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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绝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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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子狐疑地看着我半天,若有所思后,问道:“是不是恶心得想吐?”

    我想起昨晚干呕把牧少臻气得甩袖而去,如果那也算的话。

    于是我点点头。

    看我点头后,灵子接着又迅速地抛出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过来:“那你这个月的月事来了没?”

    经灵子这么一提醒,我才想到,确实,好像延迟了几天了。

    “菲菲,你可能是怀孕了!”灵子一板一眼无比认真地得出结论。

    灵子的话像一个炸弹轰炸下来,我吓坏了!

    “不……不可能吧?”说这话时,我的嘴唇都在颤抖。

    那天我惴惴不安地跟着灵子去了医院,当化验报告上红红的阳性加号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天地在旋转。幸亏灵子在我身边及时扶住了我,才让我不至于华丽丽地直接倒在地上。

    我有了孩子?这怎么可能?我不敢相信,我即将要成为妈妈!

    我不可置信地再次睁大着眼睛看着化验报告单,希望那些加号是我眼睛看花了。

    然而反复看了几次,还是一样的清晰,明确。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眼泪从眼角悄然落下。

    此时,灵子无声地叹了口气,帮我抹去眼角的泪,扶着我坐到医院走廊的椅子上,表情亦是一脸的凝重,迟疑着问:“菲菲,你有什么打算?”

    我知道灵子是想问我孩子的去留问题,可是我此刻脑海一片空白,根本没办法去思考这个问题。

    灵子看我一副灵魂出窍的呆愣样,知道我需要时间去接受、去思考,也就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打车送我回到家,叮嘱我要好好休息就回去了。

    *******

    直到回到房间,躺在大床上,我那混沌的大脑才开始明朗起来,我的思维才开始恢复运转。

    此时,脑海里有个声音告诉我说,孩子应该是父母相爱的结晶。可是,我跟牧少臻之间有爱吗?抑或是,将来,我会爱上牧少臻吗?我们的婚姻会幸福走到头吗?这些我统统都不能确定。在这些不确定中,我的孩子就像是一场赌局上的赌注,押对了,皆大欢喜;押错了,满盘皆输。

    可是,我怎么能冒险地拿着一条生命当赌注呢?既然不能确保他将来一定会幸福快乐,我又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地将他带到这个世界来呢?

    然而我脑海里又有个声音在告诉我,既然已经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中来了,难道还要亲手再把他从这个世界带走吗?难道我真的残忍到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吗?

    一整晚,这两个声音都在我脑海里互相拉扯着,撕咬着,咆哮着,战斗着!

    我的脑袋像被千金重锤砸过般,剧痛难忍!

    ------题外话------

    菲菲和少臻之间的故事才刚刚开始,相信后面会更精彩哦!

    简介无能,但故事应该不会很俗套的。

    在此谢谢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希望喜欢此文文的朋友能支持到底哦!

 37 做了抉择

    那天晚上,我似睡非睡的,又做了一系列的梦。唯一记得的是一个长着翅膀的天使飞过来,调皮地亲吻我的脸,管我叫“妈妈”,可当我要伸手拥抱他时,他就永远地消失了……

    我从梦中惊醒,后背全是冷汗。

    回想梦境,觉得那真实得就根本不是梦。

    对不起!对不起!我在心里默默祈求着他的原谅。

    寂静的夜晚,我只听到自己悲切的哭泣声。

    第二天,我早早就起了床。

    下楼的时候,刚好牧少臻穿着一身米白色运动装从外面进来。他的头发有些许湿润,额前的几络碎发自然散开着,随意之时,更增了几分魅力。

    我看到牧少臻时,莫名地,心里一抖,惶恐得撇开头。

    牧少臻看到我,也是微微一愣,估计是不习惯在这么早的时间看到我的脸。

    是啊,最近我哪天不是睡得昏天昏地的。还幼稚地以为是“春困”呢,我自嘲地笑笑。

    避开牧少臻的视线后,我径自去了厨房。

    老实说,此刻面对牧少臻,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心虚、害怕。

    如果牧少臻知道等下我要去医院……,估计现在马上会冲过来把我活活掐死。

    想想那场面,我都毛骨悚然。

    我在厨房里呆了很久,抢着和李嫂炖粥,抢着帮李嫂打杂,一直呆到李嫂把所有的早餐都准备好了,实在无事可抢时,终于被李嫂给撵到了餐厅:“太太,你乖乖地坐着吃早餐就好了。”

    无奈,我缓缓地走到椅子边,缓缓地坐在牧少臻的对面。

    此刻,牧少臻,正一边翻看着报纸,一边喝着咖啡,一身的悠然。

    而我则低着头,机械似的拼命吃着粥。只想早点把粥解决了,马上闪人。

    就在我的粥快见底了,牧少臻漫不经心地开口了:“等下要去医院吗?”

    我惊慌得手里的碗差点掉在桌子上,嘴里说不出半个字来。

    牧少臻知道了?

    我觉得周围的空气瞬间冷凝住了,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见我惶恐失措的样子,牧少臻不解地蹙了蹙眉,反问到: “今天不用去医院看爸了吗?”

    什么?看爸爸?我这才发现牧少臻说的和我想的完全是两码事。

    我大大地呼出一口气,看来,再牧少臻面前,我确实是神经绷得太紧了!

    “哦”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放下碗勺,脚底就像抹了一层油一样,迅速逃离餐厅。

    待到牧少臻的车子驶出别墅大门后,我才觉得轻松下来。

    我拿起包包,准备出门。

    快到门口时,克蓝斯飞跑过来,在我脚边打转,舍不得离去。

    我蹲下身来,爱抚了下克蓝斯的脑袋,交代道:“克蓝斯,我现在要出去了,你在家可要乖乖的。”

    克蓝斯对我“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答应我,又像是在跟我道别。

    ******

    坐到计程车里,虽然外面的阳光很灿烂,但我却依然感到寒冷和阴郁。

    到了医院,机械性地随着人群挂了号,填了单,在休息室里等待着。

    休息室里好多不同年龄阶层的女人,从十几岁到四十多岁的,有几个像我一样一脸地沉重与焦虑;而大部分的人则是一脸的麻木与无谓。

    在漫长的等待中,我第一次感到医院是那么的可怕,它可以把人整个地看透,整个地解剖,或者整个地吞失掉。

    我腹中的孩子他可以存在也可以随时不存在。

    人,有的时候太残忍!

    而更残忍的是我自己,我有了牧少臻的孩子,可我却不想要,不敢要。

    “21号,董菲菲”

    “21号,董菲菲”

    当我的名字再一次被广播语音提示时,我才发觉原来已经轮到我了。

    医生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带着口罩,神色庄重,不苟言笑,忙乎着摆放器械、消毒、杀菌……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时,我的心砰!砰!砰!砰!跳个不停!

    忽然我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是个没有妈妈的孩子,内心一直渴望有妈妈疼,有妈妈爱。小时候,我一直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那么早丢下我去天堂了?天堂真的这么好吗?为什么妈妈要丢下我?如果哪一天我当妈妈了,我绝不会丢下自己的孩子的。而今,我真的能忍心不要自己的孩子吗?

    我又想到了我的公公婆婆,他们待我视如己出。牧少臻是三代单传,老人家一直渴望有个孩子能续香火,而今,我真的忍心不让他们享受儿孙之福吗?

    我还想到了牧少臻,想到这三年来我没有一天尽好妻子的责任,而今,我还要残忍地剥夺他做爸爸的权利了吗?

    最后我想到了那个梦里消失了的天使……

    “别紧张,只是蜻蜓点水似的”。医生可能看我太紧张的缘故,面部的表情稍稍缓和一些。

    就在医生拿着针筒要给我打麻醉时,我猛得从床上一跃而起,迅速整理好衣服,抓起桌子上的流产单子,抛下一句“对不起,我不做了”后,仓皇而逃。

    走出医院门口,仰望着天上的流云,我想,如果我是那片云该多好。

    最终,我还是接受了怀孕这个事实。

    最终,我还是决定了,我要把孩子留下来。

    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够接受现实,不是能够,是必须!我既然决定了既然接受了,也就不需要再挣扎了。

    人的痛苦不在决定而是在决定前。

    我把手轻轻放在腹部,感受着生命的存在。

    我微笑着走出医院,走向人群,走向那不确定的未来。

 38 发现

    那天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看了爸爸。

    爸爸的康复锻炼每天都有进步,虽然只是一丁点的进步着,但爸爸和我都已经非常知足了。

    因为每一天细微的进步对爸爸来说,都是坚持下去的源动力。

    每天坚持重复着做一件事情,自然是枯燥无趣的,为了给爸爸增添些乐趣,我最近经常会读些笑话给爸爸听。

    此时,爸爸就坐在床上,听我在读--

    麦克走进餐馆,点了一份汤,服务员马上给他端了上来。

    服务员刚走开,麦克就嚷嚷起来:“对不起,这汤我没法喝。”

    服务员重新给他上了一个汤,他还是说:“对不起,这汤我没法喝。”

    服务员只好叫来经理。 经理毕恭毕敬地朝麦克点点头,说:“先生,这道菜是本店最拿手的,深受顾客欢迎,难道您……”

    读到这里时我故意顿了顿,卖起光子来了:“爸爸,你猜猜看,麦克说什么了?”

    爸爸很配合地摇摇头,静待着答案的揭晓。

    我开始摇头晃脑,粗声粗气地模仿起“麦克”来--

    “我是说,调羹在哪里呢?”

    “呵……呵……呵……”爸爸听了开心地大笑起来,笑声很是爽朗。

    我也随之笑倒在爸爸的怀里。

    爸爸有些惊喜地抱住我,毕竟,我们父女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亲密的接触了。

    我把头深埋在爸爸怀里,感受着记忆里的那份味道。

    爸爸摸了摸我的头,取笑道:“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忽然脑海里浮现出牧少臻的脸。

    “谁叫我是爸爸的孩子呢!”我窝在爸爸的怀里撒娇道。

    爸爸激动地抱着我说:“菲菲……是爸爸……的孩子,永远……是爸爸……的孩子。”

    是啊,我永远是爸爸的孩子,那份浓融于血的亲情,却无关乎血缘,只关乎爱。

    此刻,我的鼻尖一酸,眼泪不自觉就出来了,我悄悄地抹去眼泪,幸亏低着头,爸爸并没发觉。

    这时,看护阿姨端着杯子走过来:“老爷子,这药先喝了吧!”

    我探出头,接过她手中的杯子,疑惑地问:“阿姨,这什么药啊,黑乎乎的。我爸干吗要喝这药啊?”

    “老爷子这两天夜里都被手脚疼痛得没法睡觉,这药是疏通经脉的,医生说得中药调理再结合针灸才可以缓解一些疼痛。”

    我赶紧翻看爸爸的手,果然,手臂肿肿的,特别是手背的虎口处肿胀地老高,看的有些骇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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