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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话了。
康康可不想让爹地知道这条项链是他曾今恶劣地从妈咪手中抢夺而来的呢,正在苦恼怎么想爹地解释时,现在听了牧少臻的话,他猛地点点头,“爹地,对不起,康康以后再也不拿项链玩了。”
牧少臻看着儿子认错,态度诚恳,满意地点点头。
他若有所思地望着手中的项链,半晌后,把项链放进了西装口袋。
第二天晚上,当菲菲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后,看到牧少臻仰靠在大床上,正饶有兴致地盯着手里的什么东西。
“在看什么?”菲菲漫不经心地问道,转身坐在梳妆台前拿起吹风。
正在她接通电源准备按下吹风机上的按钮的时候,牧少臻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的身边,从她手里拿走吹风机,帮她吹起了头发。
菲菲呆愣愣地看着这一切,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在她如绸缎般丝滑的发间穿梭着,虽然他的手掌很宽大,很厚实,但落在她头皮上的触感却很轻巧很温柔,加上时不时地洒落在发间的温暖,让她舒服得不自觉闭上眼睛。
“少臻,你是不是还给别人吹过头发?要不然你的手法怎么这么熟练?”菲菲打趣道。
牧少臻狡黠一笑:“除了你,确实还给一个人吹过头发。”
“还有谁?”菲菲猛然睁开眼。想到还有另外一个女人享受着这般待遇,菲菲突然觉得心里酸溜溜地。
牧少臻轻敲了菲菲一记脑门:“你这脑袋瓜子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除了你,当然还有康康了。老婆,你不会连你儿子的醋都要吃吧?哈哈……”牧少臻很是爽朗地大笑起来。
菲菲的脸红了,自己还真是被他说中了呢。
这时,身背后的牧少臻捋起菲菲已经吹干的头发,裸露出她那修长得如同白天鹅般的脖颈,在那白皙完美的脖颈上印上一吻。
随着那炙热的吻落了下来后,紧跟着脖颈处传来一阵凉凉的触感,菲菲低头一看,天!什么时候,这条紫色的宝石项链被他戴在了她的脖颈里了呢?
“老婆,这条项链,你一定要每天戴在身上,千万不要摘了下来,知道吗?”牧少臻在菲菲耳边轻柔道。
菲菲知道少臻之所以这么交代一定是因为之前她把项链给弄丢了,她转过头,认真地点了点头:“少臻,之前是我疏忽,才会把项链弄丢了。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难过吗?我还特地去海边找了两回呢。当时我以为,这项链丢了,冥冥之中是不是在预示着我跟你也回不来了呢?……呵呵……没想到会被你捡到了。……少臻,这一次,我一定会很小心很小心地,再也不会把它弄丢了的。”菲菲郑重其事地允诺着。
突然,菲菲想到了什么,猛然道:“少臻,明天是不是要去医院复查的日子?”
“嗯,要不要我陪你过去?”
“不用了,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医院里照顾我,公司也没怎么去。现在我都好了,你如果还不去公司转转,人家会怎么评论你这个总裁你知道吗?”
“怎么评论?”牧少臻好奇地低问道。
“说得好听点就是”在其政而不谋其事。“”说的难听点呢?”
“那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菲菲没有发现牧少臻脸上有条肌肉不自在地在抽动,还在继续打趣道:“要是公司的董事们合力把你踢出主席位的话,那到时候,你哪什么养活我们两母子啊?”
“下下辈子你再去烦这件事情吧!”牧少臻宠溺地拍拍的菲菲的脑袋。
翌日
菲菲来到医院。在去往医生办公室的长廊上,有一位带着口罩的护士走了过来:“请问你是预约好的董菲菲小姐吗?”
“是的。”
“你需要做一个血液成分的检查,请我跟来”
“好的”
菲菲跟着护士来到了一个房间,护士拿出一个针头,在菲菲的手背消毒后,一根细细的针头便扎进了菲菲的血管。
不知为何,菲菲感到脑袋发昏,很快她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意识清醒的时候,菲菲发现自己瘫倒在一间潮湿阴冷的密室里,四周有虫蚁在爬动。
不远处,有道白色的身影,正背对着她站着。
只一个背影,就让人感觉到阴冷的气息。
但或许是因为曾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此刻菲菲强行把自己吓飞的三魂四魄收了回来。
菲菲故作镇定地问道,“你是谁?”
那人没有转过身来,只阴阳怪气地笑了笑,笑声极其恐怖,笑着反问道:“董小姐,你认为我会是谁?”
那人的声音很像刚才的护士。只不过一个肆意大声,一个故意压低。
菲菲在脑海里搜寻刚才护士的样子,发现她口罩上面露出来的眼睛,很像一个人。
再结合这几分熟悉的声音,菲菲努力在脑海中搜寻一丝微弱的记忆,惊颤道:“你?……你是梁碧芝?”
“哈哈……董小姐还记得我,不枉费我这些年来对你念念不忘啊!”梁碧芝阴笑着转过身来。
还是如以往般的完美面庞,只是这张精致的面容此刻变得扭曲可怕,那双眼中的恨意是前所未有的阴狠。
“这一次,你又想怎么样?”菲菲瑟瑟地问道。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阴魂不散?消失了几年,怎么又找上自己了?
原本以为,那次绑架已经让她认清楚了一些事实,从此以后她会死心了,不会再找自己的麻烦了,没想到……
梁碧芝没有说话,她依然还是阴阴地笑着,走到了菲菲面前蹲了下来。
她用手指捏紧了菲菲的下巴,阴笑道:“啧啧啧,老天爷真是不公平,什么好的都给了你。明明是要毁了你的一张脸,却弥补给你一张更美的脸,让你更有资本去勾引男人。老实说,我还真是很好奇,要在这张面皮上怎么动刀子,才会让你永远失去这勾引男人的资本呢”
“你到底想怎么样?”菲菲颤抖着声音问道,心里的惧意急剧上升。
“害怕了吗?哈哈哈!……胆子怎么变小了?这不像你啊。这么经不起玩笑啊!哈哈哈……”
她发狂的笑着,笑声很是惊悚。
“呵,你问我想要怎么样?我想要你死,想要看到你心爱的男人死!可是总觉得那样太便宜了你们!所以,我最想要的就是让你生不如死地活着,活着好好折磨牧少臻,折磨到他死为止!怎样吗?哈哈哈……”
“梁碧芝,我们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菲菲疑惑地问道。
“无冤无仇?董菲菲,亏你还说得出这四个字?”梁碧芝激动地说道:“你们欠我的,恐怕下辈子都还不清。董菲菲,看你一副傻愣愣的样子,难道牧少臻都没有告诉过你?哦,也对,谁会傻到把自己的卑劣行径公之于众呢。董菲菲,我不凡在这里慢慢告诉你,也好让你死个明白。
那年因为你的关系,我让医学界永远除名,永远地拉入黑名单。不仅如此,牧少臻还把我禁足在埃塞俄比亚整整三年。在那个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我一天都呆不下去,可是,我却整整熬了三年!三年,你知道吗?不,你怎么会知道?你过的是天堂的生活,又怎么知道地狱的滋味呢?我那么爱的一个男人,而他却因为你这么对我,叫我怎能不恨你,怎能不恨他!”
此时,梁碧芝眼里有着深入骨髓的恨意。
“如果之前你没有绑架我,如果你没有违反医德擅自给人催眠,牧少臻也不会这么做的。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不要把一切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梁碧芝讲的话虽然让菲菲很震惊,但她还是努力想分析事情的因果关系给梁碧芝听,希望她能有所觉悟。
却不料梁碧芝已经达到了癫狂的底部,这样的分析只是让一切变得更乱。
果然,梁碧芝怒吼道:“牧少臻跟我相处了三年,是你的出现,让他突然结婚,是你抢走了他!我只不过是擅自做出个决定,帮你恢复了你原本就有的记忆而已,我只不过是想分开你们,夺回原本属于我的男人而已,这有错吗?可是牧少臻竟然为了你完全不念昔日情分,竟然这么绝情地对我,叫我怎能不恨!我恨他!我要让他痛苦!……”
“刚好在我实施我的报复计划时,我发现了李心怡这颗棋子,于是我就利用她给你换了药……没想到你命这么大,居然没死。最可恶的是李心怡那个笨女人,居然自己跑去自首了,还把我给抖了出来,让我成了通缉犯。我的一生就这么毁了!被你们这群人给毁了!我不甘心就这么坐牢。就算我要坐牢,我也要先毁了你,毁了牧少臻,我不能让你们幸福下去,我要让你们痛苦一辈子!”
没想到,这一个月来,发生那么多可怕的事情。董菲菲深深叹了一口气。眼前的女人已经完全疯了!三年前,当她绑架自己,给自己做催眠的时候,或许就已经疯了!她的恨意这么深,看来,她是不会放过自己了。
果然,就在菲菲疲惫地闭上眼睛的短暂时间,梁碧芝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注射器来,又长有细的针头对着菲菲,森冷地笑道:“董菲菲,其实,比起你那张漂亮的脸,我更想撕毁的是你在牧少臻眼里的‘纯洁’。‘纯洁’?呵呵,待我给你注射了这个后,看你还‘纯洁’得起来吗?……哈哈……”
“你……你要给我注射什么?”菲菲前所未有地感到恐惧。
“毒,媚毒,男人,是唯一的解药。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了男人了,不过,我要先打电话给牧少臻,叫他一起过来欣赏他心爱的女人承欢在其他男人身下的骚样,我要他亲眼看着她‘纯洁’的老婆是怎么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媾合的。哈哈!……那种滋味,一定很痛苦吧!”
梁碧芝说着又近乎发狂地笑了好几下。
“你心理变态!牧少臻就算是来了,他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放心!我既然敢叫他来,就是已经做好打算!不过,就算我下地狱,也有你们陪着,也算值了!”
★★
于此同时--
在菲菲进入医院做复查时,牧少臻暗中派的保镖在医院长廊外面等候着。可是,等了许久,还是没见到牧太太出来时,感到有些不对劲。
果然,牧太太不见了,他们迅速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正在开会牧少臻。
“该死的!”牧少臻咒骂一声,随后立即解散会议,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
由于给菲菲的项链里装了微型跟踪器,所以,画面很快切换到一个黑暗的密室里--
画面中此刻的镜头是--
梁碧芝笑着反问道:“董小姐,你认为我会是谁?”
果然是梁碧芝!这个该死的女人!原本以为把她禁足在那个地方三年她会好好悔悟,没想到出来后死性不改,甚至变本加厉。早知道当初应该禁足她一辈子,让她永远都没有机会出来害人!
想到这里,牧少臻眼底闪过一丝狠厉的光。
他拿出手机,按下了一连串的号码--
★★★
镜头再次转换到密室--
“不要,你不要过来!不要!”看着梁碧芝一点点地逼近自己,把高高举起的针筒一点点地落下时,菲菲拼命摇着头,在心里默默地呼叫着。
刚才,为了方便,梁碧芝不但把她的手脚全绑起来,而且在她的嘴里还塞上了布条。
“打针的时候,可不要乱动。可针眼可是不讲感情的。这万一要是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