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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头疼
“灵子,不要说了”我制止住了灵子的话,决然道:“我和他永远不可能的了。”
“为什么?”灵子不解地盯着我,似乎想透过我的脸看穿我的心。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那些事实如果是场噩梦,就让它过去吧。我真的不想去回想,去提起了,哪怕是面对最好的朋友灵子。
得不到我的解释,灵子不甘地追问道“是因为牧少臻吗?难道说,你不愿意跟延沛在一起,是因为他吗?”
我的嘴角浮上一抹苦涩的笑:“跟他没关系。这只是我自己的决定。”
“你自己的决定?”灵子的声音猛然拔高了很多:“菲菲,你的决定总是这么冲动。冲动地跟延沛分开,冲动地把自己嫁了;结果呢,这些年你一直为自己的冲动而自责、后悔。现在,你难道还要再这么冲动吗?你不怕将来更后悔,更自责吗?”
“灵子,我不是冲动,相反的,我很冷静。我只是面对现实,接受现实罢了。灵子,你知道吗?以前我从不相信命运,总认为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自己的未来也是要靠自己去创造的。所以,即使接受了爸爸的决定,内心里总也还是有不甘,不服,总想要有一天能力争、能抗衡。但是,现在,我相信,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很多事情,即使你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劳无功的。所以,灵子,你就不要再劝我了。”我靠在椅背上,缓缓无力地说道。
灵子听了我的话后,像不认识我似的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好几次。我知道灵子难以接受我思想上的改变,就像当初我难以接受那些事一样。
那天灵子和我都没有心情聚在一起吃饭,早早地就回家了。
一打开家门,就香气四溢。餐桌上摆得满满的,全是一道又一道可口美味的菜肴。
我走进厨房,对正在忙活的李嫂说:“李嫂,别再烧了,少臻晚上不会回来吃饭了。”
李嫂转过身来,一脸的失望:“中午先生不是说会回来吃的吗?怎么又不回来了?这一桌子的菜怎么办啊?岂不是又要浪费掉了?”
李嫂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因为牧少臻工作的不确定性,回不回来吃饭根本没个准。所以李嫂只好每天先做好他回来吃饭的准备。而很多时候,李嫂精心烹饪的菜肴都无奈地进入了垃圾桶的肚子里。
真不忍心再一次糟蹋李嫂的心思,我提议:“李嫂,要不,你陪我一起吃,我们把这些菜全部解决掉好吗?”
李嫂听了直摆手,直到我故意威胁着说:“李嫂,你要是不陪我,那我也不吃了。”
李嫂这才拿着碗筷坐到餐桌前来。
桌子上的菜肴很精美,可是我却食不下咽,没吃几口就不想吃了,只好一个劲地叫李嫂多吃。
那天李嫂陪我吃了很多菜,我还开了牧少臻酒柜里私藏的葡萄美酒。
李嫂平时话语不多,可几杯酒下肚,也开始有些醉意了,话语也变的絮絮叨叨的了。
“太太,你别怪我老婆子多嘴多管闲事呃。我这话憋在心里早就想跟你说了。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这夫妻能”共枕眠“也是千年修过来的缘分呢。你们怎么就不珍惜呢。怎么又分房睡了呢?”
“缘分?”我咀嚼这这两个字,心里一阵苦涩,举杯抿了半口葡萄酒,自嘲地笑着说:“如果说我和少臻有缘的话,也应该是孽缘吧?”
“呸呸呸,太太这说的是什么话?”李嫂急着连续呸了好几口,“先生把太太当宝一样地疼,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呢。太太的想法怎么能这么消极啊?人家都说婚姻是需要两个人共同经营的,只要太太能主动点,那就皆大欢喜了,哪还会有什么事啊?”
是啊,如果一切真的像李嫂说的简单,该多好。
……
不知不觉,一大瓶的葡萄酒悉数进了我们的胃。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喝醉的,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是当我被强烈地口渴闹醒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床上了。
看看床单,看看被子,再看看房间四周的设计,我确定,这不是我的房间。
我想我是喝醉了才走错房间了吧。
我挣扎着要起来,但是手脚无力,头痛欲裂,脑袋重的似乎要从脖子上掉下来。
我急忙又躺下。然而我却又实在口渴得要命。
正在这时,浴室的门被推开,牧少臻光裸着上身,腰间仅裹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
“菲菲,你醒了?先喝杯热牛奶吧”说完,牧少臻就从床头柜端来了杯牛奶过来,然后坐在床头扶我起来,让我靠在他的怀里,端起牛奶送到我的嘴里。一股热流冲进了我的食道,然后进了我空荡冰冷的胃,我感到舒服多了。只是头依然泛疼。
我吃痛地揉揉太阳穴,希望能消减些疼痛。
“以后不要喝那么多的酒,很伤身体的”牧少臻揉着我的头发柔声道。
如果不是感觉到耳边那温热的气息,我真要怀疑眼前的牧少臻是不是我醉酒后的幻觉。
我回头看着牧少臻,还是一样精致绝伦的脸,一样深邃的琥珀色眼眸。
只是,牧少臻此刻眼里的柔情,我真的不懂。
“怎么了?”牧少臻也正在凝视着我。
“今天去医院,爸爸问起你了。”终究,我还是把话说了出来,静待着牧少臻的反应。
“呃,临时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没陪你过去”牧少臻的眉头微蹙了一下,神色却依然自若。
“什么事情?很重要吗?”第一次,我这么无惧地直视着牧少臻的眼,不想错过他眼里的一丝神情。
也许是没料到我会这么问,牧少臻眼里有一丝惊讶一闪而过,随后他捏了捏我的脸颊,揶揄道:“你还有功夫关心这些?头不疼了吗?”
既然牧少臻无意解释,我又何须多问呢。于是就此打住,不再多问。
何况经牧少臻那么一提醒,我的头又开始像针扎似的疼了。
我从牧少臻的怀里出来,平躺下来,闭上眼睛,缓缓道:“少臻,我头疼,想一个人在这躺一会儿。”
牧少臻没有说话,帮我掖好被子,半躺在我身边好一会儿后,才关灯出去了。
34 你应该早点放手
我从牧少臻的怀里出来,平躺下来,闭上眼睛,缓缓道:“少臻,我头疼,想一个人在这躺一会儿。”
牧少臻没有说话,帮我掖好被子,半躺在我身边好一会儿后,才关灯出去了。
没想到,我这一躺就是一夜,再次睁开千斤重的眼皮时,已是日上三竿,明媚的阳光铺洒满了整张大床。
洗漱下楼后,李嫂一见到我,满脸的歉疚,“太太,早餐时先生说你头疼得厉害。哎!昨晚都怪我糊涂,……这蜂蜜水能解头痛,先喝了吧!”
我接过李嫂手中的杯子,喝了几口,笑着安慰道“李嫂,昨晚可是我硬赖着你,要你陪我喝的。再说,睡了一觉,现在已经舒服了多。”
“真的?”李嫂半信半疑地看着我。
“当然是真的,我现在精神挺好的,等下还要出门买些东西呢!你啊,就不要自责了呃。”我笑着安慰李嫂。
李嫂听我这么说,纠结在一起的脸总算舒张开来,笑着去厨房忙活了。
也许是酒精因子的副作用,中饭的时候没有丁点食欲,连平时最爱吃的酸菜鱼,此刻看着就觉得恶心,勉强吃了几口米饭就再也吃不下了。
中饭过后,困意马上席卷而来,坐在沙发上休息的时候,眼睛又不知不觉得要眯上了。
也许是因为我的脾虚体质,所以每年这样的桃红柳绿的时节,总会觉得特别疲乏,犯困。
小憩一会儿后,我就坐车直奔“世纪百货”。我在男装部给爸爸选了几件衣服后,在顺路经过女装部的“凤祥阁”店铺时,被橱窗内的模特架上的一件旗袍深深吸引住了。我想,要是这件酒红色短袖古典绣花旗袍穿在婆婆,一定会很漂亮。正在我要走进店里时,听到身后有个声音在低唤:“董小姐。”
我本能地转过身,不由得一愣,心里感慨,这世界真小!
今眼前的梁碧芝一身亮绿色深V领紧身包臀连衣裙,不仅衬她的肤色,更是将她前凸后翘的完美身型展露无遗。不可否认,梁碧芝是个很懂得穿衣打扮的女人。我想,这般性感如尤物的女人,凡是男人,都难以抗拒的吧。
在我打量梁碧芝的同时,我发现,梁碧芝也在打量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虽然这样的眼神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当年在A大的时候,曾经历过多少类似的眼神。只是梁碧芝的眼神相比而言,显得含蓄,内敛了些罢了。
“董小姐,这么有缘,又见面了。我能请你喝杯咖啡吗?”梁碧芝笑靥如花,叫人不忍拒绝。
虽然我对咖啡没什么兴趣,但对梁碧芝,说真的,我还是有些好奇。我好奇梁碧芝为什么一直管我叫“董小姐”而非“牧太太”,我也好奇梁碧芝跟牧少臻之间到底是不是灵子说的那种关系。
就在这份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不由自主地点点头,跟着梁碧芝来到一楼的咖啡厅。
咖啡上来后,梁碧芝的芊芊玉指缓缓地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后,端起杯子放在鼻尖轻闻了一下香气后,满意地抿了几口,她看着我面前纹丝未动的杯子,问道:“董小姐怎么不喝呀?”
“哦,不好意思,我有些喝不惯。”我淡淡地解释道。
梁碧芝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直白,微微一愣后,微笑着说:“没关系。其实我原来跟你一样,也不习惯咖啡的味道。后来,受了少臻的影响,也就慢慢地喜欢上了”
也许是因为昨天的撞见已让我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我淡然地笑笑,静待着她的下文。
我想,梁碧芝不会就这么单纯地只想请我喝咖啡吧。
果然,梁碧芝接下来的话就证实了我的猜想:“算算时间,过得真快,我和少臻都认识五年了。到现在,我还是清楚得记得,初见少臻时的情景”,此时梁碧芝搅拌咖啡的动作变的很慢很慢,嘴角高高扬起,陷入了当年美好的回忆:“当时我在美国开了一个画廊展。少臻进入画廊后,就站在我的自画像前,非常、非常专注地看。然而,一身霸气的他,一点也不像是那种会艺术气味浓厚的人。我好奇地迎上去,问他是否对这幅画感兴趣时,他当时转过身后,那火热的视线,直盯着我的眼,让我瞬间产生一种目眩神迷的感觉……最后,那幅画,被牧少臻买下来了,而我们也就这样认识、来往了。”说完,她那双漂亮的眼眸直视着我。
真没想到,牧少臻在结婚之前,还有这么一段美丽的邂逅。
“那后来梁小姐怎么没和他一起呢?”我迟疑着问。
梁碧芝幽幽地看着我:“如果不是三年前你的出现……”
我的心咯噔一声,难道,真的是我拆散了他们吗?
可是,牧少臻当时是主动向我求婚的,而且,结婚以来,他一直都这么宠溺我,这又怎么解释呢?
梁碧芝像是看穿了我内心的疑团一般:“董小姐,你不好奇少臻为什么会娶你吗?”
梁碧芝的话彻底让我惊愣住了。一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