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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延沛安稳地把车子停好,俯身帮我解下安全带“进去吧,早点睡”
“嗯,晚安”我推开车门下车后,冲着延沛摆了摆手,拿出钥匙开门进去了。
一打开门,一阵呛鼻的烟味直冲鼻腔,令人窒息。我强忍住咳嗽的冲动,打开灯,只见牧少臻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显得很疲倦,指尖的烟还在徐徐燃烧。
“牧少臻?”我惊呼出声,“你回来了?怎么不开灯?”
牧少臻斜眯着眼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瞥了眼他面前的烟灰缸里满满的烟蒂,不觉地皱了皱眉。
把窗户打开,一股新鲜的空气扑鼻而来,冲散了一屋的浓重烟味,顿时觉得呼吸顺畅了不少。
我留恋地在窗前深呼吸了几口,一转身,才发觉牧少臻不知何时来到我身后。
突然被惊吓到,我本能地“啊!”了一声,身体也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我瞪了牧少臻一眼,低斥道:“牧少臻,你吓到我了!”
牧少臻用手勾住我的下巴,冷冷地审视着我,嘴角噙上一抹冷笑:“吓到?是心虚害怕了吧?”
“牧少臻,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我的下巴极不舒服,于是我转过脸,企图甩掉他的手。
牧少臻却一个用力,猛得转回我的脸,双手更是紧紧地箍住我的下巴,生疼得让我的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不许哭!”牧少臻低吼一声,声音不带一丝温度,盯着我的眼睛“就是这双流泪的眼睛,让我一次又一次地心软,一次又一次地信任你,而你,却一次又一次地让我失望!菲菲,你还记得结婚那天自己承诺过什么了吗?”
牧少臻的话让我无语吟噎,下巴好疼,我的眼泪无声地“啪啪”全落在牧少臻的手背上。
牧少臻的手微微一颤,然而加在我下巴上的力道却没有轻减半分,他愤怒地低吼道:“是我太相信你了!以为给你时间,你会忘记他。没想到这些年,你一直在等他!等他来找你,是不是?”
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今晚的牧少臻为什么跟昨晚判若两人了。他一定是看到冷延沛送我回来了。
“我,……”我想开口解释我和延沛没有什么,然而我能否认这些年心里没有他吗?
牧少臻的话一针见血得扎到我的灵魂深处,让我哑口无言,根本找不到任何理由辩驳。
见我无声地沉默,牧少臻的脸色更阴沉了,他用身体紧紧地把我抵在窗前脸上的笑容充满了讽刺:“菲菲,你果然在等他!从新婚之夜你就打算为他守身了,是不是?”
“我没有。”我低嚷道。
“没有?”牧少臻又开始冷笑起来,“这么多年,是我太骄纵你了!连你当初分房那么荒唐的条件我都答应。”
牧少臻的笑让我毛骨悚然,眼前的牧少臻也让我前所未有地害怕。从来他在我面前都是高贵优雅的,但此刻却像只发疯的猛兽,那犀利的眼神中带着嘲讽,仿佛就要将我生吞活剥般地吞噬掉。
于是我用尽全力去推牧少臻,然而牧少臻却把我的双手紧紧高高举起,紧紧扣住,另一只手抬高我的下巴,俯身探下脸来。
“少臻,不要”察觉到他的意图,我拼命摇头,然而我的嘴很快被他堵住了,他的吻就这样劈头盖脸地落下来。
牧少臻的吻没有半点温柔,只有深深的怒意,狠狠地在我嘴里蹂躏着,完全无视于我的眼泪,也无视于我的贝齿将他的唇舌咬出鲜血来。
接着,他一把把我横抱起,任我在他怀里拳打脚踢,任我苦苦哀求,直到来到主卧室。
牧少臻一脚踢开的门,又一脚被门重重地关上,随后把我重重扔到床上。
离开了牧少臻的禁锢,我马上从床上爬起来,朝门跑去。然而牧少臻却比去我抢先一步抓住了我,再一次把我抛到床上,重重的身体直接压倒在了我身上。
我肺部的呼吸仿佛被抽空了,差点窒息,脑袋更是晕眩得厉害。牧少臻此刻却猩红着眼,眼底全是升腾起的强烈**,这份**裸的**让我恐慌,让我害怕。
“少臻,不要,求求你。”我咽唔着,眼泪流的更汹涌了。
然而牧少臻却已经被愤怒蒙蔽了理智,他的双手在我衣领处用力一扯,只听得“哗”地一声,我的簿裙已被撕裂开,全身顿觉一片寒意。我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随后,牧少臻滚烫的身体付了上来。
“牧少臻,不要让我恨你!”我用最后的一丝力气哀求道。
牧少臻的身体明显地一僵,眼神里充满了悲痛,在我以为一切会有所逆转时,听到他暗哑的声音无限悲凉道:“恨就恨吧……”
那一刻,我绝望地闭上了眼……
25 决定
第二天醒来,牧少臻如我所盼,不在房内。
我的身体像散了架一般地难受,双眼肿胀地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混沌,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牧少臻对我,只是做了三年前夫妻之间就该做的事,虽然这一切并非我的本愿,但在我答应嫁给他的那一刻起,不是就该料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的吗?
只是,没想到,牧少臻会以这样的方式绝然地扼杀掉了我对冷延沛的最后一丝念想。从今后,我再也不是顶着虚名的“牧太太”,我的身心再也不是完整的,自由的了,我再也不能面对冷延沛了……
我以为我会恨牧少臻,然而我却可悲地发现,我竟然找不到可以恨牧少臻的理由。
一直以来,我都一厢情愿地以为,我和牧少臻会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我也一厢情愿地以为,牧少臻会永远包容我、呵护我。
然而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的想法有多愚蠢和自私,是我自私地只想躲在牧少臻的羽翼下疗伤,却从没想到庇护我的牧少臻会不会受伤;是我一直贪心地享受着牧少臻的溺爱,却从没想到自己也需要付出。
牧少臻,对不起!
从今后,我不会再自私地霸着“牧太太”的位置了。
想到这,我的眼泪又溢了出来,浸湿了枕巾……
“笃笃笃”李嫂在门外敲门:“太太,中午了,起来喝点粥吧!”
我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声音沙哑道:“李嫂,我不饿,你先放着吧。”
李嫂在门边徘徊了好一会儿才离去。我在床上又迷迷糊糊地闭了一会儿眼,才缓缓起身去浴室泡澡。
浴池里的水温高达四十八度,我的皮肤已经浸泡得通红,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却依然在瑟瑟发抖,我依然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寒流从脚底直窜心尖。
不知不觉,泡了很久。直到密闭的浴室里氧气越来越稀薄,直到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时,凭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气力,强撑着从浴室里爬出来,打开浴室的门,放外面的空气进来,我的呼吸频率才慢慢地恢复正常。
吹头发时,我瞥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通红的皮肤此刻却一点点地降退下来,唯有那密密麻麻的吻痕,依旧清晰深刻地驻扎在白皙的肌肤上,彰显得尤为醒目。
翻箱倒柜,总算找到一件长袖高领连衣裙,衣服遮盖住了身上的痕迹,仿佛也屏蔽掉了昨晚的一切。
******
刚打开房门,不远处的楼梯口有一团毛茸茸的白色小球朝我直奔过来。
“啊!”猝不及防,我被那小东西差点吓倒。
“汪”白色小球吠了一声,没想到,居然是一只漂亮的萨摩幼犬,它的毛洁白无瑕,像洁白的棉花糖,的嘴巴下颚部分有一道美丽的弧线,看上去,似乎是在对我微笑。
“汪!汪!”,小狗狗又连叫了两声,似乎在高兴地对我打招呼。我忍不住蹲下身来,张开怀抱,将它抱起,摸摸它身上的毛,手感真好,像柔软的云朵。
“李嫂,哪来的小狗狗啊?”我抱着小狗来到餐厅。
“这是牧先生从美国带回来给太太的。”接着李嫂把粥端上来,接过我手中的小狗狗:“粥都热了好几次了,趁热吃了吧。”
“少臻买给我?”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嫂。
虽然牧少臻一直知道我是可爱狗狗的拥护者,但稍有些洁癖的他嫌养狗太脏,我连说了几次,他都没同意让我养。
“是啊。”李嫂担心我不相信似的,急切地解释:“先生还说以后太太有了克蓝斯的陪伴,就不会那么冷清了。”
“克蓝斯?”
“嗯,先生给取的名字。太太,粥都凉了,赶快吃吧。”
我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就再也吃不下去了。放下汤勺,从李嫂怀里接回克蓝斯。
克蓝斯在我怀里很乖,我抚摸了下它的头,它睁着一双深棕色的眼珠子看着我,可爱极了。
“克蓝斯,以后我们俩相互作伴,好吗?”克蓝斯开心的“汪”了一下表示回应。
我的心头顿时酸酸的。
克蓝斯像是感应到了我的悲伤愁怀,上前摩擦了我一下。
我紧紧地抱着克蓝斯。
心隐隐地传来一阵抽痛。
泪,悄然无声地滑下我白皙雪嫩的脸颊。
那天,我等了一晚上,牧少臻都没有出现;第二天,牧少臻还是没有露面;
第三天……
就这样连续等了几个晚上,牧少臻都没有出现。
我知道牧少臻并没有出国,因为他的护照和证件都还在;我想牧少臻是不愿意看到我,因为每天屋子里飘着咖啡的香气,证明牧少臻确实曾回来过。
26 你抽什么疯?
那天,我等了一晚上,牧少臻都没有出现;第二天,牧少臻还是没有露面;
第三天……
就这样连续等了几个晚上,牧少臻都没有出现。
我知道牧少臻并没有出国,因为他的护照和证件都还在;我想牧少臻是不愿意看到我,因为每天屋子里飘着咖啡的香气,证明牧少臻确实曾回来过。
这几天,我除了每天跑医院外,其余的闲暇时间都打发在了克蓝斯身上。我每天给克蓝斯洗澡,洗澡的时候它最喜欢我给它清洗耳朵,每次当我给它滴上几滴宠物耳水,在它耳根部轻轻揉一揉的时候,它就会舒服地闭上眼睛,美美地享受着;我喜欢梳理克蓝斯那一身洁白如雪的漂亮毛发,在我的打理下,它的毛发从不打结,显得很通爽,很顺滑;我喜欢看着克蓝斯吃东西,因为每次克蓝斯看到我端着温水泡软过的狗粮过来,就会摇头晃脑,开心地“汪汪”直叫。晚饭过后,克蓝斯就陪着我到别墅周围的公园散步。克蓝斯十分乖巧,不会对着陌生人乱叫,更加不会咬人,你一喊它就跟上来;或者它自己玩着玩着看你走开了一段距离,它会马上追上来,然后再停下玩耍。
在克蓝斯的相伴下,等待牧少臻的日子似乎也过得快了一些。
这一天,牧少臻终于回来了。
牧少臻回来的时候,我正坐在窗前,看着皎洁的月色发呆,克蓝斯在我怀里已经睡着了。
墙上的挂钟“当当”地敲了两下,时针指示两点。
当时,倏然地,一阵急促而响亮的刹车声划破寂静的夜空,随后是汽车引擎熄火的声音,我从呆愣中惊醒过来,心里竟没来由地一阵雀跃--牧少臻回来了!
放下克蓝斯,我赤着脚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