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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Tony的办事效率快得惊人,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将这些具体的细节摸得一清二楚。李伟德静静的站在一旁听着,不由得心生佩服,三个出色的年轻人出类拔萃,各有千秋,真是后生可畏啊。
“三点钟方向的那混球怎么解决?”向哲一边享受着美味的早餐,一边若无其事的问道。其实在他们没进来之前,早就发现有人跟踪他们了。跟踪的人,进来以后可能担心被怀疑,刻意离他们远些坐着,眼睛时不时的瞟这边一眼,向哲恨不得过去挖了他的眼珠子。
“人多热闹,让他跟着。”但愿你命长。厉冷尧将椅子往旁边拉了拉,抬头对站在身边的李伟德说道:“李叔,坐下来吃饭。”
李伟德向来循规蹈矩,对这种上尊下卑的主仆关系认识得相当的透彻,所以从来不会想过跟主子平起平坐,听到少爷这么一说,连忙拒绝。最后,厉冷尧脸色一沉:“这是命令。”对方方才拘谨的坐了下来。
向哲噗嗤一笑,嘴里一边嚼着食物,一边含糊不清的戏谑:“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都是一样的无趣。Tony伸手替他揩掉粘在嘴边的油渍,笑道:“我们也是一家人。”语气柔和得让人错认为竟有些宠溺,再加上一闪而过的温柔触感,吓得向哲一个踉跄差点栽下去。定了定神,使劲的摇了摇头,再使劲的望了肇事者几秒,发现对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一脸从容的用着早餐。
幻觉,一定是幻觉!
“少夫人,咱买这些东西干什么?”章如梅拎着手里的东西,走了这么长的时间,说话的口气微喘,明显的开始体力不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逛了大半天商场的成果:窗帘,床上用品,沙发垫,都是带蕾丝花边的,还有卡通的靠枕。
“你是要买这些送人吗?”
江宛梦停下四处转动的脖子,望向章嫂,才发觉自己已经逛了很久了,章嫂一把年纪了差点忽略了,“哎呀,章嫂你累了吧,看我多糊涂,来,这些东西给我,咱们去找个地方歇会。”
“没事没事,我来,别看章嫂一把年纪了,劲还是有的。只是这些东西?”
“等会你就知道了。”江宛梦俏皮的一笑。
“宛梦姐姐!”苏芷涵眼尖的看到熟人,一路小跑过来。来到跟前之前挽着她的胳膊:“你说咱俩是不是有缘分,到哪儿都能遇到。”
江宛梦也觉着惊讶,望了望她来得方向,确信没有其她人:“你一个人?”
“没有,勋哥哥去那边帮我买饮料了。”
我说呢。
“宛梦姐姐,你上次电话里跟我说的话,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哦,不能说话不算话哦。”苏芷涵晃着她的胳膊撒娇道。
江宛梦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知道啦。”
秦勋过来过来的时候,只见到两个俏丽的佳人十分亲密的在窃窃私语,好奇的凑了上去:“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哼,不告诉你。”单纯又可爱,这样的女孩儿让人有太多的不忍和不舍,看来她猜得没错。
感情这个东西,经常会游离在当事人的意识之外。所以她说:乖乖听话,姐姐会偷偷帮你。
临走之际,秦勋忍不住踱步靠近,低语:“上次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江宛梦送他一个你很八卦的眼神后直接走人。秦勋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来不及追问直接被某人再次的拖走。
正文 第六十四章 行动
夜已漆黑如墨,一处空旷的厂房杂草丛生,残缺的月好似松了懈,有气无力的耷拉在无人问津的地面上,让人不由得生出几分恐惧和苍凉。几个身影如白昼般自由穿梭,四处窥探后,悄无声息的停靠在一处生满铁锈的朽门处,阴鸷般的眼睛搜索着门里的动静。
而门里的人却浑然不知。
钱康叼着一根烟,不停的来回踱步,样子看起来十分的着急。“妈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来!”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超过了十分钟。十分钟并不长,但对于他们这种见不得光的交易来说,速战速决是万全,以免夜长梦多。
“署长,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属下一个明显底气不足的下属畏畏缩缩的问道,毕竟三更半夜干的不是什么正经买卖啊!而且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总是阴风阵阵的毛骨悚然。
“呸!你小子给我闭好你的乌鸦嘴!瞧你那怂样,滚一边去!”钱康唾了他一口,不耐烦的骂道。骂归骂,心里也渐渐感觉没底,明天就是期限,趁这之前把这批货处理掉,就算姓厉的怀疑,无凭无据,他也拿他没办法。
其实,他本是不知道厉家的这批货会进这片领域的,多亏他对厉冷尧留了意,要不然又让他跑了。为了一个女人,逼死了自己的兄弟不说,还生生的断了他的财路,此仇不报他就不信钱。
长久的等待,让男人没了耐心,抬手招来手下:“出去看看。”
领命的人小跑出去,久等,没有回来。钱康不安的心终于爆发,掏出腰间的黑色枪支,上了膛,刚想再次下达命令,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他识相的闭了嘴。手下的几个人眼见突如其来的状况,一时间惊得反应不过来,这个人他们见过,上次跟姓厉的在一起。长得甚是好看,一副阴柔之像,但,他是怎么进来的?
“钱署长,要让你失望了,你等的人恐怕不会来了。”Tony已在查到买家后,让对方识时务的退避三舍,只要告知对方其掌控一方水土命运的大名,除非有真的不怕死的。有时候觉得那个长得妖孽的男人还挺可爱的,至少用起来很顺手,要不是不方便抛头露面,真想让他亲眼看看小爷我的本事,看他还敢小瞧了我。
昏暗中,走出来两个人,钱康心中一凛,立感大事不妙!他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准确无误的找到这里。既走到这一步,也别无他法,只能破罐子破摔。
“货。”厉冷尧冷若冰霜,冰冻的眼眸里散发出来的寒气直逼人心。
“什么货?老子不懂你在说什么。”说完,狡猾的冲最得力的手下使了个颜色,对方立即会意,只可惜手还没摸到腰间的枪,就被一把金属色的圆筒口抵住了脑门。李伟德从容的从腰间抽出手枪,揣入自己的后腰。
计划失败。
一把小巧又精致的行军刀啪的打开,锋利的刀口在微弱的灯下发出的光让人不寒而栗,这种稍稍用力就能割喉取命的东西架在谁的脖子上都能削减对方一部分的硬气。
原本抵在脖子上的冰凉被锋利取代,钱康重重的咽了咽口水后,便感觉到一阵割肉的疼痛,紧接着就有冰凉的液体顺着他的脖子流入颈间。
“我再说一遍,货。”持刀的男人开始有些不耐烦,他厌恶极了这种垂死挣扎的把戏。
本就是个地痞无赖,再加上还有这么多手下看着,明知道保命要紧,还是硬着头皮为尊严争取一席之地:“姓厉的,你要是敢伤老子一根汗毛,老子让你出不了这个地界儿!”算算人数,明显的以众敌寡,只要找到机会,绝对的胜算。
啊!杀猪般的惨叫响彻了整个仓库,目睹的人心里皆一惊,来不及看清楚,被挟持的人的手上鲜血淋漓,身边的地上,竟然是一根活生生的小手指。鲜血流淌,亲眼目睹的手下皆脚底发凉,硬着头皮的撑着恨不得下坠的身子。
“最后一遍,货!”
“姓钱的,我好心提醒你一句,我们老大的脾气不是太好,他可以让你死得明明白白还不让人怀疑。”向哲忍不住说道,老大的表情已经是明显的不耐烦,直接影响到他也变得不耐烦,又补充道:“不信,你可以试试!”
钱康疼得上气不接下气,碍于脖子上的威胁不敢乱动,死命的捂住伤口防止血流过多,硬生生的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货在地下室。”
见老大松了口,周边大气不敢吭一声的几个人,感觉像是自己脖子上被架过刀似的,瞬间舒了一口气。乖乖的将腰里的抢掏出来,交到向哲的手里,向哲接过,取下了枪膛里的子弹后,将枪扔进了不远处的臭水缸里。
废弃的仓库通有一个地下室,以破旧的薄板遮盖,向哲打开后,一股的霉味扑面而来。捂住鼻子命令,指了指外面刚刚到达的卡车,道:“下去,搬上来车。”
钱康的手下面面相觑,回头看了一眼疼得龇牙咧嘴的老大,很是识相的选择乖乖的照做,将地下室的瓷器一一的搬了上来。撤走之际,李伟德看了一眼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的男人,问道:“他怎么处理?”
“让他消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不留后患。清清淡淡的几个字,却犹如嗜血的恶鬼般让人恐惧得站不住脚。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致命的威慑力,容不得半点的侵犯,心狠而鬼魅!平时摄于姓钱的霸道,只能对他俯首听命,亲眼目睹此时的惨状,心里没有同情,倒多了些幸灾乐祸。
当然,没有人蠢得将这种情绪现场表现出来,除非他死。所以,当厉冷尧淡淡四个字脱口而出的时候,竟无一人反抗。
钱康的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绝望和后悔已经瞬间袭满了全身,他只以为对方仅是年少气盛,凭他纵横血海的拼杀经验,对付这种刺头儿绰绰有余,殊不知,他不仅低估了对手的脾性,更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已没有多余的时间容许他多想,就像回光返照之下的最后一丝巨大的力量,李伟德没想到对方突然出手,一时反应不及,被动的成为了被挟持的对象,手里的枪被抢过,抵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
正文 第六十五章 受伤
“姓厉的,你害死我兄弟,断我财路,老子也只不过是想给你一个教训!做事不要太绝了,老子烂命一条,既然你不仁,老子不介意拉个垫背的陪我一起下地狱!”缺了小手指的一只手,危在旦夕之下,已经顾不上钻心的疼痛,死命的扼住李伟德的脖子,手上的血红染满了对方的衣襟。另一只手握住枪支,死死的抵在对方的太阳穴上,不知是激动还是疼痛,离扳机最近的手指微微的颤抖,让向哲心惊肉跳,担心抖得太厉害,一不小心碰到扳机就完蛋了。
然而被劫持的那位却丝毫不受影响,沉稳的保持身体的不动,脸色平静的望着自己的少主人,除了眼神里透露出的惭愧之感,没有任何其它的情绪。场景相比之下,略为滑稽。
四目相对,男人阴狠的眼神让人窒息,语气冰冷:“放了他。”
“放了他可以,一命换一命!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这事儿就当了了!别过来!”意识到男人的走近,恐惧感袭卷全身,将劫持的护身符往前推了推,挡在自己的身前。
“你伤他半分,你!”转头扫过其余的几个人:“还有他们,一起死无葬身之地!”
其余的人皆是混口饭吃,听命行事,万万没想到会惹上这么一号人,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吓得六神无主。更有甚至,直接双膝瘫软在地,一个劲的求饶。吵吵闹闹的声音让向哲不耐烦,大吼一声:“闭嘴!”顿时寂静无声。
作为一个仆人,听到自己的主子这么说,饶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柔了心。李伟德心里酸楚,直恨自己年老体衰,动作远不如年轻人了