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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纠纷就这样化为了虚无,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要不是眼前站着的男子,两个女人还真觉着像做了一场梦。
“拜你们所赐,平生第一次到警局做了回客。”秦勋忍不住调侃。
“秦总,不好意思,回去以后我马上辞职。”孙玲丽自觉的说道,今晚闹这么大的动静,以后在公司也没法做人了。“辞职?!为什么要辞职!?”江宛梦惊讶的问道。
“惹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怕对公司造成影响。”她无法肯定那个男人会不会闹到公司。
“多大的事?谁家没有本难念的经。再说,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只要我们不说,谁会知道。”转向秦勋:“秦总,您说是吧?”
“如果我们恒鼎连员工最起码的利益都不能保障,那这样的公司不待也罢。”语气虽淡,但不乏严肃。
江宛梦也是难得的见到秦勋有如此大的领导气场,附和道:“是啊,秦总都这么说了,你就别瞎想了。”胳膊肘碰了一下身边犹豫的人:“走,弄到现在还没吃晚饭,我请客。”
“我就不去了。”
江宛梦冲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可以走了。秦勋没好气的回她一眼,这笔人情债看来得等某人回来才能要到了。
两个女人犒劳肚子的地方就在警局不远处的一家面店,店面不大,简单的专修,一看就是年代已久。不过她是农村长大的孩子,再简陋的条件她都能适应。
孙玲丽见她没有嫌弃之色,才解释道:“别看这家店有些陈旧了,但他们的手艺可是一流的,做出来的面条很有劲道,而且他们家的浓汤很有一绝,保证你吃了还想来。”
初见她只当是过客,再见她挺身而出,一切都在她意料之外。她知道自己的冷漠让很多人避而远之,要不是在工作方面有让人不得不赏识的能力,也许早被孤立在外。不曾想,这样一个看似柔和的女人,竟然不计前嫌的出手帮她,而且在出了事以后担下所有的责任。从来没有一个人对她这样过,从来都没有。
江宛梦听闻,莞尔一笑:“那我可要吃一大碗了。”揉了揉自己的胃:“折腾到现在,真心饿。”
“谢谢你。”发自内心的道谢。
“说什么呢,别说咱俩认识,就算不认识,看见男人那样对女人,我也会帮忙的。”这点她说的是真话,以前经常梦想自己能穿越到古代,这样她就可以劫富济贫伸张正义了。“我跟他认识了七年了,也许是七年之痒的魔咒吧,我们终究没熬过去。”轻抿了一口茶水:“原来他也是个很有上进心的人,对我也很好,谁知道有一年跟朋友做生意,因为经验不足,被骗光了所有的积蓄。”
“不过我没怪他,我安慰他,鼓励他,大不了重新再来。可他不听,那段时间跟一帮狐朋狗友在一起吃喝玩乐,竟然沾上了赌博。。。。。。刚开始是小赌,后来越赌越大,到最后连我的首饰都不放过,偷偷拿出去当了做赌本。”
“后来我受不了了,提出离婚。他就拿女儿来威胁我。。。。。。离婚那段时间很辛苦,但总归是离了,我带着女儿两个人搬离了我们共同的房子。。。。。。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有能力养活我跟我女儿。谁知道,离了婚他竟然还来打我的主意。。。。。。”
手背被温暖的掌心覆上,抬头对上一对明亮的眼眸,温暖而单纯:“都过去了,我想过了今天以后,他不敢再来欺负你了。”她确信秦勋刚刚在警局已经处理好了一切。“安安心心的上班,跟女儿好好的过,这个男人就当他是垃圾,倒了就结束了,我相信真正属于你的缘分会来找你的。”
心中一暖,有些想哭。她已经忘记掉泪是什么感觉了。人总是这样,受伤的时候,会一个人躲起来独自舔着自己的伤口,等待伤口的慢慢治愈,但一旦有个人安慰,心里的堤坝就会瞬间倒塌,溃不成军。
江宛梦见她眼里的泪光欲掉不掉,想是忍得很辛苦,于是悄声道:“别哭,这里人多拥挤,没隔音,一哭别人就听到了。等会吃完面,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的哭一场,我陪你。”虽然目前她没什么能哭出来的理由。
孙玲丽噗嗤一笑,伸手轻拭了一把眼角的泪。江宛梦又道:“你看,你笑起来挺好看的,干嘛整天板着个脸。”
“大家很讨厌我吧?”
“不会,你工作那么出色,足够将功补过了。”忍不住调侃,两人相识一笑,再无多言,静等着面条上来。但心里,暖暖的。。。。。。。想·想·
正文 第五十九章 交涉
另一边,温暖如春的会议室里却是一片剑拔弩张,唯有座位上一男子正襟危坐,面不改色,置身于紧张的气氛中却犹如局外人。 修长的手指覆在水墨丹青的茶杯上轻扣,深邃的眼眸低垂,丝毫不受外界的声振屋瓦的干扰。
说话的男人的身材魁梧,方脸,络腮胡,再加上洪亮的声音,看起来确实叫人胆颤。跟他一起来的几个手下,战战兢兢的不敢吭声,连附和都忘了。但使出浑身解数却像一拳击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他顿时火冒三丈,一掌拍在红木的桌子上:“绝对不可能!”
向哲一听,怒从中来,横目冷对下正准备回击他,身边的男人伸手按住他的胳膊,于是在对方的示意下安静了下来。向哲心想,老大的心里应该有了打算,每次遇到困难,他总是能迎刃而解,处理得滴水不漏,这就是他崇拜他的地方。
男人这才抬起头来,一展好看的容颜,淡淡的说道:“既然你们接管了这片海域,那我们恒鼎的货是在你们所管辖的海域出事的,你们不负责,钱署长觉得谁该负责?”
姓钱的男人被呛了一阵,尚未开口,就听见对方继续道:“查出来最好,查不出来的话。”顿了顿,对着络腮胡的男人勾唇一笑:“钱署长恐怕要破费了。”
“你!。。。。。。”
“既然话都说的很明白了 ,今天就先告辞了,三日后,再见到钱署长时,希望能有皆大欢喜的结局。”李伟德将座椅往后面拉了拉,厉冷尧再没看对方一眼,转身即走。
“署长,怎么办?”待对方走后,钱康的部下走过来,有些担忧的问道。
“这里是老子的天下,我就不信姓厉的能翻出天来。去告诉他们 ,赶紧将东西处理掉。”
“是”部下接到指令后拔腿就走。
“回来!”闻言又退了回来。
“动静小点,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
李伟德神色凝重的开着车,思索了一番开口道:“少爷怀疑他们私吞了这笔货,推卸责任后,想让我们哑巴吃黄连?”
“这个钱康新官上任第一把火就是烧恒鼎的话 ,胆子也太大了。”向哲充满疑惑的问一边的男人:“他就不怕被查出来?”
“谁查?这片海域是他的,就算查,无凭无据不会有人当回事彻查的。这个钱康能将上一任的署长挤走,不会是个傻子。打个电话给Tony,就说我请他吃饭。”
Tony赶到吃饭的地点,优雅的往软椅上一座:“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请你吃饭?”厉冷尧一笑,不同于方才阴冷的笑容,这是对待兄弟的笑容。想起来,Tony是最早跟他相识的,然后是秦勋和向哲,四人之间话不在多,但感情最真。
“少来,要请我吃饭在来的第一天就该请了。”望了一眼在边上自娱自乐的向哲:“这小子还是一副女人胚子。”
“呸,老子我器宇轩昂,玉树临风,哪里像女人?老大?”期盼的眼睛望向厉冷尧,对方认真的看了一眼,认真的思考后答:“不像。”
“哟,小子挺会整词儿啊现在,知道你老大疼你,少在我眼前秀,看着碍眼!哎呦。。。。。。”话还没说完,一个不明物体飞了过来,Tony眼疾手快的接住,浓眉一挑:“身手不错。”
这两位碰面就掐的状况已经司空见惯了,Tony很喜欢逗弄向哲,偏偏向哲生得一副不会呛人的嘴,所以每每落于下风就向厉冷尧求助。李伟德站在一边,也被氛围传染,不自觉的笑了笑。
“言归正传,尧?”Tony收敛了笑容。
“这次我们负责航运的一批货,在这片海域丢失,警署那边说是海盗所为,让我们自行解决。”
“海盗?哪个海盗敢劫你们厉家的航船?”厉家的航船在这条路线上走了几十年,如果有海盗,也是很久之前那些不长眼的敢打主意,收拾后早就长了记性,没有人再敢动过这个念头。所以航船历年来一直顺风顺水。
“所以,你帮我查查钱康这个人。”
“新上任的海域署长钱康?”得到对方的点头默认后,继续道:“听说此人以前是个地方的地头蛇,交际手腕很是有一套,靠着这些走上了这个位置,倒也算是本事。怎么?你怀疑他?”
“我的鹰眼对这边不熟,调查起来比较费工夫,你让你下面的人尽快查清楚。”
Tony不再多说,拿起手机,接通后简洁明了的交代:“查清楚钱康这个人,要快。”又补充道:“污点越多越好。”
李伟德在一边松了口气,要是Tony少爷插手这件事的话,解决起来就容易多了。表面上Tony是远近闻名的医生,其实他出生于黑道世家,祖辈的基业都是血拼下来的。到了Tony少爷手里,渐渐的将黑转成了白,自己逍遥自在的当一个白面书生,实际上操控着整个城市的经济命脉。没人知道,温雅如玉的Tony少爷,可以操控一个人的生死。更别说查一个人这种小事了。
“尧,我这可是第二次帮你忙了,怎么谢我?”正题已了,Tony又恢复了逗乐子的本性。
“你说。”厉冷尧爽快的回答。
“哎,你这个人啊,就是这点不好,跟木头一样,没趣,没趣!”连说了两个没趣后,突然想起什么:“也不知道你那个美娇娘怎么受得了你的。”
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熟悉的倩影,才短短两天不见,竟然开始思念。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刚想作答,手机突然响起,打开后,是秦勋的短信:“你老婆今天到警局逛了一圈。”心中一怔,直接将电话拨了过去。
那头的秦勋看见来电显示,意料之中的笑着接起:“就知道你会打过来。”
“怎么回事!?”语气淡淡的,但听得出,带着丝丝的着急。什么时候这个男人开始有情绪了。
待秦勋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后,厉冷尧挂了电话,终是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一边的李伟德和向哲互相看了一眼,一脸的不可置信,向哲的O形嘴,在Tony抛过来的餐巾纸团下方才闭上,“老大,你刚刚是很认真的笑吗?”
“我什么时候不认真的笑了?”
“认真是认真来着,就是感觉不一样。。。。。。”向哲自顾自的研究了片刻后决定放弃深层的思考:“老大,什么高兴的事?说来我们一起高兴高兴呗。”
厉冷尧当然没如了他的意,向哲自讨没趣,将目光转向Tony,想从他那里获取点可靠信息。
Tony摇了摇头,相当有诗意的调侃道:“何为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啊。。。。。。”
“什么意思,说清楚。”
“去去去,小孩子家的,说了你也不懂!”
“我呸,老子堂堂七尺男儿!哪儿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