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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亲完呢,她立刻想起这句话里面的深意来。表情立刻心虚; 她想起上次在电视台演播厅的事儿,难道李柏杨今天要算账。
她这表情一秒不对劲,李柏杨就察觉道:“怎么了,怎么一脸心虚?”
夏青霜以为他知道; 故意跟她在这儿卖关子。
心想趁早承认错误,还可以免受“皮肉之苦”立刻苦着脸,可怜巴巴:“我错了,陈守是真拿我当朋友!我也是。”
李柏杨挑眉,示意她接着说。
夏青霜个缺心眼,跟李柏杨比起来,道行差的不止一年两年:“坦白了,能算表现优异不!”
李柏杨沉吟:“那还得看态度,跟交代情况。”
于是夏青霜一五一十地把自己跟陈守是怎么认识的,到最近拍《大江东去》才碰上面以及参加节目的事情告诉他。
李柏杨倚在客厅的餐桌上,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在桌子上直敲打。
夏青霜略感不妙:“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李柏杨手指动了动:“一下听到那么多信息,我在想你还有瞒着我多少?”
夏青霜的脑子总算转明白了:“你……你不知道?”
李柏杨收了收腿:“知道啊,就在刚才。”
夏青霜撩蹄子就想跑,丫李柏杨太坏,故意挖坑在这儿等她呢。
李柏杨知道她有这么一手,早已收紧的腿绊了她一下,结果夏青霜还没跑出半米就趴他腿上了。
他给她拎起来,装作惊讶道:“怎么这么热情?”
夏青霜骂他:“大尾巴狼!”
李柏杨给她捞起来,箍在怀里,充满危险的语气低头:“嘴很硬嘛?”
夏青霜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你丫就是个大尾巴狼,处处埋坑等我呢。”
李柏杨见她喋喋不休的嘴,亲了一口,松开:“还说吗?”
怀里人秒怂,摇摇头:“不说了,能不亲吗?”
李柏杨摇头:“不说话了,嘴才能干别的。”于是又重重亲上来。
他憋了将近小半年,先是出行动,回来一直在医院养伤。好不容易回家了,天天见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悠。偏偏夏青霜顾忌他的身体身体,一直不肯给他机会。
这会儿跟她闹了两下,怀里人软绵绵地看着自己,李柏杨这次说什么也不忍了。
夏青霜心里担心他身体,挣扎了两下,把李柏杨惹毛了,在她腰肢上掐了两把,警告:“不许动。”
她知道,跟李柏杨这个人绝对来不得硬的。
“医生让你静养,静养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李柏杨亲着她脸,懒得搭理她,一手解开她衣服扣子。
夏青霜知道不能跟他来硬的,眼巴巴瞪着一双大眼看他:“医生说,要静养。”
李柏杨一把把她扛起来:“嗯,我不动,你动。”
夏青霜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等到李柏杨彻底把她撩拨起来的,粗粝的呼吸喷在她的胸口,声音沉暗,语气带着暗示:“医生说我要静养的。”
夏青霜撅着屁股哭唧唧动了一个多小时,太惨了!
第二天是除夕,李柏杨一大早就开始大扫除,先是在客厅和书房折腾了半会儿,然后转到卧室里,夏青霜蜷在被子里看他里里外外的身影。
露出个小脑袋,打着哈气,哑着声音问:“你干什么呢?”
“除夕夜,大扫除。除旧迎新。”
外面日头已经很高,李柏杨在屋里忙来忙去,夏青霜呆呆地看着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心里李柏杨一直是特别刚硬的形象。相亲时第一次见面冷硬的交谈,后来结婚后因为性格差异很大,李柏杨对她也是慢慢迁就和磨合,直到现在李柏杨可以无保留地爱着她。
“李柏杨,你后悔娶我吗?”她其实没底这个答案。
如果他不娶自己,可能就不会那么急着立军功,那么早地转业。如果没娶她,他肩上的担子就不会那么重,既不能辜负李家的希望,也不能辜负她。
李柏杨被她这个问题逗笑了,不正经地问:“后悔的话,能退换吗?”
夏青霜一脸紧张地等着他煽情呢,气的在空中蹬了他一脚:“不能,一经使用,概不退换。”
李柏杨在那边乐呵呵的。
早上起来,两人合力把家里收拾了。
书房里整理出夏青霜的很多旧物,家里有的东西放不下,李柏杨把他放到客厅,待会儿带到碧桂园那边。
看着满客厅的旧物,夏青霜突然想起来上次在直播厅陈守说的那个礼物,自己一直没有拆开过,但很好奇上面写的是什么。
她翻了两个柜子没找到,李柏杨从客厅路过:“找什么?”
夏青霜:“你有没有看到一幅字?”
李柏杨眼神顿了顿:“没有。”
夏青霜也没那么一定要看:“找不到就算了。”
李柏杨点点头。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客厅的垃圾桶,不经意的走过去往下压一压。
两人出发的早,就先去了一趟花鸟市场。
夏父不爱抽烟不喜喝酒,唯一的嗜好就是养养花,买买鸟。这修身养性的好脾气,一点都看不出来是部队出来的,反倒是夏母,是一点就着的脾气。
李柏杨的花是早几个月就跟人预定的,几个月前就从云南那边运过来,在店主这边寄存了一阵子。
店主见他终于来了,心里石头总算是落下了:“你这花在我这儿都快成镇店之宝了,已经不下百人问过卖不卖,你说我这开门做生意,老回答人家不卖,把顾客气走好几个。”
李柏杨笑了笑,递烟:“谢谢了。”
钱早已付了,今天主要是来搬花的。
他这花儿名贵,老板叫了三个人一人一盆给他运到车上去,生怕给磕了。
出门就要经过宠物市场那边,他知道夏青霜肯定走不动道儿了,先跟工人花运到车上再回头来接她。
见她眼巴巴地蹲在人家摊子面前,挨个地撸狗。
那一本满足的样子,李柏杨抽了抽嘴角,大步上前。
夏青霜见到他,朝他招手。
抬头一脸期待地看他:“可爱吗?”
李柏杨点点头,知道她想要买。
夏青霜伸手拉他:“那你也来摸摸。”
李柏杨蹲下,摸了两把狗头。说实话看着夏青霜一脸沉迷撸狗的样子,李柏杨真没感觉这手感有比摸夏青霜的更好。
他正准备站起来,结果被夏青霜摁住了:“你摸了人家就要对人家负责。”
李柏杨挑眉:“碰瓷儿?”
夏青霜赶紧朝老板使脸色:“老板你说对不对?”
她跟老板串好供了,只要李柏杨蹲下来摸了,这狗老板就要让他买。
但老板一见到李柏杨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儿,往这一杵,把笼子里的狗都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连忙摇头,加摆手:“没有的事儿。”
夏青霜立刻被出卖了眼神看着老板:“老板,刚才说好的呀。”
老板望天望地,就是不敢看李柏杨。
李柏杨蹲在地上,和她平时:“想买?”
夏青霜拼命点头。
李柏杨伸手在她头上撸了一把:“那就买吧。”
夏青霜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立刻又问:“买了狗,我也能留吗?”
李柏杨故意逗她:“看你表现吧。”
夏青霜狂喜:“我肯定表现的比它好要好。”说着就去抱笼子里的狗。
老板把狗的证书,还有打过疫苗的单子递给她,夏青霜又买了个笼子,垫子还有喝水的盆具跟一袋狗粮。
回去的路上一直跟着狗说话,李柏杨沉着脸看了她好几次。
夏青霜终于想起了一件正事儿:“咱们给他起个名字吧?”
李柏杨:“红包。”
夏青霜没听懂:“什么?”
李柏杨:“名字叫“红包”,这是我给你的“红包”。”
夏青霜一脸你逗我?
但仔细看李柏杨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的:“老公,你认真的?”
李柏杨点点头。
夏青霜摸着怀里的小博美:“真惨,被你爹起了这么个名字,看来你的狗生注定是威风不起来了!”
李柏杨:“。……”
到了碧桂园这边,小区里的停车位早就满了,他把车开进院子里。
夏父站在二楼瞧见他们的车,赶紧下来开门。
李柏杨受伤后一直在首都医院,才回来一个星期不到。夏父夏母要过来看他们,被夏青霜制止了说要让他好好休息。所以这会儿他们二老才看见李柏杨。
夏青霜刚要亲亲热热地喊妈,就见夏母直接绕过她,绕着李柏杨猛瞧。
“回来就好呀,没事就好。”夏母连说了三遍这句话,其中的深意恐怕只有做父母的知道。
李柏杨点头:“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夏父夏母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你是个好孩子呀,我们理解。”
中午做饭前,夏母叫夏青霜把家里的几箱特产,送到陆川家,夏青霜有点莫名其妙。
“干嘛现在去?送礼不都过完年送吗?”
夏母表情隐晦:“你陆川哥带了个男朋友回来,你们年轻人想法比较一致,问问你陆川哥心里是怎么想的?”
夏青霜被惊的合不拢嘴:“他他他???”
夏母点头,搬了两箱特产递给她:“快过年的,空手去人家不好,你拿着两箱东西。”
夏青霜心里简直迫不及待,直接往陆川家跑。
难怪陆川这些年一直没有谈过女朋友,原来是喜欢男的。
她高兴陆川能有自己幸福,但又心疼他肯定会受到阻力。
她在门口敲门,很快有人过来开门。
陆川一见是她:“夏夏,新年好,快进来!”
进到客厅,她坐在沙发上,听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谁呀?”夏青霜听着这声音莫名觉得耳熟。
第90章
展修身体瘦削挺拔; 包裹在一件米白色的高领毛里。他的头发剃到冒青尖儿,脸上瘦的没多少肉,因为太瘦显得眉骨很高; 皮肤有常年不见太阳的苍白。
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抿着的浅色的嘴唇; 看起来精神很好,一看就是被照顾的不错。
他见着夏青霜时也愣了一秒; 随后带着惊喜的语气:“夏夏。”
陆川刚把夏青霜带来的东西放回厨房,出来就见两人亲亲热热地抱在一起叙旧; 心里咯噔一下; ; 眼皮紧张地抖了抖,不动声色地问:“你们认识?”
夏青霜抱着他,停了一秒不到就松开; 语气特别兴奋:“我们原来是同学呀。”
见夏青霜的表情,陆川就知道他俩肯定没什么事,刚刚有点不自然的表情立刻隐了下去。
陆川把沙发上的外套递给展修,轻笑道:“真巧; 我和你是同学,你和展修也是同学。”
夏青霜心里太高兴了:“你什么时候醒的,我这两个月都没去医院看过你。”展修住院后她去过很多次; 下半年李柏杨出事后她周顾不及,把展修那边给忘了。
展修虽然脸上有病容,但笑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阳光:“你那么长时间不去看我,我想你了当然来看你了。”
这是句玩笑话; 他摸摸夏青霜肉肉的脸颊,感慨:“夏夏很幸福呀。”
夏青霜没听出来他这句话里面的深意,看了眼他和陆川:“你们现在也是呀!”
展修依旧是那张笑容灿烂的脸,但眼睛里却显现不出来笑意。
李柏杨从厨房出来没见着夏青霜,夏母说她去隔壁了。他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立刻穿上衣服,洗手跟过来。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