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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碗呢!”乐瑶却是又想起来还有一碗面没有端来,又反身回了厨房。
然后,商祺修又是看见她端了一碗面来。
同样的动作,小心的放下,然后手指又是被烫红来,摸着耳垂。
“噗嗤!”
商祺修直接笑了起来。
乐瑶抬眼看去,她愣愣地看着他,没想到他竟然站在这里,那么她刚才的动作全部被他看在眼里了,脸咻的一下就红了。
商祺修收敛起笑容,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直接走到位置上坐好,“吃饭!”
乐瑶点头,然后坐在了他的右手边。
晚饭过后,商祺修有份南城来的邮件要看,便是又去了书房,乐瑶有些累,第一天开学再加上下午的事情,便是先去了卧室洗澡准备休息了。
记得医生说的不能沾水,她洗澡的时候特意用了塑料薄膜把耳朵给包起来,洗澡也只是用了淋浴,只简单的冲了下便出来了。
她出来的时候商祺修正好进门来,看着她,“沾水了吗?”
“没有。”乐瑶摇头,“我用塑料薄膜包着的。”
“这回到不傻了!”商祺修点了头,然后从她的身边走过,进了浴室。
乐瑶努着嘴,她本来就不傻,只是被逼的,有些时候不能太聪明来。
乐瑶也不管他了,坐在了梳妆台前,开始抹着护肤品。
在抹好的时候她的身子定住,双眼失神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左耳朵肿成小馒头,整个耳朵都红起来,她颤颤地伸出手,小心地碰了下,那痛意便是席卷全身。
电话在这时候响起来,她记得之前扔在包里一直没有拿出来过,站起身,连着包一起拿过来。
是小栀!
她看见小栀的号码,高兴的不得了,“喂,小栀!”
“瑶瑶,你睡了吗?”姜小栀甜甜地声音传来。
“没睡呢,我刚洗好澡!”乐瑶笑着道。
“洗澡了,你那耳朵没沾到水吧?”姜小栀担心的问道。
“没有,我用塑料薄膜包起来的!”乐瑶想起到之前某人说的话,竟然笑了起来。
“哦哦,这样就好,瑶瑶,那你早点睡,明天见啊!”姜小栀一听她没有沾水便是放心下来,就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之后,嘴巴抿着,瞠目看着姜海城,“我这给瑶瑶打个电话,你就盯得这么紧,姜海城,你真是的!”
姜海城笑着过来,抱着她的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这不,到点睡觉了?”
“睡你个大头鬼!”姜小栀努着嘴,蔑了他一眼,什么睡觉啊,他就是摆明了睡她吗?
哼!
“小栀,我不想睡大头,我只想睡你!”姜海城抱着她,直接把她压在了身下,笑嘻嘻的道。
乐瑶挂了手机,准备把手机放在包里的,反正也没人打她的电话,可是手指往里面插着的时候,碰到了硬硬的东西,把手机放在桌上,拿出来。
这是店主给的宣传册,因为当时走得急,加上以为只是推销店内商品的东西所以没有仔细看,这会闲着没事,便是翻起来。
耳洞。
封面出来两个字,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却是透着一股文艺复古的味道来。
乐瑶便是翻过了第二页,看着上面的耳朵还有那挂起的耳环。
打耳洞是为了纪念一个人,打耳洞的痛是刻骨铭心的,就像你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个人一样,你为这个人打了耳洞,下辈子就还会遇见他。
乐瑶被这句话吸引住,打耳洞是为了纪念一份爱情,打耳洞的时候想到的男人,来世便还是会做他的女人!
她打耳洞时想起的是谁,乐瑶的心口一窒,是商祺修,在那个痛意的瞬间,她眼前出现商祺修的脸来,然后她的手机便是响了起来,依然是商祺修!
那么她——
这辈子逃脱不了商祺修,下辈子依然逃脱不了吗?
她乐瑶难道是注定的不能离开商祺修吗,她的羽翼是不够丰满,她是没有离开他的本事,可是她不可能一辈子这样下去,她不能让她的妈妈被人瞧不起来,所以她一定要离开。
脑海里又是想起来,她的耳朵因为被盛汉仪推倒来,到了医院被医生拿掉耳钉,然后那耳洞便是流血来。
流着血的耳洞,那痛便是一辈子乃至下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所以,商祺修,这是代表痛苦会蔓延吗?
注定从这辈子痛到下一辈子吗?
双眼黯淡无光,心口在想起他的时候痛上加痛!
“想什么呢?”商祺修洗澡出来,便是看着她一直出神在这发呆,坐在她的身边。
“没有。”乐瑶慌乱的摇头,然后站起身来,迅速的将手里的宣传册放进包里,朝着床边而去。
商祺修双眼看了眼她的包,知道那里面肯定藏着秘密,但是他却是没有当着她的面打开来。
他抽掉浴巾,躺在她的身边,一把搂住她。
今晚,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里带气,总之,他要她要的很狠,好似在发泄着什么。
乐瑶虽然痛却没有出声,她忽然发现自己想要那痛,让自己忘记那些萌动的小心思。
不眠不休,他发狠了来,一次又一次,好似就是想逼她出声是的。
连着三次结束,她硬是没有发出声音来,商祺修颓败的躺在她的身边。
直到,身边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商祺修忽然起身来。
拿过她的包,翻起她刚才塞进去的宣传册,借着床头的灯看着那段话。
打耳洞时想起的男人,那么下辈子将还是他的女人!
乐瑶,你打耳洞的时候想起的人是谁?
背对着她的乐瑶,在听见他翻起纸张的声音,手指落在嘴巴里,紧紧地咬着,一行热泪顺着眼角留下来。。。。。。
☆、274 你敢再动她试试
第二天,乐瑶早早的起来,因为是开学第二天,加上早上有节很重要的课。
醒来的时候卧室里已经没有人,商祺修已经不在房间里。
快速的洗漱好后,乐瑶拿过书包下楼去了。
“起来了?”商祺修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放着当天的报纸,听见她下来,抬眼看去。
“嗯。”乐瑶点头,然后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快速的朝楼下去。
商祺修起身来,在最后一层楼梯那里等她。
“耳朵擦药了?”他拉住她的手。
“没。”早上起来的急,哪里顾得上,只是在说完的时候看到商祺修不好的脸色,赶紧又说道,“昨晚上擦过了。”
“昨晚上还吃饭了?”商祺修拉过她的手,冷冷地反问她。
好吧,乐瑶不是能言善辩的主,所以根本说不过他来。
就这样,乐瑶又是被他拉过去,硬是按在了沙发上,拿起医生给开的药膏来。
“怎么想起来打耳洞了?”之前她不是很不喜欢这种行为。
“哦,我在毛里求斯给小栀买的耳钉,她说要我们每人一个,那样我们就不会分开了,所以我就去打了。”乐瑶小声地说,她也只是一时好奇,想着就在耳朵上戳个洞,可哪里知道那么疼。
商祺修拿过棉签,落在她的耳朵上,看着那肿起的红印,脸色阴沉着。
她的耳垂小巧可爱,白白净净的,可是现在却是肿起了一大块肉来,红彤彤的,硬呼呼的,一按下去还起来个白痕。
“已经好很多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就说出这句话来,是她的耳朵受伤了,她理应被安慰的,可是她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然后就情不自禁的说起来。
商祺修看了她一眼,然后把棉签拿下来,“我送你去!”
乐瑶没出声,因为司机不知道去哪里了,好像很久没有出现了,一直都是他自己开车。
两人吃过早饭后,一起离开。
车内,乐瑶还是往日那样安静地坐着,她一直话都不多,更是不会主动找话说,所以一般坐车,商祺修要是不问话,她是一句话都不说的。
“是她推你的?”在一个拐弯口,商祺修余光扫到她,忽然开口问道。
乐瑶抿着嘴,没有说话,落在膝盖上的手指缠在一起。
“不说让我自己去查!”商祺修知道她不会说的,她就是这样,明明是别人欺负她的,她却总是能做到闭口不提来。
就好像小时候明明是她同学扔了她的文具盒,她回家就跟胡兰心说是她自己弄丢的。
商祺修想,乐瑶在古代应该不会失业,两国外交她是最合适的使者,总是报喜不报忧,在两国之间徘徊着,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两国交战,使者是第一个要被杀的!
“是!”良久后,她终于开口来,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商祺修早已知道答案,姜小栀不是会胡说的人,她即便再不喜欢盛汉仪也不会做出这种下作之事,所以必是盛汉仪做的不对。
“为什么?”他竟想知道其中的原因来,男人会为了金钱、权利,甚至是女人交恶,她们女人会为了什么。
“她问我你住在哪里,我没有说。”乐瑶想起昨天的情景,盛汉仪自信满满的样子,嘴巴抿的更紧来。
商祺修没有去问她为什么没有告诉盛汉仪,只是在听到这答案的时候嘴角忍不住的上扬起来,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车子继续行驶,到了她学校的时候,还有五分钟下课,乐瑶便是急忙打开车门,就要下去。
商祺修忽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腕。
“我要迟到了!”乐瑶转身,急的眼睛里都是水光。
“下课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他看着她的眼睛。
乐瑶抿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赶紧下车。
商祺修坐在车里,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拉开车窗,看着她娇俏的身影从马路上穿过去,小脑袋来回的看着有没有车过来,然后终于是走到那马路的对面,直冲进了学校的大门。
忽然想到什么,将车子熄火,拿过车钥匙下楼来。
长腿在校园里走过,朝着那教学楼而去,在一间教室的门口停下来,他从后门而进。
“那位同学,赶紧找位置坐下!”老师已是准备上课来,看见还站着的他提醒道。
他没有说话,只是双眼阴沉地落下,扫视着面前的人。
“祺修哥哥!”因为他的出现,学生们都一起向后看去,盛汉仪本是无意间的扫过,本想看看是哪个想要出风头的人,可是却在看到是商祺修的时候,惊喜和喜悦爬满了脸上,立刻站起身来,朝着他奔去。
“喂,那位同学,坐好!”老师看商祺修的出现已经在教室里造成的了混乱,生气地看着商祺修,指着他。
盛汉仪顺着阶梯教室的楼梯跑了上去,因为商祺修是从后门进的,自然站在了最高处,盛汉仪站在他的身边来,靠站在他的身边,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他们,忽然,盛汉仪嘴角带着大方得体的笑容,就有一种母仪天下的感觉来。
商祺修侧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抬脚朝着门外走去,盛汉仪激动地小心脏都在扑扑的跳,赶紧跟上去。
昨天回去她差点就吓死了,想着完蛋了,祺修哥哥是不会再理她了,可是没想到,他今天竟然这样大张旗鼓的出现在她的教室里,神逆转啊!
“祺修哥哥!”刚走到走廊处,盛汉仪便是追了上去,手伸出,就要拉商祺修的手臂。
商祺修直接快走一步,将她甩在了身后。
盛汉仪努了努嘴,没有气馁,又是快步跟上,只奈何她今天穿了件包臀短裙,纤细的高跟鞋,所以自是奋力了些。
一直走到了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