轮流守着许多人。
他一早说了:“我不会逃跑。”
可是,没有人相信他。
接着,正当他闭目养神的时候,外头发生了一阵骚动。
“放我进去!!!”
有一把充满女性魅力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响。
司徒轩宇一愣。
这不是几乎与世隔绝,在庵堂静修的妈妈吗?
她怎么会跑来地下室看他?
“夫人,大少说不可以让任何人进来。”
带头的守卫,拦住了司徒夫人。
“你滚开!”
司徒夫人当场打了一个电话给司徒墨,炮轰了对方一轮:“司徒墨,快让我去见我儿子!”
电话另一头的司徒墨对守卫头子说:“不碍事,让夫人进去吧!”
~~
“妈,你怎么来了?!!”
看见久违的妈妈,司徒轩宇很是高兴。
他最后一次看见妈妈的时候,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别说那么多,我们赶快跑吧!”
司徒夫人,拉着儿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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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47章 :你不值得我恨
“妈,那我们怎样逃?”
司徒轩宇反问母亲。
目前他们正处于一个封闭的地下室,窗户很高,外面又全是凶神恶煞的的保镖。
有种四面楚歌,插翼难飞的感觉。
“瞧,妈带来了好东西。”
司徒夫人哈鸟从背后拿出了……
……一些火柴和木材。
“……”
司徒轩宇有点傻眼:“噗,这么久不见,没想到妈还是那么天真可爱。”
眼前的司徒夫人,大约四十五岁左右的年龄,五官精致,是个保养得当的女人。
她来自富裕的家庭,从小没经过什么挫折和风浪,所以就算她活到了半百的年龄,偶尔还是有点傻大姐的味道。
“待会妈点火的时候,你跟妈一起冲出去。”
她蹲在一角,真的准备划火柴。
司徒轩宇立刻吹熄了火柴:“别!妈,这次是我自愿留下。从小到大,我都太自私,太自我,不曾为司徒家牺牲过什么。”
他继续耐心解释:“所以这一次,无论是被囚禁这里也好,跟端木萱萱结婚也好,都出自我心甘情愿。”
“孩子,你长大了,妈很开心。”
司徒夫人欣慰地回答。
她自己一直长不大,没想到孩子在弹指间,都那么成熟了。
“咳咳……”
在一阵厚重的咳嗽声中,司徒墨大步走进了地下室。
他不冷不热地向妻子打招呼:“许久不见,苏雪凝。”
苏雪凝是司徒夫人的名字。
他望了久违的妻子一眼,内心百感交集。
这个任性的女人,三年前一声不响,连衣服都不拿半件,就搬到庵堂静修。
“是啊,好久不见,司徒墨。”
她嘴里的“司徒墨”三字,说得冷冷清清,就好像关系浅薄的朋友一样
她的表情极为不满:“没想到我们一见面,就看见你囚禁我的宝贝儿子。”
司徒墨解释:“司徒集团快要倒了。妳最爱的儿子们,还有整个司徒家,即将陷入危机。作为司徒家的大当家,无论是用什么方法,我都会极力保护司徒家的基业。”
司徒夫人皱眉:“你还是没变,始终在意司徒家,多过自己的至亲。”
司徒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误:“这一次,轩宇完全出于自愿的。作为一个男人,有什么比守护自己的家族利益,来得更重?”
这对夫妻,看事情的角度和看法,永远都站在两条平行线上。
所以,三年前司徒夫人当年毅然选择了在庵堂静修。
司徒夫人强硬道:“我曾经发誓,这辈子也不会再见你了。这次露面,是因为我一定要带走我的宝贝儿子。”
司徒墨不妥协:“对不起。就算妳杀了我,我也办不到。我需要负担司徒家上下,从员工到下人,有好几千人的全家生计。”
司徒夫人有点毛躁:“说那么多,你想要的,无非就是司徒家的股票,对吧?”
“是啊,如果妳能交出股票,我就还妳儿子!”
他看死了倔强的妻子,很快就会升白旗投降。
没想到,司徒夫人却是微微一笑:“你记不记得,我出嫁的时候,我父亲给我准备了很丰厚的嫁妆。其中很多项,还是秘密嫁妆,没有公布是什么。”
回想二十几年前的新婚,对二人来说,都历历在目。
曾经,他们也有过凤凰于飞,鹣鲽情深的美好日子。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彼此相怨,渐行渐远。
“是啊,妳爸由始至终都不相信我。”
苏老爷当年对他的怀疑和不认同,让他过了那么多年,仍是耿耿于怀。
“那是我老爹睿智,一眼将你看透。是我当初冲昏的脑袋,才相信了你这个混蛋!”
司徒夫人不住叹息。
女人最怕就是嫁错郎,赔上了一辈子的幸福。
她自己就是最好的写照。
“妳这次忽然重提嫁妆,是为了什么?”
根据他对她的了解,她不是一个将钱财很重的女人。既然重提了,一定有要事。
“我的密嫁妆中,有百分之八司徒家的股份。”
当年苏老爷怕爱女到了司徒家会被欺负,所以特地给她准备了这百分之八的股份,
“这个你拿去,我要将我的儿子带走。以后,无论任何情况,都请你别再出卖我的儿子。”
她将泛黄的文件,粗鲁地地扔到司徒墨面前。
瞬间,那叠文件,像柳絮一样飘散。
司徒墨和司徒轩宇,马上将文件一张一张捡起来。
啊啊啊啊啊!
这下,司徒墨可是震惊极了了。
他一直知道,司徒家有百分之八的股份主人,属于L市的一家幽灵公司。
他曾经追访多时,都找不到股份真实主人的资料。
万没想到,这些股份,竟然属于他的结发妻子,苏雪凝。
他捡起被扔到地下的股份:“谢谢妳。这百分之八的股份,帮助司徒集团度过难关。”
“司徒集团是生是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在意我的儿子,过得是否快乐。”
说毕,她朝儿子招手:“轩宇,我们走了,今生今世不再踏入司徒家半步!”
“妈,我想留下来,为司徒家略尽绵力。”
可是,司徒轩宇却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愿。
司徒夫人愣了。
她将这份老爹留给自己的护身符,交还给司徒墨,就是为了
他不愿走,那她不是白给了?
“股票还我!”
她拼命强。
司徒墨坚持:“给了别人的东西,就像泼出去的水,妳不懂吗?”
她拧头:“哼!”
他稍微降低了声线:“回来吧。妳在外静修了那么久,是时候回家了。”
她则提高声音:“你心里只有司徒集团,并没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