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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向伊念,一声音尖细的女人声音响起,“真的是伊家小姐,这姐妹俩今天都来这了,把宴会的格调都拉低了。看这样子,估计一个是小三一个是小四,抢陆小姐未婚夫呢。”
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在他们眼里伊念是落难的凤凰,在场的都认知伊念,曾经也有客套的姐妹相称。人向来都是落井下石的多,雪中送炭的少。
周围众人的讨论,句句都是对伊念的讽刺,她此刻站在这里,面对这众人的眼光就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这么冲动了,同情和愧疚感,让她无法理智。
陆雪漫见伊念不回答,语调悠闲,面上带着几分委屈。“四婶婶,我只是请你和四叔来为我和景深做见证,希望能得到你们的祝福,可不是你以长辈的身份来棒打鸳鸯的。”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皆为震惊。
陆雪漫的叔叔,任谁都是自然联想到脑满肠肥的老男人。
“想不到伊家小姐落难了,竟然跟了老男人。”李澈扬声说着,原本想把话说的更难听些,可是碍于陆雪漫在场,把未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他也不是傻子,是陆雪漫的叔叔,那权势财力又岂能若了去么?得罪了可不是小事。
开口说这话语气带着些酸味,李澈,他爸和她爸爸王岳成好像处的不错,是一类人,以前李澈去她们家玩过几次,那时候李澈的爸爸经常半真半假的说着,让伊念和李澈长大了结婚,结果一口被她妈妈否决了。
伊念的妈妈希望伊念嫁好点,不是贪图什么富贵豪门,只希望门当户对,因为她不想让伊念走她的老路,那时候得李澈也被伊念的妈妈看不起,说了许多难听的话。
看着李澈嘲笑她的嘴脸,伊念只是睥睨着他,双眸浸透鄙夷的神色。“难不成我要跟你么?”
说她老公是老男人,搞不好得好了!
这句话把李澈给惹毛了,让李澈有些心虚,随即怒气冲冲的,刚才咽下去的话一股脑全说出来了,冷笑笑,嘴角掀起带着嘲讽,“伊小姐想要自欺欺人没关系,人总是要脸面的。陆小姐的叔叔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也不缺钱,你给他当情/妇后半辈子也
不愁吃喝了。不过估计人家应该也是看上你年轻漂亮了,趁着年轻漂亮没被抛弃之前,可的攒着钱留着以后过日子。”
这话真的是刺耳的很,伊念这小钢炮一样的脾气,哪能被受得了这么多的难听话。在李澈话音刚落的时候,空气中‘啪’的一声响。
打李澈的巴掌动作够快够利落,以至于被打的李澈没有反应过来,众人也只是听到声音,好像看到伊念手抬起来了,能确定伊念打了人的就是李澈脸上那四根手指印。
“真的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呸!要不是看着这么多人在,她还能更泼辣点。
李澈气的脸色涨红,眸子里有几道血丝,怒视着她,“我说错了么?应该是个是脑满肥肠老男人,你还真以为你能当一辈子的陆太太?人家只不过是玩玩你罢了!”
远处迈着长腿,迎面向伊念走过来的穿着银灰色西装的男人,清贵逼人,带着浅秋的寒气,镌刻的轮廓,勾着阴鹜的眸子,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与生俱来的气场给人压迫感,那寒冰似的眸光,配上嘴角的笑,倒是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是喜还是怒。
“老婆,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先过来了?”陆禹舟上前熟稔的拦着伊念的腰,语气带着几分责怪。
她会一个人过来,那是因为她下班回到家,刚接到电话就过来了。还有陆禹舟不是去国外出差了么?怎么现在出现在这里?
对上伊念狐疑的眸子,“没有下次,别让我担心。”
陆雪漫浅笑,“四叔,你今天来的真准时,若再晚来一些,可就迟到了。”
在陆雪漫喊了陆禹舟这声四叔后,大厅内一时静谧,随即惊讶的看着面前的陆禹舟。他们自然是见过陆禹舟,不过在他们眼里,陆禹舟的公司算不上大,不过倒是孤傲的很,喜欢独处,巨人于千里之外。
反应最大的就是李澈和王芸。
李澈是刚刚才说的那些话,老男人?脑满肥肠?站在面前的根本就是三十刚出头相貌根本就是没话说;
刚才他一气之下说出这些难听话也就算了,关键还没有一句说对了。
“若再晚来些,怕是我太太被人欺负了去。”陆禹舟话有所指。
“我就算……”没被欺负,伊念也没有算被欺负,李澈就是说了难听话了,她打这一巴掌也算是还回去了。她是断掌,打人会很疼,她自己到不觉得手疼,不过手还是红了些。
陆禹舟没听伊念说这话,松开搂着她腰肢的手,上前一步,目光带着审视,看着李澈,“我记得你曾经是我太太的追求者,我太太选择老公的眼光是高了点。我和你,我太太选择了我,抱歉。”
前面说了伊念眼光高,后面这句话的意思当然就是,李澈和陆禹舟比,李澈哪里能比得上他一毫。
伊念是很想笑,陆禹舟这么自恋的把自己夸了,不过她好喜欢,没见过他这样自恋过。
北城人对陆禹舟的传言都是那么恐怖,李澈见了陆禹舟,自然是害怕的。“是我比不上您,陆太太看不上我也是应该的。“
说这样的软话,他是畏惧的不敢抬手看陆禹舟,求助的眼神看着他身后的父亲。
“你刚才说的话,我都记下了。”陆禹舟敛了眸子。
言下之意,是什么,没人不懂。李澈的爸爸站出来,帮衬着说话,“陆先生,犬子只是年少气盛不懂事,他说的话,您别往心上去。”
“我看上去像个好说话的人么?既然你犬子不懂事,正好给他上一课。”陆禹舟冷睨了他一眼。
北城关于陆禹舟的那些传闻自然是有出处的,空穴不能来风。
现在的场面有些乱,刚才陆雪漫还说了今天是订婚宴,看着陆禹舟的样子,并不打算顾忌侄女今天的大喜日子,不给丝毫的面子。
陆雪漫倒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
李父还在想着怎么和陆禹舟求情,含恨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李澈,他这一把年纪,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给陆禹舟求情?面子和未知的风暴,他还在犹豫选择哪一个。
本来大家有很多好戏可以看得,现在有陆禹舟在,空气都冷凝了,气氛僵硬。
今天这场宴会,陆雪漫主要的目的是给王芸难看,顺便着告诉所有人,钟景深是她的男人,还有,最想要做的事,就是让伊念亲眼看着他们订婚,让钟景深亲眼看着伊念的选择。
不过今天伊念的表现让她不满意。看着钟景深的视线落在伊念身上,片刻都不移开,她心底就酸胀的闷疼,然后脑子闷闷作响,心口慢慢升起怒火。
“四叔,今天是我的订婚宴,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闹不愉快,我们继续吧。”陆雪漫开口把大家拉回主题来。
众人一半分散注意力看向了陆雪漫。
陆雪漫欠着钟景深的手,拉着他一起走向订婚蛋糕前,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拿出了订婚戒指,套在像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的钟景
深的无名指上。陆雪漫一边帮他把戒指戴上,一边柔声说着,“你只能是我的男人,以后要好好对我,不要再惹我不开心了。”
钟景深明明就不愿意,他为什么不反抗?还是他不能反抗?
伊念拉着陆禹舟衣袖,轻轻摇晃了几下,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乞求,“你能不能阻止他们,不要让他们在一起?”
他是陆雪漫的四叔,也算是半个家长,就算改变不了陆雪漫的决定,但至少也能让他们婚期推迟。
“这才是订婚,还不是结婚。怎么,你就这么不想让他们在一起?”陆禹舟半眯起危险的眸子,狭长的凤眼成线。
“是,我不想看到他们在一起。”她是很不想,因为她,钟景深已经够不幸的了,她希望他能快乐,至少和他在一起的女人,一定要是真心爱他、懂他的人。
陆禹舟额角青筋涌现,眸光像是锋利的刀刃,迫视着她,“你是在告诉我,你还在乎他,心里还爱着他,是么?”
“我只是不希望他和陆雪漫在一起而已!”
怎么都觉得他今天有些蛮不讲理,他的侄女和他真的很像,不愧是一家人。
陆禹舟脸上骤然霜降,话音从齿缝中一字一字蹦出,“陆太太,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许想着别的男人!你能是我的女人!”
操!他这是在怀疑她精神‘出/轨’了么?
☆、73。073挑衅:我知道你也怀孕了
“哦。”伊念淡淡了应了一声。
殊不知,她已经把陆禹舟的脸气成铁青色了。
伊念的注意力还是在钟景深的身上,看着他为陆雪漫戴上戒指,眼底没有一丝神情,这样的钟景深,真的是很让她心疼。
陆雪漫端了一杯红酒给钟景深,钟景深接下杯子,走到伊念面前,扬了扬手中的杯子,嘴角带着一丝苦涩,“以后我该叫你一声四婶了。”
记得他们在陆家老宅的时候,伊念误会了钟景深,让他喊她四婶霰。
这次才是订婚,那以前,伊念回想着,陆雪漫应该是用了不少的手段,不仅对了她用了手段,还对了历侬和王芸也用了,不过介于她是她的四婶,用的手段还算是温柔的。
其实真的没有必要,就算陆雪漫不让她误会钟景深,不处心积虑的防备着她,她和钟景深也没有可能了询。
“我还是习惯你叫我念念。”伊念淡然一笑。
她没有像以前一样带刺对着他,还会一直盯着他看许久,他眸光灼灼,水光点点,“我也习惯叫你念念。”
像是眉目传情,又像是话里有话,暗表情愫,四目对望的神情,像是相恋相惜。
看得陆禹舟心底掀起千层浪,放在伊念腰间的手收紧了些,宣誓着他的所有权一般。他勾着眸子,“既然进了陆家,辈分不能乱,该叫什么就叫什么。”
陆雪漫附和道:“陆家的家规众多,辈分的问题可涉及到尊长得问题,可大可小,景深你还是跟我一样,唤四婶婶吧。”
“孩子累了,我们回去。”陆禹舟没给伊念发表意见的机会,禁锢她的腰肢,强行带走。
孩子累了?她都不知道这事。她只知道她暂时还不累。
听到孩子,钟景深手上的红酒杯陡然一落,透明玻璃的红酒杯,摔在地上,碎片伴着红酒的液体四溅,那摔碎酒杯的声音,引起了伊念的注意,她想要回头看一眼,只是被钟景深禁锢的太紧了,她完全挣脱不来,脖颈向后转,那个视觉角度,根本就看不到身后的人。
她什么也没能帮到钟景深,似乎又伤了他一次。
真的很希望他不要再喜欢上她了,连坚持都不会的人,不值得他这么深爱。
“你想回到他身边?”陆禹舟冷声问着,带着寒冬凌冽的寒气。
“回不去了,如果当初我能坚持,所有的事情都应该会变得不一样吧。”伊念眉心蹙眉,眸光带着感伤。
当初,妈妈说,如果她和钟景深在一起,她以后将步上妈妈的后尘。所有妈妈以脱离关系来威胁她,逼她和钟景深分手,那时候觉得,爱情的一端只有一个人,亲情这端有很多人,她选择亲人,归根究底,还是她不够爱,所有才不会坚持。
说完,伊念径直上车,陆禹舟不再看一眼伊念,只是对老邹说道:“送太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