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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意思是她们说的对了？”我拧着神书安的胳膊，问他，“时间一长，你会不会跟她们一样，觉得我配不上你？”
神书安只剩叹气。
对于我的敏感不安，我们两个是无能为力。本来公开应该挺乐呵的事儿，结果却是弄的两败俱伤。考试期间我始终是闷闷不乐，神书安也是有苦难言。直等最后一科考试完，神书安神秘兮兮的对我说：“小乐，你跟我来，我带你看样东西。”
“你咋了，你没事儿吧？”我很害怕，说话都带着哭腔，“你不会是被我弄神经了吧？”
神书安没说话，他领着我直奔停车场。走到他的车旁边，神书安笑着拍拍后备箱：“你自己打开看看。”
“啥呀？”我眼神奇怪的看了看神书安，上前一步打开后备箱，“你藏了轮胎？还是装了……你怎么买这么多熊宝宝啊？你要开玩偶店吗？”木岁讨才。
☆、089 大神带我，来练摊呦
神书安把后排的车座移开了，他后备箱的空间变的很大。而在这儿很大的空间里，神书安放满了玩具熊。有的摆在板子上，有的粘挂在车窗玻璃上，有的熊宝宝的脑袋很大。有的熊宝宝还叼着奶嘴儿……我拿起一个熊哥哥看了看，结巴着问他：“都送我的？还是你留着送你自己的？家里那俩你还没玩够啊，一下子买这么多？”
“给你的，不是送你的。”神书安随手拿起一个熊宝宝玩着，他说，“我这两天想过了，既然你想去做生意，你就去做吧！卖熊最起码是个正经营生，总比卖套套好。如果别人问起我女朋友干嘛的，我不能直接说你是卖套套的吧？石小乐你不用急着反驳我，我知道卖套套没什么不好，可你得承认，一个女孩子卖套套确实很容易让人想歪。”
看着手里的玩具熊。我心里是说不上的欢喜。神书安能这么为我考虑，他真的是很用心了。
“你的建议倒是不错啊，但你买的东西不行啊！”我把玩具熊翻过来，扯着上面的标签说，“你这些是正版的，而且都是在专卖店买的。如果按照标签价格卖，那是一分钱不赚干挣吆喝。可我要是涨价的话，人家肯定都不会买……大神你学习那么好，做事儿怎么不动脑子呢？成本和利润，我们上中学的时候就学过吧？亏本的买卖不用想，多好听也不能去做啊！”
因为我说神书安不动脑子，这让神书安很气愤。将我手里的玩具熊抽出来扔后备箱，他不高兴的说：“既然要做生意，你就要做精品啊！卖盗版高仿货。说出去丢不丢人？卖正版熊怎么了？从这里打车去正品店也要三十多块钱呢吧？你一个熊加一个路费，不行加一半路费！我就不信没人会买！”
看神书安真的生气了，我决定采取迂回劝说的政策：“要不这些熊咱们留着？放在家里，也是挺好看的。你不喜欢我卖套套，咱俩再商量商量卖别的？嗯？我们不着急的，摆摊的话有很多东西要准备呢！小椅子啦，床位啦，现在下雪，可能还需要搭一个简易的棚子。这个好办。我到时候去别的专业要点塑料布，扯一块儿挡着就行。”
“你说我不动脑子？我才要问你是不是傻呢！”神书安的预想接连失败，他拍拍车身，气急败坏的说，“你没看到我把车座都移开了吗？我把后备箱弄成这样，就是为了给你摆摊用的啊！有什么塑料布挡雪效果能比车好的？而且你要考虑到顾客体验啊！车的高度要比你的摊位高多了吧？看商品时不用蹲下也不用弯腰。再说，这样你收摊出摊的时候也省时省力了吧？摊位是随时移动的，动动后备箱盖子就轻松搞定。”
站在一旁看着神书安讲解。我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神书安倒是构想的很全面，他讲解的非常专业。从气候湿度到防寒保暖的程度，他进行了系统有条理的对比。我是没别的想法，我只是觉得几十万的车给我出摊用……我会被人骂装逼吧？
神书安不理会那些，他的想法很简单，做什么都要做最好的。哪怕是在街边出摊，那也得是最高大上的。卖高大上的玩偶，用高大上的“摊位”。没有诸如此类的基本配置。都对不起“神书安和女朋友来练摊”这句话。
“呵呵，大神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傻笑着看神书安，“要去摆摊的是我啊！你不用跟我一起去的。你在家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耽误了你的学习时间，全校老师都得和我拼命。你忘记啦，你是T大的骄傲。T大的骄傲跑去摆摊，大家会失望的。大家会想啊，我当了骄傲也是去摆摊而已……喂！你的高逼格呢！”斤木农亡。
神书安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的态度很坚决：“行了，少废话，我跟你一起去。明天下课就去，就卖这些熊。”
“可是……”
“不把这些熊卖光，我就天天睡地板。”神书安决心下的完全没必要，“石小乐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些熊都卖出去的。”
“但是……”
“我出工出力不收钱，卖了的钱都算你的，亏本的钱都算我的。”
“成交！”
怀揣着忐忑又不安的心情，我和神书安回了家。谢天谢地，我今天终于不为其他人的非议而折磨神书安了。
因为我开始因为那些玩具熊而伤脑筋。
以T大学生的平均生活费水平考虑，玩具熊的价格算的上是奢侈品了。反正要是我的话，我是不会用三分之一的生活费去买一个毫无用处的傻熊。不能吃不能看，价格比专卖店还贵，我要是买的话我都会骂自己傻X。
神书安的消费观念和我完全不同，他对自己的“卖熊事业”特别的有信心。第二天下课后，他接着我去了学校后面的小摊一条路。没用我帮任何忙，神书安自己信心满满的打开后备箱……还没等他打开车灯，一旁煎饼果子摊的大妈拍了拍他：“小伙子，这条道上不让停机动车的。你得把车开到公厕那面，那面让停车。”
“没事儿，”神书安看了看公厕那面的脏乱环境，他摇头拒绝，“我就停一会儿，等下我就开走了。”
神书安这么说，左右摆摊的小商贩都不愿意了：“你把车停在这儿太显眼了，等下城管来了一下就发现了……你快把车开走！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既然大家都是摆摊的，”神书安不服气，“为什么你们能摆我不能摆啊！你们又不是城管，你们管得着吗？”
对面卖生煎的大叔脾气不太好，他敲着铲子怒道：“我说你捣什么乱啊！你开着这么好的车出来找乐子的吧？快走快走！我们是要赚钱养家糊口的！没空和你这个小屁孩儿胡闹！”
其他商贩全都响应大叔的话，我和神书安两个人十分势单力薄。在场面一发不可收拾前，我拉拉神书安的袖子：“我们别在这儿了，换到那面去吧！”
☆、090 大神先生的破罐子破摔营销术
我和神书安也是来做生意的，正所谓和气生财嘛。要是闹的不愉快，对谁都不是好事儿。我们的车停在这里太显眼，容易招惹城管来不说，也会抢别家的生意。为了避免让人群起而攻之。我和神书安只好开车换地方。
停在公厕旁边的车位上，神书安的面色不郁：“为什么要我们走？这帮人真是毫无道理。”
这里没有规范管理，自然谈不上有道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我们两个跟那么多人抢生意肯定要吃亏。看着神书安的样子愤愤不平，我只好安慰他说：“虽然我们没来得及占据有利地形，但我们卖的是正品啊！”
“石小乐，”神书安没有因为我的话而感到开心，他的表情愈发阴郁，“为什么我觉得你是在嘲笑我？”
我连连摆手，否认道：“没，没，一点嘲笑你的意思都没有，我说的是正经的。我们要相信啊。我们卖的是正品玩具熊……酒香不怕巷子深嘛！我们这些好货，会有好人来识货的。”
“哼！”神书安用手扇着，“公厕这味道是够大的了，估计在巷子头都能闻到。”
我无奈的叹气。
这条路上卖东西的摊位不少，但因为现在天气冷，往里逛的人不是很多。大多数学生都是在巷口那里买点小吃，然后就回去了。我和神书安六点出摊，一直等到八点多。除了几个上公厕的摊贩外，基本上没看到来买货的学生。
“我们回去吧？”我一边帮神书安揉着手指做复健，一边打着哈气儿，“都这个时间了，肯定不会有人来买货了。”
神书安和我想象的不同，他很有吃苦耐劳的精神。平时高高在上娇娇气气的，现在倒是坚韧不拔。虽然外面是一片天寒地冻。可他还不肯动摇：“那么多家没收摊呢！我们也不能走，再等一等，万一有客人呢？”
对神书安的说法，我表示很怀疑。不过既然他想留下，我只有陪他。坐在汽车里，我困的是哈气儿连天。好不容易九点多钟有收摊回去的了，神书安这才松口：“我们今天准备的不充分，我们明天再来。”
还来？不是我想打击神书安的积极性，可他真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大神。要我看还是算了吧！以现在的季节看，我们卖玩具实在是不合适。而且我们的位置太靠里面，是需要吆喝招揽生意的。咱俩都不是能喊的人……这样，我们把玩具熊都收起来，等到明年开春的时候我们再来卖，如何？那时候天气暖和了，人也多了。”
“嗯，我们的摊位需要些知名度。”神书安直接忽略掉我的话。他暗自琢磨着，“没有名气的话，谁会知道我们在这里卖熊呢？我回去问问庄雨，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他经常研究企业的营销案例，或许会有新想法。”
得，看来神书安是魔障了。
我们两个收摊回家后，神书安就开始研究如何让生意有起色。我洗完澡吹完头发出来，他还在书房里查电脑。我拿熊妹妹丢他。叫他道：“大神，不早了，你不睡觉啊！”
“我要等会儿，”神书安专心看屏幕，“你先去睡吧！”
抱住门框耍赖不肯走，我很深情的凝望他：“走啦！去睡觉啦！独守空房好寂寞的啊！”
“你先去，”神书安头不抬眼不睁，他根本不为我这个“美色”所动，“我马上看完这块儿就来。”
我眼神幽怨的看着神书安，手指一下下的抠着门框上的木屑。我真的是太懊悔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要求去摆摊了。钱没赚到不说，连男人都抓不到了。
神书安的意志坚定，他想做的事情一定要做到。我无比愁苦的拖着玩具熊回屋，为了不独守空房只有抱熊。早上醒来的时候熊哥哥已经被丢在地上，怀里取而代之的是神书安本人。
“喂，大神。”我推推神书安，问他，“你研究一晚上，研究出啥了？”
神书安没有回答我，他卷好被子翻身继续睡去了。
白天一整天，我都在好奇神书安到底想怎么办。我发短信问他，他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被我追问的狠了，神书安干脆不理。一直到晚上下课他来接我，我还是没问出个所以然。
“喂！大神！”被好奇折磨的快要抓狂，我晃着神书安的身子问他，“你倒是跟我说说啊！你到底相处什么办法了！”
神书安笑的高深莫测，他安抚的揉揉我的脑袋：“乖，我们先去吃饭。”
想要从神书安的嘴里问出来，实在是太难了。吃完饭后，他开车带我去摆摊，我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